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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一章 勝負猶未可知

  有弟子小聲對身旁的弟子說道:「哎,你聽到了吧?小師叔是說要謀奪林家的傳家寶?」

  「嗯,我也聽到了,這小師叔夠狠的啊!」那弟子回道。

  兩人正說話間,只聽「啪,啪」兩聲,頓時疼的二人大叫出來:「哎呦,誰敢打老……。」

  二人一轉身,看到秦逸正瞪眼看著兩人,立刻便沒了聲音,原來是秦逸一人彈了一個腦瓜崩。

  二人捂著腦袋,訕笑著說道:「小師叔您這是何意啊?」

  「我聽到你們兩個在胡說八道,身為你們的師叔,我豈能坐視不管,須知禍從口出的道理。」秦逸背負雙手,一本正經的說道。

  兩個弟子看著面前還沒自己高的秦逸,一瞬間有些恍惚,心道:「哎,這個小屁孩兒個頭才到自己胸口,居然成了自己的師叔,現在竟然還當眾被他教育,真想把他按在地上,抽他的屁股。」

  秦逸看著二人不說話,皺眉道:「跟你們說話呢,聽到沒有?」

  二人回過神來,趕緊笑道:「小師叔教訓的是,我等知錯了,我等肯定再也不胡言亂語了。」

  「這才對嘛,知錯能改,才是好師侄嘛。」說完秦逸便又走回去和邱致遠聊了起來。

  二人見秦逸回去,相視一眼,無奈的撇撇嘴,沒有再說話,轉過身繼續觀看起比武來。

  秦逸瞪眼看著邱致遠,沒好氣道:「你看看,都怨你,害的我被誤會。」

  邱致遠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說道:「這也不能全怪我啊,小師叔您剛才的那副表情,實在是太過……引人遐想了。」

  邱致遠本想說「猥瑣」的,但是想了想覺得不妥,就換了個委婉的說法。

  秦逸嘿嘿一笑,說道:「邱師侄見諒啊,我這屬於自然反應,聽到至寶就把持不住興奮之情。」

  邱致遠有些無語,心道:「您就不能矜持一點嗎?好歹您也是個師叔啊!」

  邱致遠笑道:「理解,理解,畢竟至寶人人渴求嘛,不過小師叔今後還是克制一下的好,畢竟您的身份比較特殊啊。」

  「你說的有道理,我今後會注意的,先不說這個了,你先告訴我那林家到底有沒有比較特別的靈器,比如說靈器戒指之類的?」秦逸問道。

  「師侄不曾聽聞林家有聞名於世的靈器,更別說是戒指這種獨特的靈器了。」邱致遠皺眉道。

  「這戒指靈器為何獨特?」秦逸不解的問道。

  「小師叔應該知道,這靈器沒有等級之別吧?」邱致遠問道。

  「知道啊。」

  「那小師叔應該也知道,靈器是有強弱之分的吧?」邱致遠接著問道。

  「也知道啊。」

  「那小師叔可知道,這靈器之所以有強弱之分,是因為什麼嗎?」邱致遠繼續問道。

  「知道啊,因為煉製靈器的材料不同,還有煉製靈器的手法不同。」秦逸回道。

  「沒錯,正是這兩個原因,材料呢就不用多說了,不過這煉器的手法嘛,小師叔可知道區別在哪嗎?」邱致遠再次問道。

  「這個我還真不知道。」

  邱致遠笑道:「這煉器手法的區別,就在於煉器師在自己煉製的靈器上所刻畫符文的數量,符文刻畫的越多則靈器的威力越強,強大的靈器甚至能刻畫上百萬道符文。」

  「哦,原來是這麼回事。」秦逸恍然道。

  「小師叔應該也有納戒吧?」邱致遠問道。

  「有啊。」秦逸晃了晃手上的戒指說道。

  納戒就是武者用來存放物品的空間裝備,因為煉製納戒的材料很普通,煉製方法也極其簡單,所以納戒的價格並不貴,在天樞大陸上屬於武者必備的東西。

  邱致遠看著秦逸手上的納戒,說道:「其實這納戒也是靈器,屬於最簡易的靈器。」

  「哦,這納戒也算是靈器啊,我還是第一次聽說。」

  「其實,就算是一件普通兵器,只要能在其上刻下一道符文,這件兵器就可以稱之為靈器了,只不過它的威力與普通兵器相差無幾。」邱致遠笑道。

  「哦,原來如此。」秦逸點頭道。

  邱致遠笑了笑,接著說道:「就是因為戒指的形狀太小,無法刻畫過多的符文,即便是最頂尖的煉器大師,也只能刻畫上百道符文而已,只有上百道符文的靈器,其威力對武者來說,猶如雞肋。」

  聞言,秦逸仔細地看了看自己手上的納戒,卻也看不出上面有多少道符文。

  邱致遠見秦逸在仔細研究手上的納戒,笑道:「所以戒指靈器便漸漸演變成了現在的納戒,其上只刻畫一種符文,那就是空間符文,漸漸地便幾乎無人再煉製戒指靈器,這也就是為什麼我說戒指靈器比較獨特的原因。」

