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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三十章 得收拾收拾他

  「事兒就是這麼一個事兒。我們都高估了於海棠了,也低估了許大茂了。於海棠要不是自己過來主動爆這個雷,咱們還真的不知道這一切都是許大茂的手筆。

  自從許大茂不大回咱們院兒之後,一直以為許大茂是因為害怕咱們哥倆再收拾他呢,結果這倒好了,原來人家一直憋著壞呢。

  這是想著收拾咱們啊。而且這次的就不說了,這以前的咱們哥倆身邊的意外,沒準兒都是他在背後使勁兒呢。

  往前數著來看,這好像就是柱子哥那邊的事兒,現在想想就像是有人做了手尾在裡面,以前還以為是機緣巧合的呢,現在來看就是許大茂的手段啊。」

  李守良笑呵呵的說道。

  他現在的心情其實是挺好的,怎麼說呢。以前沒發現或者覺得自己有敵人。現在知道了敵人在哪,敵人是誰!這有了目標之後,一切都好說了。

  畢竟李守良和許大茂現在身份不對等,要是堂堂正正的,許大茂早就被李守良收拾千百回了。

  許大茂之所以能這幾次給李守良幾人製造矛盾,靠的就是大家都沒注意到他,躲在陰暗的角落裡放冷槍。

  他大概也沒想到,本來就不是什麼體面的事情,於海棠會直接選擇爆雷吧。眼看著許大茂使壞不成,事情敗露之後,又不想著幫她。

  於海棠直接掀桌子了。沒得玩那大家就都別玩了。這就是於海棠的想法。總不能我受了懲罰,你是一點事兒都沒有,那能行嘛?

