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還有誰【求收藏!!!】
老宅區,小閣樓里,寧肆看著書桌上被打開的歷史必修一教材,笑道:「這傢伙,還挺好學。跑這麼快,還沒回來,去哪兒逍遙了?」
寧肆坐到書桌前,想起舒窈,臉上洋溢著痴笑。
寧肆拉開書包,想著睡前再看會兒小說,看著書包里剛買的那本棕色外皮的書,寧肆頓生好奇,這是什麼東西。
寧肆拿出那本書,細看像是一個筆記本,皮質棕色封面。寧肆翻開筆記本,內頁泛黃,扉頁上兩行秀氣的繁體鋼筆字:凋零了幾個花期,我仍在等你。
左下角一個殷紅的章,依稀可辨是章婉雲的名章,這大概就是這本筆記本的主人吧。
寧肆覺得新奇,在這一堆舊書里竟還藏著這樣一本神秘的筆記本,看樣子這本筆記本存世應該很久了,不知道算不算得上古董。
寧肆再翻一頁,依舊是幾行繁體字,看內容應該是日記。
可能是因為年代太久遠,保存條件也不好,字跡有些模糊了。寧肆努力辨認著,依靠認出的文字和自己的猜測,拼湊出了大概的內容:日記的主人應該是民國時古城一個富商家的女兒,第一篇日記寫於民國三十五年,也就是1946年,具體的日期看不清了。這篇日記記得是家裡終於同意將日記主人的親事緩緩,許她出門再上兩年學,巧的是她的學校就是江南大學的前身,校址就是現在古城一中的校址。終於得償所願,於是她將自己的欣喜和對大學校園的憧憬化為文字,寫到了日記里。
翻開後面幾篇,記得都是進入校園后的事情與自己的感受。章婉雲像是一個新生兒一樣,初入嶄新的天地,眼裡見到的,耳朵里聽到的,總是充滿驚奇。
一篇篇日記將八十多年前的同齡人的故事展現在寧肆面前,寧肆看著看著漸漸犯困,自言自語道:「靠,合著不是小說啊,虧大發了。」說完,寧肆合上日記,丟回了包里。
寧肆靠在椅背上伸了個懶腰,看著窗外的傾盆大雨發獃。
忽然,窗外垂下半個人影,一身黑衣面色蒼白,嚇得寧肆猛一後仰摔在了地上。
寧肆艱難爬起,定睛細看居然是付鳴,忙上前打開窗把他接了進來。
付鳴渾身濕透,左腿負傷,在寧肆的攙扶下一瘸一拐的坐到了床邊。
「我靠,什麼情況,你怎麼傷成這樣了。按您老這身手,在這個世界只要不用熱兵器誰能給你干成這樣?」寧肆驚訝不已。
付鳴撕開左腿褲子,自懷中取出一個小葫蘆瓶,而後咬牙往傷口上撒了些白色藥粉。
寧肆看著稀奇,上前搶過那一小瓶子葯,嗅了嗅,好奇道:「這是什麼?金創葯?」
付鳴有些虛弱道:「你創作的我,我身上帶了什麼你不應該很清楚嗎?」
寧肆尷尬地笑了笑,道:「這不是頭一回看見真的嗎!」
付鳴道:「有布嗎?」
寧肆看著付鳴撒滿藥粉的傷口,心中瞭然,看了看四周后從小書桌的抽屜里拿出一把剪子,從窗帘上剪下一塊來遞給了付鳴。
付鳴倒也不計較,接過來就綁在了傷口上。
付鳴又從衣櫃里拿了身衣服扔到床上,道:「換一下吧,免得病了。」
付鳴道了聲謝,接著便開始脫衣服。
「誒誒誒,你等會兒!我還在這兒呢!」寧肆叫道。
付鳴道:「兩個大男人,計較這麼多作甚?」
寧肆連忙躲到門外,說:「好了叫我。」
片刻后,付鳴將寧肆叫回閣樓內。
「你認識這個嗎?」付鳴手中拿著個黑色面具,面具上寫著一個白色行草字——賊。
寧肆道:「不認識。這是誰的面具,好張揚啊?」
付鳴道:「今晚你被群貓襲擊的時候,我發現有人在暗處窺探便追了上去,和對方交上了手。那人的穿著不似現代人,且其輕功、劍法都不錯。如你所說,他不像是這個世界的人。你想想,你寫的小說里有沒有這樣一個人物?」
寧肆聞言大駭,難道竟不止付鳴一個穿越過來了?
寧肆道:「我印象里沒有這樣一個人啊,我就寫過一本小說,來回就這麼幾個主要人物,次要人物都是些渣渣,主要人物里你是最強的了,不可能會有人打得過你的。」
付鳴道:「那為何我與陸仲謙的最後一戰,我輸了?」
寧肆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道:「那是特殊情況,當時我不想再繼續寫下去了,原先我想著直接讓陸仲謙殺了你,但寫到那一刻的時候又有點捨不得,畢竟寫你一個人的英雄史寫了這麼久,感情還是有的,所以就沒明說,算是留了個開放性結尾,可誰知道你居然會穿越過來啊!我特么現在還有點不敢相信呢,你是真實的嗎?」寧肆說著上前錘了付鳴肩膀一下。
付鳴一把甩開寧肆,道:「你再好好想想,會不會還有誰給忘了?」
寧肆搖搖頭,道:「不會,根本不會有人打得過你,陸仲謙打贏你也只是我硬要的結果。」說道陸仲謙,寧肆突然一跺腳,驚道:「對啊,陸仲謙啊!你們一起被那個火球砸的,你能過來,或許他也可以啊!」
付鳴搖頭道:「不是陸仲謙,我看到他的臉了,長相完全不同。」
寧肆道:「易容啊,這又不是你個人專利!」
付鳴道:「不可能是他,我們兩個對彼此都太熟悉了,再怎麼裝扮,只要是對方就一定能認出來。」
寧肆道:「誰給你的自信啊?」
付鳴看著寧肆,道:「你給的。」
寧肆一想也是,突然覺得好笑,便呵呵地笑起來。
付鳴道:「陸仲謙有沒有來到這兒還無法定論,但是現在看來,來到這裡的不止你所構造的世界里的人物。可是他們為什麼會找到你呢?」
寧肆聞言不解,道:「你是說那人是來找我的?」
付鳴道:「不是你就是我,不管是誰,我們兩個都脫不開。」
寧肆哭喪著臉道:「不是吧,我一個遵紀守法,尊師重道,熱愛學習的好學生招誰惹誰了,好事輪不到我,壞事怪事怎麼盡往我身上來啊!」
付鳴道:「壞事既然找上門來了,怨天尤人有何用,迎難而上就是了。」
寧肆道:「要不你以後給我當保鏢吧,我給你發薪水,一個月一……」
未等寧肆說完,付鳴搶先道:「一個月一百兩?好大方,我干!」
寧肆道:「一百兩那是古代還有你們那兒的貨幣單位,我們這兒現在不用這個。我一個月給你一張紅色毛爺爺怎麼樣,也是一百。」說著寧肆拿出一張一百塊紙幣。
付鳴見了,問道:「那個人是誰啊?」
寧肆道:「毛爺爺啊,偉大的人民領袖。」
付鳴道:「什麼意思?」
寧肆指了指桌上停留在貞觀之治的歷史教材,言道:「你接著往後看會看到的,我就不劇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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