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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一十三章 猶猶豫豫想反水

  夜。

  秦淮茹左右都是睡不著,可身邊的孩子睡得又淺,也不敢緊著翻身。只能是慢慢的左側側身子,右側側身子。

  呼吸也因為心事而變的不順暢。

  正胡思亂想著呢,就聽見另一邊婆婆翻身坐起來的聲音。她心思著這是要起夜,也就沒睜眼。

  結果沒還一分鐘,就感覺有人拍自己。

  秦淮茹趕緊把眼睜開,正好看到自己頭頂上有個人影在那杵著。

  隨即就看到一個手影子朝她招了招。

  秦淮茹也慢慢的坐起來,看了眼身邊的孩子,各個睡的正香。

  下了床跟著自己婆婆來到了外間。

  「媽,這麼晚了有什麼事兒不能明天說?」秦淮茹不知道賈張氏大晚上的又想幹什麼?

  「明天說?我怕你今天晚上鬧的我睡不著覺。」賈張氏打了個哈哈,一臉不耐煩的說道。

  「要不是你翻來覆去的睡不著,哪能鬧的我也睡不著?」

  秦淮茹這才知道是自己的事兒,一臉歉意的樣子:「媽,真對不起,我這今天晚上有點不舒服。」

  「行了,行了。你這副樣子還是擺給別人看吧。說說吧,到底是什麼事兒?」賈張氏面對秦淮茹下意識的使出的這一套『連招』,並不欣賞,也不覺得『我見猶憐』。

  這都是她當年玩過的,實在是不怎麼稀奇。她自己覺得噁心。

  秦淮茹這才意識到自己面前也是位『高段位』的。

  猶豫了一下,還是說了出來:「哎,是這麼回事兒……」

  隨即就把車間里最近傳的和李守良之間的事兒給說了。

  說的很是詳細,包括車間里後來鬧開,李守良找保衛科的人把那伙人都拿起來又給放回來的事兒也都說了。

  秦淮茹說完,兩人暫時都陷入了沉默。

  過了一會兒,賈張氏問道:「這不是處理完了嘛?那伱是個什麼意思?又為什麼在這翻來覆去的睡不著?還是覺得自己的名聲被影響了?

  不想再跟著那個兔崽子學了?」

  秦淮茹聽到這話擺擺手道:「這倒不至於,我還是想跟著他繼續練的。這總歸是一件兒好事兒。我雖然跟著才練了這有不到一個星期。

  但是我感覺比我過去好長一段時間進步來的都大,這樣的自己技術頂尖,不藏私還會教學生的上哪去找啊。」

  賈張氏狐疑的看了看秦淮茹:「那你是個什麼想法啊?你還願意跟著人家學,那就學吧。既然你也說了李守良不藏私,那爭取學到個1級,這樣咱們家也算是重新翻身了。

  這事兒咱們一家人都等了好幾年了。不過說了半天,你到底是為什麼睡不著啊?你也沒說啊到底是個什麼心事兒啊?」

  秦淮茹想起來車間里,廠里對李守良名聲的『打擊』和『質疑』。尤其是這事兒傳的挺離譜的。所以她開始猶豫了。

  「雖然我們車間里,是暫時給澄清了。但是吧這事兒不止是在車間里給傳的。這事兒現在在我們廠也傳的挺廣泛的。

  而且我總感覺不是一兩個人在傳,是好多人。這事兒我看著不大簡單,就像是綴著李守良來的。」

  「那你是擔心他?」賈張氏面色平淡的問道。

  「媽,您看您說的,我這不是思考嘛。咱們家又不是只有我一個,我怎麼也得全盤考慮啊。不然咱們這一大家子人可怎麼辦?」秦淮茹搖了搖頭,面色思索道。

  這話怎麼聽著不像是為那個兔崽子考慮啊?賈張氏在心裡想到。

  並且覺得這話越想越不對勁兒。怎麼說呢,就是透漏著一股子古怪勁兒。

  賈張氏看向秦淮茹,以往這時候不都給人家說好話了開始?這回是?

  賈張氏想了好一會兒,才想到一個猜測,一個她自己想出來都覺得不靠譜的猜測。

  「淮茹,那你是個什麼想法吧?你自己說說?你不說我怎麼幫你啊。」賈張氏試探性的問道。

  秦淮茹倒是真有這麼個想法。此時想起來還覺得有些『大逆不道』。

  「您說李守良這次能挺過去不?這風吹得有些不正常。您說我這次是站在他這邊,還是有點別的想法。」秦淮茹這話說出來自己都覺得臉燒得慌。

  賈張氏挑了挑眉,問道:「這次的事兒,不是事關你們兩個嗎?你怎麼想的?你們倆的事兒,你是能摘得出去還是怎麼著?

