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嫁小報復(老酒頭的身份竟是……...)
試煉門呈現出一片刺眼白光, 失去了應有的畫面。
大家屏住呼吸盯著試煉門,緊跟著,就看見蠱雕被高h一刀劈斷了翅膀。
酒凌汐等人已從試煉門出來, 她看著試煉門上的畫面才知道,原來他們的一舉一動, 都被大家圍觀著。
看見高h那劈出去的一刀, 酒凌汐震驚萬分:「赤霞……赤霞刀第九重?」
赤霞刀更適合男人練,酒凌汐雖得了父親傳承, 卻因力量不足,只能練到第七重。
她萬沒想到,高h的體格天賦異稟, 居然已練到第九重。
有散修感慨道:「王……王月……破鏡成功了!她居然破鏡至金丹早期!!」
有人咂舌道:「當年和王月一起參加試煉門選拔時,她空無靈根,怎麼會在短短一年時間,不僅獲得靈根,還突破金丹?她到底是人是鬼啊!」
提及這茬,也有人想起來:「當初試煉門給她的批語我還記得!空無既大能,前途無限量!當初我不明白這是什麼意思, 甚至有人嘲笑她是廢柴。綜合如今情況, 這王月, 分明是個天賦大能者!」
「妙啊,妙啊!好一個空無既大能!」
「有沒有人能解釋一下?為何她無靈根, 卻能生出靈根?」
就在有人提出這個疑問時, 試煉門內的高h又劈了蠱雕另一隻翅膀,刀起刀落, 力量彪悍極大。
她的九重刀法有了金丹修為和神兵加持,即便這隻蠱雕修為遠超金丹, 也在她手下無所遁形。
蠱雕凄聲長嘯,轟然倒地。
高h扛著重刀走過去,一刀插/進它的身體,從蠱雕的胸脯之中剖出了兩枚靈根。
一枚乃蠱雕的本體靈根,呈青色,練氣十階。
一枚乃蠱雕吞噬的修士靈根,被糅合成了一枚藍色築基後期靈根。
被蠱雕的吞噬的築基修士,修為總和加起來能壘成元嬰往上,可蠱雕此獸修為不高,並不能很好地將修士靈根煉化。
因此,即便它吞了不少築基修士,也只能糅合出一枚築基靈根。
高h把兩朵靈根花托在掌心,把練氣靈根收起來,可用於日後療傷治病。
又將從五羊城帶回的兩枚築基異獸靈根取出。
三朵築基靈根花懸於女孩掌心,璀璨奪目,散發著耀眼光芒。
高h把刀插回脊骨,催動靈力,將三朵靈根花糅合成一枚三色靈根。
她招手叫來重越:「過來。」
重越朝她走過去,一起身,只覺渾身涼颼颼。待她走到高h跟前,女孩在他腦門上拍了一下,三色靈根花嵌入他眉心。
很快,體內一股靈力竄動,三色靈根與狗子體內的靈根相融合,靈力勃發,狗子這具身體,竟輕鬆突破金丹。
這是真正的金丹異獸。
試煉門外,大家看見高h不僅自己連升兩階,還把異獸坐騎也升至金丹,都被她一通騷操作給震驚到。
要麼是逆天的運氣,要麼逆天的實力。
修士們七嘴八舌:
「異獸們各個屬性不同,同階的異獸也有強弱之分。築基期的吞雲獸已是強者中的強者,金丹期的吞雲獸,簡直聞所未聞。哪怕是大魔頭重越與酒刀掌門的吞雲獸,不過也在築基八階到十階之間……記載在冊的吞雲獸,還沒有金丹的……」
「金丹異獸!這真是有生之年!我第一次見金丹異獸坐騎,竟然還在一個金丹女修身邊!」
「王月真是恐怖如斯啊!」
「金丹吞雲獸,這已是刷新了在冊的所有記錄了吧?」
掌門席上,三位掌門都不約而同扭過臉,打量了一番阿布崽。
只見這位忘憂宗門正襟危坐,喜怒不露於色,即便自個兒宗門弟子拿到了神石,也絲毫沒有半絲優越感。
朝明宗滄溟海離他最近,調侃說:「果然是,空無既大能。想必岳掌門這弟子,在五羊城攬獲了不少機緣吧?」
阿布崽並未搭理他。
月陽宗白筱見對方依舊不動於色,恭維道:「恭喜岳掌門,竟收了一個異獸化息的弟子,還教得如此出類拔萃。兩廂一對比,我宗那位早早便有靈根的弟子高瑜苒,倒遜色很多。」
原本阿布崽沒打算搭理三位掌門,可聽見白筱拿高瑜苒和高h作對比,心情頗不愉快。
它面無表情,言簡意賅:「高瑜苒,廢柴。」
白筱一愣,臉上有些掛不住,正要辯駁兩句,只見那風光霽月般的男子,已然把臉轉過去。
白筱也不再給他好臉色,冷哼一聲道:「岳重掌門既不想與我宗交好,那我宗也不必給面子了。岳重掌門是否應該交代一下,我宗弟子鍾佩佩之死?」
阿布崽扭過臉,目光在白筱身上停留一瞬,而後又沉默地把臉轉回,繼續去看試煉門。
――才不要跟這種女人費口舌。汪!
白筱被此人一副態度氣得怒火直燒。
一個小門小派,難道也如此不知禮數了嗎?她那乖巧徒孫,就這樣白白犧牲不成?
