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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3章 是不是有別的男人碰過師尊了?

  「段修寒,你知道自己在幹什麼嗎?」

  謝虞那雙清亮而慍怒的眸子緊緊地盯著少年,不管是因為什麼原因,若是段修寒再做出一些不顧他意願的事,他是真的不會手下留情。

  現在段修寒還太小,他弄不清楚感情這種東西,還需要慢慢地引導。

  但是當強烈的佔有慾再次讓段修寒的心性發生變化的時候,就再也回不到現在這樣簡單又純粹的生活了。

  那時候無論段修寒有沒有記憶,都不是他想要的。

  「徒兒不知道,但是師尊的嘴唇很甜,徒兒很喜歡……」

  段修寒的藥效還未退卻,粗重的呼吸落到謝虞的耳邊,彷彿電流穿過全身的神經。

  現在他不知道親吻意味著什麼,人的本能絕對不會說謊。

  他彷彿明白了身體的異樣到底來自哪裡,是他想要得到師尊的心在慢慢地復甦、悸動。

  只是……師尊待他那樣好,把他從小養大,為他付出了那麼多心力。

  他應該懂得知恩圖報的道理,對師尊尊敬有加才是……然而,為什麼腦子裡全是想要把師尊弄髒的念頭。

  段修寒喉嚨發澀,伸出舌尖舔了舔乾涸的嘴唇,身下的某個地方發生了微妙的變化。

  他覺得很難受……卻不知道有什麼辦法可以緩解。

  在銜住師尊軟糯的紅唇時,這種感覺有片刻的停滯,但隨之而來的就是更加洶湧澎湃的浪潮,折磨著他的神經。

  「師尊再讓徒兒嘗嘗好不好……」

  謝虞的臉上驟然浮現出一抹惱羞成怒的跎紅,這小子不僅沒有悔改之心,還恬不知恥地說出這種話,是不想活了嗎?

  「再給你一次機會,從我身上滾下來。」

  那個地方把謝虞頂的越發滾燙生疼,氣氛也逐漸多出幾分曖昧和旖旎,段修寒卻絲毫沒有要下來的意思。

  剛剛在咬住師尊唇瓣的時候,他的大腦里閃現出一個畫面——師尊正被人捏住手腕,渾身無力地挺著腰身,瀲灧水光,失神呻吟的嬌-喘聲不絕於耳.……

  這個場景瞬間出現,又瞬間消失,卻在段修寒的心口留下極為深刻的印象。

  他再怎麼單純,也很快便意識到這是什麼。

  咪寶曾經跟他說過這種互相咬來咬去的行為是只有最親密的人之間才能做的遊戲,還說以前有個人就經常和師尊玩這樣的遊戲。

  那個人……是誰?

  段修寒的心漸漸地沉到谷底,既然出現在他的腦海,那就說明極有可能是真實發生過的場景。

  可從他有記憶以來,就已經被謝虞收留養大,從未見過蝕殺殿出現過除了他和謝虞之外的其他人。

  謝虞說他的體質比較特殊,生長速度是尋常孩子的十倍,所以才僅僅半年時間就已經是14歲左右的模樣。

  對段修寒來說,這半年裡他的世界只有謝虞;可對謝虞來說,半年不過是漫長生命中短短的一小部分,在此之前還有很多他不知道的過去。

  為什麼謝虞從來不告訴自己他的來歷?

  為什麼謝虞不讓他接觸外界的任何事物?

  為什麼謝虞會對他的親近如此地排斥與厭惡?

  各種各樣繁雜的猶疑第一次浮現,段修寒一點也不傻,隨著心智的生長遲早會發現隱藏在溫馨表象下的秘密。

  師尊好像……是在瞞著他什麼。

  他心裡有個比自己還要親密的人,那個人就可以肆無忌憚地含住師尊的唇,可以讓師尊的眸眼染上迷離和情慾,可以進入師尊的身體馳騁.……

  而他就連碰一下師尊,都是罪大惡極。

  段修寒心中泛起從未有過的酸悶和狂躁,是他太高估自己的地位了,一個聽話的徒弟怎麼可能比得過師尊心中最重要的存在。

  如果讓師尊在他和那個人之間選,他會是被拋棄的那一個嗎?