  而且這次人家找這個事兒,還不是為了你一部分。。。」

  秦淮茹想了想,還是把自己最深處的想法給說了:「這事兒是為了我不假,但是吧總的來說,還是為了他自己。

  而且我是這麼想的,現在就裝作什麼都不管,真要到了風刮過來的時候,『風吹』我就倒。怎麼也得把我給摘出來啊。」

  賈張氏心裡直呼好傢夥。她好像第一次見識一樣。只能說這樣的秦淮茹她還沒見過。主要是以前也沒『背叛』過有恩的人吶。

  顯然這個狀態下的秦淮茹,是有些著相了。賈張氏自覺自己有時候思路不清晰不假,但是這次的事兒她是旁觀者,反而有種旁觀者清的感覺。

  她必須得提醒提醒秦淮茹,不能讓她走上『不歸路』。

  「淮茹,你這個想法就放棄吧。等會兒回去睡覺就給忘咯,今天該是什麼樣,明天就還是什麼樣。今天怎麼一言不發的,明天還是一樣。

  你也不想想,李守良清理你們車間的人,用自己親自動手了嘛?沒有吧,只簡單了找了個保衛科也就給揪出來了。

  現在人家是一點事兒都沒有。就算是像你說的,廠里也颳起了一陣風,但是你有沒有想過,廠里這陣風也不過是保衛科轉一圈的事兒。」

  「這廠里這麼多人,怎麼能這麼容易查的出來?」

  「你是這麼打算的?我明白了。但是你們車間里都已經證實了是謠言了,廠里的不是更好證明嘛?到時候你們廠那個什麼一廣播,不就什麼事兒都沒有了?

  你怎麼會有這樣的想法?啊?就更別說了,李守良和易忠海還沒有下場。他們要是親自下場,那我估計最後還是什麼事兒都沒有的。

  退一萬步講,就算是有什麼事兒,你們之間這點事兒算什麼?男未婚、女未嫁的?頂多說一句『風流』,上不了檯面的事兒,連流氓都算不上啊。

  而且你有沒有想過?這爺倆人家手上有技術。只要不開除,就算是背個處分又怎麼樣?還不是照樣的該幹什麼幹什麼?難道還能給人家開除了?

  手裡有技術,人家怕什麼呢?

  再說了,那李守良要是被開除了,不,都不用開除,只要情節嚴重一點兒,你也不可能待在廠里了。你就不想想嘛,那老易是吃乾飯的?

  這院里咱們家就更別想了,那易忠海就是個善茬?要弄死咱們一家子的心都有。你不能只顧頭不顧腚啊。」

  賈張氏的話雖然說的不好聽,但是句句在理。她是看不上李守良,叫他的名字從來都是小兔崽子,最次也是直接喊他的大號。

  但是卻從來不在人前這樣,人前也從來不說。為什麼,還不就是怕自己的口齒給這一家子招來『禍患』?那李守良又不是什麼『善男信女』的。

  就像這次,她也不想管,但是卻不能不管。從來都是秦淮茹在她這維護李守良。這回反過來了。

  怎麼說呢,鑽了牛角尖的人,還真是什麼都敢想。

  賈張氏活了半輩子,不是沒見過這樣的。為了一點兒什麼,哪怕是對自己幫助最大的人照捅不誤。

  不過到了自己家的時候,賈張氏覺得幸虧自己是清醒的。不然兩個人要是都這個想法,這個家就得玩完。

  「淮茹,平常的時候你就說李守良對咱們家幫助甚大,這次車間里也是跟著他學技術。你自己什麼名聲你自己知道。

  本來就不怎麼好,你再要是干這個事兒,那可就。」

  秦淮茹到底是自家兒媳婦,這話好說不好聽。再加上個『背叛師傅』,那可就太出名了到時候。

  至於說沒拜師,什麼都沒個說頭。嗨,這年頭,哪怕是教你一個月,一天也是個老師啊。更別提李守良帶著秦淮茹,給惹出了這麼多的事兒。

  秦淮茹自己心裡其實也挺複雜的。她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想的,也不知道這個念頭是從什麼時候給蹦出來的。

