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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5章 魚魚逃跑被寒寒抓住(4000+粗長)

  手腕上的鞭子還沒有解開,謝虞一個不穩跌倒在水裡,嗆了好幾口水,要不是靈泉不算深,恐怕就成貞子轉世了。

  更要命的是下半身好像還在流血……被撕裂的痛楚令他咬緊了牙關,發出低低地呻吟聲。

  段修寒竟然說他臟?

  除了給段修寒下了兩味葯,他也沒做什麼對不起段修寒的事,把他養這麼大沒功勞也有苦勞吧。

  這點破事就翻臉無情,奶狗變瘋狗,未免也太不把他當人看了!

  謝虞本來就不是個委曲求全的人,他想要一段純粹的感情,若是段修寒給不了,那他也沒那麼賤,一個勁地上去挨操。

  他勉強抬起頭,漂亮的眼眸灰暗了許多,長發沾濕后緊貼著雪白的肩頸,狼狽之餘卻挺直了背脊,彷彿不管什麼樣的侮辱都不會讓他低下頭來,沒有再看段修寒,聲音沙啞地淡淡說:「好,既然你覺得我臟,那我也不礙你眼。」

  不知為何,段修寒的心莫名地疼了一下,好像有什麼東西正在逃離他的控制。

  明明該跪地求饒的人是謝虞,可為什麼心神不安的人卻是他?

  他一看到謝虞骨子裡都泯滅不了的高傲就覺得煩躁和噁心,想讓他卑微到泥里,只能瑟縮著仰望他.……

  段修寒眼神越來越陰冷,也跟著走進靈泉,俯視著淡淡血跡染紅的水面,還有渾身赤裸的謝虞。

  他伸出手暴戾地扯過謝虞的長發,盯著謝虞滿含不屈和羞憤的瀲灧目光,冷聲道:「就這麼想去找其他男人?真想拿根鏈子把你鎖起來,免得你浪蕩地只知道勾引人。」

  「你不是恨我嗎?」謝虞疼得急促地喘著氣,水珠沾到臉頰邊讓人分不清哪些是眼淚,哪些是泉水,依然不畏懼地直視著段修寒,「那就殺了我啊,不然我他媽有病跟你身邊受虐!」

  少年眸色驟冷,轉而捏住謝虞纖細的脖頸,不停輕顫的手腕似乎正彰顯著他在強忍著心中的怒火,「殺你?我為什麼要殺你……我要讓你想死都死不了。」

  謝虞被禁錮地喘都喘不上氣,艱難地呼吸著,就在他快要窒息的時候,段修寒才鬆開手,把他丟進水裡。

  下一刻,他的身子被段修寒翻了過來,只能看見光滑的脊背曲線,上面密密麻麻地布滿了雞皮疙瘩和段修寒留下的青紫,被凍得僵硬發顫,卻讓人升起想要繼續蹂躪凌虐的想法。

  「你還想幹嘛!滾!」謝虞想要掙脫開,卻虛弱地一點力氣也沒有,只能帶著哭腔怒吼。

  他是個人,不是段修寒洩慾的工具。

  直到現在,他甚至開始懷疑段修寒從來沒有真的喜歡過他,不過是抱著和其他人一樣的目的想要偏執地佔有他而已。

  段修寒將謝虞死死地鉗制住,不顧他的傷還沒有好,就又狠心刺入.……

  「疼……不要……段修寒.……你他媽混蛋!」謝虞失去理智地怒罵,濺起的水花扑打在他蒼白一片的臉上,夾雜著淡淡的血腥味,和被另一個男人這樣對待的屈辱和絕望。

  他受夠了……真的受夠了!