  謝虞打死也想不到段修寒已經經歷了多少的心路歷程,見段修寒緊抿著唇臉色陰沉,就是不鬆手,也是真有些惱了:「段修寒,你連師尊的話都不聽了是不是?」

  段修寒眼圈漸漸擴散出紅暈,直直地盯著謝虞的狹長鳳眸,低啞著聲音道:「師尊,徒兒很聽話,可不管徒兒怎麼聽話,師尊也不會多看徒兒一眼。」

  「你……你在胡說八道什麼?」謝虞震驚地說話都哽了一下。

  看著段修寒眼底閃過的暴戾和陰霾,謝虞心中咯噔一下,他最擔心的事還是要發生了。

  那個純良又單純的少年正在慢慢地消失,記憶也有慢慢復甦的徵兆。

  謝虞瞬間有些細思極恐——或許是他太低估段修寒了。

  就算沒有了以往的記憶,他的想法不是用環境和年齡就能夠推測出來的。

  很有可能那個對他言聽計從,單純無害的少年都只是段修寒為了討好他偽裝出的假象,一旦有另外的東西插入進來,微妙的平衡就會被打破,刺激到段修寒本就偏執的內心。

  荀子的性惡論和孟子的性善論爭論了上千年都沒有一個準確的答案。

  但對於段修寒,謝虞甚至開始相信他就是天生的反派,是不會被一丁點純白影響的墨黑,是註定要掀起腥風駭浪的始作俑者。

  原本還沉寂下來的心再次被恐慌和焦慮佔據,謝虞深深地知道,一年時間已經過半,讓段修寒蛻變成魔主的天雷即將到來。

  完成任務,脫離世界…這是他最好的選擇,可一旦他真的走了,剩下的一輩子他都再也見不到段修寒,而段修寒也會像原本的結局那樣,生不如死。

  這就是一個賭注。

  若是真的成功了,還有一線生機,但也有可能像系統說的那樣,他在把自己逼上絕路,最後落得個更加凄慘的下場。

  未來的一切都是未知數,謝虞不知道他能不能在此之前找到解決的方法,來改變段修寒的命運。

  但他必須要賭,哪怕還有一絲希望都絕不會放棄。

  此時,段修寒褪去了平日里的乖順外殼,視線落在了謝虞的嘴唇上,輕輕用手指在上面摩擦著,眼神晦暗地沉聲道:「是不是有別的男人碰過師尊了?所以師尊才這麼討厭徒兒……」

  「是,所以你想做什麼?」

  謝虞深吸一口氣,最終還是盯著段修寒說出了這句話。

  剎那間,空氣彷彿凍結一般冷凝,段修寒先是沉默,可因為憤怒和嫉妒的身軀卻在不斷地顫慄,加上藥效不斷地蠶食著他的小腹,讓他本就壓抑不住的慾望徹底釋放了出來。

  「誰幹的?」段修寒宛如絕望的野獸,青筋暴起地怒吼著,「我一定會殺了他!」

  「你做不到,別白費力氣了。」

  謝虞毫不留情地把段修寒打擊地體無完膚,他確實說的沒錯,除非段修寒自行了斷。

  段修寒一想到謝虞其實早就變成其他人的東西,就恨不得在他身上沾滿他的氣息,讓任何人都不敢觸碰。

  他說過一輩子都不會離開他,現在又為什麼要承認有人比他還要重要。

  那他呢?

  他不是謝虞唯一的徒弟嗎?他不是都已經和謝虞相依為命了嗎?他不是才應該成為與謝虞最親密的人嗎!

  師尊不能喜歡別人!

  就算是喜歡,也只能喜歡他!

  段修寒赤紅著眼眶,傾身捏住謝虞的下巴,再次與謝虞的唇瓣吻合,重重地撕咬著,纏綿著。

  他感覺到謝虞明顯僵硬的身體,卻沒有推開他,於是更加興奮地深入到綿軟的舌尖,彷彿要把謝虞吃進肚子里那樣霸道。

  段修寒又胡亂地扯開謝虞胸前的衣襟,顫抖的手掌覆在光滑又富有彈性的肌膚上,慢慢地向下遊走…

  這是他第一次把腦子裡想的東西付諸實踐,沒有人教他該怎麼做,可段修寒卻又比誰都要熟悉。

  就好像謝虞身上的每一處地方,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他汲取著謝虞口腔里的甘甜,格外急促的呼吸聲,以及滾燙的腹部正彰顯著他的急不可耐。

  「師尊…徒兒想要你…」

  這個想要代表什麼,已經不言而喻,段修寒從一開始就沒有掩飾對謝虞的覬覦之心。

  在發生這些以後,他們之間就再也不是單純的師徒關係——師尊會變成他的所有物,任何人都別想從他手裡搶走。

  謝虞一直沒有掙扎和反抗,但清冷淡漠的眸子里也沒有波動的意亂情迷,他睜著眼睛望向天花板,強迫自己去忍受和適應。

  其實他在糾結和矛盾什麼呢?

  不管是現在的段修寒還是之前的段修寒,他們從本質上就是同一個人。

  他既然能夠接受段修寒,就說明段修寒給他帶來的快樂和溫暖是能夠掩蓋身體的抗拒和不適。

  這一天遲早都要來的…

  謝虞不斷地給自己催眠,甚至直接閉上了眼,強忍著內心的排斥,任由段修寒的動作。

  可一旦他閉上眼,就是段修寒冷著臉把他鎖起來狠狠貫穿的場景,他不僅在折磨他的身體,還在摧毀他的意志。

  【謝虞,你這輩子都必須還債!】

  【謝虞,我要讓你永遠都逃不掉!】

  【謝虞,你只能是我一個人的。】

  段修寒冰冷而無情的聲音在不斷提醒著謝虞,現在的溫馨不過只是暫時的幻境,他們之間有太多彌補不了的裂痕,總有一天會全部暴露出來。

  就在段修寒準備分開他的大腿時,謝虞終究還是忍不了了,他劇烈地掙脫開,臉色蒼白至極,接著狠狠地一巴掌扇在段修寒臉上。

  「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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