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4章 大寶怎麼了?
韓家軍的出現雖然善後了黑衣人的屍體。
但韓青一直黏在雲安安身側,饒的她甚是心煩。
「韓大將軍,你是不是沒事兒做?朝廷都這麼閑的么?」
為毛她男人天天在皇宮裡面忙得不可開交,這貨出點事兒就到,閑的都出屁了。
「安安,我是在擔心你。」
「不需要,請您和我保持一定的安全距離,我怕死。」
她是真的怕了生死蠱發作時候的痛苦。
「安安!」
韓青本想上前在靠近一些,卻被宇文修齊名二人攔在了面前。
「韓將軍放心,我們自然會保護好夫子。」
齊名上上下下的看著韓青,厭煩之意更是濃烈。
「韓將軍,小生有幾句話想與你說,不知韓將軍可否與小生單獨聊一聊。「
「何事。」
韓青目光清冷的看著宇文修齊名兩個人,眼中全然沒有看看雲安安時候的溫柔。
「自然是韓將軍喜愛聽的事情。」
說話之時,宇文修看了一眼雲安安,雲安安聳了聳肩,說什麼是他們之間的自由,她相信宇文修自有分寸。
甲等丁班東南角,韓青雙手負在身後,一雙怒眉橫挑。
「本將軍趕時間。」
「自然,小生想要說的事情與韓將軍現在要做的事情有著絲毫微妙的關係。」
一抹笑意浮現在唇角,宇文修緩緩脫口而出的話讓韓青怒挑的橫眉漸漸平緩了起來。
……
那邊,宇文修和韓青在談亂什麼事情眾人不知道,但一個個伸長了脖子,想要聽上一聽,到底二人說的都是個啥。
非得背著人談論。
「哎呦~」
許是動作幅度太大,牽扯到了背上的傷口,疼的雪千城咧著嘴哎呦叫出了聲音。
「忍著點,別亂動。」
正給雪千城處理傷口,這貨一亂動,傷口又裂開了。
雲安安一巴掌打在了雪千城的腦殼上,疼的他又是哎呦一聲。
「夫子,我現在是病人,你對我好一點成么。」
「對你好一點?下次再有這種情況能不能動一動腦子,手裡拿著的刀是做什麼用的,非要用肉盾擋傷害。」
雲安安一方面是在教訓雪千城,另一方面也是在提醒雪幕城一件事情,便是雪千城悲傷的傷由何而來。
等到數月後回到雪國,若是發生了性命相搏之事,他能念及今日的情分。
全程,雪幕城都蹲在雪千城身邊沒有說話,默默地幫著雲安安遞葯。
「知道了知道了,沒有下次行了吧。」
沒好氣兒的白了雲安安一眼,雪千城轉過頭看著依舊談話的韓青和宇文修。
「喂夫子~你說這倆人能談什麼?」
依舊是抵消不了心裡的八卦之火,好奇二人談論的話題到底是啥。
「不知,安靜點別動。」
「哦~」
一個時辰之後,甲等丁班學院區除了空氣中沒有消散的血腥味道之外,完全看不出這裡不久前發生了一場惡戰。
「青峰。」
「卑職在。」
青峰一直按照雲安安的命令守在應天學院門前,若非如此,早就衝進來干他丫的了。
「現在去黑市找於老,讓他發布一道邀請函。」
「邀請函?王妃大人您要邀請什麼人?」
青峰一臉疑問,不解雲安安這麼做的目的是什麼。
「邀請天下門派之人,尤其是一些殺手組織,五日後前往天香樓,本王妃有事情要宣布。」
「哈?」
邀請這些人做什麼?
「按照本王妃說的話去做便是,對了,順便附加一句,入宴之人人手一份神秘大禮和一萬兩白銀。」
青峰更是懵逼,邀請這群不三不四的人去天香樓也就罷了,還給禮物還給錢,王妃大人到底要做什麼?
