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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病態藝術家的玫瑰小繆斯58

  「是嗎?你被弄髒了,我的小繆斯。」

  文森特扶了一下眼鏡,眼底的平靜被撕得粉碎,嫉妒和暴怒的情緒在他心裡如同困獸掙扎,幾欲逃脫囚籠將凶獰的戾意發泄。

  「沒關係,我會把你洗乾淨。」

  就連文森特自己也沒察覺,他在不知不覺間,已經對這個稱心的玩具,生起了不該有的佔有慾。

  只是讓他想到將少年壓在身下的,不是自己,而是別人,他便恨不得摧毀一切。

  所有不該擁有的情緒,都被少年挑起。

  溫和紳士,近乎面具的臉上出現了裂隙,微獰的情緒在眼底飛快浮現。

  他對視著梵玖的眸子,目光像是壓抑的濃霧將人逼到一個無路可退的角落。

  「我會用我的氣息,一點點,把你清洗乾淨。」

  梵玖本能察覺到了危險,他想要逃離這個是非之地,但無力的身體和泛暈的腦袋,卻是讓他無處可逃。

  「邢薄舟呢,你把他怎麼樣了,他在哪?」如果梵玖沒有猜錯的話,這裡應該是文森特的地盤。

  「你怎麼還在叫他的名字呢,那個骯髒的名字只會把你污染。」

  他的手指如同描摹畫卷一般,在梵玖臉上摩挲著,雕刻般稜角分明的臉褪去眼鏡就不會再顯得儒雅斯文。

  明明語氣不徐不疾,裡面卻含著不易察覺的野性,如狼一般的兇狠:「你嘴裡喊出的,應該是我的名字,而不是他的名字,明白了嗎?」

  他的手指往下滑動,握住了梵玖的脖子,感受著動脈的跳動。

  如果下一秒文森特捏斷他的脖子,梵玖並不意外。

  他被迫仰起優美脆弱的雪頸,猶如一隻引頸待屠的天鵝,溫順而美麗,對著他毫不防備,哪怕他手下用力會在瞬間結束掉他的生命。

  「別再惹我生氣了,嗯?乖乖的。」

  他輕輕吐出一口氣,薄唇傾吐出溫柔到近乎危險的言語:「對了,不妨告訴你,你的那位小情人,已經變成植物人了呢。」

  「不可能!」從刑薄舟將他護在身下,替他擋住了大部分傷害的那一刻,梵玖知道對方一定傷得很重,但他無法接受對方變成植物人的現實。

  他難受地捂著頭,近乎瘋魔地重複呢喃著。

  這是不願意接受現實的逃避和退縮。

  「怎麼可能呢!」

  然而,文森特俯下身去,他湊到梵玖耳邊,聲音微啞,惡魔的低語如同附骨之疽,無處不在,無孔不入,它一點點瓦解著梵玖心中的僥倖:「不相信嗎?需不需要我調出病例來給你看看?」

  「別說了,別說了。」

  文森特抬手用力地摩挲著梵玖泛紅的眼角。

  那雙讓他無論哪一次見,都讓他心神震顫的眸子蒙了層水色,艶麗得叫人一窒。

  文森特呼吸粗了幾分,他的喉結慢慢地滾了一下,而後逸出低沉沙啞的笑:「你哭起來的樣子,還是一如既往地美麗,讓我想……狠狠欺負,真的很漂亮呢。」

  他說著低下了頭,唇逐漸往梵玖的眼睛靠近。

  梵玖抬手在文森特臉上抽了一巴掌,巴掌聲清脆,一下子整個空間都安靜了。

  銀絲眼鏡被打歪了,斜斜地掛在臉上。

  少年玫瑰色的漂亮嘴唇緊緊抿著,他在忐忑不安。

  文森特扭回臉,上面的巴掌印清晰可見,梵玖蹭蹭往後挪了一些距離,見此,文森特臉上的笑容徹底消失,眼底泛著的幽幽暗芒:「為什麼刑薄舟可以碰你,我卻不行呢。」

  他傾身擒住梵玖的手腕,輕而易舉就將梵玖的所有掙扎壓住。

  按捺不住的侵佔欲從瞳仁里露出些許微獰的一角,他唇角微勾:「現在的他已經任人宰割,只要你聽話,我可以讓他一直做個植物人,如果你不乖——」

  蠱惑人心的嗓音低低的,溫柔到近乎溺斃:「我會讓他,變成死人。」

  梵玖呼吸都停止了,他僵硬著身體,任由男人捧起他那泛紅的手心親了親,溫柔而愛憐地看著他:「疼嗎?」

  手心像被燙了一般,梵玖克制著將手抽回的衝動。

  「您的手掌這麼嬌嫩,下次還是不要使用它了,我可以自己打自己,」他說著,抬手抽了自己一巴掌。

  梵玖被這個狠人操作驚呆了。

  「現在解氣了嗎?」

  「怎麼在發抖?是在害怕嗎?我剛剛開玩笑的,我怎麼會讓他變成一個死人呢,我可是一個遵紀守法的好市民。」

  明明頂著一張帶有巴掌印的臉,按理說應該很滑稽,然而,梵玖卻絲毫沒能放鬆下來。

  這個男人,是個瘋子。

  「你太緊張了,我的小繆斯,我有個辦法可以讓你放鬆。」白皙小巧的耳垂似乎被含抿入了溫軟濕滑的口腔,令人發麻的激流從相觸的地方竄往四肢百骸,滲透骨髓血液脈絡,熔化骨骼,神魂都在共鳴。

