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6章 小情人重逢情意綿綿
要知道白澤衣從天劫地縫裏出來,境界肯定有所提高,白老頭曾經說過,隕雷前輩的實力很強大,隕雷塹很危險,但是如果獲得他的傳承,那威力不亞於天雷。可是這個左護法居然能夠避開白澤衣的掣肘?好在赤天巨鷹很快就解開了她的疑惑。白澤衣實力強勁,可是左護法卻拋出了一個誘餌。“誘餌?”赤天巨鷹點點頭,繼續說道:“是的,他說什麽屍首在我們手裏,而且她還留了遺言。”“她?”唐越溪皺眉,顯然陷入了沉思。北烈卻焦急的說道:“莫不是他們是利用王妃的屍首在誘捕少爺?”聽到這話,唐越溪心中咯噔一聲。如果說白澤衣有弱點的話,那麽排在第一位的就是他的母親,沈依依。要知道他之所以和無情山莊有過節和牽扯,也是因為這個奇女子。可是她始終沒有想到,無情山莊會在一個死人身上做手腳。不過無情山莊素來就是很卑鄙的,這種下三濫的手段,他們用的來。要知道沈依依早已經死了,再說白淩寒不是自詡情深嗎?怎麽又利用沈依依的屍首來要挾白澤衣呢?這麽說,他都不顧忌對沈依依的感情了嗎?重重疑惑,如同石頭一樣,壓在唐越溪的心底,讓她感覺心中一緊,呼吸都有些不順暢。如果真要是她預想的那樣,白淩寒已經不管不顧的話,那白澤衣會不會有危險?赤天巨鷹搖搖頭,雖然他不知道裏麵的實情,卻還是知道那日的情況,分析說道:“我倒覺得不會,左護法雖然咄咄逼人,可是比起夜靈王來說,他的出手還算客氣。”客氣?唐越溪迷糊了!沒聽說過,對敵人客氣的。赤天巨鷹也不明白,但是他就是感覺到左護法的出手,看似狠辣,其實根本就沒有對白澤衣下黑手,反而是點到為止。“這麽說,這個左護法確實很奇怪!”唐越溪吐出一口濁氣,沉思了片刻,轉而問道:“北烈,你對無情山莊的人可有了解?這左護法到底是什麽樣的人呢?”北烈搖搖頭,語氣頗為無奈的道:“我和玄堂雖然是主子的人,可是對於無情山莊並不了解,我們和金甲騎衛一樣,隻是知道主子是我們命定的主人,至於無情山莊我們查了很多年,莊主白淩寒和四大靈王早已經很熟悉了,可是這左右護法卻神出鬼沒,多年未曾出現過,不知道這次這左護法突然出現,又是為了什麽!”唐越溪也很疑惑,可是沒有見到白澤衣,他們根本就不知道發生了什麽,她雖然疑慮重重,卻也隻能強壓心頭,一切還是等到找到人再說。李菲菲壓根插不上話,一雙眼睛一眨不眨的望著赤天巨鷹,少女的情懷,有些恍惚。可惜,幾個人此時都陷入了疑慮,誰都沒有發現她的不自然。而且很明顯赤天巨鷹此次回來,對李菲菲有所避忌,顯然是不打算回應她的感情。可憐兩顆蠢蠢欲動的心,想要靠近,又彼此抗拒,這份感情注定難以維係。如果唐越溪早些發現他們的不對勁,早些阻止,也許就不會造成後麵的悲劇。隻可惜,命運弄人,誰又能阻止它的軌跡呢?天脈山事了,唐越溪一行人就踏上了去魔月國的道路,無情山莊就在那裏。“我感覺到白澤衣應該在附近。”唐越溪心念微微一動,隻覺得冥冥之中有著一縷牽扯,讓她可以感應到他就在她的身邊。再次看到彼此熟悉的容顏,唐越溪隻覺得一顆心,又甜蜜,又慌亂,眼前的人又陌生,又熟悉。白澤衣卻是一臉淡定從容,大步流星走到她的身邊,不用拒絕的把她摟進了自己的懷裏,聲音沙啞的道:“你回來了。”話語輕柔,帶著他獨有的寵溺。語言平淡,卻包容了千言萬語。離開他的她,回來了!逃離感情的她,回來了!失而複得的她,回來了!差點錯失彼此的她,回來了!不單人回來了,而且心也回來了!唐越溪任由他抱著自己,感覺到身上熟悉的氣息,還有他微微發燙的手心,隻覺得自己的一顆心,終於回到了歸屬,如同回家了一般的感覺。她明白,她是真的回來了。在曆經了艱難萬險,她終於也敢於麵對自己的心,自己的感情。就像飄蕩的小船,找到了自己專屬的港灣,想要永遠的停靠。“嗯,回來了!”唐越溪重重的點頭,語調無賴的道:“也不打算走了!”白澤衣身子微微一顫,隻覺得一顆心,慢慢的回暖。仿佛以前的冰凍也好,傷心也罷,在她說完這句話後,都變得不重要了。隻要她回到他的身邊,那麽世界依然很美好。原來這就是感情,不管多麽的轟轟烈烈,不管多麽的驚心動魄,隻要彼此的心,緊緊依靠,什麽都會變得不重要了。“白澤衣?”唐越溪隻覺得靠在他的懷裏,整個人都放鬆了下來,所有的疲憊,戒備,通通放下,前所未有的舒心。“小家夥!”他的聲音低沉,帶著一絲的慵懶。“嗯?”唐越溪回應了一聲,感覺到環在她腰間的手,越來越緊,他身上的氣息也變得灼熱了起來,那陡然升高的溫度,讓她的身子微微發顫,臉頰有些微紅。“澤衣?”唐越溪試探性的叫了一聲,兩隻手順勢環扣在他的脖子上,整個身子和他嚴密的貼合在了一起,兩個人如同一個圓,完整到沒有縫隙。“我的小家夥!”他輕聲在她耳邊呢喃,帶了些許的霸道,下巴也輕輕的抵在了她的頭頂,讓她可以清晰的聽到他略微急促的呼吸聲。兩個人如此的親昵,讓唐越溪心頭一跳,抬起了頭顱,眸光斜斜的忘了上去,隻覺得撲通一聲,就掉入了他摧殘的星眸裏。裏麵是可以膩死人的溫柔,還有旖旎的情愫。唐越溪睫毛微動,不自覺的探出貝齒,輕輕的咬住了自己的下唇,不知道為什麽,雙眸相對,她突然變得有些羞澀,隻覺得心頭一動,喉嚨都有些幹。情到濃時,她真的很想吻住眼前那冰色的唇,狠狠的撕咬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