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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2章 寒寒強吻魚魚以後

  謝虞選擇收回剛剛那句話——不管重來多少次,公狗永遠是公狗。

  他要是還不知道段修寒那點彎彎腸子,就白活這麼久了。

  「你這算盤打得精啊?」謝虞似笑非笑地開口道,「那要不要再摸一下,反正有借有還,再借不難,你摸多少次還多少次就行了。」

  在他說完這句話以後,謝虞看著段修寒兩隻眼睛都在放光,差點沒把他給閃瞎。

  「真的嗎?師尊.……」段修寒咽了口唾沫,明顯地蠢蠢欲動。

  謝虞忍無可忍地把狗頭按進水裡,「假的!」

  這才十四歲啊!!腦子裡都在想些什麼不幹凈的東西。

  虧他還覺得重新養一遍徒弟不會再養歪,誰知道段修寒回爐重造都沒救了,直接閹了倒還省事。

  段修寒被按著嗆了好幾口水,謝虞才放過他,少年腦袋濕漉漉的,水珠沿著側臉的輪廓慢慢滑落,雙眼通紅可憐兮兮地咳嗽了幾聲。

  而當他回過神的時候,謝虞已經上岸施了個咒把衣服蒸幹了,臉色慍怒地朝他冷聲道:「你一個人好好泡個夠,為師不打擾你了。」

  「師尊別走!」段修寒望著月光下純白色的瘦削身影朝他漸行漸遠,急的從溫泉出來隨便攏上外袍就追了過去。

  結果謝虞前腳進了寢殿,後腳就把門給關了,狠心地把他一個人丟在外面。

  「師尊.……徒兒錯了……」少年壓著聲音喊道,「以後再也不敢了。」

  謝虞強壓著怒火不吭聲。

  「外面風好大,徒兒好冷啊……」

  隔著房門,段修寒的嗓子好像真的有些發顫,宛如幼犬低低的嗚咽,讓人於心不忍。

  謝虞不由得十分煩悶,「去你房間睡。」

  這次他絕對不能心軟了,這狼崽子給點甜頭就要得寸進尺,當初他不就是這樣慢慢地被段修寒吃干抹凈的嗎?

  如今好不容易有了點溫馨的日子,一定要把一切邪惡的苗頭扼殺在搖籃里,不然遲早又得當受。

  強迫自己狠下心以後,不管段修寒在外面怎麼叫他師尊,謝虞都一概不理。

  過了好一會兒,外面沒有動靜了,謝虞就當段修寒是乖乖地去他的房間睡覺,一直躁動不安的心才算是沉寂下來。

  可半夜謝虞愣是輾轉反側了半天也沒有入睡,總覺得心裡有什麼東西硌得慌,還是套了件外袍起身,剛打開門,蜷縮在門口的少年就倒在他面前,渾身涼涼的,嘴唇還在輕輕翁動。

  雖說冬季已經過去,但畢竟還有些沒有褪去的涼意,又冰又硬的台階坐久了都會感染風寒,更別說段修寒還在這上面躺了這麼久。

  「師尊……」少年在睡夢中還迷迷糊糊地叫他,緊閉著雙眸眉頭緊皺,略微潮紅的臉上還有淚痕沒幹。

  「阿寒?」這時候謝虞也顧不上其他了,心下一陣抽疼,接著把段修寒橫抱起來走進了寢殿,放在了床上蓋好被子。

  謝虞用手背探了探段修寒的額頭,炙熱-地略微燙手,是發高燒了。

  這孩子怎麼這麼不聽話?說了讓他回寢殿睡覺,還死皮賴臉地躺在他門前,是故意讓他心疼的嗎?

