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章 寒寒魚魚在一起啦!甜死人!
第二天一早,謝虞醒了。
腰被某隻公狗從背後抱的緊緊的,兩人未著寸縷,肌膚相親,空氣中還夾雜著淡淡的麝香味兒,正彰顯著昨晚都發生了些什麼。
謝虞睜著眼睛生無可戀了許久。
菊花……還是沒保住。
不過也沒他想象中那麼彆扭難受,反而有些流連忘返,念念不忘。
但謝虞可沒忘昨天段修寒把他折騰地快暈過去了,沒好氣地把箍在腰上的八爪魚給搬開,身子微微一動,就立馬僵住了。
操,段修寒竟然還在裡面!
「師尊,醒啦?」少年冷不丁的聲音從身後傳來,呼出來的熱氣吐到耳廓上,羞的謝虞耳根子蹭的紅了。
黏糊糊地在謝虞雪白的後頸上舔了舔,因為出了太多汗的緣故鹹鹹的,但在味蕾上又品出了幽長的甜味,段修寒上癮似的一遍遍舔,像是怎麼也舔不夠似的。
謝虞實在是忍無可忍:「你是狗嗎?快退出來!」
「不嘛,徒兒捨不得。」段修寒聲音軟糯軟糯的,趴在謝虞肩膀上撒嬌,俊美的臉龐上儘是滿足和愉悅。
謝虞無語凝噎,偏偏就是說不出狠話拒絕,被這小子吃的死死的。
得,他這個鋼鐵直男算是栽了。
謝虞氣鼓鼓地不說話,段修寒也不再逗他了,意有所指地問:「師尊昨天舒服嗎?徒兒表現好不好啊?」
「你問題怎麼這麼多?」謝虞漂亮的臉蛋染上了幾分羞憤慍怒。
段修寒黏他黏的更緊了,像是勢必要從他那得到一個答案:「師尊是不想說…還是說不出口啊?」
謝虞想起昨晚激烈的場景就腦子發熱,小腹一緊,羞的想鑽進地洞。
「段修寒,你別太得寸進尺了!」謝虞怒罵道,氣急之時牽動了下半身,尾音一轉又沒了氣勢。
段修寒就喜歡看師尊這副羞怯彆扭的模樣,他原本以為謝虞會大發雷霆,卻沒想到謝虞不僅沒有罵他,還積極地配合他,是不是說明謝虞已經接受他了?
「師尊。」段修寒的語氣突然正經了很多,還夾雜著小心翼翼的緊張,「我們現在不僅是師徒了對嗎?」
謝虞那句冷冰冰的話還深深地刻在段修寒的腦子裡:【本殿永遠是你的師尊,也僅僅是你的師尊。】
他在害怕,害怕一切發生以後,謝虞會逃避,連給他當徒弟的機會都不給了。
謝虞沉默了很久,久到段修寒的心跌進了谷底,久到段修寒以為該來地還是會來。
就在他抿住嘴唇,眸中儘是暗淡的時候,耳邊卻傳來小聲地低語:「段修寒,本殿只允許你…只允許你一個人。」
此話一出,段修寒的腦子就跟炸了似的,猛烈的驚喜和興奮讓他身體都有些發抖,接著抱緊了謝虞,激動地語無倫次:「師尊……徒兒真的好愛你……」
「行了,真肉麻。」謝虞雖然還不太習慣和段修寒關係的轉變,但更多的卻是釋然和放鬆。
連他都不清楚,是什麼時候開始對段修寒付出了真心,或許從十年前撿到這個孩子的那一刻,他們之間的羈絆就再也斷不開了。
昨晚發生的事,更像是一根導火索,既點燃了段修寒積攢已久的愛戀,也觸動了謝虞不肯直視的情感。
他喜歡段修寒,或許是習慣,或許是寵溺,或許是朝夕相伴的溫暖。
越是逃避,越是不願相信,越是強調自己不要動情,轉移到段修寒身上的愛卻只增不減,愈演愈烈。
大概是經歷了太多的強取豪奪,謝虞覺得段修寒對他的這份尊重難能可貴,這也是他願意交出真心的最大原因。