  「原來如此,難道是我看錯了?」秦逸皺眉道。

  「看錯了什麼?」邱致遠疑惑道。

  「沒什麼。」秦逸並沒有說出自己的猜測,只不過他仍然皺眉思索著林聰的那一拳。

  邱致遠見秦逸皺眉沉思,也是有些疑惑,不過他沒有再去打擾秦逸。

  此時,場上第十七局比武剛剛結束。

  紀梵谷聲宣布:「勝者組第十八局,陸通對李牧君,請二位上台。」

  聽到李牧君即將出場,才打斷了秦逸的沉思,對於李牧君,秦逸還是比較關注的,畢竟與之動過手。

  秦逸自語道:「不知這小子今日還能否獲勝?」

  一旁的邱致遠聞言,說道:「恐怕這李牧君今日便要止步於此了。」

  「哦,為何?」秦逸問道。

  「因為那陸通是個貨真價實的高手,這半年來,他曾與二十多名新人弟子進行過切磋比試,其中他只敗過一次。」邱致遠沉聲道。

  「這麼厲害,看來今日李牧君這小子凶多吉少啊。」秦逸仔細地打量著那陸通說道。

  其實這一局對戰不光秦逸關注,觀戰的眾弟子同樣也很期待,就連岳清泉等人也是頗為關注,畢竟勝者組裡只有這麼兩位化靈境的弟子。

  至於同為化靈境的秦逸,眾弟子雖然也好奇他的實力如何,但是秦逸的身份擺在那裡,眾弟子都認為不管是誰與秦逸對上,恐怕都不敢勝他。

  所以,眾人都認為劉修和李牧君這兩局,才是真正的越級之戰。

  「聽說昨日一戰,這李牧君很是頑強,最後逼得對手不得不認輸。」林鴻說道。

  「這小子很不錯。」羅修突然開口道。

  「哎呀,我沒聽錯吧?悶葫蘆居然會夸人了?」林鴻故作驚訝道。

  羅修卻不再說話,岳清泉微微一笑,說道:「這小子的性子與羅師弟倒是有幾分相似,都是內心堅定之人。」

  「看來羅師弟是遇到知音了。」林鴻笑道。

  羅修仍舊沒有說話,雙目注視著場中的李牧君。

  「總算輪到這小子了,這勝者組我最期待的對決,除了劉修就是他了,劉修那局贏得很是精彩,不知道這小子能不能拿下這一場。」一個觀戰弟子說道。

  「那一場是黎嘉主動認輸,如果繼續打下去,肯定是黎嘉獲勝,況且黎嘉的修為只是初入歸元境而已,尚且還未小成,這陸通可是歸元境大成的修為,他的實力在咱們這一百名新人弟子中可排進前十之列,我看這小子連陸通的一招都接不住。」另一個弟子說道。

  場下眾人紛紛議論著,而李牧君和陸通此時已經站在擂台的正中央。

  依慣例,二人互相施禮,然後李牧君便迅速擺好了一個起手式,準備迎接陸通的攻擊。

  但陸通並沒有急於發動攻勢,而是笑著開口道:「師弟,你不是我的對手,何不直接認輸,也省得我再費一番手腳將你請下去。」

  李牧君目光堅定,沉聲說道:「不打過,怎能知道誰贏誰輸?」

  陸通眯著雙眼,看著李牧君冷聲道:「哼,不知好歹。」

  話音剛落,只見陸通右腳猛然蹬地,同時左膝前頂,整個人如同離弦之箭一般,筆直的向著李牧君衝去,顯然是想以左膝直接撞向李牧君。

  李牧君深知自己和陸通的差距,所以他並不打算硬接陸通這一招。

  而是看準時機,在陸通的左膝即將威脅到自己的最後一刻,側身向左挪了一步,這一步剛好躲過了陸通左膝的威脅。

  一步跨出之後,李牧君立刻回身出拳,攻向陸通的肋下。

  此時仍處於空中的陸通斜視著李牧君,嘴角微微翹起,只見他立刻扭轉身體,同時右腳著地,身體向左旋轉一百八十度,左腿順勢伸直,向後甩去。

  陸通的這一記后撩踢,要比李牧君的那一拳更快,只一瞬間,陸通的左腳跟便朝著李牧君的腦袋而來。

  李牧君估摸著,單憑自己的左臂恐怕招架不住這一擊,於是,他果斷地放棄了那一拳,立刻雙臂交叉護住了腦袋。

  「嘭!」

  一聲悶響,李牧君硬生生的抗住了陸通的這一擊,但自己也退出了數丈的距離才穩住身形,他的雙臂微微顫抖,陸通的這一腿,讓他疼痛難忍。

  陸通一擊得逞,微微一笑,看著李牧君說道:「怎麼樣,師弟,現在你可認輸?」

  「勝負猶未可知。」李牧君目光堅定,仍舊不肯認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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