「是,卑職這就去傳達命令。」
青峰縱身一閃,消失在夜色之中。
「夫子。」
宇文修走上前,看了一眼遠去的青峰,聽到了二人方才的對話,心中猜測到了幾分。
「您想趁著這次機會搓一搓殺手組織的威風么?」
「只是其中之一吧。」
雲安安雙手端著肩膀,目光中冷意浮現。
隔三差五的刺殺讓她心煩,誰知道下一波又回來什麼樣的高手。
與其如此,倒不如召開一次新聞發布會,告訴天下所有的組織,想要動甲等丁班的下場便是滅門。
當然,威脅是遠遠不夠的,還需要利誘。
至於那分神秘大禮,嘖嘖~就等五日之後再揭曉了。
「夫子,您不好奇和我韓青聊天的內容么?」
「一般好奇,不過夫子相信你有分寸。」
宇文修與韓青聊的事情,無非就是在幾個月後回到巫國之時,借用韓青手上的兵力為他剷除一些異己。
而韓青則是要利用宇文修滲透進入巫國。
畢竟神秘的巫國雖沒有北辰國這般富饒強大,卻有著一般人無法匹敵的秘術力量。
兩個人互相利益,她明白。
「但你要小心,韓青這種人莫要深交。」
「是,夫子,學生謹遵師命。」
「娘親。」
此時,公孫朗回到了甲等丁班,些許凌亂的髮絲和衣衫表明他和人戰鬥過。
「如何?」
「被娘親猜到了。」
公孫朗伸出大拇指,沒想到這女人看上去大大咧咧,心思卻是如此細膩。
「怎麼講?」
「袁海仁動手要刺殺尤長遠。」
一切就像他離開宿舍樓之前,雲安安說的一樣。
袁海仁必定會趁著這次混亂刺殺尤長遠,但這一切並非袁海仁的本意。
「我去的時候,正巧看到袁海仁舉著刀準備對尤長遠下手,被攝魂了的袁海仁力氣出奇的大。」
若非他及時出現,以及尤長遠伸手了得,怕是又要被刺上一刀。
「而且我還追到了那名女子。」
公孫朗繼續說著之後的事情。
當袁海仁被攝魂術控制后,整個人發了瘋的一樣,在外人看來就像鬼附身一般。
尤長遠以銀針定神,這才沒有讓袁海仁做出更過激的舉動。
但也因為那根銀針,許是凡是了攝魂術的主人,讓那女子發出了輕微的呼吸聲。
他追尋著女子的氣息一直尋找,在應天書院門前發現了她的蹤跡。
一襲黑袍,讓人看不清楚面容,且武功高深莫測。
與之交手的過程中,他受了一掌,但那女子也被刺了一刀。
「娘親,你看朗兒都受傷了,朗兒心口痛,你看看!」
公孫朗一步上前,扯開衣襟漏出健碩的胸肌。
看到這一幕,宇文修一步上前擋在公孫朗和雲安安之間,隔絕了雲安安的視線。
「自重。」
「啊!!!」
不等公孫朗回話,齊名忽然間一嗓子嚇了眾人一跳。
「你嚇老子一跳,喊啥,詐屍了!!」
「不是,是大寶,你們快看大寶!」
大寶,大寶怎麼了?
眾人的視線隨著齊名所指的方向看去。
這一看不要緊。
坐在牆角的大寶閉著雙眼,陰惻惻的笑著,笑的人全身上下雞皮疙瘩掉一地。
「大寶……這是怎麼了?」
「不知道,大寶剛才一直在睡覺,才醒過來就這樣。」
此時,眾人面前,朱大寶站起身,一步步走向雲安安,每走一步,渾身散發出來的氣息冷冽異常,讓人竟然心生懼意。
「雲安安。」
朱大寶直呼雲安安的姓名,一雙上揚著的眼睛有著讚賞有評價也有批判。
眾人被重打包這一聲雲安安驚得險些掉下巴。
平日里朱大寶看到雲安安的時候靦腆的要死不說,更是一口一個雲夫子尊敬的不要不要的。
眼前這個朱大寶……好像換了一個人似的。
「雲安安,雖然你只有十六歲,但比尋常目光短淺的夫子更懂得教書育人,只是教學的方式太過懶散。」
雙手負在身後,朱大寶目光一絲冷意,全然沒有了往日的和善。
「大寶,你……怎麼了?」
雲安安想要伸出手摸一摸朱大寶的額頭,看看他是不是因為藥物副作用發燒燒壞了腦子。
若是真這樣,都需好好治療,要不然怎麼給他爹一個交代啊。
「我不是朱大寶,我是他的兄長,朱炎。」
自稱為朱炎的朱大寶多閃開雲安安的手,清冷的眸子巡視著周遭眾人。
「當日萬通縣之事,謝過諸位的慷慨解囊,大寶生性膽小日後還要承蒙各位關照。」
正當朱大寶……不對,朱炎說話之時,身後羅夫子疾步走來。
見朱大寶擋在身前,羅夫子一把想要他推開。
「你先讓開,我有事兒要和雲夫子說,雲夫子……」
砰——
還不等羅夫子開口找雲安安說明緣由,只見朱大寶一掌將其擊飛,一百大幾斤的男人就這樣飛出十幾米遠外,頭一歪昏死過去。
「無禮。」
「……」
「……」
「……」
眾人你看我我看你,那一掌的力道可不是一般二般高手能使出來的,沒想到大寶還是個隱藏的絕世高手。
「還有其他人要說話么?」
「沒,大哥您說,我們聽著。」
雲安安訕笑著,她算是明白怎麼一回事兒了。
眼前自稱朱炎的朱大寶是個雙向人格。
平日裡面和善的人格是朱大寶,眼前透著一絲絲霸道總裁畫風的人是另一個人格,也就是朱大寶的哥哥朱炎。
有點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