0139、趁熱打鐵
趙宋開口就是江湖絕學，互相吹捧，吹捧的格溫史黛西措手不及。
她張口「啊啊額額」了一會，完全接不上話。
喬治史黛西也有些無言。
他攔在了兩人中間，和趙宋打招呼。
他最近停職反省，無事可做，在沒有調查清楚昨天晚上的事情之前，他別說是副局長的位置保不住了。
就算掃地出門，停職反省，甚至進監獄，都有可能。
他也沒有辦法。
昨晚的損失實在是太大了。
死去的人實在是太多了。
整個警署，人心惶惶。
「進來坐吧。」
趙宋請他們進去，喬治有些疑惑，他回頭看女兒。
她來這裡幹什麼？
難道眼前這個人的道館，難道已經滲入了格溫的學校？
不行，這絕對不行。
趙宋彷彿知道了喬治史黛西的想法，他頭也不回的說道：「不要誤會，喬治副局長，你的女兒來這裡完全是一個意外。
看到她手裡的旅遊手冊了嗎？
她以為我這裡是一個旅遊景點，過來看看。」
喬治史黛西轉頭看向女兒，格溫史黛西乖巧的點頭。
「社會實踐，社會實踐。」
她也張口就來。
皺了皺眉頭，喬治史黛西跟著趙宋來到了後院。
格溫被支派到了前院。
泡了一杯茶，趙宋問道：「那麼喬治先生，你現在來這裡，是想要知道些什麼信息呢？」
喬治史黛西有些貪心。
「昨晚的一切，那些天上的怪物，青色的火焰，還有這個世界。」
他忍不住問。
昨晚的事情好像是夢魘一樣，如魚刺狠狠地扎進了喬治的心裡，叫他不得安睡。
他迫切的想要知道，昨天他們這些人遭遇了什麼。
那些詭異的鷹隼，是什麼生物。
趙宋請格溫去各處看看，這裡就留下來了他和喬治兩個人，這才解釋道：「昨晚你們遇見的應該就是魔法生物，往後這樣的事情會越來越多的，不知道你聽沒聽說過黑暗崛起。
所有的黑暗勢力，巫師，亡靈，都市怪談，都在真切的出現在我們身邊。
今天發生的一切僅僅是一個開始。
真正的恐怖，還在後面。
黑暗崛起的時間越久，我們遇見的危險就會越多。」
趙宋沒有危言損聽。
這是事實，合眾國都市怪談多不勝數。
這個移民國家，從各個國家來的移民後代，都有屬於自己國家的怪談。
他們混合在一起，形成了這個國家文化的一部分。
亞文化也是文化。
隨著那些合眾國之中相信怪談的人越來越多。
怪談的力量就會越來越大。
他們的想法隨著黑暗崛起，和泄露出來的黑暗力量結合起來，就會形成真正的怪談。
也就是說，你相信外面有鬼怪，外面就會真的出現鬼怪。
喬治史黛西聽到了趙宋的解釋，臉色陰沉的厲害，他雙手捏在一起，手背上的青筋都凹凸了出來。
他是一個老江湖了。
要是真的出現了這樣的場景，那他們這些探員晚上出去巡邏，活著回來的可能性就會大幅度下降，死亡率大幅度上升！
喬治看著趙宋說道：「你們這些巫師是有辦法處理這些危險的，是嗎？」
「不是。」
趙宋斷然拒絕。
他從自己的袖子裡面拿出來了幾張符對著喬治說道：「黑暗崛起是大勢，個人在黑暗崛起之前，僅僅是可憐的蟲子罷了。
我們這些蟲子都只是希望能夠在大潮之中，保全自己。」
他將符遞給了喬治說道：「拿著這些符吧，你也看到了，我這邊有無數的兄弟姐妹在等待符，他們的優先順序本來在你們之上。
相見就是緣分，這是我額外給你的。
如果你們再遇見了麻煩，可以來找我，要麼付錢解決，要麼加入我們。」
趙宋說完了之後，端茶送客。
刀鋒戰士在墨鏡背後用一張死人眼白看著趙宋。
小約翰暫時離開，大管家就成他了。
做這件事情的人就只能是他了。
端茶送客，喬治是不會懂的，以前他端茶，小約翰會來送客，現在就是刀鋒戰士。
刀鋒戰士想要敲開趙宋的腦闊。
他就不是干這個的。
他是個戰士，不是保姆。
「叫伊莎貝爾來不行嗎？」
刀鋒戰士覺得伊莎貝爾來做這些是最好的，秘書工作，刀鋒戰士是真的不想干，可對於趙宋來說，伊莎貝爾是另外一個護法的好苗子。
他打算將整個道館分開，一方面是護法制度，這個正在試行試點，從小約翰開始。
小約翰是第一個的護法，在護法之下，就是舵主，舵主之下就是堂主，堂主之下就是香主，香主之下是戰士。
單純的傳道是保護不了自己的。
趙宋也看到了。
強如滅霸，強如的天啟星之主達克賽德，再到各個宇宙霸主，維度魔神。
他們手下都有大量的下屬。
遇見一點事情就要自己親自擼起袖子去打架，太掉價了。
他需要護法幫助自己打架。
在那些宇宙星盜面前，大道理沒用，還得使用強硬手段。
另外一波人，就要負責內政，勤務。
光是他一個人畫符，他是吃不消的。
沒有時間。
他已經不再畫三鬼煉魂符了。
他主要畫的是五帝禳災符，他將五帝禳災符一氣呵成，每一天都出產大量的符。
這些符從元老開始，逐漸朝下滲透。
絕對的公平就是絕對的不公平。
雖然說趙宋現在有四萬多信徒，這個數量還在不斷的增長，可這四萬多信徒都是狂信徒？
不見得。
這些人裡面，隨波逐流的，投機的，抱著試試來燒香拜佛的，不計其數。
