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五十二章 發覺2
「呵呵呵,都是說笑了,我穿著錦衣雙裙,不知道那腰上的帶子,誰來解開。我常擔心他有了貳心,如今果然移別戀。那乾枯的魚兒總是生活在渾濁的水中,與清水無緣。
他一發愁我也傷心,他一開懷我就歡喜。我這麼他,我們的感卻像那連理樹,生出了另一條根。我感嘆他初時殷勤,後來冷落,那許多的珠寶首飾,他都給了別人。
與他離別後,我終以淚洗面,思念著他十分傷心。我想他想得肝腸寸斷。我一直等著他歸來,卻總是失望。你看那東流的水呦,什麼時候能流回西邊來呢?
誰心中相思不唱歌,誰餓了的時候不吃飯呢?薄西山我倚在門口,心中惆悵不已。
早上,我穿起裙子卻沒有系好帶子,草草地描上眉便走到窗前。衣裳在風中飛揚,剛把窗子開了一點,便被那風吹得心裡抱怨。我端起酒杯想要飲下,酒杯卻已經空了。我希望能和他相約對飲,心中這樣想著便在臉上表現出來。
晚上,我心中思緒萬千,悲傷地嘆息哭泣。我空懷著一腔痴,他卻哪裡知曉我的心意?時間越長,他就與我越遠。我們的感好像浮萍,風一吹就走遠了。長夜漫漫我睡不著覺,我輾轉反側聽著更鼓。不期然與他相逢,我心中更是悲苦。
人他從何處來?臉上帶著憂慮的神色。喚他好多次也不回答,是什麼原因讓你給他如此沉默?我想著慕之,心中不滿足,想要吐出全部的心聲,卻不知如何是好,拿著厚厚的帘子遮住自己,誰知道我的心思?
那時,天氣晴朗月兒明亮,我在夜裡與他嬉戲,他唱著美妙的歌曲,我說著芬芳的詞句。迅疾的風吹動野草,陽光漸漸亮起,你那麼溫柔,我也面含色。
長夜漫漫我睡不著覺,抬頭看見那明月多麼明亮。我似乎聽到模糊的聲音在呼喚我,我輕輕地回應著。別人都籌備著成親的禮物,只有我心中不喜,風吹起厚厚的冬簾,你是否還記得,你對我許下諾言時,也是這樣一個寒冷的夜裡?
我想念你是實實在在、明明白白的,你卻猶猶豫豫。你的感就好像霧中模糊的芙蓉花一樣看不清楚,我的感像是北極星一樣,千萬年都不變。你的心卻像白的太陽,早上那個還在東邊,晚上就到了西邊。
我思念著你,搬到你家附近和你做鄰居。桐樹生長在前門,來回出入都能看到梧桐樹子。我送信給你,你也不來,從此我不在出門。那金銅做成的芙蓉,哪裡能結出蓮子來呢?
最初的時候,我們關係親密,但之後卻一不如一。我復一地憔悴,漸漸地心灰意冷。我時時刻刻忘不了你,無論吃飯睡覺,還是坐卧行走。可是那美麗的芙蓉和蓮藕,那個也不與蓮子我相配。
懷著意想要進去,卻帶著羞怯不肯踏足。嫣紅的嘴唇唱出艷麗的歌曲,晶瑩纖細的手指彈出美妙的樂章。早上的太陽照著窗戶,微風吹動潔白的絲綢。美人巧笑倩兮、侶心有靈犀,美人開懷地笑著、娥眉飛揚。」公孫燎躺在了地上。
外面的聲音越發大起來,不少人跑了進來。
「海外來的客人談起瀛洲,大海煙波渺茫,瀛洲實在難以尋求。紹興一帶的人談起天姥山,在雲霧霞光中有時還能看見。天姥山高聳入雲,連著天際,橫向天外。山勢高峻超過五嶽,遮掩過赤城山。天台山八千丈,對著天姥山好像要向東南傾斜拜倒一樣。
我根據越人說的話夢遊到了紹興,一天夜裡,飛渡過了明月映照的鏡湖。鏡湖的月光照著我的影子,一直送我到了剡溪。謝靈運住的地方現在還在,清澈的湖水漾,猿猴清啼。腳上穿著謝公當年特製的木鞋,攀登直上雲霄的山路。上到半山腰就看見了從海上升起的太陽,空中傳來天雞的叫聲。山路盤旋彎曲,方向不定,迷戀著花,依倚著石頭,不覺天色已經晚了。熊在怒吼,龍在長鳴,岩中的泉水在震響,使森林戰慄,使山峰驚顫。雲層黑沉沉的,像是要下雨,水波動生起了煙霧。電光閃閃,雷聲轟鳴,山峰好像要被崩塌似的。仙府的石門,訇的一聲從中間打開。天色昏暗看不到洞底,月照耀著金銀做的宮闕。用彩虹做衣裳,將風作為馬來乘,雲中的神仙們紛紛下來。老虎彈琴,鸞鳥拉車。仙人們排成列,多如密麻。忽然驚魂動魄,恍然驚醒起來而長長地嘆息。醒來時只有邊的枕席,剛才夢中所見的煙霧雲霞全都消失了。
人世間的歡樂也是如此,自古以來萬事都像東流的水一樣一去不復返。與君分別何時才能回來,暫且把白鹿放牧在青崖間,等到遊覽時就騎上它訪名川大山。我豈能卑躬屈膝,去侍奉權貴,使我心中鬱鬱寡歡,呵呵呵都結束了!風急天高猿猴啼叫顯得十分悲哀,水清沙白的河洲上有鳥兒在盤旋。無邊無際的樹木蕭蕭地飄下落葉,望不到頭的長江水滾滾奔騰而來。悲對秋景感慨萬里漂泊常年為客,一生當中疾病纏今獨上高台。歷盡了艱難苦恨白髮長滿了雙鬢,衰頹滿心偏又暫停了澆愁的酒杯。風急天高猿嘯哀,渚清沙白鳥飛回。無邊落木蕭蕭下,不盡長江滾滾來。萬里悲秋常作客,百年多病獨登台。艱難苦恨繁霜鬢,潦倒新停濁酒杯。人生愁恨何能免,**獨我何限!故國夢重歸,覺來雙淚垂。高樓誰與上?長記秋晴望。往事已成空,還如一夢中。」公孫燎大笑著低下了頭,看著那些個焦急無比的士兵們一個個沖了過去,他們驚訝地,恐懼地,憤怒地看著這個殺死他們主人的惡人,他們的目的很是簡單,面對這樣的一個人,還有什麼好說的,他們舉起刀想要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