他也是男人,所以他不願意被當成肆意掠奪的物品,沒有思想的金絲雀,漂亮卻麻木的玩偶……他的伴侶一定是與他站在同一個高度,能看懂他內心的執著,能讀懂他微妙的倔強,能窺破他隱藏的堅強。
謝虞不想在乎所謂的命運,他只想陪在段修寒身邊,越久越好。
「師尊……」謝虞突然感覺到脖頸後面濕漉漉的,帶著喜極而泣的哽咽,段修寒又哭了。
他哭笑不得:「你哭什麼?疼的又不是你。」
段修寒一聽哭的更厲害了,「徒兒就是覺得好不真實…會不會又是一場夢啊?」
謝虞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在段修寒的手臂上掐了掐,「你覺得是不是夢?」
「師尊!」段修寒就跟瘋了似的,一直叫他師尊師尊師尊,叫的跟個蒼蠅似的,嗡嗡地煩死了。
兩人一言一語地鬧著,段修寒那地方就又開始蓬勃向上了。
「你……你還沒來夠啊?」謝虞無可奈何地嘆了口氣,「大早上的消停點行不行?」
段修寒抽抽鼻子,可憐巴巴地說:「可是徒兒難受嘛…」
「好好好…」謝虞只能妥協。
一日之計在於晨,這句話還真沒說錯。
等段修寒又把他弄得聲音嘶啞,這大半天就過去了,公狗打樁機徒兒終於捨得退出來了。
感受到流出來的一大堆液體打濕了他的床,謝虞捂著臉沒眼看了。
「殿主,您現在感覺怎麼樣了?」殿門口突然響起敲門聲,瑾然低著聲音問道,還有些焦急。
謝虞嗓子啞的不行,再加上之前還自己咬了舌頭,整個嘴巴都腫的不行,勉強開口道:「無事。」
瑾然聽見這聲音就嘴角一勾,深深地鬆了口氣,看來葯應該是解乾淨了,她端來的白粥也該派上用場了。
也不知道殿主還有沒有力氣去清洗身子了……
「阿寒,我給殿主準備了熱水和白粥。」瑾然試探性地問道。
果然沒過一會兒,段修寒就穿好衣服出來了,那春風得意的樣子讓人想忽視都難。
「謝謝瑾然姐姐,我會照顧好師尊的。」段修寒接過白粥,嘴角微微上揚,朝他會意地眨眨眼。
瑾然一副老母親的欣慰,小聲提醒道:「還是得適度,不然殿主受不了怎麼辦?」
「知道了,放心吧。」段修寒當然是捨不得謝虞繼續操勞了,等會兒還要帶師尊去浴池好好地清洗一下。
「對了,我準備了一些藥膏,你記得給殿主上藥。」瑾然又掏出了好幾個瓶瓶罐罐,交到段修寒的手裡。
把殿主的終身大事解決以後,瑾然別提多高興了。
自己人多好?肥水不流外人田啊!要是楚漠知道的話……還不知道臉得綠成什麼樣子,他不珍惜的人,自然有人幫他珍惜。
瑾然退下以後,段修寒就端著白粥走了進來,見謝虞正光著身子準備下床,特別是大腿間還在流著不明液體,鼻血又差點沒忍住,喉嚨一緊。
「師尊,別動。」段修寒趕緊把粥先放在桌上,順手將掛在屏風上的火狐披風遮住白花花的身體。
謝虞大概還不知道他現在這幅樣子有多讓人發狂,疑惑道:「你做什麼?這裡又沒別人。」
哦,段修寒不算人,算個人形打樁機。
「師尊這是不把徒兒放在眼裡?」段修寒眼神危險地勾了勾。
謝虞被盯得背脊發麻,不說話了,他還想活久一點,再幹下去怕是得精盡人亡了。
將謝虞裹得像個蟬蛹乖乖地躺在床榻,段修寒又端起白粥,舀上一點吹了吹,送到謝虞嘴邊,「師尊辛苦了,來吃東西。」
謝虞真有些餓了,彷彿被投喂的小貓咪,舌尖舔了舔勺子上的粥,慢慢地咽了下去。
