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陳年舊事，久歲積恨
第二十五章：陳年舊事，久歲積恨
小讀者們猜想一下：若是戾魔被收服住了，六界該會是怎樣的景象。毋庸置疑，絕對嗨翻。
首先神界要昭告六界，誇官三日。並且大擺筵席，慶祝這一來之不易的時刻。
魔界雖不是勝利方的主力軍，但也不能閑著。這時更要擺出自己的氣場。況且魔神向來便諦有姻親。既然雙方都是親家，那麼如果神界勝了；不也等同魔界勝了嗎。
聽聞到神界將玄通鏡找回，甚是大開眼界。立即派人著手追蹤此事。因為玄通鏡與九州隕鐵一向便十分吃香。這找到其中任何一項都功莫大焉吶。
話說回來自那次萬佛殿之變后雙方都很少有開動靜。這可能便是暴風雨之前的平靜罷。越是這樣靜默便越是會暴雨如注。這便是自然界的悖論！！！
我們暫時的盛樂的一方自然也沒有閑著慌，大家都想進一步撥雲見日，搞清楚事情真相要不然忙活了一場，有始無終總是不好。
於是他們決意先從自己這裡得到的可靠情報開始著手。這次他們瞄準得目標會是誰呢。
當然這不必問，玄妹吶。這位自然不會被這些已經開始處理事情有稜有角的目擊者們放過了：
玄妹因為持有玄通鏡而被大家格外重視，因此她並沒有被當成囚犯一般，捆著、押著。而是怎麼著：被幽禁於一處畫廊。這總還算不賴罷。
此處畫廊真是一處曲徑通幽的所在。不僅安謐閑適，而且十分迤邐窈窕。的確適合人居留。
但玄妹因為與戾魔有主僕關係，怎麼可能會很容易的便就範。話說回來此位為什麼在神界不好好地當她的神。反而來此受委屈，當一方小妖呢。
緣由便是神界對這些仙階過低的孩子只是迫害，而不把他們當做正常神仙一般重視看待。這便導致深受其害得玄妹日久積怨。因為自己最起碼的名字都不給取一個。玄妹還是戾魔主人看在玄通寶鏡的份上才給自己掛上的。
這件事太欺人太甚了。 這怎能不令人叫天不應叫地不靈呢。但好歹自己是有名字的人了。
玄妹十分重視於戾魔之間的情誼，它讓自己做什麼自己便做了。無論是好是壞，總還把自己當成人看，有這一點還有什麼不好呢。
於是她決議為戾魔徹徹底底的犧牲了自己。也不枉它結識了自己一回。對，咬緊牙關。自己一個字都不能說。對，不能說。
「你們說，玄妹小姐會說出背後未解得真相嗎。我看人家並不是很樂意與我們交朋友。咱們也沒有欺負人家，為什麼總要對我們懷有敵意呢。你們說是不是――真是邪乎……」
另有一人言道：「會不會是戾魔那一大魔頭使用了什麼障眼法才使她誤入歧途、墮生魔道。猶未可知吶。」
什麼？他們這樣注意我。他們到底是不是在耍苦肉計，難道是我一直誤會神界了。一直以來，神界都對我不冷不熱。做什麼都對我置之不理，我都仿若忘記我是神了。
那是一次酡霞如醉的午後。可能是因為春困秋乏，我在藏籙閣當值班守神，竟不由打起了盹來。
這一睡竟睡到第二天大太陽都曬屁股上了我才驚醒。惺忪著雙眼才驚覺各路神仙皆到場了。
他們都怒目圓瞪地盯視著自己，令自己觳觫不已。這可能便是心理作用。自己一直變愛誇大，這次說不定也是自己小材大用了。
但這場風波會是虛驚一場嗎。答案明顯不是，因為……
「堂下女子何人，竟如此疏於管教自己。真不知你當神還能當多久。你瞧藏籙閣都多久沒有打掃了，這像是你當日值班才會有的狀態嗎。」
原來是因為藏籙閣沒有好好打掃乾淨所致，小問題嘛。有什麼好大驚小怪得。真是令人加白擔憂了一場。
但是必須要體現出自己對於此事沒有責任感的態度才能逃過此劫。
「大神，小神只是因為過於昏睡；才不小心睡過了頭。我真的再也不敢，您饒過我這一回罷。」
玄妹千叩萬謝道，但絲毫沒有引起各路大神的慈憫與諒解。反而他們百般刁難起這位無助與悲觀的玄妹了：
「一看便知是名不見經傳的野丫頭竟也會位列仙班。真是傳出去，要令別人小瞧了我們眾神。我若是你便自己照照鏡子，看看自己是什麼屬性。還