  既然我是沒有證據證明這事兒是你給我的主意,但是我是實話跟李守良說了,就讓李守良去自己判斷,到底是真假吧。

  於海棠的想法很實在,對李守良這邊『很有好處』。

  而且相比於這事兒是於海棠一力承辦的,這事兒是許大茂提出來找於海棠辦的,更容易深入人心。

  「嘿,我這暴脾氣你說。」傻柱蹭的一聲就站了起來,氣沖沖的架勢看著要打人似的。

  一大爺、李守良、何雨水都笑呵呵的看著他,倒是一大媽還是好人吶。

  「柱子,這是幹嘛去?趕緊的回來。你就是找人家算賬,也得找的到人吶。還有不能是你說人家是,人家就是吧?這做事兒就得講究證據啊。」

  「嘿,一大媽。這事兒是那許大茂埋汰守良,我要去幫守良討個公道,你不幫我說話就算了,怎麼還幫許大茂說話啊。」

  一大媽呵呵一笑:「那我說的你覺得對啊,還是不對啊。」

  傻柱氣性來的快,去的也快。當即就又坐下了:「行吧,那看看這幾位怎麼說的吧。這都一個個坐著跟大爺似的。

  我突然想起來了,您說我這叫什麼?皇帝不急太監急。」

  李守良擺擺手道:「柱子哥,那倒不至於,那倒不至於。咱們就是普通老百姓,舊時代已經過去了,現在是新時代了,不興那一套了。」

  傻柱上來掐住李守良的脖子:「怎麼著?瞧你這話里的意思,合著你還真想著這一套呢。糟踐你哥哥,找打?」

  哥倆鬧騰了一會兒,何雨水看不下去了,才制止了兩個人。

  「哥,你都是有孩子的人了,怎麼還和長不大似的。」

  「嘿,這偏心偏到姥姥家去了吧。就我長不大似的?這一位不是?」

  「行了,雨水說的對,咱們說正事兒。」李守良反手聯合何雨水鎮壓了傻柱。

  「這事兒我看就我來吧。我在食堂給他個教訓。先給他抖勺抖上一個月,讓他試試以前的滋味兒。

  而且咱們廠有招待的時候,他不是有時候能混上局子去嘛。等他哪天喝醉了,我找個機會給他套個麻袋,再來一悶棍得了。」

  傻柱當即就說出了兩個相輔相成的辦法。

  李守良聽后沒有什麼表示,傻柱對付許大茂還是老一套。沒什麼新意,方法很老。

  這個方法很老,而且說實在的,這對於許大茂來說,根本沒有什麼損失啊。

  抖勺,確實是這個食堂,傻柱的手藝好。但是吧,只要找個人給帶個飯,誰還能找到似的。沒什麼區別。

  至於套麻袋,然後一悶棍。這事兒怎麼說呢,說實在的有很大的隱患。縱觀全局,許大茂也算是意識淡薄了。

  或者說那個時候的人們意識都比較淡薄。

  但是怎麼說呢,大家不想報警,但是並不意味著不能報警,不會報警。尤其是許大茂要是在軋鋼廠或者說是附近被敲了悶棍。

  先不說就近的派出所管不管,這事兒軋鋼廠的保衛科都得跟狼似的,一個賽一個的積極。換句話說,這裡本來事兒就少。

  平常也沒個什麼機會立功了,上次還是財務處聯合外來的小混混偷錢。

  突然出了這麼一個案子,大家還不牟足了勁兒的找出來。到時候真要讓人家保衛科的給找出來,那可就尷尬了,這事兒白的就變成了黑的,說不清了!

  原劇中,傻柱陷害許大茂丟了褲衩,在院里開全院大會的時候,為什麼關鍵時刻給認慫了?還不就是因為事兒是假的,容易被人家查出來嘛。

  同樣的道理,只要有線索,有蛛絲馬跡的,都有風險。

  而且說句實在話,李守良真心覺得,只給他一悶棍是輕的,就算多打幾棍李守良也不解氣。這種肉體上的傷害實在是泛乏可陳。

  李守良要『殺人誅心』!!!

  「行了,哥。十年前你收拾許大茂就是悶棍,十年後你收拾他還是悶棍。就不能有點新意嗎?再說了,這樣不痛不癢的能幹什麼啊?」

  何雨水也覺得這事兒太便宜許大茂了。這個想法正好暗合李守良的心意。

  倒是一大爺仔細想了想,怎麼把面子轉化成對許大茂的打擊。

  「這事兒你有什麼想法?」一大爺看李守良一直不說話,問了句。

  李守良自然是有想法的,而且這個想法還。。怎麼說呢,很棒!

  不過為什麼一直不用出來呢?因為這是個存疑的辦法——許大茂不能生孩子!

  當然,許大茂的不能生,在原劇中是已經驗證過的。

  那為什麼還存疑呢。簡單點說,不能生也分很多種:先天的,後天的。能治的,不能治的。

  李守良為什麼一直不提這個事兒,一個是這個年代,不論是誰,提起不能生,普遍還把這事兒強加在女人身上。

  許大茂和婁曉娥結婚結的太突然,隱瞞的太好。李守良回來的時候,或者說知道的時候,一切已經塵埃落定了。

  李守良確實有心幫婁曉娥一把,但那是建立在兩人沒成的時候。成了之後,李守良上趕著去告訴人家,你男人不能生。

  呵呵,不管人家信與不信吧。李守良都會被人家認定成『壞人、心機之人』的。

  很簡答有幾問:你憑什麼這麼說?你有什麼證據?你怎麼知道的?就你知道了?那是不是你乾的?

