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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8章 風住塵香花已盡,日晚倦梳頭(34)

  現在的謝夫人根本就不是謝姜生的輕生母親,他的親生母親,被逼死了,因為種種原因,而謝老爺子功不可沒。

  謝老爺子也許有可能並不是一個好丈夫,但是他無疑是一個好父親。

  他不願意回家,不是不知道該怎麼面對,而是不想面對。

  謝老爺子也知道,所以從小到大他都加倍的對這唯一的兒子好,他年輕的時候也風流,但是卻沒有鬧出一個孩子出來。

  這無疑是對他的肯定。

  謝老爺子嘆了一口氣,一下子彷彿老了好幾十歲,「就是因為我年少的時候犯過錯,所以我才不希望你能走我的老路,日子安安穩穩的過就可以了,等到時候也不必估生意人有個孩子陪著,也不必孤單。」

  謝姜生安靜的聽著,不發一言。

  話又說了回來,又變成了孩子的事情,謝姜生已經快三十了,謝老爺子不能不急。

  「你和許恬總不能一直都這樣下去吧?我讓你……」

  話還沒有說完,一直都不動聲色的謝姜生皺起眉,半晌起身道,「這件事情我自由安排。」

  謝老爺子了解自己的兒子,知道他是聽不進去的,說再多也沒有用,只能無奈的扶額,壞話好話都說了,但是對方就是油鹽不進。

  「你啊,什麼時候才能不讓我操心?」謝老爺子搖頭。

  謝姜生,「你還是多操心一下你自己的事情吧。」

  說完這句話,謝姜生就大部的離開書房,雖然面無表情,但是周身透出來的冷氣卻讓人膽寒。

  許恬剛好從房間出來,謝夫人也在旁邊,張了張嘴剛想說什麼,一看謝姜生的眼神,瞬間閉上了嘴巴。

  等謝姜生走遠了,許恬才面帶歉意的對著謝夫人說,「不好意思啊,姜生就是這樣的脾氣,那我就先走了。」

  謝夫人臉色也不是很好看,露出了勉強的笑容,「嗯,去吧。」

  許恬穿著高跟鞋立馬大步的跑了出去,還好謝姜生有點良心,沒有獨自把驅車離開,畢竟這老宅可是在半山上,打又打不到車。

  謝姜生坐在駕駛位上抽煙,手臂搭在車窗上,煙霧寥寥的升起,反光的眼鏡下,那雙多情的桃花眼晦暗不明。

  安靜的抽完幾根煙,才把胸腔里涌動躁怒的情緒壓了下去。

  許恬很機智的坐在後座,盡量縮小自己的存在感,因為她知道幾乎每次謝姜生來謝宅一次,情緒都會很差,甚至惡劣,好似那完美的面具撕出了一條縫隙。

  謝姜生很快就平靜了下來,驅車離開。

  許恬坐在後座玩手機,沒過一會兒就感覺車停了下來,她疑惑的看向了車窗外,已經到的是市中心,還沒到家呢。

  下一秒,謝姜生就頭也不抬的說,「你自己打車回去吧,我還有事。」

  許恬雖然心中不滿,但也不敢表現出來,只好氣氛的抓起自己的包包開車下去。

  ——

  天色已深,夜幕低垂,偶爾有夜風呼嘯而過,幢幢樹影搖曳不止。

  沈悅睡的迷迷糊糊,好像聽到有人在敲門,她睡得太深了,想睜開眼睛,但是困得連手指都無法動彈。

  後來敲門聲停了,沈悅以為對方只是敲錯了門,然後走了。

  可沒過一會兒,寂靜的黑夜中傳來門鎖轉動的聲音。

  那細微的聲音沈悅並沒有聽到,她又沉沉的睡了過去。

  卧室的門被推開,高大的身影在門口站了一會兒,逐漸走近。

  他爬上了床,低頭去親吻熟睡的人。

  沈悅感覺很不舒服,眼尾泛起了泛起了漂亮的粉色,男人的胸膛堅硬,就像一堵牆一樣,長手長腳的,牢牢把她鎖在懷裡,來回舔舐著她的唇瓣。

  這種感覺並不算舒服,纖長濃密的睫毛顫了顫,這麼大的動靜,就算是豬也會被吵醒。

  徐徐的睜開了眼睛,腦子懵懵的,窗戶透過淺淡的月色,四周景物朦朦朧朧,月光映照在人的臉龐上,五官輪廓清晰辯,俊美清雋,文質彬彬,透著股優雅。

  可是他現在的行為可和優雅完全搭不到邊,他的身上帶著酒氣,呼吸之前都是濃濃的酒香。

  他親的可凶,而且特別的深,好像要升到她的喉嚨里去,給他帶來了一股恐懼。

  唇瓣被啃咬的很痛,喉嚨也不舒服,沈悅難受的躲開,「謝,謝先生……」

  男人聽到了聲音之後退開了一些,沈悅這才有了呼吸的空間,金絲框眼鏡不知道被男人丟到哪裡去了,他皺著眉,俊美的臉上滿是谷欠色。

  都還沒有等沈悅緩過來,就伸手捏住了她的下巴,吻的比剛才還要急,還要重。

  就像是一頭餓狼叼著一塊香甜的肉,完全捨不得松嘴。

  不知道過了多久,男人這才喘著氣鬆開了手,輕柔的咬著她的耳朵,「我給你敲門為什麼不開?」

  男人完全是沒事找事,可是他卻好像以為自己站著理,聲音低了下來,可是卻含著狠意,「這棟房子都是我的,你憑什麼不開?」

  抱著沈悅腰的手收緊,沈悅嘴唇麻麻的,現在又感覺腰有些痛了。

  她覺得男人之話完全不可理喻,小聲如細貓一般的反駁,「這,這是我家。」

  男人就好像聽到了什麼笑話一樣,那笑容帶著淺淺的惡意,他也許真的是醉了,腦子混濁,還以為沈悅是半年前的沈悅。

  那個愛慕虛榮,又愛他愛到卑微的女人。

  今天很不乖。

  不僅不讓他親,還總是四處躲,明明之前都還像個狗皮膏藥一樣,甩都甩不掉。

  謝姜生沒有多少耐心,咬住了那白玉般的耳尖,用了力氣。

  他了解沈悅,當然知道她身體上哪個部位最致命。

  沈悅驟然就僵硬住了,隨後下意識的開始掙扎,但是他那小貓一樣的力氣根本就掙不脫謝姜生的手掌,像是柔軟沒有任何攻擊性的食草動物,在狼爪下垂死掙扎。

  謝姜生摘掉了眼鏡之後好像完全變了一個人,表情陰沉,隨手扯了扯領帶,聲音冰冷,「欲情故縱?裝什麼?」

  他那種語氣,就好像對待一個玩物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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