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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西域天馬!吹吧你就

  晚間宿在了山谷之間,多吉上山獵了頭野豬下來,在一群眼睛瞪得銅鈴大般的鏢頭面前,單手提著那野豬丟在了溪邊,讓顧柏蓮處理。

  看著那深黑色體型巨大的野豬,顧柏蓮的臉色好一陣發黑,然後道:「我不會弄!」

  「啊?」蹲著身體在溪水裡洗手的多吉驚訝抬頭,然後嘀咕了聲,拍拍手道:「算了,我來。」

  顧柏蓮退後一步,心裡默記著多吉處理野豬的手法步驟,剝皮,開膛,切割,分塊,多吉的手法極為流暢,行雲流水般的動作將如此血腥之事做得居然讓人感覺出了美感,不多時,就將一頭幾百斤重的野豬處理完,然後將最好的那塊裡脊肉丟給了林朝。

  「多吉啊,我看你除了趕馬以外,做個屠夫應該也能掙錢。」用短刀熟練的將肉切成肉條用削好的木簽串好放在火上烤,林朝笑道。

  「我看你不用從軍,做個廚子也能掙錢。」多吉丟了一大塊肉給到鏢頭那邊,拍拍手對林朝道。

  披了大氅從馬車上走下來,抬眼看了會星空,蕭凌風緊了緊領口坐在了林朝身邊。

  自然的將她摟近一些,將已經烤好的肉串遞了給她,林朝將大氅下擺攏過她腳,低聲問道:「可冷?」

  蕭凌風搖搖頭,雖然才八月中,此地山間的溫度已經急劇下降,鏢頭那邊的人都穿上了厚衣大氅,瞟了眼依然一身白色麻衣的顧柏蓮,蕭凌風低聲道:「這樣的天氣,已經是很好了。」若是在北疆,此時早已經下起大雪,起了冰霜。

  林朝一笑,拿起生肉放上烤架,她睡夢中縮成一團,輕聲囈語里總是蹦出冷字,她想去的江南最是溫暖之地,西北這樣的地方她都覺得天氣很好,那麼,北疆,究竟會是個冷成什麼樣的地方……

  「臭小子,」多吉在溪水裡清洗掉一身血腥后坐在蕭凌風另外一邊,毫不客氣的從火架上拿下烤好的肉串大口吃著,嘴裡咕嚕不清的道:「山上有人跟著。」

  兩百多匹西域良駒果然吸引力太大嘛?林朝微微一笑,在涼州探的價格,一匹西域來的好馬價格已經上了五百兩銀,還有價無市,根本沒有馬賣,這也是他動了心思找鏢局的原因,他身上的傷還未好,戰鬥力要減半,而蕭凌風,他不願意讓她再出手,私心裡,他想讓她在馬車上睡了吃吃了睡的一路玩到京城。

  「還要多久才能養好?」多吉帶了嫌棄的掃了一眼林朝腹部,拿腰刀割了大塊生肉叉在刀尖上放火上烤。

  「你以為我是你嘛?」林朝也嫌棄般的掃了一眼多吉那****著的上身上那健壯的肌肉,上面那已經完全收口的傷痕。

  「你什麼意思?」多吉瞪起了眼睛,隨後又是一聲嗤笑,道:「我知道,你嫉妒我!」

  輕哼了一聲,林朝將手上烤好的肉遞給蕭凌風,輕聲問道:「在想什麼?」

  「再前面,就是烏鞘嶺了吧?」咬了一口肉,蕭凌風問道。

  「嗯,還要再走兩日,出了烏鞘嶺,就進入蘭州境界,下了山地,就會暖和很多,從那邊走官道,路會好走些。」林朝點點頭道。

  「顧柏蓮,你們家上次出事,是在烏鞘嶺附近?」蕭凌風的問話讓顧柏蓮一驚,抬頭靜靜的和她對視半晌,點點頭。

  「放心!」林朝握住了她的手,輕而慎重的再度道:「放心!」

  蕭凌風一笑,咬了口肉,指著多吉道:「笨蛋多吉!烤糊了!」

  「啊!我的肉!」

  「那野豬肉原來是你的肉啊?」

  「臭小子!你想要我現在就跟你干一場嘛?」

  睡了兩天,蕭凌風爬出了馬車,坐上了駕駛座,一邊咬著肉乾,一邊看著兩邊風景。

  官道在山峰之間蜿蜒,兩邊山峰直插雲天,遠遠望去,那山頂上的皚皚白雪在陽光下爍爍生輝,清澈湍急的河流從山谷中奔騰而下,轟隆隆的水聲混雜著水汽將山間的樹木染成了一片霧狀。

