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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四章 回不到從前嗎?

  恒銳大廈的頂樓,俯瞰大半個蓉城,宏偉壯觀的氣勢籠罩在空氣中。


  苗蕊一出電梯就看見了站在落地窗前,雙手隨意插在兜裏,背影挺拔的男人。一瞬間的恍惚,乍一秒後,她又恢複了淡漠的神色。


  她敲了敲門,謝恒轉過身來,嘴角噙著淺淺的笑意,黝黑的眸子中隱藏無限悲涼。


  他踱步走來,大手摟著她纖細的腰肢輕聲說道,“苗小蕊,你終究是和我生分了。”


  太多的無奈洗禮著他,懸在腰間的手臂有些僵硬。


  以前的苗蕊進出這裏,從來都是來去自由,敲門似乎是她從來不會想的事情。自從非洲回來,這是她第一次踏入這間辦公室,還是用這種諷刺的方式。


  “謝恒,你清楚的,我們回不到以前了。”盈盈的聲音如混沌的河流,攪動著泥沙水草刮擦的謝恒早已傷痕累累心。


  黑白分明的眸子望著謝恒,幹淨,與其說是幹淨不如說淡漠如水,沒有一絲情感激流。


  空氣中的氣氛有些尷尬,苗蕊不在與他對視,收回目光不經意瞄見了辦公桌上的一盆漂亮精致的盆栽。


  綠茸茸的小植物上麵開著淡雅的小花白,淺藍色的雕花花盆更是別有趣味。


  她的嘴角勾起一笑,“這盆花……很漂亮。”想必送花的人比花還嬌。


  謝恒眉頭緊蹙,看向辦公桌上的盆栽,快步走上去拿起來就狠狠摔在的地麵上,眸色幽深。


  “看不慣摔了就好,不用這麽陰陽怪氣的對我說話。”謝恒很努力的在控製自己的情緒,不想打破這種平衡。


  可他有多愛她,心裏就有多痛苦,“苗小蕊,我也是人,我的心也會疼得。”


  謝恒臉色蒼白,眉心擰起,他雙手握著她的肩膀,低沉的說,“我說過,你想要什麽我都會給,你想讓我死,我眼睛都不會眨一下。所以,這段時間能不能對我好一些,哪怕就好一點也好。”


  說罷,他就從抽屜裏拿出一個資料,親手放在了苗蕊的手中,“這是我用恒銳洗黑**錢的證據,你拿著它,隨時可以把我送進去。”


  苗蕊慌神了,所有的淡定這一刻土崩瓦解,高挑的身子微微有些顫抖。


  她垂著眸子,心中激流勇進。


  謝恒,為什麽心狠手辣的你偏偏對我溫柔如水,為什麽冷漠淡然的你偏偏要愛上我,又為什麽要讓我愛上你。


  良久,苗蕊才起頭,嘴角彎起,“謝謝你,謝恒。”


  她收下了那份證據,謝恒也笑了出來。


  多久,他們有多久沒有這樣發自肺腑的笑過了,多久心中沒有萬裏晴空了。


  日子一天天過著,謝恒和苗蕊的生活像是回歸了正規,小心翼翼維持著這種微妙的平衡。


  晚上,兩人吃過晚飯後,窩在沙發上看電視劇,謝恒的長臂攬著她圓潤的肩膀,她手中拿著一大包薯片‘咯吱咯吱’吃的美滋滋。


  蔥白的小手伸向他的嘴邊,“……吃。”


  謝恒一副無語的表情,多大的人了,還跟個孩子似的,寵溺的一笑後張嘴接了過來。


  已經進入初夏,溫度略微有些偏高,空氣還比較幹燥,這樣的天氣開空調又冷,所以隻能把窗戶打開。


  電視劇結束,謝恒手臂一撈把苗蕊騰空抱起,她也自然而然的環住他的脖頸,黝黑的眸子發亮,比繁星中最亮的那顆還要耀眼,“謝恒,你後悔認識我嗎?”


  謝恒垂著眸子,深邃如墨,棱骨分明的輪廓英俊瀟灑,“我謝恒這輩子最幸運的就是遇見了你。”


  屆時,已經來到了臥室,輕輕的把她放在了柔軟的大床上。


  四目相對是近在咫尺的距離,聽得見彼此的呼吸和心跳,英俊的臉逐漸下移苗蕊輕聲說道,“謝恒,可我真的很後悔。”


