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5章 執念情深白澤衣去向
李菲菲有些不好意思,忙擦了眼淚,訕訕的從唐越溪的懷中退了出來,她是有些逾距了。“對了,你們怎麽會出現在這裏?這又是哪裏?”唐越溪也不客氣,問出了心中的疑問。李菲菲轉臉看著北烈,顯然是等他說出實情。北烈說道:“主子和赤天巨鷹去找你了,把我和菲兒留在了這裏。這是主子突破後,凝結出來的單獨空間,能夠讓我們不被天劫地縫裏的一切所幹擾。”唐越溪有些詫異:“他們為何不在此等我?”她記得她和白澤衣同時掉落天塹,按道理隕雷塹可要比她所呆的地方還要凶險,按道理她應該比白澤衣先逃出來啊!怎麽倒是他去找她呢?北烈臉色微微發沉,他怒了努嘴,指了指外麵道:“你先看看外麵吧!”陪在他一旁的李菲菲臉色也有些詭異。唐越溪感覺莫名其妙,喃喃自語:“你們兩個怎麽了?古古怪怪!”李菲菲嘴角微抽,滿臉無奈道:“越溪姐,你自己看看就知道了!”唐越溪擰了擰眉毛,也不知道兩個人打得什麽謎語,無奈的朝外探望,這一看不要緊,看完後,她的麵色有些微微扭曲:“這是?”李菲菲支支吾吾的道:“越溪姐,你不知道白大哥,差點把這夷為平地!”一想到那日白澤衣的怒火,李菲菲還是心有餘悸。“這都是白澤衣弄的?”唐越溪也有些詫異,顯然沒料到冷靜如他,也會發瘋?可是眼前這一幕,卻讓她不得不相信,白澤衣的瘋狂,顯然如果自己不出來,天劫地縫,他會徹底毀掉。“是啊,如果你不出來,我看主子會讓這個地方徹底消失。”北烈不算誇大其詞,那一日,主子的怒火真的可以燎原,如果不是他和李菲菲竭力勸阻,他早就把這裏給毀了。“那他,現在人呢?”唐越溪還是有些詫異,按道理他們落下天塹,白澤衣就算要找她也不至於這般瘋狂啊!他們彼此是契約關係,他應該對她有所感應才是啊!“唐姑娘,你不知道,你在這天劫地縫裏快呆了一個月了,如果再不出來,我估計啊主子就會徹底瘋掉。”北烈有些苦哈哈的說道。唐越溪原本以為北烈是誇大其詞,可是眼前的一幕,讓她徹底明白,她在白澤衣的心底有很重的位置,如果不是拚著要找尋她的蹤跡,估計白澤衣是真的要瘋了。一個月?不管是天塹裏,還是埋骨之地,到最後的女神秘境她都以為自己隻是呆了不久,沒想到居然過了這麽長的時間,怪不得白澤衣會發瘋,如果換做是她,估計也會發狂吧!天塹裏他們彼此的匆匆離別,讓兩顆原本已經快要分散的心,再次激蕩在了一起。死裏逃生後,唐越溪第一個想的人,也是他。這份感情,絲絲連連,早已經深入心扉,除非掏心挖肺,不然是扯不斷了。念及此,唐越溪突然很想他,很想要見他,很想要抱抱他,很想很想他,恨不得馬上就見到他。她骨子裏依然是現代人,既然已經想通了彼此的過往,那麽就要好好珍惜這份感情。心跳的飛快,這種衝動也越來越強烈:“那他去哪裏找我了?”北烈和李菲菲搖搖頭,也是滿臉的無奈。唐越溪雖然急切見到自己的心上人,卻還是很冷靜,既然白澤衣已經離開這裏,而且又過了這麽長的時間,他們如今最先要做的就是離開天劫地縫。打定主意,也不再故做停留,雖然沒有找到針師傳承,但是唐越溪此行已經收獲極重了,而且還意外獲得了傳承和女神套裝的寶藏,一切從長計議,先找到白澤衣和小鷹兩個人。天脈山再次恢複了寧靜,依然是黃沙蕩蕩,風吹十裏。天劫地縫的縫隙已經關閉了不少,過不了多久估計就會再次沉睡,消失,等待下次再次展現在世人麵前。唐越溪對著天脈山行了個大禮,算是對天脈山針師的敬佩和遺憾之情。冷胭容沒有出現,唐越溪覺得很心安,她有些空落落的望著不遠處的天蒼山,默默許願,隻希望那個姑娘,她過的一切安好。一行人,休息片刻,就準備離開天脈山。秘境裏一怔恍惚,唐越溪一愣,忙問道:“小鷹,是你嗎?”赤天巨鷹也是一陣恍然,沒料到自己轉眼之間竟然能夠回到秘境了,這麽說,主人是安全了?趕忙從虛空跨出,赤天巨鷹眨眼之間就出現唐越溪等人的麵前。唐越溪一愣,隻看到一個陌生的青年,驚問道:“小鷹,你居然化形了?”赤天巨鷹點點頭,有些不好意思的望著自己主子,也是一臉的驚喜。而李菲菲呆在不遠處,默默的望著赤天巨鷹,神色有些恍惚,一顆芳心暗許。北烈不禁搖頭,歎息道:癡男怨女…哎!難啊,難!唐越溪卻沒有發現李菲菲和小鷹之間的不正常,一臉焦急的問道:“小鷹,你回來了,那白澤衣呢?”赤天巨鷹忙收回了關注李菲菲的眼神,回稟道:“我們一起去找主子,後來就走散了!”“走散?”不知道為什麽,唐越溪預感並不好。赤天巨鷹點點頭道:“是的,誰也沒有想到無情山莊的人,會出現在這裏,而且還是身份高貴的左護法!”不得不說,從地縫裏出來的白澤衣,實力變得有些驚人,無情山莊的左護法被他壓著打!如果不是左護法最後使詐,夜靈王又突然出來攪局的話,可能他們就已經抓到左護法了!想到此,赤天巨鷹還是有些可惜,雖然他已經化形,可是實力比起夜靈王來,還是差了一點,所以沒有幫上白澤衣,反而添了不少亂。“無情山莊的人?”唐越溪神情有些複雜,顯然無情山莊的人再次出現,觸動了她的神經。要知道他們和無情山莊還真是水火不相容,每次遇見彼此都不會有好事發生。“那他,現在人呢?”無論如何都好,唐越溪還是最關心白澤衣的安危。隻要人是安全的,其餘都是次要的。“他去追左護法了,而我沒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