她看向試煉門,心下立刻做了一個決定。
這忘憂宗想藉此揚名,她偏不讓!她偏要讓各大宗門瞧瞧,這忘憂宗是個什麼野雞宗門。
拿到競技冠軍又如何?王月不過築基修為,卻能在前幾場競技賽場存存活下來,靠的難道是實力嗎?
一定是用了什麼陰謀詭計。
當年柳青峰也是用了一些陰謀手段才拿到神石,白筱眼裡揉不得沙,甚至還記恨自己錯失神石的事,她斷不能容忍再有宵小之輩得逞!
鍾佩佩在她心裡地位並不重要,她只是想借鍾佩佩之死向忘憂宗發難,順便討公道。
如今,四大掌門的修為都有排名,並相互知道底細。而忘憂宗掌門重越的修為,他們並不知曉。
白筱也想藉此機會,激怒重越,最好能與他對持交手,如此便能摸清他到底是元嬰那個階段。
同時她也有個心理準備,對方能教出高h這般的弟子,只怕實力也不弱,甚至有可能超越他們四宗掌門之一。
白筱給身邊弟子遞了個眼色,弟子立刻意會,離開掌門席,去傳當日在五羊城目睹鍾佩佩被殺的宗門弟子。
……
同時,高h從試煉門裡御狗飛出,她身著戰甲,英姿颯颯,騎在無毛狗的脊背上,顯得頗有些滑稽。
她伴隨著下面一片歡呼聲,於修仙廣場盤旋三圈。
擁護者們的聲音如浪如潮,此起彼伏,他們大聲呼喊著「王月」的名字。
高h的擁護者漸多起來。
等高h落地,她剛從狗子身上躍下,一根捆仙繩飛過來,將她死死纏住。
圍觀眾修士一陣唏噓,順著捆仙繩飛來的方向看過去,便看見了手持箜篌,高高立在掌門席上的白筱。
大家不約而同往後退開,生怕白掌門發難波及他們。
白筱居高臨下看她,漠然道:「王月,你可知罪?」
高h試圖掙扎,可束縛她的是捆仙繩,越掙扎,繩捆得越緊。
她覺得莫名其妙,抬眼問她:「你是誰?我知什麼罪?」
大小宗門加起來有百來個,而四大宗門是默認地眾宗之首。因四宗強大,他們的掌門和長老,甚至可以跨宗處罰其它宗門的弟子。
青峰宗和月陽宗向來跋扈,無人敢得罪這兩個宗門。
柳青峰看似慈眉善目,實則嚴紀律己,十分看重宗門之間的條規條例,宗門之間有許多法治規則都由他欽定。
白筱雖是個女人,可她非但不柔弱,還狹隘記仇。因此坊間流傳,寧得罪柳青峰,莫得罪白筱。
這是白筱百年來,第一次被頂撞,她冷笑:「好一個狂妄自大的宗門弟子。你宗門師父平日里都是這般管教你的嗎?既然他不會教弟子什麼叫尊長重道,那我來教你!」
白筱彈動箜篌,音律躍出,一陣陣音浪朝高h襲過去。
那音浪還未波及高h,就被重越的獸身擋住。
音浪打在重越的軀體上,本就無毛,立時顯出一道紅印。
他齜牙怒目,在空中踩出一片片冰花,踏著這些毒刺冰片朝白筱衝過去。
重越寄居在阿布崽身體內,金丹是這個身體的極限,他的能力也只能發揮到金丹。
阿布崽寄居在重越體內,由於它的上限是金丹,所以,即便有一個元嬰修為的軀體,也只能發揮比金丹稍強的修為。
白筱乃元嬰境強者,輕鬆避過重越的攻擊。
與此同時,阿布崽也忍無可忍,拔了赤劍朝白筱劈過去。
白筱在出手接招的剎那,感知到了對方的靈根修為,她震驚到:「怎……怎麼可能?你的修為怎麼可能停留在金丹?」
試煉門上印證的重越修為在元嬰往上,試煉門不會出錯。
那麼只有一個可能!
此人刻意壓制了修為!
元嬰大能隱藏修為很容易。
可是,在動用靈根和接招的情況下,將自己的修為控制在金丹階段,這就非常不可思議了!
為了逼出對方真正的修為,白筱祭出殺招。她撥動箜篌,把赤紅的音浪朝高h打過去。
這是一記殺招,對方若出手救徒,必定暴露真實修為。可若他不出手,高h必死無疑。
站在道義上,此女子害死她徒孫,一命還一命,非常公平。
阿布崽和重越幾乎同時去為高h擋那股赤色音浪。
蕭岑和酒凌汐見狀況不對,也朝那邊飛去。
可他們還沒到高h跟前,那股赤色音浪被一柄粗獷的大刀接住。
老酒頭身穿宗門服,高舉赤霞刀,生生接住了這一記殺招。
他抬眼看向白筱,露出了一張乾淨的面龐。
頭髮依舊花白,只是剃掉了鬍子,整張臉顯得乾淨清爽不少。
老酒頭收了平日的弔兒郎當,抬眼看白筱時,竟目露肅殺:「白掌門,別來無恙啊。」
白筱盯著老酒頭,皺眉道:「怎麼?你個老匹夫,是想摻合我宗門的事?酒刀,此事與你無關,根據四宗之間的平衡契約,你無權干涉我宗之事!王月殺我徒孫,勾結妖女,我自要討個公道。一命償一命,即便將她碎骨鞭屍,也絲毫不過!」
老酒刀冷哼:「王月是我小師姐,岳重是我師尊,你說,與我有無乾洗?」
他把音浪一刀劈回去:「老巫婆,你那徒孫,十惡大敗,死不足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