  “……我知道。”溫柔的笑容綻放在嘴角,即使是此刻,他的心裏也是幸福的。


  苗小蕊,讓我在餘下不多的時間裏……好好陪你。


  輕柔的吻落下她溫柔的唇瓣,輾轉纏綿,如同在欣賞一件曠世珍寶愛不釋手的那種激動。


  小舌撬開貝齒,碰到了柔軟。


  大手一路下滑,沒過多久,曼妙的曲線暴露在謝恒的眼前,淡粉的肌膚像是熟透的櫻桃,可口誘人。


  謝恒的呼吸越來越急促,神情波動的厲害,一雙黑眸蒙上一層濃重的情yu裕。從眼睛,到鼻子,到脖頸,到小腹……


  每一個部位都不肯放過,品嚐起來的味道是那樣的甘甜。


  苗蕊修長的白腿攀上他結實的腰肢,迎**合著他的韻律,深眸微闔,汗流浹背。


  微風吹起紗簾,帶著花香和露珠的味道吹進室內,淺粉色的紗簾時而卷起,漫不經心露出一角。


  “你可這是個奇葩,哪有女人結婚不想要穿潔白的婚紗。”溫文陪同苗蕊來到一家偏向於中國古代婚禮的婚紗店。


  一進門,進入眼簾的就是妖豔的紅,紅色的婚紗,紅色的禮服,紅色的旗袍……


  苗蕊對此很滿意,不經意間露出一抹燦爛的微笑。


  “還是紅色適合我。”她手中握著一件紅色慶典禮服,仰著嘴角輕輕說道。


  溫文雖然不理解,不過苗蕊人漂亮身材那也是沒的說,穿著古代人的衣服一定也不會難看。


  她托著下巴,小聲問,“謝恒知道你要中式婚禮嗎?”


  “嗯,我和他說過。”苗蕊接過營業員遞過來的紅色禮服,回應道。


  “那他怎麽不來陪你,哪有新娘試禮服新郎不在的?”溫文不滿的白了一眼,聳肩說道。


  苗蕊笑了笑,“他出差了,閑著無聊我就想先來看看。”


  行吧,這新娘子比新浪還要著急。


  說完,苗蕊就進了試衣間。


  中式禮服繁瑣,穿起來也麻煩,索性溫文坐下來喝著上好的普洱翻看著畫冊上的彩頁。


  過了片刻後,苗蕊才從試衣間走出來。


  溫文抬頭,倏地,眸中充滿了驚豔,她急匆匆的站起來,上下打量,不斷的讚美,“嘖嘖嘖,苗蕊,這衣服都被你穿活了,感情就是為你量身定製的吧。”


  說真的,溫文真不是誇張,紅色的喜服寬鬆上麵是用金線繡的花案,裙擺上的花穗一走動就會擺動起來,襯托著她本就幹淨的臉頰更加白皙。


  溫婉,賢良,活脫脫就是古代的大家閨秀,那韻味十足。


  “你說謝恒會不會喜歡?”苗蕊對著鏡子,看著裏麵映出來的自己,淺淺的笑容幸福綻放,這個麵容紅潤的女人真的是自己嗎?


  溫文摟住她的腰,小臉貼在肩頭,“當然會,別說是他,估計全世界的男人看見你這嬌媚的模樣都想拉入洞房。”


  這小妮子,跟福子待久了嘴巴果然變得更犀利。


  “苗蕊,既然你同意和謝恒辦婚禮,那是不是就證明你原諒他了。”溫文小心翼翼的問出,看著鏡中女人的神色。


  果然,這還是一個禁忌話題。苗蕊放鬆的身體,驟然緊繃起來。


  良久,她才回道,“溫文,我們兩個之間已經談不上原諒不原諒了。”


  他們不想留下遺憾,所以婚禮之後,一切都會回歸正軌。


  這個答案模棱兩可,溫文聽得也是一頭霧水,完全不能明白。看著苗蕊的麵色也不敢在問下去,這個話題隻能作罷。


  謝恒出差去的著急,簡單裝了幾件衣服就匆忙離開,公司的事情交給武勵,一切決策權都由苗蕊定奪。


  空蕩蕩的公寓裏少了一個人的氣息苗蕊覺得不適應,隻能盡量不讓自己閑下來。


  習慣太可怕,它深入骨髓,入侵骨縫。


  她打算把謝恒臨走前換下來的衣物都洗了,走過去,細嫩的小手把每一個口袋都翻一遍,一件一件放入洗衣機。


  忽然,在她拿起一條黑色長褲時,一翻口袋,掏出一個透明的小瓶。


  她把按下洗衣機的按鍵,手中握著小瓶仔細打量起來。


  白色的顆粒像米粒一般大小,瓶子上一個字也沒有,看樣子應該是實驗室研究出來的藥物。


  但這瓶藥又不是他之前恢複身體用的特效藥,可好端端他為什麽要吃藥?


  一種不祥的預感蔓延至全身,苗蕊緊緊握著,臉色蒼白,額頭上滿是大汗。


  謝恒的身體是不是又出了什麽為題?卻瞞著他?


  沒有心思想太多,她拿起掛在衣架上的包包鞋都沒換就奪門而出。


  苗蕊來到醫院的時候已經下班了,她找到化驗科的護士神情緊張的問,“化驗科的人呢?”


  “女士,這都已經是下班點了,當然回家了。”小護士好奇的打量著苗蕊,眼神有些不解,該不會是腦袋有問題吧?


  “麻煩你叫一個人過來,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苗蕊的臉色陰冷,語氣也冷了下來。


  小護士嘴角一揚,“都已經下班了,再重要的事也得明天再說。”


  說完她就仰著脖子瞪了苗蕊一眼擦肩而過。


  幾乎同時,苗蕊在身後開口,“我叫苗蕊,是謝恒的女人。如果想換工作,那你可以隨意。”


  小護士的步子立刻停住了,驚出一身冷汗來。


  謝恒她怎麽可能不知道,蓉城的大亨,就連在這醫院都有他投資的股份,說開除她一個新人就是分分鍾的事。


  “您稍等,我這就幫您打電話叫人過來。”她轉過身,低頭彎腰,語氣恭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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