  也不知該責怪還是擔憂,謝虞深深地嘆了口氣。

  天色微微亮了起來,謝虞準備去給段修寒打點水降溫,卻在剛要離開的時候,被段修寒死死地拉住了手腕。

  「別走…師尊…」

  「我不走,乖一點。」

  謝虞試圖勸說,可段修寒就是執著地不鬆手,好像一個不小心,謝虞就會化成煙沒了一樣。

  最後實在是沒辦法,謝虞又像之前那樣給段修寒變了個稻草人。

  還好段修寒目前還算好糊弄,抱著稻草人舒展了眉頭,用腦袋愛不釋手地蹭,像是標記自己所有物的貓咪。

  謝虞不由得陷入了沉思…別說等到段修寒十八歲了,恐怕要不了多久他的底線就會越來越低。

  用冷水給段修寒敷上以後,段修寒額頭的溫度才勉強降了下去。

  謝虞又去忙前忙后地做了一碗白粥,剛一進門卻看到段修寒在床上捂著胸口打滾,伴隨著低低嘶吼,看起來十分難受痛苦。

  「怎麼了?」謝虞立刻過去查看,發現段修寒從脖子根到臉頰都紅地有些不正常,而且額頭青筋暴起,眼眶充-血地極為滲人。

  他很快意識到事情的不對勁,就算是發燒也不該反應這麼大,這種表現更像是……

  謝虞瞬間心提到了嗓子眼,該不會是那罈子酒?本來喝了以後應該沒什麼事,但因為昨晚受了寒,可能又把隱藏的藥性激發出來了。

  不行,必須趕緊想個辦法。

  【系統?】謝虞第一時間想起找系統求助,但自從上次他和系統鬧掰以後,就再也沒有過正常的交流,所以他不確定系統會不會幫他。

  果然,腦海里沒有任何回應,系統說要辭職,看來是真的走了。

  比起慌亂,謝虞更多的是一种放松和釋然,他違抗了系統的規則,自然也不會再得到任何的好處,但比起冷冰冰的任務和命令,他得到的遠比失去的要珍貴。

  就算沒有系統,他也會想到辦法解決的。

  「阿寒,你先冷靜一下。」謝虞扼住段修寒的手腕,急切地勸道,「身體哪裡不舒服,快告訴師尊。」

  段修寒驀然抬頭直視著謝虞,眸中好像多出一些深不見底的陰霾和狂躁,他沙啞著聲音,眼眶赤紅地呢喃著:「師尊…徒兒…徒兒好難受…」

  心臟極速地跳動,連同血液不斷地沸騰,還有小腹一波又一波襲來的燥熱,宛如烈火焚燒。

  他不知道這是怎麼了…特別是在聞到謝虞的罌粟花香氣以後,這種難以控制的感覺就格外強烈。

  視線越來越模糊,段修寒痛苦地蜷縮起身子,那種令人窒息的慾望把他折磨地體無完膚,腦子裡的理智越發微弱,彷彿有什麼東西要噴涌而出。

  那是製作爐鼎的第一味葯,藥效本來就烈,段修寒一口氣喝了那麼多,要是再這樣下去恐怕會氣血翻湧,傷及內臟。

  謝虞臉色肅然,快速將段修寒的幾個穴位點住,接著用體內的真氣暫時壓製藥效。

  然而,這都是治標不治本,要麼用解藥徹底消除藥性,要麼……

  後面的事不用想都知道了。

  謝虞心裡只想罵娘,搞了半天又得讓他來收拾爛攤子,段修寒精力那麼旺盛,而且是重生以後出初次經歷情愛之事,必定會食髓知味,一發不可收拾。

  更何況段修寒這…這才多大,他哪下得去手?

  謝虞深陷在糾結之中,因為廢了太多真氣壓制,眉宇間也染上了疲憊之色,好在段修寒勉強安靜了下來,倒在他懷裡滿頭是汗,臉色潮紅地喘著粗氣,睜開眸子的時候透著幾分情慾的迷離和空洞。

  「師尊…」

  「阿寒乖,等會就不難受了。」謝虞既然做的出這味葯,自然也知道解藥的配法,只是需要一點時間,這段期間唯有讓段修寒先忍耐一下。

  可就在謝虞抽出真氣想要離開的時候,段修寒迷茫的漆黑眼眸忽而變得晦澀不堪,不知哪裡來的力氣,拽過謝虞重重地按在身下。

  「段修寒!你幹什麼?」謝虞從段修寒的眼底看到了熟悉的某個東西,瞳孔驟然緊縮,大腦里浮現出各種屈辱又不堪回首的場景,劇烈地掙紮起來。

  段修寒一改平日里的乖順純良,緊抿著唇沉默不語,青澀而冷峻的臉上看不出任何情緒,眼神炙熱-地盯著謝虞一張一合的紅唇。

  師尊…師尊…

  他想含住師尊溫軟的唇瓣,想侵略神秘又幽深的口腔,想撕開礙眼的衣料,想吮吸他最想品嘗的美味…

  體內胡亂炙熱的氣息催促著他的大腦,快些…快些把肖想了許久的念頭全部付諸行動,不用管師尊會不會生氣,更不用害怕師尊會離開他。

  內心深處的有個聲音一直在告訴他——做任何想做的事…因為師尊本來就是你的,他會容忍你所有的一切。

  是真的嗎?

  師尊…真的可以變成他一個人的東西嗎!

  「你再亂動我真要生氣了!」謝虞明顯地感覺到身下有什麼硬硬的東西抵在他的大腿根上,恍若被踩到了尾巴似的想要掙脫開。

  然而,此時此刻的段修寒像是變了一個人,不管他怎麼怒罵和掙扎都不為所動,接著一個極為霸道又熾熱滾燙的吻落了下來,咬住謝虞的上半唇。

  剎那間,謝虞大腦一片空白,眼神失去焦距地盯著上方。

  他緊緊地拽住段修寒背後的衣服,指尖都因為用力而青紫發抖,段修寒什麼都不懂,只是憑藉本能地想要更加深入地探索謝虞不容侵犯的地帶。

  不知道為何,在口腔包裹著謝虞溫軟的嘴唇時,段修寒的感覺極為熟悉,好像是他刻在骨子裡永遠也忘不掉的味道。

  那一刻,段修寒躁動不安的神經得到了極大的安撫,緩緩地離開謝虞的唇,在看到被咬破紅腫不堪的紅唇時,眸底的情慾彷彿退散了不少。

  兩人的視線相撞的時候,段修寒也跟著觸動了心弦。

  謝虞本來以為段修寒會做出一些過分的事來,正想用盡真氣推開,可最終看到的只是少年眼底布滿紅血絲,強忍慾火的神情。

  他好像回過了神,震驚於剛剛失去理智做出的事,又小心翼翼地不敢繼續,只能沉聲開口:「師尊…我們之前也有像剛剛那樣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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