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軍銜
不一會就見隊長和許快槍各自端著一杯冰啤酒回來了,隊長舒服地坐在沙發上把啤酒杯重重的往桌子上一放有些賭氣的道:「好,今天不是你小子請客嗎?我現在就告訴你們,咱們往後幾天都沒有任務,大家今天敞開了喝!」
我們一聽這話都高喝一聲,舉杯歡慶,一旁的許快槍和機槍手則端著酒杯有些強顏歡笑。隊長見他倆這副表情心裡更是在偷偷的樂,誰讓這倆小子不經請示就帶著人來喝酒。
我找了個機會向隊長問起這軍銜的詳細情況,隊長有些疑惑的看了我一眼便玩笑著說道:「我說小子本事不大,咋還對軍銜這玩意上心呢?」
我自動屏蔽對我的嘲諷拍了拍我弱不禁風的胸膛厚著臉皮自誇道:「我這個人弱是弱了點,但是我上進心強啊!」
隊長重重地拍了拍我的肩膀后指著我的臉笑道:「呵呵.……你小子行,記住了你肩上這個標識叫做肩章。你看看你現在有兩個V,所以是你上等兵。」
軍銜這東西我也不是很懂,於是偏過了頭看了看自己的肩章懵懂的問道:「上等兵?這是不是挺紐幣的?」
隊長「吭哧」了一聲強忍住沒讓嘴裡的一口啤酒噴出來,他用力的咽下這口酒用手抹了抹嘴邊和鬍子上的啤酒沫有些無語的道:「還紐幣,只不過就是比新兵高一級而已!」
我心裡頓時是有些失望,不過轉念一想便好奇的指了指隊長的肩章問道:「隊長,你這是什麼軍銜?」
隊長瞄了一眼自己的肩章冷笑了一聲:「我這個?哼哼……少尉!」
我看隊長的態度好像對自己的軍銜有些不滿,也就沒敢再多問。隨後大家又喝了會酒就各自帶上自己的東西準備離開。
不一會兒就見結賬的許快槍和機槍手垂頭喪氣的從酒吧走了出來,許快槍見到我們就哭喪著臉喊道:「瑪德,黑店啊!喝點破酒要了老子十幾萬!」說著就向下抖了抖自己空空的錢袋。
許快槍和機槍手剛才賭拳也不過才贏了幾萬塊,我不禁歪著腦袋吃驚地感嘆道:「窩曹?這麼貴?」
隊長伸出食指指著許快槍有些微醺的說道:「正好讓你小子漲漲記性,以後你們都給我記住了,想要幹什麼事必須先向老子請示!下次誰要是還敢再犯就不是這麼簡單了!」說完就轉身晃晃悠悠地離開了。
望著隊長離去的背影我們把他的話暗自記在了心裡,這時眾人突然想起最開始提出去喝酒的是那個黝黑漢子手下,他本來就是二分區西側據點的人,不可能不知道這酒這麼貴。
大家馬上四下找了找,發現這小子不知道什麼時候早就偷偷地溜了。
一旁同樣被宰的機槍手手心朝上仰起頭含著老淚對著天空大聲嗚嚎道:「瑪德,坑爹呀——」這一聲悲憤的大喊引得路人紛紛側目。
第二天我們得到了消息,原來墮落城的那些盜賊幫派有個統一的聯盟,領頭的是個叫黑鐵會的神秘組織,基地就這階段的衝突已經派人去和黑鐵會談判了,這幾天我們小隊就先在二分區據點休整。
我們聽了個大概就三三兩兩的在據點裡悠閑地溜達起來,這一溜達我發現這據點還挺大,除了酒吧還有健身房和理髮店等一些基礎商店,更不用說大街上隨處賣東西的小商販了,這規模和一個小鎮已經沒什麼區別。
聽隊長說這個據點建造的時間比我們三號分區還要早,我心想這地方好倒是挺好就是酒吧有點黑,不知道別的地方怎麼樣。
我跟著大師還有趙二刀溜達著走進了一個三層樓高的健身房,發現裡面健身的人還真不少,各種健身器材也很完備。
沒往裡走幾步就聽一旁的沙袋被人打得「哐哐」作響,我們轉頭一看,一個帶著藍色頭巾渾身肌肉勻稱的漢子正一下接一下認真的打著沙袋。我看了后心裡暗呼紐幣,大師雙手背後給趙二刀使了個眼色:「你覺得這個人怎麼樣?」
趙二刀雙臂抱在胸前眯眯著眼睛看了看道:「我看他那樣子像是收著勁呢,八成是個練家子。」
我沒什麼興趣聽他倆在這瞎研究別人,就自己走到前台資詢了一下學搏擊需要多少錢?那前台的美女直接遞給了我一張價格表,我接過價格表隨便掃了一眼,這一掃看得我眼珠子差點掉了出來。
這價格表上最便宜的自由搏擊教練課程都得五十萬金幣,後面還有小字寫著根據個人軍銜有相應折扣,課程總時長三十天。
我心想我就是有那麼多時間也沒那麼多錢啊,我有些無語的默默放下了價格表心裡一邊念叨著黑店一邊手上交了三個人的門票,這門票倒還算是不貴每個人幾百金幣當天之內裡面的各類器材隨便練。
我獨自走向放啞鈴的位置,心想還是從最基本的練起吧,多練練臂力握刀拿槍都能穩一點。等到了放置啞鈴的地方,一旁有著一身瓷實肌肉的教練上下打量了我一番便讓我先從二點五公斤的啞鈴練起。
我一邊手上拿起二點五公斤的啞鈴一邊心想這是有多瞧不起我,這重量和我平時拿的槍也差不多沉。教練簡單的教了我幾個動作熱了熱身,我就按照他安排的練習動作一組組的練了起來。
沒練幾組我就感覺胳膊酸的不行,看來平常幹活和健身還真就是兩碼事。教練又教了我幾個其他的動作告訴我這是一套,讓我先練著他自己則去忙其他的事去了。
我正有節奏的彎舉著啞鈴,大師和趙二刀不知從何處慢悠悠的走了過來,大師邊走嘴裡還邊念叨著:「沒想到這小小的健身房,高手還真不少。」
我正好練得有些累了便緩緩地放下啞鈴坐了下來好奇地問道:「什麼高手?」
趙二刀看了一眼我剛放下的啞鈴的重量笑了笑:「有真氣的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