敢不敢在這裡巧舌如簧、大言不慚。作為神竟如此惰怠，與那些凈會偷懶得魔有什麼兩樣。像你這種打掃都打掃不好得神，便應該被棄於塵世。永世不得成神。」
更有言之：「你叫什麼。不會連像樣的名字都沒有吧。這要是說出去我們身揭陽了一些無名無姓的酒囊飯袋。女媧、王母兩宮娘娘又該發飆了。到時候便不再是神界受批，我們六界都要難辭其咎。這種人便應該叫她掃把星才是。大家說是不是……」
太過分了。不過忘了掃地嘛，我重掃一次便可。凶什麼凶，有這檔兒，還不如管好自己。光長一張嘴，算什麼英雄好漢。
不幸的是這些話由於玄妹過激與不平全抖漏出去了。這樣做的結果便是令眾路大神對她另眼相看：
「好啊，學會頂嘴了。真是手不勤快，嘴也不幹凈。真是要你們這幫吃乾飯得人有什麼用。活著還不如沒了。」
於是其中極為凶神惡煞的大神將玄妹削去了神籍。這真是雪上加霜，自己好不容易才熬到今天。真是天公不作美吶。
在臨行之前，玄妹對此種種無言以對。只是希盼自己再回自己的九仙洞在擁抱一番以前所發生過的一切：
不過是這等小事，便令我削去神籍，退出仙班。這簡直奇恥大辱吶。
望著本就家徒四壁、一貧如洗的周遭，玄妹的心更加忐忑、傷感了。
倏忽間一聲喝令：「――封――」
還沒來得及搞清楚一切得玄妹已差點被禁錮在裡面，成為「瓮中之鱉」。但這一切都來得太突然了。為什麼整人還帶封宮呢。
只見一場熊熊大火便愈燃愈旺，很快蔓延這九仙洞。情勢實在無法言容，而由於仙力低微，只能無動於衷得玄妹只好使用僅限的隱身術暫時逃離了。
神界毀了自己的前途，燒了自己的家。我與你們不共戴天。
於是神界與玄妹的梁子算是結上了。
想此種種，她至今都十分生不如死。這些話究竟還是說出來了，本來應該爛在肚子裡頭。待攻上神界，再向他們慢慢清算。可沒想到一切才是崢嶸出現：戾魔主人才搜集了一些戾氣據為己有，眾神便坐不住腳。開始找主人算賬。
主人雖看起來像他們所言得那樣罪大惡極、十惡不赦。但只要好好相處還是可以慢慢融化它的心的。
至少我們玄妹是這樣想得。今後若不會出現什麼差錯，也會繼續這樣想得。
「小姐，果然是我們神界對不住你。過往如煙，卻對你如此沉重。說到底是神界先對你施行迫害，你才輾轉成魔。一切的一切浴梵都心領神會，先對您說一聲對不起。只圖您不要再墮入魔道、皈依正道才是。」
託辭，又不知耍什麼陰謀詭計。當初那慕容國色用了她的不知名的招數才將玄通鏡盜了去。我一直耿耿於懷，如今會使「美男計」了，長得挺機靈，但你用錯了人。
「我玄妹自從在神界死了心，便不打算在日後的博弈中有來有回。想怎麼樣，動手吧。」
浴梵殿下格外同情這位小姐，深信是神界給她帶來著一些列的不平與磨難。此時他非但不會動手，反而會換一種角度。換位思考人家的苦衷：
「當初那幾位現在已經被我全被處置了。他們根本沒有資格做神，小姐何必因為那些若有若無得人物而壞了自己的雅興。這樣豈不值當。」
少在那裡賣關子。當初若不是他們欺人太甚，我也不會淪落至此。戾魔怎麼了，人家好歹有血有肉；對待事情公正不阿。我今日落在這裡，算是倒了八輩子血霉了。――你們等著――
由於玄妹在自己地求逃心切下，開始試圖擺脫這一切。而浴梵殿下只用了一步，便令她停住了腳步。會是什麼呢。
只見玄通鏡開始發揮作用，金輝閃閃的表面映射出了這幾日戾魔地動態：
天吶，好可怕主人怎麼會喝人血。這絕對不是真的。
「你讓我看這些是何意。你以為我會上當嗎。你竟在玄通鏡中施以障眼法，好卑鄙。」
浴梵殿下道：「若我想騙你，何必用如此道行過高的玄通鏡，直接用些嚇唬人的玩意兒便可。玄兒，我只是不希望你被他那副面孔騙了。它才是真正的道貌岸然、人面獸心。苦海無邊，回頭是岸吶。玄兒，神界雖待你涼薄。但畢竟都表現出來了。而這戾魔呢，表面對你十分殷勤。背後竟還做這些不能見人得勾當。這才可怕。」
真的嗎，望著浴梵殿下那真摯的眼神；玄兒陷入了「無底洞」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