「好吃嗎?」段修寒問道。
謝虞點點頭,「好吃。」
段修寒喜歡看謝虞一點點吃東西的樣子,耀黑色的瞳孔中儘是享受和寵溺,「師尊,待徒兒報了仇以後,就和師尊在蝕殺殿里哪也不去,每天給師尊做更多好吃的。」
說這話的段修寒像個幼稚的小孩,但卻是發自內心的真心實意,好似能與他在一起就是最美好的事。
謝虞的心像是被觸動了似的,盯著段修寒的眸子良久,然後深吸一口氣,道:「那…我要是陪不了你了呢?」
段修寒先是一愣,接著將喝得精光的粥碗放在一邊,用食指撥開謝虞掉下來的鬢髮,一字一句地說,「這輩子,徒兒都不會讓師尊離開的。」
在看到段修寒那雙閃著期待與歡愉光芒的眸子時,謝虞莫名有種欺騙他的負罪感,下意識地移開視線。
若是段修寒知道他真正的目的,怕是會後悔今天說的話。
謝虞忽然想起段修寒註定悲慘的結局都是他一手造成的,那劇情走歪以後,可以讓段修寒的命運也隨之改變嗎?
【系統,你在嗎?】謝虞在腦海里問道。
沒有人回答他,系統…是放過他了嗎?
這是第一次,謝虞感覺他並不是一個外來者,也不是只能聽從系統命令的工具,而是一個獨立自由的靈魂。
他可以隨意地選擇他想走的路,也可以愛他想愛的人,不需要違背良心完成任務。
得不到想要的回答,謝虞反而安下心來,他深深地凝視著段修寒,隨即嘴角勾起一個釋然的笑:「阿寒…我答應你,永遠…永遠也不離開你。」
當時他忐忑不安不敢做出的決定,如今可以用最堅定的語氣傾訴出來,哪怕未來會發生再大的變數,都改變不了他曾做出的承諾。
段修寒的表情震驚中夾雜著狂喜,心中的最後一塊石頭也落地了一般,眼眶瞬間就紅成一片。
能得到師尊的這麼一句話,就是讓他去死,他也心甘情願。
一個重重的吻落在紅潤的唇瓣上,像是要汲取他口中所有的甘甜,又彷彿要和他合二為一。
謝虞青澀地回應著,感受著少年噴薄而出的朝氣與堅毅,心底湧起從未有過的甜蜜。
良久以後,段修寒才戀戀不捨地從謝虞的唇上離開,笑得露出兩顆小虎牙,指腹抹去謝虞嘴角不小心流出來的銀絲。
少年生的一副好相貌,劍眉下亮晶晶的墨色眼瞳中印出謝虞的身影,像是宣告主權似的說道,「以後,師尊永遠都是徒兒的。」
謝虞覺得難為情,臉頰多出兩坨紅暈,接著又被餓狼撲食地壓在身下猛親,纏綿了好一會兒段修寒才砸吧砸吧嘴,把謝虞橫抱起來離開了寢殿,到羅剎閣後山的溫泉清洗。
蝕殺殿本就只有謝虞,瑾然和段修寒三人,平日里瑾然將這些地方都打理地乾乾淨淨,所以待兩人到溫泉時,看到的便是清澈的泉水,繚繞的水汽,嶙峋的假山,耳邊是竹葉被微風吹過時的瑟瑟聲響。
段修寒抱著謝虞沒入泉水,小時候覺得灼燙的泉水,在此時不過是溫熱,剛好到舒適的程度。
謝虞就不用說,就算這泉水都能燙熟鴨子,他都跟洗熱水澡似的。
泉水沾濕了兩人身上的褻衣,謝虞的長發落進水裡散開,像是開出了黑蓮,段修寒操得太狠了,他現在還沒什麼力氣,大腿軟的厲害。
就在謝虞鼻尖被熱氣蒸出熱汗時,段修寒的手又不安分地落在他纖細的腰身上,湊在他耳邊沙啞著聲音說:「師尊,要是不好好清理一下,可是要生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