  就知道在食堂,車間聽這風聲的時候,覺得不對勁兒。至於為什麼不對勁兒,但是沒細想。加上最近被李守良管的『又累』、『又煩』。

  心裡那股子想要歇一歇,不想幹了的想法『愈演愈烈』。幾番結合之下,心裡不知道怎麼,就生出了這樣的想法。

  她不是不聰明,就是想著讓自己也歇一歇。

  只不過沒想到差點『一失足成千古恨』。現在被賈張氏這麼一點撥,猛然驚醒。想到自己竟然有這樣的想法,一時間感覺渾身冒冷汗。

  尤其是後背,感覺衣服都要粘在身上了。

  秦淮茹一時間不說話,賈張氏也知道她在自己斟酌。

  就這樣,兩個人都靜默著。過了一會兒,秦淮茹想明白了自己的處境和現實情況。

  「媽,我想明白了。這事兒是我想岔了。你放心吧,我明天還當什麼事兒都沒有。該怎麼著還是怎麼著,以後也不會有這樣的想法了。」

  賈張氏這才鬆了口氣,她不是不想李守良『死』,這個兔崽子她是一點兒也不想看到。

  但是她不想看到,是想讓他用『東旭』那樣的方式自己死咯。而不是和她們家有什麼牽扯。

  不然她們家是一點兒風吹草動,都擔待不起。

  鬧騰多數不佔理,但是鬧騰,多數能讓人覺得不好惹,能讓人覺得和這一家子沾上得不償失。名聲雖然不好,但是總還過的去。

  「淮茹,你能這麼想就對了。媽對你沒什麼別的指望。你啊就老老實實的考個1級。漲漲工資讓家裡吃喝過得去就行。

  至於別的,咱們家就不強求了。你啊,就別多想了。行了,事兒也說開了,就趕緊睡覺吧。時候也不早了,明天還得上班呢。」

  說完賈張氏扭頭就進了裡面。秦淮茹也沒再言語,默默地跟上進了裡間躺到了床上。

  這回是沒動靜了。但是真睡著假睡著就不知道了。

  ……

  何雨水屋。

  兩個年輕的女人躺在床上。因為天熱,誰都沒蓋什麼東西。大片的春光就這麼露著,可惜沒有人有這個福氣,能夠一睹為快。

  「海棠,你今天來到底是有什麼事兒啊?這都快睡覺了,你要是再不說,可就沒什麼機會了啊。我不等你了,有點困了。」

  說話的何雨水已經打起了哈哈,主要是今天乾的活有點費腦子,她中午也沒怎麼休息,下午又使勁兒忙活了一下午,晚上回來就困的早。比以前都早些。

  於海棠看了眼何雨水,知道她是真困了,因為剛才打的那個哈哈,讓她眼裡還帶著淚呢。何雨水以前就這樣。

  「雨水,我這不是想來問問你,你最近和李守良感情怎麼樣?你覺得他是個怎麼樣的人?」於海棠也不啰嗦,直接就進入正題。

  「啊?你怎麼會這麼問?我們倆最近還好吧,就是一塊上下班,然後周日的時候,一塊出去玩會兒,吃個飯、逛個街、看個電影什麼的。

  至於他是個什麼樣的人?我不知道你怎麼看的,反正我覺得他挺好的。長得高大,模樣也算帥氣。能打,技術也好,在廠里發展也不錯。」

  何雨水說了一會兒才意識到於海棠想問的不是這個。隨即想到了李守良車間里的那些事兒。

  「海棠,你是不是也在廠里聽說了什麼?」何雨水看著於海棠,試探性的問道。

  「我是聽說了些東西,知人知面不知心呢。以前咱們一塊玩的時候,我可沒看出來他是這樣的人。喜歡的也別具一格。」

  於海棠想起『李守良和寡婦』,就覺得這事兒既有意思,又挺讓人驚掉下巴的。

  「嗨,你啊。一看就是廠里的信兒看多了、聽多了都分不清真假了。我實話跟你說,那就是沒有的事兒,你啊最好也別信。不然真到了時候有你受的。那時候可別怪我沒提醒你啊。」

  一個人抱著偏見去看人,那她看到的就都是偏見。

  李守良這事兒,哪怕是何雨水打保票,也無濟於事。在於海棠的眼裡,這就是『嘴硬』、是何雨水『最後保留的尊嚴』,是李守良最後一塊遮羞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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