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制禁錮軍閥x落魄少爺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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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然沒吭聲,朝旁邊的位置挪了一下,認真喝著杯中的酒。
這個年代好酒不多,這杯酒又便宜,味道更差,像是普通的二鍋頭倒進杯子里一樣,喝一口鼻樑都跟著麻。
沈遇白望著兩人中間那個空位,挑起眉,嘴角彎了彎。
中間的位置在這時被一個人坐下,就是剛剛那個梳著油頭在舞池中跟女孩們跳舞的男人。
男人豪放地搭上沈遇白的肩膀,自己都沒察覺把人家的肩章壓在胳膊底下:「來歌舞廳不跳舞,就喝悶酒,不知道的還以為你追求哪家姑娘失敗了呢。」
「滾你大爺的。」沈遇白表情不太好,把他的手推開,嫌棄地撲了撲肩章,將肩章擺正。
男人嘁了一聲,朝侍者揮了揮手:「wait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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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文說得極具東方特色,騙騙不懂行的人還行,知根知底的一聽就知道,這人就算出過國也是那種混日子的,頂多學了兩句床上調情的話。
季然稍微歪了歪頭,餘光注意到那個男人點了一杯位於酒單底下的酒,價格根本不用想,把他身上所有錢都拿出來都買不起。
一雙黑白分明的眼睛進入視線,他立刻移開眼睛,卻仍舊感覺身上有一道不可忽視的視線。
那個男人安靜了沒幾秒,又開始咋咋呼呼的,一邊朝舞池裡的姑娘拋媚眼,一邊拿肩膀拱著沈遇白:「你看那個姑娘好看嗎?就那個穿粉色旗袍的。」
沈遇白看都沒看一眼:「蔣政你他媽有什麼毛病吧?」沒事就愛拱人。
「操,你罵我!」蔣政一臉受傷的表情,嬌羞了半天也沒見沈遇白安慰一句,索性不裝了,嘆了口氣,喝了一口那杯昂貴的酒,「有時候我就懷疑你不喜歡姑娘,而是喜歡老爺們。」
說完他自己嘿嘿一樂:「不過想想應該也不可能,我蔣爺這麼帥的一個人在你身邊,你都沒愛上——我靠!」
蔣政屁股底下的椅子被踹翻,要不是他眼疾手快抓住吧台,屁股都得摔開花:「老沈你不厚道!」
沈遇白當他是空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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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政自己也覺得沒意思,留了句「跳舞去了」就跑舞池繼續跟人蹦擦擦。
季然不知不覺一杯酒已經喝完了。
「季家小少爺,季然是吧?」沈遇白扶起那個被踹翻的凳子,端著酒杯坐在季然身邊,一手撐在吧台上,一手撐在季然身下的椅子背部,將季然圈在懷裡。
季然現在心裡是真的虛,他跟這個目標男主身處對立立場,萬一這人要抓他,他想跑也跑不了,更別說這個時代軍官們的槍都是真槍實彈,說崩了他就能崩了,連個報告都不用打。
他不想出師未捷身先死,任務還沒完成就被目標男主斃了。
「想喝酒嗎?酒單上隨便挑,我請你。」沈遇白靠他更近,身上雪松和檀木混合的清香將季然包裹住。
季然一愣,這人不抓他嗎?
沈遇白輕笑一聲:「放心,不抓你。」
「那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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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遇白捏著季然精緻的下巴,仔細欣賞他的眉眼。
所有人都說他沈遇白清心寡欲,身邊一個姑娘都沒有,但是誰都不知道,他夢裡多次出現這麼一雙眉眼,隨便給個眼神,不論是嬌羞、嗔怒還是驚慌失措,都能挑起他的慾望。
直到在季家大宅門口遇到眼前這個人。
他眼神朝酒單示意了一下。
「不了。」
要是還像之前一樣需要刷愛意值,季然肯定二話不說就答應了,順便裝個醉跟他回家去。
可是這個位面不一樣,他只需要刷黑化值。
沈遇白一笑,依舊保持把季然圈在懷裡的動作,湊在他跟前跟他閑聊:「剛留洋回來?」
「嗯。」季然感覺鼻息間都是這人身上的香味,不像是香水,倒像是特意熏出來的味道。
「有相好的嗎?」
話題不知怎麼就扯到這裡來。
這個位面的目標男主實在太跳脫,季然竟有種無力的感覺,完全沒法正常發揮,只能由著對方佔據主動權,老老實實回答:「沒有。」
聽到這個答案
,沈遇白的表情相當滿意,剛想繼續說點什麼,季然忽然重重倒在他懷裡。
他反應過來,把視線聚焦到吧台上季然喝過的酒杯,拿起來一聞,果然。
