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溯的歷史

  現代

  說一身古代服飾,樣子像佩的古代人一樣,難免引起別人的精華在路上走,別人你都小聲議論拍

  現代

  元澈平白無故的出現在街上,嚇到了周圍的人,元澈一身古代服飾,樣子像拍戲的古代人一樣,難免引起別人的驚慌,在路上走別人也都小聲議論,「拍電影呢吧。」元澈走在街上,四周人很多,人來人往,又有汽車的鳴笛聲,使他很驚慌。《上官小妹秘史》劇組的人在街上找臨時演員,發現了元澈,便拉了他進了拍攝地點。元澈掙開他,嚴肅的說,「你怎可不分緣由便帶我來這陌生之地,快帶我回去。」工作人員被他的話問傻了,「就是想請你當下群眾演員,看你的衣服和我們的戲挺搭的,都是在橫店跑龍套,借一下衣服沒關係,你別生氣嘛。」元澈說,「什麼演員?」工作人員有些不耐煩,「快點和我過去吧,拍一場,五十塊錢,不過去就沒錢了。」方采潔見那邊有人說話,好像有爭執,過去看,是那日受傷了被自己救了的那個男人,元澈也記得她,目光中有著光亮,像看到什麼與自己有關的人般。方采潔說,「你去忙吧,他不願意拍,你也不能強行拽人家過來呀啊。」工作人員不敢和演員頂,走了。方采潔說,「你怎麼和那天一個打扮啊,那天忘記問你了,你是哪個劇組的?」元澈聽不懂她說什麼,「我不是劇組的人,我想回府,回我的府邸,這裡……女兒,你可否告訴我現在是何年何月?」「現在是9月13日,2015年。怎麼,今天你收工啊?」元澈想,2015……感覺好像在漢朝以後,「那漢朝你知道嗎?」方采潔一副了如指掌的樣子,自己演的可是漢朝人,自然十分了解,「知道啊,你這衣服也是漢服吧。」元澈問她,「那是在什麼時候?」方采潔說,「和現在比,大約兩千多年前吧。」元澈想,想不到我竟來到了兩千年後的世界。元澈說,「多謝姑娘告訴在下,在下告辭了。」便離開了劇組,來到一個沒有人的角落,從衣服里摸出鑰匙,出現了一道金色的門,對準門插進鑰匙,自己又回到剛才有人要刺殺他的角落,元澈看著鑰匙,暗嘆它的神奇。這把鑰匙可以救自己的性命,每次有生命危險它都可以救自己.……那贈鑰匙的女兒,究竟為何這樣幫自己?其中因由,元澈實在琢磨不出,卻想起那杯茶,沈暄,你當真要害我嗎?曾經我疑你,你當面親口對我說不是你,而這次,又是巧合嗎?

  元澈回府後,苦思冥想,究竟是誰要害他,害他的人是不是沈暄。可是找出的幾個可疑人物,只有那人是沈暄最能解釋的清。可是元澈心中不想承認,他不希望和他念同一個學堂的最親的兄弟,與他是有著殺身之仇的人。元澈想,明日早朝,廢后一事將有定論,且看沈暄如何反應吧。

