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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回 李嬌兒有姦情

  按理說西門慶的財產應該是正妻吳月娘掌管才對,但咱這位西門大官人一向不按常理出牌,他把金庫的鑰匙給了專業技師李嬌兒。

  話說這李嬌兒久居風月場所,練就一身外交本領,西門慶談生意常帶上她。

  西門慶開了三家藥房,其實只是幌子,根本賺不了多少錢,發家靠的是見不得光的生意,其中最賺錢的是「官吏債」。

  官吏債就是高利貸,但不是隨便誰都可以借,得是進京行賄的舉人才有資格。

  這種貸款利息高達百分之三十,一百兩銀子放出去,一年後就能收回一百三十兩。

  李彥猜測李嬌兒和自己有一樣的心思,也是想吞了西門慶的財產。因為玳安的記憶里這妮子不是很老實,暗地裡和吳月娘的哥哥吳二舅私通款曲。

  真是個養不熟的女人。

  正在這時,有小廝來報:「花爹和二娘求見。」

  花爹乃是花子虛,西門慶結拜兄弟之一。二娘便是其妻李瓶兒。

  吳月娘對西門慶的酒肉朋友很是反感,但也不好駁了面子。

  李瓶兒的大名李彥可是知道的,當看到本尊的時候確實被驚艷到了。

  身材小巧但比例協調,衣飾精緻,盡顯尊貴。眉眼之間蘊藏萬種風情,女人味兒十足,李彥不禁想起一個詞「極品!」

  「嫂嫂,兄長他……真的?」花子虛一臉悲傷。

  吳月娘擦著眼淚道:「叔叔可得為我家官人做主。」

  花子虛蹭的站起來,怒道:「那是當然,我這就去找那武松討個說法。」

  月娘急忙道:「玳安,你與花爹一同前去。」

  李彥也想再瞧一瞧打虎英雄武二郎,所以沒有說什麼,跟著花子虛出來。

  走到一處無人的地方,花子虛突然止住腳步問道:「你家爹送給宰相的生辰綱可曾出發?」

  李彥一愣,腦中一段記憶湧現,蔡京大壽在即,作為義子的西門慶備了五車奇珍異寶,錦羅綢緞。但遲遲未敢出發,因為陽谷縣到汴京的路上集結大批土匪強盜,其中以梁山最為猖狂。

  「還沒有運走。」李彥如實的告知,大腦飛速旋轉,花子虛問這個的目的是什麼?難道他也想分西門慶的財產嗎?

  花子虛長出一口氣道:「太好了,我也為宰相備了一份薄禮,那便一同出發。」

  「哦,可是路上不太平,不知道能不能安全送達。」

  花子虛鄒眉道:「大哥還沒有疏通到位嗎?」

  「應該快了。」

  「那就好,車隊出發之時千萬不要忘了通知我。」拿出一兩銀子又道「給哥兒喝茶。」

  花子虛說完便帶著李瓶兒走了,把報仇的話全然忘在腦後。

  李彥嘴角牽動,心想「都是他娘的演員,哪有什麼義氣,不過這樣也好,少了一個阻礙。如果能把花子虛的財產也吃了……」

  「李瓶兒,嘿嘿。」

  華燈初上,李彥躺在床上舉著銀子發獃。

  恍惚的來到宋朝,前世怎麼死的都不知道,印象里最後一幕就是和朋友一起喝酒,也許是醉酒被車撞死,也許是被人害死,都說不好。

  但既然來到這個世界,李彥可不想做一輩子小斯,尤其是稱呼更讓他反感,見誰都喊爹,哪個缺德帶冒煙的訂的規矩。

  玳安的記憶就像是刻在腦中的一本百科全書,只有想知道的時候才會湧現,不如自己的記憶那樣連貫。

  他腦中第一個浮現的竟是李瓶兒。

  「李瓶兒,本來是一個大戶人家的婢女,遭遇強盜上門搶劫,李瓶兒趁亂偷出大量珠寶金銀逃走,後來經人介紹嫁給花子虛。」

  李彥仔細的品味了一番,這不像個好女人啊,那花子虛呢?

  「花子虛,叔伯花太監生前有權有勢,膝下無子留下巨額財產一命嗚呼,近日花子虛官司纏身,因為他的四個兄弟都狀告他謀殺叔伯私吞財產。」

  李彥騰的坐起身,喃喃道:「原來他送禮是想讓蔡京為他洗脫罪名,那我何不將計就計,吼吼,發財了!」

  「安哥,抓到了!」定安門也沒敲,直接闖進他的小屋。搞得李彥一陣尷尬,他正在YY,臉上的表情肯定很猥瑣,明天得按一個門鎖才行。

  「什麼抓到了?」

  定安急道:「你到底怎麼了!李嬌兒和吳二舅往外偷財產抓到了,這還是你吩咐兄弟們做的。」

  「哦哦哦,是是是,現在怎麼辦?」李彥還是一臉懵逼。

  「當然是告訴你乾娘啊,處置這倆人,然後把金庫的鑰匙爭取過來。」

  借著微弱的燭火,李彥看到定安臉上那抹陰狠,心裡便是一顫,暗道「這小子他媽的不會算計我吧。」

  院中圍攏很多人,吳月娘嘴裡斥道:「不要臉的蕩婦,吃裡扒外,滾回窯子里做你的姐兒去,不要污了我的眼睛。」

  吳二舅仗著自己是月娘的親哥哥,說道:「西門慶已經死了,你還守著這個家有什麼用?帶著家產回娘家,兄長另給你尋一個年輕的,過門便是正妻。」

  「什麼混賬話,官人雖然不在了,但別忘了孝哥還在,西門家還有男人呢!」

  西門慶妻妾雖然多,但只有一子一女。孝哥是月娘所出。女兒名叫西門姐兒,嫁給一個叫陳經濟的窮書生,現下居住在西門府旁園,算是個倒插門的,不得西門慶待見。

  「玳安,你跟我來一趟。」吳月娘說完便走回屋子。

  定安一個勁向李彥使眼色,意思是鑰匙,鑰匙。

  吳月娘坐在椅子上沒有了在院中的威嚴,反而是憂心忡忡。

  「玳安,乾娘最信任你了,孝哥還小,我又是女人,很多事情還需要你在外打點。」

  李彥站著不說話。

  月娘嘆了口氣繼續說道:「沒一個省心的,我把來昭趕走了,以後你是府里大管家,可千萬不要負我。」說著站起身便往李彥身上湊。

  李彥一慌,後退倆步。雖然月娘風姿尚在,而且對於他來說三十歲也不算很大,但還是提高警惕,唯恐一步走錯直接「gameover」。

  什麼浸豬籠,千刀萬剮,宮刑,騎木馬想想就不寒而慄。

  雖然自己騎不了木馬,但,萬一呢?

  耳邊響起周董的歌「菊花殘,滿地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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