  山勢險惡,關隘天成,懸岩危石,天開一線。

  果然是個設埋伏的好地方。

  「凌娘子,外面風大,進車裡去。」

  蕭凌風側頭,見林朝一身戎裝從馬車裡跳上小白的馬背,不覺呆了一呆,肉乾叼在嘴角上。

  「進去。」語氣帶上了不予置疑,林朝解下了放置在馬鞍上的長槍。

  眼珠轉了兩圈,蕭凌風聽話的下了駕駛座,鑽進了馬車,剛一進去,車簾就被放下,連車門,林朝都替她關上了。

  呃!蕭凌風有些獃滯,這還真是,前所未有過的待遇呢……,遇敵之時,躲在馬車裡……

  好吧,這種感覺還不錯,好生享受一下吧!剛這麼想著,車門又被打開,多吉丟了一袋子肉乾進來,然後將門用力的關上,將再度獃滯了一下的蕭凌風關在了一片黑暗裡。

  隨著從門縫裡透進來的風,蕭凌風嗅到了一股子腥味,不覺深深的皺起了眉輕嘆一聲,再聽得外面煌彤那異常興奮的叫聲,又重重的嘆了一聲。

  尖銳的呼嘯聲響起,在林間帶起了一陣陣的飛鳥。

  顧柏蓮的眼瞳猛的一縮,然後微微紅了起來,從馬車上站起身,緩緩抽出了那薄如蟬翼的長刀,眼睛緊盯著從山上漫步而下的幾人,低聲道:「小心,他們有很詭異的招數。」

  從山下下來的是三男一女,如此低的溫度,那女子穿著卻很是單薄,一襲輕紗般的長裙,領口開到胸口,露出了白嫩嫩的一片脖頸和肩膀,讓林朝看著就覺得冷,他很應景的打了個冷戰,問道:「你家上次就是被他們幾個截的?」

  顧柏蓮點點頭,然後將視線轉向了那些定武鏢局的鏢頭們。

  鏢師們互相打著眼色,鏢頭煞白的臉上帶著討好的微笑,上前一步道:「幾位前輩,這位軍爺是送馬往京城去的,幾位前輩能否開個恩,讓咱們過去?」

  「定武鏢局的?」為首一個老者拈著鬍鬚掃了他一眼,傲然道:「看在武強的份上,你們走吧,鏢留下。」

  鏢頭嘴唇哆嗦了一下,剛欲說話便被旁邊的鏢師拉了下衣角,低聲道:「何哥,咱先走吧,總鏢頭也說過,命重要。」

  對上這幾位是一點勝算都沒有,只怕他們十幾個人命都要丟在這裡,只是定武鏢局的名聲向來好,要是就這樣跑了,以後還怎麼出門?鏢頭還在猶豫,另外一個鏢師低聲道:「何哥,是外地人。」

  鏢頭眼睛頓時一亮,是啊,這三人古里古怪的,雖然說那姓林的拿著軍牌,但是誰知道是不是偷的?就三個人其中一個還是個嬌滴滴的娘們護送這麼多好馬上京?那黑水關的人難道是傻的?回頭看了眼林朝,鏢頭心裡咯噔一下,那盔甲,那盔甲可不像假的!不對,其實也是假的吧?莫不是他殺了那真正的林校尉,然後拿了他的令牌文書然後和藏人勾結?那女的只怕也不是什麼好貨色,對啊!他們本就來歷不明,行事又詭異,就算被全部殺了,也不會有人來為他們出頭,那麼,誰知道定武鏢局保了這趟鏢?我們只說人送到了就是。

  心裡七轉八彎,鏢頭對老者拱手施禮道了謝后,帶著鏢師就從旁邊小道跑了,一個鏢師還想順手牽匹馬走,被煌彤一聲吼叫,那馬又踢了過去,方放手跑了。

  「哎呀呀,這位兄弟,」那輕紗女子走上前來,已經不年紀的臉上堆滿了淫笑,翹了蘭花指道:「嘖嘖嘖,下次可千萬記得,要請鏢局也請個靠譜點的,這樣子的,可千萬不行,啊,不過你們好像沒有下次了,怎麼辦呢,長得這麼好的男人,就這麼殺了太可惜了,要不,你們將馬和那車上的東西都給我大哥他們,你們呢,就做了我的人如何?」

