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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9章 「清雋出塵國師大人VS奸臣當道戶部尚書」6

  這回,鄧晩沒再為難他,爽快的喝下。

  放下茶杯,鄧晩道:「仉督國師輕車熟路,本官就不帶路了。」

  鄧晩滿不在意的模樣,讓仉督修文心下忍不住想:她不怕他再次劫人?雖然他這次並不會這樣做。

  仉督修文還不走,鄧晩戲謔的支起下巴:「國師想留下來喝茶?」

  仉督修文回過神,平靜的望了她片刻,淡淡道:「不必。」

  仉督修文離開后,鄧晩喚靈兒上前低頭吩咐了她幾句,靈兒點頭答是,隨後匆匆出去。

  【讓靈兒去買香料幹嘛?】

  【燉了你。】

  【開玩笑的不是?】

  【認真的。】

  豆豆心裡發毛,汗毛直豎。【我不好吃的,我肉柴。】

  【我多放點嫩肉粉。】

  【……】

  *

  幽靜的院落,燕遠正躺在屋內休息,屋外的小廝看見仉督修文走了進來,趕緊行禮。

  「燕將……」想到燕遠現在已是奴籍,仉督修文改了口:「燕遠醒了嗎?」

  「請進。」燕遠沙啞的聲音從屋內傳來,小廝打開門仉督修文提起衣袍進去。

  仉督修文一進來就看到身受重傷的燕遠試圖從床上坐起來,他趕緊按住他:「燕遠,你想拖著病體給本國師行禮?」

  被按在床上的燕遠咬了咬牙:「我想揍你一頓。」

  仉督修文一臉「你為何要揍我」的表情。

  燕遠紅著眼睛:「你答應鄧晩什麼了!她居然肯拿百年人蔘和天山雪蓮吊著我的命,你快跟我說,你到底答應她什麼了!」

  燕遠顫抖地攥住仉督修文的胳膊。

  「我就答應她一點要求……」仉督修文反應過來極其震驚的問:「你說什麼?百年人蔘天山雪蓮!」

  燕遠見他一臉不知情,怔愣:「你不知道?不是你讓她用的?」

  仉督修文嚴肅的搖搖頭:「不知道,不是,我只是讓她給你找個大夫。」

  燕遠以前在朝堂上沒少和鄧晩唱反調,鄧晩這人睚眥必報……怎麼會拿出這麼貴重的藥材給燕遠治病?

  燕遠已經為奴,按理說對她已經沒了價值,她為什麼捨得拿出百年藥材給燕遠治病?

  想起鄧晩說的「私刑」,仉督修文眼神明滅,難道鄧晩是因為心虛?

  可鄧晩顯然不是那種會因為給別人動私刑就心虛的人。

  想到他給鄧晩的五百兩醫藥費,仉督修文突然覺得羞窘。

  五百兩換百年人蔘和雪蓮確實少了……

  「你說的一點要求是什麼?」燕遠盯著他問。

  仉督修文回過神抹開臉:「沒什麼,就是照顧她七日罷了。」

  燕遠激動的抬起腦袋:「我給她當奴不夠,她還讓你去伺候她!她哪來那麼大的臉!她害我至此,早晚有一天我要親手殺了她!」

  燕遠已經從小廝的口中套出了自己要給鄧晩為奴的事。

  「你殺她我不反對,但是你必須先把傷養好。」仉督修文知道此次敗北有鄧晩從中搞鬼,燕遠恨她也是正常的。

  仉督修文垂眸檢查了燕遠的傷勢,發現他的傷口被處理的很好,他蹙著眉頭問:「鄧晩真的給你動了私刑?」

  「雖不是她,但跟她脫不了關係。」燕遠攥緊拳頭。

  「此話怎講?」

  「親自給我施刑的是鄧晩手底下的人,想來是想踩我來巴結奉承她。對了,鄧晩那奸賊沒限制你自由吧?」

  「沒,只是讓我給她上藥而已。」

  倒茶的事兒仉督修文沒說,他怕燕遠會從床上跳起來找鄧晩算賬。

  「她受傷了?傷她的壯士葬在哪兒?我以後定要給這位壯士上一炷香。」

  「……」仉督修文扶額:「他沒死。」

  「沒死!不可能啊!鄧晩那奸賊怎麼可能會放過傷她的人?」

  仉督修文思索片刻,道:「那人位高權重,她或許是不敢輕舉妄動。」

  「位高權重?誰還能比她……」燕遠瞪大眼:「你乾的?」

  仉督修文點點頭。

  「這樣看來她只讓你照顧她幾天已經是手下留情了?她會那麼好心?」燕遠不相信:「肯定有所圖。」

  有所圖嗎?

  隨後,燕遠向仉督修文詢問了燕家之事,得知燕家都被仉督修文處理妥當,燕遠吊著的心才放下。

  *

  仉督修文看完燕遠本想直接走,但想到鄧晩現在不依不饒的性子,他還是決定折回去給鄧晩打個招呼。

  仉督修文踏進清菊苑,看到進進出出的小廝和丫鬟眼神變幻了一下,行走的腳步卻沒停。

  仉督修文進去的時候,鄧晩正在桌旁畫畫,聽到門口的腳步聲她並未抬頭,一心一意的揮毫潑墨。

  認真做事兒的鄧晩像一棵凌風而立的勁松又像一株秀雅清俊的竹,有一種超脫世俗的氣韻。

  仉督修文搖搖頭,摒棄腦中不切實際的想法,鄧晩是個什麼人他最清楚不過,剛剛自己把她和松竹做比真是辱了松竹。

  「鄧大人這是在畫什麼?」仉督修文問。

  鄧晩抬起筆,瞥了仉督修文一眼,徐徐道:「我畫的這幅畫國師最有發言權,來看看。」

  鄧晩把畫豎起,展現在仉督修文眼前。

  畫上,白衣男子清雋出塵身形修長品貌俱佳,抿著唇角漫不經心地用絹帕擦拭著雙手,面上雖清冷無波但眼底卻浮現出一絲令人微不可察的厭惡。

  畫的是……他。

  「國師覺得本官的畫技如何?」

  鄧晩擅自畫他,他雖然不高興,但鄧晩的畫技確實無可挑剔。

  「畫技尚可,但選題……尚書以後還需斟酌。」

  「國師天香國色,入畫何需斟酌?」鄧晩把畫放下,走到仉督修文面前:「國師畫上之態本官可是印象深刻,雖然本官把國師畫的惟妙惟肖,但本官覺得這幅畫還缺了點什麼,國師可否給下官補全?」

  鄧晩沒等仉督修文回答就把毛筆遞給他,輕聲道:「那天的我在國師眼裡是怎樣的神態呢?」

  這是讓他畫她自己?仉督修文緊了緊眉,不知道她搞這出要幹什麼。

  「仉督國師,請吧。」

  鄧晩把毛筆塞到仉督修文手中,然後把他拉到桌案前。

  鄧晩仰頭凝視他,等著他動作。

  仉督修文這才發現鄧晩比他矮了一個頭。她仰著頭看他,清亮璀璨的眸子望著自己好像要把他吸進深邃的漩渦,讓他萬劫不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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