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三章:計劃
玲瓏閣第一百四十三章:計劃「那我便走了,等待你的好消息!」胡休也不在這多留了,把裝銀子的箱子放在院子裡面后,便走了。
「是,世子殿下。」那憨憨還傻兮兮的送胡休到府衙外,朝著胡休的背影行了一禮,等人走遠了,這才回去。
「回府邸!」胡休招呼了眾士卒一聲,事情已經辦完了,那還呆在這做什麼?自然是回去睡大覺了。
恰巧路過一搞雜耍之處,就是昨天老王說的那個梯雲縱?果然厲害,他看那表演者身上沒有一絲武者的氣息,可卻抓著那一根身子,刷刷刷~爬到了雲端。
然後目光一轉,出現在了台下,這不就是現代的「魔術」嘛。明知道它若是真把它原理解釋出來,不會給人們帶來多大的驚艷之感,但依舊佩服這樣的一類人。
他們的腦子是怎麼想的,也許就接收著生活中的啟發,吞劍、附牆、飛升無所不能。
「校尉大人,你要是真的好奇,我把那個人抓過來,讓他講講原因。」跟著的帝和軍,瞧著胡休一直沒走,便提議道。
「別想了,你們這小心思,當我看不出來的嘛?」胡休瞧著他們看,這群當兵的,就是燥的很,動不動的手就痒痒,這還問胡休好不好奇,怕是他們自己想知道吧。
「你們不覺得,讓他就保持著這一份神秘之感,不是很好嘛?」人是很奇怪的物種,得到了的東西,或者通過自己努力,好不容易擁有的東西。
很快便會慢慢的忽略,所以要是真的知道這東西的原理,有可能一兩天,還能保持新奇,可1很快便會厭倦。
那還不如一開始,便不去探知它,讓它完美的呆在那裡,這不是很好的事情嘛?
「俺們聽不懂。」這群大兵,摸著頭,互相瞧了瞧,沒一個聽懂胡休在說什麼。
「算了,」胡休無奈,他跟這群木頭腦袋聊這些幹嘛,「走了,回去,警告你們哦~事後不要這個大師麻煩。」
還真別說,這群人,什麼都乾的出來,胡休可見過他們有多野,砍人眼睛都不眨一下。
「好嘞~校尉大人。」笑呵呵的,他們答應了。好在,他們還是挺守紀律的。至少,胡休是那麼認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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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行人回了府邸,隨後外面鬧騰騰,府邸內倒是安靜。
此刻,胡休就在幫著陳一恩的忙,遞各種工具上面的,這巨大的白蓮花,可不好做啊!尤其是其中精細部分,更是難。
除卻她,其他的女孩都出去了,有帝和軍還有老宦官保護,也不怕遇到危險。《道德經》在午時之後,便讓石靈兒寫完了,邊講邊寫,自然是快的。
「陳姑娘,真是麻煩你了,幫我那麼大的忙啊。」胡休瞧著這勤勞的姑娘,這木鳥已經完全備好了,白蓮花的也弄了大半。
輕輕的拿起它,這葉片極薄,透過陽光,甚至能看見它上面細細的紋路。做的就像是真的白蓮花葉一樣,畢竟這摸起來的手感,也極像是真花。
「不礙事。」陳一恩卻也不想那麼著急,那麼累人,可胡休最後的賭注卻有自己啊,要是到時候輸了,可是得把她送人的。
她自然要努力了,不然真的得被送走了。
「這些花瓣,你要雕幾個啊?」那些木鳥早就雕完了,現在就一直看見她在雕這花瓣,那白色的,叫什麼白華的木頭,都送來一批,用一批,不知道用了多少了。
雕出了許多廢料,全部被胡休清掃了出去。
「一共需要一百零八片,那天我在荷花教內,我閑時無聊時,仔細的數了數那白蓮花的花瓣數,一共一百零八片?」
「一百零八片?你是怎麼數的?」那白蓮花當時可離著胡休那遠著呢,胡休都沒看清,她是怎麼看清的。
