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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師尊,徒兒想當你男人

  「你!」謝虞一時氣急,只單單冒出一個音便重重地咳嗽起來。

  碎裂的金丹給他的丹田造成了極大的損傷,如今魔珠里的魔氣被陌思鴻吸取一大半,再也沒辦法壓制住,五臟六腑如同被烈火焚燒一般。

  段修寒眉頭擰得很緊,然後加快了御劍的速度,在路過一處隱秘樹林時停了下來。

  他探測到謝虞的氣息比之前紊亂削弱,原本怒火中燒的胸口被焦急和擔憂替代,問道:「師尊,你丹田的傷是怎麼回事?」

  「不用你管!」謝虞臉色蒼白,眸子卻仍然倔強而冷艷。

  他有種不詳的預感,繼續和段修寒呆下去,會有十分嚴重的後果。

  果然,段修寒的眸子正閃著詭異而又瘋狂的幽光。

  他心裡猛然傳來一個聲音——段修寒,這是你最好的機會,謝虞受了傷,如今是最虛弱的時候,也就意味著……他沒有反抗的力氣。

  這是個根本無法抵抗的誘惑。

  那晚嘗到的歡愉甘甜讓段修寒食髓知味,他無時無刻地不在渴望再次抱著謝虞瘦削白皙的身軀,再次看到謝虞眉梢染上迷離的情慾,再次聽到謝虞在他身下發出難以抑制的呻吟……

  他快要憋瘋了,也沒有辦法再繼續忍下去…因為他的一次次隱忍,只會把師尊推給其他男人。

  太多人覬覦他的東西了,段修寒本來就臨近崩潰的危機感和佔有慾再看到謝虞半敞著衣衫躺在別人懷裡的時候徹底的爆發了。

  他必須要做點什麼,來證明師尊是他的…師尊只與他有過肌膚之親,以後的每一刻他都要讓謝虞清楚地記得這一點。

  段修寒將謝虞給放在一顆榕樹之下,謝虞背靠著粗糙不堪的樹榦,嘴唇微張,急促地喘著氣。

  他掐了一個決把忘情鞭召回身邊,眼神之中的寵溺轉為警惕和漠然,還是解釋道:「不過是舊傷罷了,陌思鴻的事為師一會兒再解釋,你先替為師把關,為師要運功調理。」

  謝虞身上的火狐披風掉落了半邊,露出潔白如玉的鎖骨,還沾上了密密麻麻的汗珠,宛如海棠花上的晨露,清澈中透著惑人的氣息。

  他沒有看到段修寒愈發晦暗的眼神,只覺得這種烈火焚燒般的感覺太過於痛苦。

  系統之前可沒有告訴他原身的身體素質這麼差,隨隨便便就能走火入魔。

  謝虞一口一口的深呼吸,盤坐在地上雙手上下相對,暗紅色的魔氣就在他的手心化形。

  他的胸口劇烈起伏,嘴唇愈加失去血色,急切地運功不僅沒有讓他感到好受,反而加快了丹田內傷口的惡化。

  而就在這時,他的背後突然傳來一股雄厚的魔力,正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沿著血液和神經傳進他的丹田。

  彷彿是被冷水澆熄了烈火,謝虞剎那間感覺到了疼痛被緩解,臉色總算是好了須臾。

  段修寒的掌心十分溫暖,源源不斷地將體內的魔氣灌注到謝虞身上,讓謝虞渾身的每一個部位都被極為舒適的感覺包裹,和之前的疼痛灼燙比起來簡直就是天堂。

  謝虞霎時就明白了原身為何會如此喪心病狂,寧願等上十多年也要將段修寒做成吸收功力的爐鼎。

  段修寒就像是個吸收和化解魔氣的容器,蘊含著難以估量的力量,對修魔之人來說,確實是不可多得的工具。

  想必在原劇情里,段修寒也沒少幫原身療傷,而且讓原身越來越依賴這種感覺,甚至到了離開段修寒就活不了的地步。

  如果原身沒有其他邪惡的心思,段修寒是絕不會不管他的,就是為原身療一輩子的傷也心甘情願。

  但原身是個魔修,在經歷了楚漠的背叛后早就冷血無情,對他來說養了十年的徒弟又如何?不過是個隨時都可以丟棄的棋子而已,根本沒有他的修為重要。

  謝虞的呼吸逐漸平穩了下來,身軀也放鬆下來,沉浸在被段修寒的魔氣充盈的滿足和寧靜之中。

  然而,下一秒段修寒竟直接將魔氣從他的丹田抽出,一把將自己給摁在了布滿樹葉和泥土的地面。

  「師尊,剛剛是不是很舒服?」段修寒的嗓音低啞而發顫,快速地跨坐在謝虞的腰上,眸子暗紅地扯開謝虞的領口。

  謝虞被段修寒一系列的操作給弄懵了,睜著暫且迷茫而發怔的琥珀色瞳孔,淚痣也彷彿無辜地躺在眼角。

  此時的表情更像是在默許,段修寒不再當溫順的白羊,而化身為狼,捏緊謝虞的下巴,隨即覆上了肖想已久的唇瓣。

  段修寒的動作並不輕柔,甚至咬破了謝虞的嘴唇,不像是親吻,更像是在標記自己的所有物。

  這是段修寒第二次吻他,比上次在山洞更加肆無忌憚,不計後果。

  謝虞也是個雛兒,被一個比他年齡還小的少年弄得兩頰潮紅,眸中多出些許的淚光,差點呼不出氣來。

  「放手…段…段修寒…」謝虞口齒不清地呢喃著,在段修寒身下拼盡全力地掙扎著,以往他一掌便可以掀翻的少年,此時的力氣卻大的驚人,將他亂動的手腕捏住。

  謝虞眼底閃過驚恐和羞憤,心裡如同萬里長江,奔騰不休。

  劇情明明就不是這樣的啊???