  段修寒全程沒有說一句話,好像就是要借這件事讓謝虞徹底地打上他的標籤,讓他再也不敢升起逃跑的心思。

  最後謝虞已經完全癱軟在他懷裡,嘴裡發出低低地嗚咽,可憐地像是落入陷阱的小獸,沉沉地昏睡過去……

  他從謝虞身體里退了出來,替他清洗乾淨抱上了岸,解開忘情鞭后看著血淋淋的手腕微微凝眸。

  「冷……好冷……」謝虞緊皺著眉頭,抱著胳膊蜷縮起來,渾身濕漉漉地在月光下反射出絕美的光暈,襯得膚色更加冷白。

  段修寒居高臨下地俯視著謝虞良久,原本以為看到謝虞的慘狀會讓他心中有一絲報復后的快感。

  可什麼都沒有,唯有心在隱隱作痛。

  他眸中閃過各種各樣的情緒,最終歸於平靜,將衣服脫下來蓋到了謝虞身上。

  夜晚過得很快,天色已然微微發亮,睡了一宿什麼都不知道的咪寶一蹦一跳地跑過來舔著段修寒的臉。

  他知道咪寶這麼討好他的原因——想讓自己帶他出去。

  段修寒摸摸咪寶的頭,開口道:「咪寶乖,我不會丟下你的……」

  咪寶一聽更加興奮地把段修寒按在身下一頓狂舔,段修寒被弄得癢酥酥的,不由得笑出聲:「好了,別鬧。」

  就在這時,他正好看見謝虞睜開眼睛,立馬就收斂了笑意,恢復成冷若冰霜的臉。

  他知道謝虞不是沒有反抗他的能力,真的來個魚死網破,他可能一輩子都找不到人。

  若是就這麼讓謝虞跑了,他被踐踏的真心,滅門的仇恨,又該向誰去討!

  這輩子,謝虞都要為他犯下的孽債贖罪。

  謝虞剛清醒過來,就彷彿身體都不是自己的,酸痛麻木到動也動不了。

  而段修寒只是淡淡地瞥了他一眼,就騎著咪寶去找出去的路,他不擔心謝虞有力氣逃跑,就算是跑又能跑到哪裡去?

  謝虞也沒有問段修寒去哪,而是冷冷地開口對系統道:【系統,給我兌換點葯。】

  雖然段修寒下手沒個輕重,但至少還知道給他渡點魔氣,緩解了他發作地寒毒,再加上系統給他的止血藥,他這才好受一些。

  系統心疼得看著謝虞身上的傷,義憤填膺地說:【段修寒他簡直不是人!我真想咬死他!】

  謝虞卻早已看破了系統的真面目,略微嘲諷地回道:【你一點痛感也不給我減,不就是想讓我離開段修寒嗎?】

  系統背脊一陣發毛,咽了口唾沫后趕緊解釋:【宿主您誤會了啊!我對你忠心不二,要是有許可權絕對不會讓你這麼難受的.……】

  【是嗎?】謝虞幽幽地回道,【不管你背後的人是誰,那麼恭喜,他的目的達到了。】

  系統尷尬地笑了笑:【您……什麼意思啊?我怎麼不太明白……】

  謝虞緩緩地直起身子,在衣服滑落的時候看到了身上觸目驚心的痕迹,緊緊地抿住了唇——就當是還段修寒的,從此以後他再也不欠他任何東西。

  事情已經到了這一步,他們也沒辦法再回到從前,繼續糾纏下去又有什麼意義,只會讓彼此傷的更深而已。

  謝虞覺得很可笑,他自以為段修寒很愛他。

  準確來說,是在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的時候,段修寒確實愛他。

  只是這種愛是建立在美好回憶的基礎上,一旦有一件事打破了段修寒岌岌可危的信任,他們之間的感情便支離破碎。

  在段修寒狠狠羞辱他的時候,謝虞就突然明白了過來:他憑什麼覺得自己能讓未來最殘忍嗜血的魔界至尊對他俯首稱臣,唯命是從。

  現在的段修寒還只是個乳臭未乾的少年,自己還尚且能與他處在平等的位置,當他最後強大到無人能敵的時候,他就是段修寒可以隨意拿捏的玩偶。

  就像段修寒自己說的…就連死都必須死在他的手裡。

  謝虞不想自己毫無尊嚴地活著,他緩緩開口道:【段修寒什麼時候會知道他魔主轉世的身份?】

  真到了那時候,就是想逃也逃不掉了。

  【這.……恐怕要不了多久了。】系統莫名地有種不祥的預感,【宿主,您想做什麼?】

  謝虞深深地吸上一口氣,【逃吧,逃到一個段修寒找不到的地方。】

  他從一開始,也許就不該動心。

  及時止損,總比繼續傷的遍體鱗傷好。

  系統終於如願以償地讓謝虞決定離開段修寒,可不知為什麼一點也開心不起來。

  他欲言又止地說:【宿主,以現在段修寒的實力,您要是想躲他確實拿您沒辦法,但只要他成了魔主,統領整個魔族,恐怕翻天覆地也要把您找出來的。】

  【那也比現在坐以待斃強。】一時之間,謝虞竟不知道沒有段修寒,他還能在這世上做些什麼。

  一種置身異世的孤獨油然而生,他甚至覺得這裡才是現實,之前的世界更像是一場夢。

  【那宿主您想回家嗎?】系統小心翼翼地問道,【只要您按照原本的命運軌跡死亡,就能脫離這個世界…】

  謝虞皺眉:【原本的命運軌跡?】

  【如今主角攻和主角受都暫時走上了正軌,主要就是反派的問題,只要您給段修寒下了最後一味葯,趁著他意亂情迷之時上他,結果被他一刀砍死,就能完成任務了!】系統說的一副很簡單的樣子。

  謝虞嘴角一抽:……你嫌我活的太長就直說,不用這麼拐彎抹角的。

  為什麼一定要段修寒殺他?他自爆金丹不行嗎?