  「四妹,別鬧了,那小子,主子說了,一定要見他的人頭!」長著一臉絡腮鬍子的中年男人皺著眉頭對女子說了一句,轉頭看向了顧柏蓮,道:「小子,怪你自己命不好,看到了不該看的東西。」

  「不過你小子不錯,武強那麼逼迫你都沒說出來,看在這個份上,我們留你個全屍。」最後一人笑得猥瑣,小眼眯成了一條縫般,笑嘻嘻的道。

  「武強果然跟你們有勾結!」顧柏蓮眼裡冒出了火花,咬牙切齒的道。

  「勾結?哈哈哈,他也配?」小眼男人笑得更是猖狂,道:「你死到臨頭,便也叫你死個明白,是你們運氣不好,正好……」

  「老三!」老者一聲歷喝打斷了小眼男人的話,陰深深的道:「多說無益,趕快殺了回去交差。」

  「祁連四怪,這就不對了啊,明明是我們先看中的,怎麼你們中途出來想搶我們的生意嘛?」隨著陰陽怪氣的生意,從馬隊後面的山坡上掠下來八道人影,一個個的都是彪悍異常的大漢,穿著半敞的皮衣,寒風瑟瑟中還露了半邊臂膀出來。

  老者的臉色陰沉下來,不悅的看了中年男子一眼,那輕紗女子嬌笑道:「龍首山的朋友,這裡都快進入蘭州界了,可不在你們龍首山的範圍內,不過呢,咱們也不是來搶你們生意的,我們只要那少年的性命,馬那些的,姐姐可沒興趣。」

  「追魂女是跟我們說笑吧?西域天馬,你們會沒興趣?」打頭的大漢陰笑道。

  「龍老大的意思,是要跟老朽們爭上一爭了?」西域天馬四字一出,老者的眼瞳頓時一縮,手中的長煙管敲了敲樹榦,陰聲道。

  「好說!」

  西域天馬……,那小子還真敢瞎吹,撐著下巴,蕭凌風覺得自己這幾天嘆的氣都趕上前兩年的總和了,雖然是瞎吹,其實也被他給蒙中了,小白小黑可不是天馬的後裔嘛?不過,不是這個世界認為的駿馬之最的天馬,而是從獸界而來的天馬,所以才能統帥那麼大一群西域天馬……,靠,那小子雖然是瞎蒙,但是也算是給他蒙對了!

  想起昨日晚上這人捂著傷口拖著她到山上的林子一頓信口開河,只怕,那些話都是說給這些龍首山的探子聽的,什麼這些馬可千萬不能出事啊,這可是西域天馬,是衛將軍好不容易才從西域弄過來的,什麼一定要小心烏鞘嶺,因為別的地方還可以帶著馬跑,就是這裡地形險要,跑都跑不掉,一大堆有得沒得。

  那人,是早預計到了定武鏢局與人勾結?或者是早就發覺顧柏蓮在涼州就被人盯上?但是,他為什麼能肯定盯著顧柏蓮的人會在烏鞘嶺發動?連自己都不敢肯定,如若不是剛才聞到那蠱雕的氣息,也不敢肯定那在顧柏蓮家看到的就是蠱雕。

  就算能讓龍首山的人和那什麼四怪打起來,以他那身體狀況真能扛住剩下人的攻擊?

  何況,對方還有蠱雕,雖然是低級獸,和獊狼的戰鬥力根本無法一提,但是蠱雕是群居的,一群蠱雕,那是可以輕易將人撕裂分食的。

  襲擊顧家鏢局的人便是帶著蠱雕,只怕是場面太過於詭異和血腥,再加上那少年發現了武強的參與,所以才一直不敢說的?或者是,就算他說,別人也不會信?

  長著人臉,有著鋒利如刀刃的利爪,雖然體積不大,卻可以五隻合體成為一隻翅膀伸開有一米長的大鳥,喜食死人的內臟……

  那是由人的極怨之氣招來,從界限的夾縫裡偷渡過來,在人類世界活不過三天的獸,雖然等級最低,卻是可以穿越界限的獸。

  只是,蠱雕怎麼會受控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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