  這次總歸不是那第二味葯的原因,段修寒腦子清醒地很,每一個動作看似青澀卻又熟稔,一看就是蓄謀已久,在腦子裡高潮了無數遍的場景。

  「啊啊…你…你大膽!」

  謝虞失聲叫道,身上僅剩的褻衣被段修寒給撕下,青絲披在如羊脂一般白皙柔滑的背脊,直接垂到了腰部以下,引人浮想聯翩。

  段修寒的呼吸極為粗重,嘴角勾起邪魅的笑容,對此時毫無還手之力的師尊十分滿意。

  師尊原本就該是如此的。

  那雙眸子染上羞惱和情慾時比平日里的冷淡和倨傲更為動人漂亮,讓人喜歡的要緊。

  特別是那顆淚痣,被晶瑩的液體包裹時宛如寶石般燦爛誘人。

  「師尊,你大概不知道徒兒想這樣做多久了…」段修寒湊在謝虞潔凈如玉的耳廓說道,「想的快瘋了。」

  「孽徒!本殿…本殿豈是你能褻瀆的…啊…」謝虞剛厲聲喝道,尾音便化為了甜膩的叫聲。

  段修寒竟然…竟然握住他的……

  謝虞宛如被響雷劈中,渾身僵硬,胃裡像是涌動著什麼,快把他淹沒窒息了。

  噁心…好噁心…

  忘情鞭被段修寒丟在了一邊,謝虞瞬間激烈的反抗,讓段修寒的鉗制有些許的鬆動,他趁此把壓在身上的段修寒推開,朝忘情鞭的方向爬去。

  他現在不想管劇情,也不想管段修寒的黑化值…只想逃離這壓抑的強迫。

  段修寒就這麼看著平日里不可仰望的師尊,如今渾身赤裸地趴在地上,哪怕手掌被樹枝劃開鮮血也要抵抗他的靠近,臉色逐漸冷了下來。

  謝虞修長白皙的雙腿,在土地的襯托下顯得格外地刺眼,刺激著段修寒的腹部更加火熱和難耐。

  讓他想要分開,在狠狠地進入那只有他可以進入的地方。

  就在謝虞馬上就可以碰到忘情鞭的時候,卻聽見身後響起少年的低沉嗓音:「師尊,你跑什麼?」

  謝虞渾身一冷,下一刻就被段修寒從背後攔住了腰身。

  「之前師尊不是被徒兒淦地很爽嗎?說翻臉就翻臉,是不是有點無情了?」段修寒嘴裡吐出的粗俗話語讓謝虞更加難堪,他在此時才明這反派哪裡是個聽話的小羔羊,就是個隨時會發瘋的野狗。

  謝虞喘著氣怒道:「段修寒!你敢…你敢做什麼,本殿絕不會原諒你。」

  「逐出師門嗎?求之不得,反正我想當的是師尊的男人,而不是徒弟。」

  謝虞震驚不已,驀然在段修寒身上看到了未來反派的樣子。

  這麼多年的相處,讓謝虞忘了一件最重要的事。

  段修寒從來就不是個普通的孩子,他是威震四方,修為逆天的魔主,是屠殺數人,挫骨揚灰的惡鬼,是踏著屍骨,走向滅亡的孽障。

  而他扮演的角色,可以是段修寒的救贖,也可以是將他推下深淵的雙手。

  謝虞也曾想過讓段修寒不再經歷那些痛苦,他們可以在蝕殺殿安穩地生活下去。

  但他不能。

  謝虞必須逼著自己,讓段修寒一步步地踏進他熟知的陷阱。

  事情本不該是這樣的…謝虞咬緊了腫脹不堪的紅唇,忽然明白過來,有什麼東西從一開始就錯了…

  他讓段修寒感受到了不應該出現的溫暖和寵溺,日積月累地改變了段修寒的動機和想法。

  在看向段修寒青澀卻俊朗的眉眼時,謝虞腦海里浮現出曾經那個稚氣未脫的孩童,追著他奶聲奶氣地叫他:

  【師尊,徒兒又學會了一門功法】

  【師尊,徒兒給您做了點心,快來嘗嘗吧?】

  【師尊,您好久沒有來看徒兒了…】

  ……

  他看著從幾歲的孩童,長成了如今的少年,怎麼可能沒有感情。

  但這種感情…不是段修寒對他超乎理智的感情,現在他只感覺到了深深的后怕和恐懼。

  謝虞不停地逼問自己,是該徹底打消段修寒的肖想,還是繼續自欺欺人下去。

  最終他得出了答案。

  必須讓段修寒…對他死心。

  「就憑你?也配。」謝虞冷冷地凝視著段修寒的眸子,傳遞出輕蔑和厭惡,像是一根刺扎進了段修寒的心裡。

  他扯出一個陰森可怖的笑,對著謝虞那張染上緋色的面容,寒聲道:「師尊,你有時候真是高傲地想要讓人碾碎,想必師尊破碎的求饒聲,要比現在的話更有說服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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