「用心數,我對任何木頭都有特殊感應,所以才知道他是白華木,知道它所有的支末的細節。」
這還啥都可以用天賦啊,這還用心數呢,胡休再怎麼的用「心」數,他也數不出來,這白蓮花的花瓣數。
「好嘞,姑娘厲害啊。」胡休也不知道說什麼了,這種和木頭特別親近的能力,他以前還從未聽說過。
拿著掃帚和簸箕,把廢料全部都送了出去。
就這樣忙碌了一個下午,「該吃哺食了,別再弄了。」
「還有五個~」陳一恩回道。
「好吧,那就再等等。」胡休回道,五個木花瓣也不多了。
最終忙碌了一個下午的陳姑娘和一旁看戲,偶爾清理一下垃圾的胡休,終於吃上了飯。
白蓮花也終於成形,剩下的唯有等待事情的發酵了。
果然,三月十九日,如胡休所想,新的知縣到了。估摸著二三十歲的樣子,姓江名田,白白凈凈的,看起來雖然年輕,卻也有些沉穩。
進城時,鑼鼓響徹天了。卻都說新官上任三把火,他一上任,便是開始徹查整頓官員,不知多少的害蟲被挑了出來。
整體的官員的質量恍然一新,隨後就是開始糾察被關入獄中的牢犯,該斬的斬了,該發配的發配。該是什麼樣的處罰,便是什麼樣的出發,一點也不心軟。
隨後,便是開始選舉,他做選舉官,不管是寒門子弟還是豪門貴子,均一視同仁,只要才幹,沒有才幹的,不管你塞多少錢,都不要。
當然這些都還是后話,現在胡休和荷花教聖女的對賭,還沒結束呢。
三月二十日,此時已經我午時了,胡休慢悠悠的吃著甜食,這幾天的悠閑生活過的,他都快懷疑,自己是不是要胖了。
真是一件讓人開心的事情,瞧我這身子骨瘦的,是該多養養膘了。
「相公,明天就是對賭的時間了,你就不著急嘛?」石靈兒很賢惠的幫著他捏肩,胡休的頭就壓著她的身子呢。
當她的神態中,帶著憂愁,這一兩天,胡休什麼都沒有做,就說著發酵,誰知道他的發酵是什麼。
「你就放一百個心吧,不會出事情的,你就沒發現陳一恩不見了啊。
我給她安排了秘密行動,只要她這次的秘密行動成功了,一切都解決了。」
胡休滿不在乎的「啊」的一聲張開了嘴,精準投食,茶花把一片剝好的橘子片,放進了胡休的嘴裡。
「那你怎麼不陪她過去?陳一恩雖然長的偏男性了一些,但她卻是個女孩子,你一個人讓她去了,人家是會多想。」
石靈兒卻是一個好主母,雖然年紀不太大,可這家裡面胡休的女人,都有幾分會聽她的,人信子也不錯。
「我不是也想過去嘛?」胡休也是無奈啊,他可不是故意不過去的,「她要去見荷花教的三千教眾,我如何去的了?那群教眾可對我熟悉著呢。
若是去了,個個的都想把我活剝了,根本就沒那心思去看陳一恩的表演了。」
「陳一恩的表演?」石靈兒驚道,她可不記得,她這個姐妹,會什麼琴棋書畫,又或者歌舞唱跳,她卻是一個連字都不會寫。
「別用那種眼神看著我,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特長,陳一恩她怎麼就不能表現她的優點了呢?」
胡休翻了翻白眼,對一個人下了定義,是非常可怕的。因為你一但被下了定義,這個定義就會跟著你。
就比如,你腳本來不臭的,結果有一天過渡的勞累,跑步,出了一聲漢。然後,你脫下鞋子時,你朋友恰巧路過,那你就慘了,他一瞬間,便給你下了一個定義:腳臭。
這個成為還會跟著你許久。
「那她能表演什麼?」石靈兒實在是想不出陳一恩會什麼。
「你怎麼就在想不到他他的雕刻呢?你不是看見過她雕出來那隻會飛的木鳥嘛,怎麼就是笨到這個都能給忘了?」
胡休以前都還沒發現呢,這石靈兒是笨都可以啊,自己見過的東西都還能不記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