  就這一通,李守良就算能解釋的通,那也太麻煩了。

  再者李守良確實憐憫婁曉娥,但是他又不是她爹。這是現實,他們婁家又不是紙片人,這是活生生的人,人家是『婁半城』。人家就算不聰明,也絕對不傻。

  人家能找許大茂,固然有一些打算,但是肯定有自己的考量。費很大的勁兒,最後還給自己落個『這人有心計,有別的打算』的印象。那還不如就這樣呢。

  話說回來。李守良一直不說,其實也是覺得,萬一許大茂這病不是先天的,是後天的。還可以治,李守良要是上門去提醒了。

  最後費了大功夫人家也信了,但是去醫院做了檢查,發現這事兒能治。而且人家家還不缺錢,願意給治。

  那李守良不僅沒有收拾得了許大茂,還跟許家+婁家結仇了。沒錯,就是結仇了。畢竟人家關係確實近,只要轉過彎來,就是一家人。

  說不定患難見真情,這事兒還會令兩家人更和睦呢。畢竟世事無常,更離譜的事兒都有。相比之下李守良這個『推算』,甚至都算不上號。

  本來嘛,許大茂就和他不是一個戰線上的。

  剛開始李守良剛在院里有所起色,那時候許大茂上門來就是算計。李守良就和他自動的走兩條路了。

  所以,這事兒李守良怎麼會給他說。說了反倒成仇人了。

  不過李守良現在也咂摸不準,畢竟李守良來了之後,生活已經改變了很多。起碼許大茂和婁曉娥就幾乎沒怎麼在院里待過。

  這樣的情況,造成什麼後果,李守良也不清楚。

  現在就把這個事兒拿出來,李守良其實也覺得時機不夠成熟。

  不過好歹現在,許大茂和婁曉娥的關係也不好。婁曉娥回娘家之後,兩人應該是沒和好。不然按照兩人的習慣,婁曉娥早就回來了。

  所以,現在的時機就算不是最好,也差不多了。只不過許大茂的『手段』給了李守良一個主動出擊的機會。

  「這事兒吧,我還真有點想法,不過都是些盤外招。能不能成的,我也不敢肯定。暫時就不說了,免得到時候不靈了。」

  李守良想了想,來了這麼一句。

  「行,那你自己有數就行。柱子這邊就別輕舉妄動了。暫時假裝不知道吧。抖勺什麼的也別做。

  別『打草驚蛇』咯。許大茂粘上毛就是個猴,鬼精鬼精的。別因為一些小事兒,引起他的警覺。那就不美了。」

  一大爺看著傻柱特意囑咐道。

  還是說了,一到了許大茂的事兒上,傻柱就有可能衝動。

  「嘿,一大爺。看你這話說的,我能是那樣的人?我雖然衝動了一點兒,但是我不是沒腦子。行了,既然守良有數,那咱們就不擔心了。

  走著走著,回去睡覺,這一天天的。」傻柱說罷,就站了起來。

  何雨水見狀也跟著站了起來,兩人一塊回去了。

  等兩人走了,一大爺、李守良爺倆回到屋裡,才說起這個事兒來。

  「你打算怎麼著?」一大爺問道。

  沒了傻柱和何雨水,李守良也不大顧忌了。主要是怕傻柱跟於莉說咯。這個嘴上又沒個把門的。

  「我估摸著,有個事兒八九不離十。」

  李守良看了看一大爺說道:「許大茂大概率不能生。」

  一大爺挑了挑眉:「怎麼考慮的?怎麼得出來的這個結論呢?」

  要說這是幾年後,那大家都要嘀咕嘀咕。可現在人家兩口子才結婚多長時間?而且還鬧著矛盾就分開了,連給李守良提供猜疑的機會都沒有。

  所以李守良從哪得來的這個結論呢?

  其實李守良也說不上來,這事兒吧又不能說自己看過『電視劇』。所以吧這事兒只能是自己想個法子出來。

  「許大茂兩口子結婚了不短的日子了,什麼動靜都沒有。您別先急著反駁。柱子哥和於莉嫂子結婚後,剛開始是沒懷孕。

  但那是於莉嫂子以前過著吃不好的生活,身體沒什麼營養,不健康導致的。後來調理好了之後,您看看才用了多長時間不就給懷上了?

  可您想想,那婁曉娥和許大茂。哪個是缺營養的人吶?所以兩個人必有一個有問題的。隨後我又根據許大茂的一些生平猜得。

  怎麼說呢,許大茂很早跟著他父親學下鄉放電影。對待鄉親們好點兒沒學會。可吃拿卡要,玩小寡婦倒是學了十成十。

  而且您別忘了,許大茂搬回到咱們院里是因為什麼?不就是因為玩了就跑了嘛。他才多大啊,就辦了這事兒了。

  那身子骨,受得了嗎?就算受得了,我還有更重要的猜測,那就是從小到大,柱子哥和許大茂打架,沒少用了『絕戶腿』。

  他那麼小,大家都覺得是玩玩,誰也沒當真。可那玩意兒是實實在在的受到了傷害啊。這總是不治,要是次數多了。呵呵可不就。。。」

  李守良說了這麼一通,覺得嘴干,噸噸的喝了一杯茶。

  「當然了,這以上啊都是我的猜測。也有可能這許大茂是先天的不行呢。還有可能是婁曉娥的問題呢。

  這就是我的一個猜測。我的這個想法也不是一天兩天了。只不過之前沒說出來過。

  這次我是想著給捅出來,捅到婁家去。到時候不管真假,不管是誰,這兩家子都有可能結仇。別忘了,這倆人還在打仗呢。一時半會的也好不了。」

  一大爺聽著這話沉默了,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信息量實在是太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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