  劉弗陵調查發現此事確為上官小妹所為,可因為心裡偏愛她,便決定用別的妃嬪頂替了罪名,來給朝臣一個交代。婧妃之父卻緊咬不放,力圖藉此次之事廢掉皇后,將上官小妹拉下后位。劉弗陵討厭秦校尉為這樣的人,自己什麼意思他不清楚嗎,朕想保護皇后的意思這樣明顯,為何還這般阻撓?劉弗陵說,「好了,朕已經查出了真兇,秦校尉,朕的話你還不信嗎,難不成你認為朕會包庇皇后?」秦校尉看皇上真的動怒了,明白自己多講無益,只會惹皇上更惱怒於他,便忍著極大的不甘退回位置。秦校尉不敢說,還還有別的臣子敢替婧妃講話,自然,也是與他們一道的一丘之貉王丞相,王丞相說,「陛下,這位鄭芳儀不過是個五品的妃嬪,怎有能力下毒害婧妃,依微臣看,鄭芳儀定是被皇后指使,被逼無奈才去毒害婧妃的。」這樣說,既顧及了皇帝的面子,沒有戳穿他,又將罪名塞回給皇后,可謂是奸詐至極,朝臣的駁議聲又此起彼伏,元澈站出來,「王丞相,在下比王丞相位卑,可微臣是諫議大夫,王丞相的話有錯微臣必須站出來,鄭芳儀是五品,雖不是一、二品的皇妃,可也是有品階的人,怎會隨意被人要挾,王丞相這樣講,有失偏頗,甚至容易讓人覺得王丞相有意將罪名推給皇后。」王丞相怒不可遏,「諫議大夫,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我無論怎麼說也是一位政臣,作為政臣怎會有私心,不利陛下之心,諫議大夫是過分地想保護皇后,口不擇言了吧。」元澈說,「我並未口不擇言,是丞相你心中有私。」劉弗陵說,「都不要吵了,丞相一向以天下為己任,朕知道,諫議大夫也只是直抒己見,你們都是為了朕著想,不過丞相這次確實武斷了,皇后若是指使了鄭芳儀,朕逼問鄭芳儀及她宮內的宮女,她又怎會不告訴朕?」沈暄今日因病未出早朝,汪明遠也幫著王丞相,只有幾位對皇后忠心的大臣為皇后說話,皇后的父親曾任丞相,可其兄在朝中貪污,買通地方官員賣官,劉弗陵知道后將上官家所有人的官職都削去,上官家成了無官員的家,唯一榮耀的便是上官皇后,因此也無家人可以為上官皇后說話。劉弗陵見贊同廢后的人太多,而力圖保住皇后地位的人雖有幾位品級較高的老臣,可人數並不多,心中慨嘆上官小妹的勢力單薄,為心愛的女人擔心,只能顧技重施,讓小桂子宣布退朝。劉弗陵覺得,朝中的大臣勢力相互勾結,形成一其說辭,相同作風,對自己很不利。處理朝中政事,若千篇一律,意向一致,可能因為眾人心想一處,也可能是結黨營私,形成統一說辭。這樣的態勢十分危險,劉弗陵從前覺得他爹的措施殺伐決斷,殺戮太重,可如今覺得,那似乎是鐵腕,可以更有力的使朝廷政治清明。

  元澈去沈府探望沈暄,沈暄躺在床上卧床不起,臉色黑黃,像是病入膏肓。元澈看到急忙說,「你怎麼病成這樣,昨天在酒樓不是還好好的嗎。」沈暄想說話可是喉嚨很痛很乾,「我……」僕人喂他喝了碗水,沈暄喝了后才勉強能說出話,「昨日我回府……」僕人看沈暄太難受,便替他說,「昨日大人從酒樓出來,在人稀少的巷口被人刺了幾劍,那人還有很強的內功,把大人的脖頸處重擊,所以大人才成了這個樣子。」元澈對他的懷疑立刻沒有了,坐在他床邊,「我昨日從酒樓出來也被殺手刺殺,結果……」「結果怎樣?」沈暄用力氣說。元澈不知為何,沒有對他說出自己去了兩千年後世界的事,「結果我僥倖逃脫,沒有傷到要害。」沈暄說,「看來我們是被人暗算了,究竟是什麼人要害我們?」元澈想了想,「肯定是王丞相,王丞相與婧妃一路,用盡奸計意圖害皇后,若不是他也不會有別人能起這般歹心。」沈暄咳嗽了一下,「是他吧,這般……歹、毒。」元澈讓他好好休息,又幫他給外面的傷口敷了葯,在他旁邊坐了一會兒,然後回了府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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