老闆早就注意到這邊的情況,訕訕地小步挪過來,滿臉的驚慌:「沈副官我以後再也不賣假酒了」
要是他知道這人認識沈副官,借他十個膽子都不敢賣出這杯酒。
沈遇白不僅沒生氣,反而還愉悅地笑了笑,從錢包里掏出自己那杯酒錢,順帶多給了一張:「你做的不錯,賞你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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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然醒來時感覺頭疼欲裂,好像被什麼人用棍子敲了腦袋一樣。
「醒了?」
門被從外推開,沈遇白走進來,身上的軍裝已經換下,換上一件白襯衫,外面套著西裝馬甲,黑色的褲子褲腿束在軍靴中,顯得腿格外修長。
季然注意到周圍陌生的環境:「這是哪?」
「我家。」沈遇白將門合上,朝季然走過來,「昨天的事還沒說完呢。」
季然揉揉太陽穴,想了想還是準備跟他說清楚,不然每次見到這人都覺得心裡七上八下的,他這這個位面的任務估計得失敗。
「我真的不知道光鑒到底是什麼,就算把我帶回來也沒有用。」
沈遇白好像聽到什麼有意思的事,饒有興緻地望著季然。
「你要是不信就搜吧,我就帶了一個箱子,裡面那點東西一看就知道有什麼。」
「誰說我是為了光鑒?」沈遇白抱著手臂站在床邊,忽地俯身,「我看上你了。」
他是個兵痞子,從來不願意搞那些虛的,看上就是看上了,那就直截了當地告訴對方。
「所以你的答案是什麼?」
「我拒絕。」季然想也不想直接說,嘴巴被一隻大手捂住,耳邊沈遇白的聲音明顯不悅:「想清楚再說。」
【目標男主黑化值5】
「只要你跟著我,我會對你很好,你想要什麼我就給你什麼,除了其他男人女人。」沈遇白提出讓人心動的條件,「齊莽那邊你也不用擔心,有我在沒人能動得了你,如果你想重振季家,我也能幫你完成。」
聽到他的話,季然心裡也算是有了底,這人能直接叫出司令的名字,想來也跟那邊不是一條心的,自然不會把他怎麼樣。
「如果我還是想要拒絕呢?」
沈遇白長腿一跨,一條腿跪在床上,另一條腿在地上支撐,他輕輕一推,季然就被這力道推得靠在床頭。
「那我就用做的,做到你願意為止,你也是留過洋的,知道男人和男人也可以的。」沈遇白手不輕不重地在他腰上揉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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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答應。」季然朝旁邊躲了躲,說。
沈遇白沒想到他能這麼痛快就答應了,心裡有些說不明的遺憾。
「不過我有個要求。」季然伸出食指。
沈遇白耐著性子揚了揚下巴,示意他說。
「在我願意之前,你不能碰我。」
這句話的意思就是,如果他永遠不願意,沈遇白永遠不能碰他。
這點小心思怎麼可能逃得過沈遇白,否則他就白在軍閥里混到現在這個地位了。
他挑起季然的下巴,戲謔地盯了他一陣,終是沒有用那些強硬的手段:「可以,但別讓我等太久,否則」
季然「嗯」了一聲,心裡已經把未來黑化值怎麼刷滿都想好了。
可能是他的順從讓沈遇白覺得滿意,便沒有難為他,輕輕捏了捏他的臉,說:「廚房給你煮好了醒酒湯,喝了就不難受了。」
醒酒湯這東西古往今來都是一個口味,季然喝完之後感覺腦袋更沉了,比之前還難受。
眼皮也開始發燙。
沈遇白察覺到他不對勁,眉心緊緊蹙在一起:「怎麼了?」
季然搖搖頭,這一搖倒好,腦袋裡像是裝滿了水,一晃整個人都有點坐不穩。
沈遇白拉住他的手腕,輕而易舉就將人扯到自己身邊,讓季然坐在自己大腿上,跟季然額頭抵著額頭。
從緊貼的額頭處傳來一陣滾燙,甚至都不用體溫計測量。
季然以為自己這樣了,這人還要吃他,推著沈遇白的胸膛想要把人推遠一點
。
「別動,你發燒了。」沈遇白低聲警告,將他打橫抱起,朝身後站著的僕人使了個眼神。
什麼也沒說,僕人自然心領神會,兀自去打了盆水,端進卧室時,沈遇白已經將季然安置在床上,兩側的被子掖得緊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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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然像是被夢魘魘住了,夢中不斷經歷著兒時那些難熬的經歷,他坐在催眠椅上,不斷朝父親和母親伸出手,卻被毫不留情地「啪」一下打回去,稚嫩的小手上留下一片紅印。
他只能儘可能地縮起來,偷偷抹去臉上的眼淚,輕輕揉著那隻被打疼的手。
沈遇白給季然額頭換毛巾時,聽到他口中無意識地呢喃。
他湊近聽,聽到像是在喊:「爸爸,媽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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