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表演開始
我給他翻白一眼球,道師之間少有鬥法,即使還是鬥法也是師兄弟之間的切磋,
不過我對紅人大酒店有些興趣,這個酒店居然能夠請來那些能人異士,說明這家酒店有人和道法界有關係。
一個普普通通的酒店,居然和道法界有莫大的關係,還是在外邊那麼特殊的位置上,其定有問題。
我問王發財,什麼時候表演開始呢?
王發財滿懷深意的人望著我,他神秘的說,大師是不是想要會一會啊?
我一口血噴死你,誰愛鬥法誰鬥法,反正我是一點也不想。
他說:「今天下午兩點鐘表演開始,只有圈內人才能進去,大師等會兒我帶你進去。」
我點點頭,但是我現在穿著實在是太明顯了,剛剛能夠進來說明是被這裡和道法界有關聯的人認出來了,所以我進去就不能隨便暴露身份。
我讓王發財給我準備了一套便服,把布袋子藏起來。
這個時候,張興財已經去找姑娘了,我也懶得理他。
王發財把我請到一個包間,看,這就是做人的差別,王發財多大方,要是天天有這種主顧,好日子就來了。
這個包廂著實是豪華,從來沒呆過這種地方,我有些拘謹的併攏雙腳,王發財輕車熟路的樣子湊過來悄悄說,大師有沒有想法,有想法我再叫幾個姑娘陪陪您。
我這邊還沒回答,他就站起來對外邊喊。「香姐!來,進來幾個妹妹陪陪大師!」
我翻白眼。
紅人大酒店的服務著實是周到,香姐領著幾個旗袍開到大腿根酥胸半露的姑娘走進來,我甚至能看到她們的人紅肚兜。
我尼瑪,紅肚兜,這也太能玩了。
香姐是一個風韻十足的女人,我看骨相應該是三十來歲,但是臉就是二十四五,該凹的凹該凸的凸,那s形身材不知道能累斷多少男人的腰。
王發財眼神是真精,他夾著根煙頭,瞅過來笑眯眯不懷好意的人說:「吳大師好眼力啊,這香姐可是紅人大酒店的牌牌啊,不過吳大師咱們就沒有這種艷福,這女人不是咱高攀的上的。咱們還是挑其他的妹妹吧。」
我盯著香姐,王發財看我盯著香姐不放,頓時就變色了,連忙對香姐說:「香姐啊!不好意思啊!我這小兄弟耿直!」
香姐笑的風韻十足:「沒事,女人不就是給男人看的么,王老闆您玩好,有事兒叫我就成。」
香姐轉頭走的時候,不知道是我錯覺還是什麼,她好像看了我一眼。
王發財在我身邊調侃我不正經,但我沒有心思搭理這些,我剛剛在意的是,香姐的套件掛著一個香包。
這香包可不普通,是八角包,外邊綉著個「香」字。八角映照八卦,香字倒是平平無奇,可是綉出的筆法卻是畫黃符的落筆,剛剛她進來的時候,我聞到一股淡淡的「清平砂」味道,清平砂是一種香料,是用香料浸過的硃砂,點在蛤蟆的皮上,等蛻皮的時候,就能得到一張沾過硃砂的蟾衣,這蟾衣磨成粉,粉里有香砂,這就叫做「清平砂」,香味獨特,但香砂取了蟾衣的靈氣,放在荷包里有辟邪的作用。
清平砂做成香包,這種手法可不多見,我印象里山門裡只有一位師兄手上有個這樣的香包,是北方一個道法家族的小姐送他的,辟邪之強,不亞於一般法器。
這個香姐的香包,來的不尋常啊。
王發財問我要哪位妹妹,我頓時臉紅,對他擺擺手,然後閉目大坐起來,靜心。
他也不自找沒趣,於是挑了兩個公主左擁右抱,一雙大手很不老實的在姑娘的衣服里遊走,引得兩個姑娘不時發出顫抖的嬌吟聲,聽的我心裡麻麻的。
終於熬過了這段時間,王發財就是打定好今天就賴這,我也享了一頓口福,這紅人大酒店的菜色是真的香。
下午,香姐進來那著兩個令牌走入包廂,告訴我們時間到了,王發財一下子喜笑顏開,迫不及待的樣子,拉著我說:「大師大師,時間到了,咱們去看看虛空抓鬼!」
我點頭起身,隨他出門,這條路都是包廂,隔音效果好,儘管包廂里叫的昏天黑地,外邊也一點雜音都沒有。
然而,若有若無間,我似乎聽見了清悅的古琴曲子,對於我這種在桐山上度過十年的人來說,這種古典樂器已經是不知道聽過多少回了。
這音聲,很淡,絲絲渺渺,又清心靜怡,好似天籟,我驚訝於這般琴音,這得是多妙的手才能彈出這個曲子。
我朝著琴音的來處看過去發現是走廊的盡頭,那個粉色的小門,和一般包廂靜音的安全門不同,似乎就是個門板。
好像……從來沒有人訂那個房間,或者那個位置不是包廂。
這琴聲著實是讓我嚮往,我從來沒有聽過如此清悅的琴音,比山石泉水都要清冽。
香姐經過我身邊,走向那個房間。
我眼前一亮,不會香姐的紅包就在那個房間拿的吧,我想這種可能性很大,不知道那房間中的是何方神聖。
看了一會兒,我跟隨王發財去了樓上。
紅人大酒店很大,上到七樓,是一個巨大的廳堂,豪華的人很,遍地紅毯,牆壁是真材實料的大理石,還掛著一些西方古典的名畫,平時這裡可是名流來的地方。
來這裡,就跟下邊不一樣了,剛出院電梯就感受到詭異至極的安靜,掉根針都能聽見。
隨從發給我和王發財兩個面具,都是只能遮住眼睛的白狐面具,應該是用來隱藏身份的,隱藏了個寂寞啊!在道師眼裡,稍微做個手段就能輕易點破身份。
那邊搭了個檯子,後邊豎著張山水的屏風。
我和王發財擠進去,所有人就等著台上開戲。
我看了一眼四周,好傢夥都是名流。
突然,我打了個寒顫,一道目光就跟毒蛇般爬上我後頸,我猛然回頭,那道目光已經消失的無影無蹤。
我不動聲色的人收回目光,心裡暗罵。「哼,還有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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