  嬌弱的少年,在體格強壯的男人面前,根本沒有還手之力。

  他的掙扎被盡數化解,男人貼近他的耳朵,呼出來的氣息冰涼如冬日晨霧,惹的梵玖一陣細密的輕顫,

  「不聽話的孩子,就該受到懲罰。」

  「現在,就由我來凈化,你被污染的顏色。」

  ……

  雪浪般的婚紗,滿滿綉織著玫瑰花紋的頭紗,繪有艷紅玫瑰與碧綠荊刺的純白絲襪,鬆軟如新雪的紗,光澤柔潤的綢緞……

  這是文森特特地為他的小繆斯量身定做設計的婚紗。

  此時,他打算親手,為他的新娘穿上。

  梵玖搖著頭往後退:「我不穿,要穿你自己穿。」

  顯然,男人早已備好了這些東西。

  「乖一點。文森特眸光幽涼,「如果你不想我弄死你那小情人的話,」

  他單膝跪地,捏著少年腳踝,白皙的小腿被托起搭在他的腿上。

  猶如藝術品般瓷白的雙足。

  自小嬌生慣養的小少爺嬌嫩得不可思議,瑩白腳背上隱隱可以看到青色血管的走向,粉嫩顏色的指甲如即將盛開的花苞,攫取著視線。

  所有人都應該跪在他腳下,以臣服的心情親吻他的腳背…是的,所有人。

  文森特呼吸微微急促,他右腿膝蓋著地,半跪在床邊,當手指觸碰上白皙到幾乎透明的肌膚那一刻,柔軟滑膩的觸感,透過指腹瞬間襲向大腦。

  「癢——」

  微動的嫩滑腳掌好像羽毛拂過一般,從手背一直癢到心底。

  「很快的。」文森特的聲音都變得沙啞起來,摻雜著各種複雜的情緒,壓抑至極。

  片刻,他毫無徵兆地低頭,唇覆上了那繃緊的腳背。

  「變態——」手中的玉足微微發著顫,圓潤漂亮的指頭可愛地蜷曲著,還有那聽得人無法把持的控訴。

  男人如吸了毒的癮君子般,表情陶醉沉迷,這讓梵玖有種要被對方連肉帶骨拆之入腹的腹背發涼感。

  啊,乖狗狗。

  你這樣卑微饑渴的模樣,真是賞心悅目呢。

  我是骨頭,居然讓一向注重形象的您,淪為我的舔狗。

  主人我一向賞罰分明,你今天的表現讓我很不喜歡,所以——

  我要小小地,懲罰一下你。

  梵玖一腳踹到了男人的側臉上,把那副金色眼鏡給踹飛了出去。

  「你在幹什麼!」

  骨絡分明的大掌如同鐵鉗般扣住他的腳腕,如梵玖所料,被踹的男人,完全看不出任何怒意,怔了一下后,竟是笑了。

  他側過頭在梵玖腳腕上親了親,掠食般的眼睛一直盯著喬郁,貪婪的,饑渴的,侵略的,惡劣的。

  梵玖的腳背綳直了些,那種濕潤舒服從腳心竄上來,彷彿被電流擊中,瞬間穿透全身每個細胞。

  他抽了抽腿,沒能抽回去,沒想到男忍看似儒雅,力氣居然這麼大。

  「放開,我自己穿。」帶有些許小脾氣的聲音,聽得文森特越發興奮了。

  「我喜歡聽話的孩子,你只需要乖乖坐著就好,其他的都交給我。」

  男人樂於將少年當做娃娃一般,按照自己的意願精心裝扮著,他需要將少年全部掌控,而穿衣,只是其中一個方面。

  文森特不動聲色地調整了一下跪姿,像個謙卑周到的男僕。

  他用左手握住那精緻的腳踝,右手箍著襪沿,循著少年瘦長的小腿,緩緩將襪沿向上捋。

  不過是穿上襪子,套上婚紗,卻漫長得像是酷刑。

  少年跪坐著,長腿上裹著的白色長襪繪有玫瑰,妖嬈的紅,纏卷的荊刺,刺得人癢,癢得人發狂。

  婚紗的胸口壓得頗低,漂亮肩角與精緻鎖骨一覽無餘,雪白的肌膚掩映在蓬鬆雪白的蕾絲后,若隱若現,猶如一份亟待拆封的禮物。

  他的面容在白紗的遮掩下,顯得朦朧而夢幻。

  文森特目不轉睛地盯著他,將這份靈魂似乎都無法承受的美,一寸一寸,映入眼球,刻入腦子。

  這是他畫中的主角,他的繆斯,他的玫瑰小新娘。

  而現在,他要親手,摘下這朵無主的玫瑰,在自己的地盤上,榨乾它的汁液,讓它只能為自己盛放。

  我為他換上了新娘的白紗裙

  為他鋪滿玫瑰與紅酒

  艷紅與純白交織

  象徵著我偏執瘋狂的愛意

  ……

  文森特先生的每日日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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