真正想要跟著趙宋的，也就是刀鋒戰士，小約翰，道森姐妹，還有外面練拳的一些人。
其餘的人，只能跟著他渾水摸魚，不能隨他向前衝鋒。
這是意料之中的事情。
趙宋現在也不是求精的時候，他求多，浪里淘沙。
說實話，地球上的復仇者聯盟真不行。
復仇者計劃就是戰爭威懾，你毀滅了地球，地球上的復仇者也會對等毀滅你的星球。
這對於新星軍團這樣的勢力或許有些威脅。
對於滅霸這樣的宇宙星盜來說，這無異於一個玩笑，
他們本來就沒有地盤，除了滅霸這樣的頂尖宇宙星盜，在宇宙之中有一席之地。
其餘的宇宙星盜，就算你想要復仇，都找不到地方在哪裡。
對於滅霸，達克賽德，你就算是毀滅了他們的老家，他們也無所謂。
重新建立一個新的就可以了。
再說了，現在地球很安全，不是因為地球有復仇者聯盟。
是因為九界有奧丁。
阿斯加德的那些士兵看起來有些傻，手裡拿的都是冷兵器，可事實上那些玩意兒都是能量武器，阿斯加德科技比地球不知道高到哪裡去了。
阿斯加德的戰艦，遮天蔽日。
維護九界和平，處理各地叛軍，鎮壓黑暗精靈，解決冰霜巨人，奧丁靠的就是無敵的戰艦，靠的就是阿斯加德全員皆兵。
復仇者計劃是無奈之舉。
大都會至今沒有出現超人的影子，氪星人不在，那些宇宙之中的鬣狗和霸主，是不會害怕一個小小的地球復仇者聯盟的。
他就需要手下有一些靠譜的下屬，小約翰是一個，道森姐妹也都有培養的必要。
只能委屈刀鋒戰士了。
以後有多餘的buff再給他上一個。
刀鋒戰士上前送客。
喬治看著刀鋒戰士，看著他背後的長刀，還有腰間的武器，職業病犯了。
他忍不住問道：「你有隱蔽持槍證嗎？」
刀鋒戰士看著穿著便裝的喬治問道：「可以出示你的證件嗎？」
喬治想到他被停職了，接下來的話堵在了嗓子眼，有些喪氣。
他沒有再說話，轉身離開了。
不過在離開之後，他順便帶走了格溫。
從私心來講，他不想要格溫和這個人攪合在一起，不是因為他對於趙宋的種族有什麼想法，喬治還沒有想到這一層。
他主要是覺得趙宋太神秘了。
對於一個全身上下都是秘密的人，喬治總是心懷警惕的，這樣的人不值得相信。
這就和他天然討厭帶著面具的超級英雄一樣。
帶著面具的超級英雄，不一定就是好人，要是他們是好人，為什麼要帶著面具？
無懈可擊的閉環邏輯。
趙宋也察覺到格溫離開了，不過他也不著急，格溫要是真的對他海氣，會自己再來找他的。
他到地下室將吸血鬼大公再次吸收成了人干之後，打電話叫來了查斯。
「我們現在白天去第三個場所，趁熱。」
趙宋說道。
查斯感覺人生無望。
「我想要休息。」
他越來越像是人了，昨天晚上他開車開了半夜，沒有休息，今天剛喝了一杯咖啡，吃了一個冷三明治，就再次被拉著上班了。
打工人有情緒了。
趙宋其實也有情緒。
他也何嘗不是一個打工人。
「走吧，查斯，距紐約大不易，到處都要用錢，多加班多加錢，我們道館對於自己人還是厚道的。」
趙宋說道，他遞給了查斯一些小費，查斯頓時就有勁頭了。
宗師說的對，居紐約大不易。
查斯深切的明白了這個道理。
他以前都是住在汽車旅館的，這幾天他都是住在了汽車公園，吃喝都在車裡。
車輛成為了他另一個家。
現在看到錢了，他頓時就興奮起來，一踩油門，車輛揚長而去。
而在趙宋離開之後不久，一隻黑色的烏鴉也振翅飛走。
這是老巫婆的寵物。
老巫婆看到了趙宋的行蹤。
她的布置被破壞了兩處，不能坐以待斃。
她組成了一個圈套，要幹掉趙宋。
那烏鴉就是他的眼睛。
趙宋早就發現了那烏鴉，紐約的生態系統，趙宋還是比較熟悉的，法拉盛附近有沒有烏鴉，他也清楚。
法拉盛，沒這麼大個的烏鴉。
這隻烏鴉的身上，有黑魔法的氣息。
看來這女巫坐不住了。
坐在車上，趙宋打通了黑寡婦的電話。
「喂，你好啊，是這樣的，我要舉報，在郊區我又發現了一座血肉工廠，嗯嗯嗯，什麼，我叫你們探路？你們想的太多了。
娜塔莎，作為一個良好市民，我只是單純的舉報罷了。
至於去不去，就是你們的事情了，不過血肉工廠要是不處理，等到它孵化出來了怪物，那你們神盾局就要收拾爛攤子了。
到時候死掉多少人，就不能用手指計算了，要上計算器了。」
趙宋打完了電話之後，閉上眼睛。
娜塔莎妥協了。
趙宋說得對，神盾局對於紐約的治安，有一種難以推卸的責任。
「國際組織。」
趙宋冷笑一聲。
他打完電話，忽然問查斯道：「等等，查斯，你這個車，是計程車公司的吧？」
他晚上瞄了一眼，似乎已經看見了那隻烏鴉。
查斯點頭稱是。
趙宋馬上對查斯說道：「很好，減速慢行，找一個隧道，我有一個計劃，需要你的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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