  系統似乎知道謝虞想說什麼,微笑著回道:【不行。】

  謝虞擺擺手:【算了算了,我要繼續作死,段修寒到時候連個痛快都不給我…】

  以後的事以後再說,反正這地方是不能繼續待了,必須趕緊找到血霧谷的出口再說。

  撐著沉重的身體爬起來,謝虞應該慶幸段修寒給他披了一件衣服,讓他不至於在這裸奔。

  他過去把撕成碎條條的衣服施了個還原咒,將衣服穿整齊,勉強遮住滿身的紅痕,可被咬的紅腫不堪的嘴唇依然彰顯著昨晚發生了些什麼。

  段修寒把他的忘情鞭拿走了,不過好在魔珠的魔氣是源源不絕的,他調整了一下氣息,就來到了之前的那處靈泉。

  在第一次沐浴的時候,他就察覺出這處靈泉其實並不是死的,不然這水不可能保持這麼清澈乾淨。

  而昨晚段修寒把他摁在水裡,水位有明顯的下降,如今再來看果然驗證了他的想法,水位又下降了十分之一。

  血霧谷地勢低,很有可能與地下水源相連,謝虞根據九年義務教育的地理知識斗膽得出結論——靈泉的泉眼是跟另一條河流連通的,這段期間河流正值漲潮期,所以吸走了靈泉的泉水。

  也就是說,只要打開靈泉的泉眼,從那裡順勢游出去,就能離開這地方。

  謝虞因為興奮和緊張深吸一口氣——趁現在段修寒還沒回來,能跑多遠就跑多遠。

  反正以段修寒的智商,找到和他一樣的方法離開只是遲早的事。

  想到這謝虞沒有半點猶豫,盤坐在靈泉邊閉上眼,食指與中指併攏施了個咒語,調動周身所有的魔氣。

  只見水面先是點點漣漪,接著開始出現了漩渦,漩渦最中央拇指大的小洞便是泉眼。

  漩渦的狂風捲起謝虞的墨色長發,那張艷麗而張揚的面容正集中精神凝氣聚神,微微蹙著眉頭,額頭冒出冷汗。

  就在一瞬間,謝虞猛然睜眼,將剩下的魔氣全部灌輸到了泉眼,漩渦的威力更加迅猛,像是要將他給吸進地獄一樣。

  還差一點.……馬上就能成功了!

  此時,整個血霧谷的大地都開始震動,就連寒鴉都開始哀鳴逃竄。

  段修寒察覺到了異動,先是安撫著受驚的咪寶,接著視線移到了謝虞所在的方向,瞳孔驟然緊縮。

  他像是意識到了什麼,騎著咪寶飛速地往回趕。

  皇天不負有心人,謝虞費盡了魔氣,總算是破開了泉眼,靈泉的泉水像是漏了洞的木盆,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往下流。

  謝虞臉上全是密布的汗珠,打濕了鬢髮,他勉強站起身朝下方看去——是一條深不見底的河流,水流的方向就是出口的方向。

  他咽了咽唾沫,深吸一口氣,正準備往下跳突然聽到身後響起少年嘶吼的聲音:「謝虞!你幹什麼?」

  謝虞整個人都僵住了,緩緩轉過身看到段修寒正目眥盡裂地朝他而來,他不由自主地往後退了退,流沙便落下去半截,瘦削的身軀似乎在搖搖欲墜。

  段修寒一下站住了,不敢再貿然上前,而是掩飾著不安和惶恐的神情,連語氣都溫和了不少,「你先回來.……我找到出去的方法了,聽到沒有!」

  他不知道謝虞到底想幹什麼,只是看到謝虞暗淡而縹緲的眸子,心裡就不停地發慌。

  就好像讓他眼睜睜地看著謝虞消失在他的面前,是這世上最痛苦和絕望的事。

  謝虞一看到段修寒就怵得慌,像是怎麼樣都甩不掉他似的,憋著一口氣回道:「你都不認我這個師尊了,以後我愛去哪去哪,你管得著嗎?」

  「謝虞!」段修寒發了瘋似的怒吼,「你他媽地要是敢跳下去,我絕不會放過你!」

  謝虞面無表情地哦了一聲,然後頭也不回地縱身一躍。

  他耳邊最後的聲音,就是段修寒嘶聲力竭地怒吼,接著便是難能可貴的寧靜。

  就在他以為自己終於可以逃離魔爪的時候,手腕突然被什麼東西給狠狠地捏住,他一睜眼,就是段修寒那張猙獰地陰森可怖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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