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4章 寒寒記憶開始復甦
夫君個頭啊夫君!
謝虞惱羞成怒地以掌拍到段修寒的腦門上,咬牙低吼道:「你今天吃錯藥了?」
「師尊,你都已經是徒兒的了,為什麼不可以叫夫君?」
不知今天是受了什麼刺激,段修寒就是特別想聽謝虞這麼叫他。
謝虞推開段修寒黏上來的腦袋,面色難堪地回道:「那是兩碼事,我可是你師尊,別一天天地想著欺師滅祖。」
「可徒兒想要聽嘛……」段修寒伸出舌尖舔了舔乾涸的嘴唇,嗓子眼躁動地像是要冒火了。
一聞到謝虞身上的罌粟花香氣,段修寒就控制不住地想要做一些更加過分的事,比如……伸出舌尖舔一舔白皙如玉的脖頸。
感覺到濕漉漉的溫軟物體在肌膚上滑過的時候,謝虞身子驀然一僵。
石床的寬度剛好夠兩個成年男子平躺,可不知是不是段修寒故意而為,炙熱的溫度通過緊貼的肌膚傳過來,讓謝虞感到莫名的燥熱,心緒不寧。
他忍無可忍地轉過身,一把捂住段修寒的嘴巴冷聲道:「讓你老實點,聽不懂嗎?」
那雙幽黑深邃的長眸直視著謝虞,兩人的距離隔得特別近,近到謝虞能藉助微弱的月光看清少年英挺的輪廓和明亮的眸光。
謝虞心臟莫名漏跳了半邊,睫毛宛如蝶翼輕顫,紅唇微張時呼出略微粗重的氣息。
氣氛似乎變得曖昧瀲灧,一道喑啞的男聲響起:「師尊,徒兒想.……」
後半句話還沒說完,謝虞就主動地吻上了段修寒的唇,唇齒相交時發出的嘖滋水聲在房間里回蕩,將欲燃的氣氛剎那間點燃了。
良久以後,謝虞移開臉,眼角的淚痣像是染上了緋色,聲音酥軟地說道:「膽子越來越大了,還想讓為師叫你夫君?」
這話把段修寒聽得喉結一哽,腹部緊縮,像是受到了權威的挑戰。
他一把將謝虞按在身下,盯著謝虞含笑的眸子不懷好意地回:「應該是師尊太小看徒兒了,等會兒師尊一定會乖乖叫夫君的。」
謝虞不甘示弱地挑挑眉,將兩隻手臂枕在腦後,「是嗎?那你試試看。」
段修寒邪魅一笑,正要來個餓狼撲食的時候,某個穴位被快速地點了一下,就這樣保持著一個奇怪的姿勢不動了。
他還未反應過來,就被反身壓在下面。
謝虞伸出食指在少年刀削般明朗的下巴輪廓上勾了勾,好整以暇地開口道:「阿寒,為師在上面如何?」
【啊啊啊啊啊啊!宿主威武!!!快操他!!!操的他再也不敢當攻!!!】
腦中的系統比謝虞還要興奮,尖叫聲突破天際,一副磕到了的激動樣。
他其實一直站宿主攻,畢竟宿主可是敢於把反派做成爐鼎的牛批人物,怎麼能屈居人下呢?
系統一直在煽風點火:【宿主,現在段修寒手無縛雞之力,可是您翻身農奴把歌唱的大好時機啊!!】
反攻大法好,趁現在趕緊上,免得遺憾終身。
謝虞面無表情地說:【可我硬不起來啊……】
系統滿臉黑線:【那您幹嘛說要在上面?】
謝虞:.……他其實只是想嚇唬嚇唬段修寒,讓他稍微老實點。
不過這麼以來,估計會被系統無情嘲諷。
段修寒先是錯愕了片刻,然後說出了讓謝虞都為之一震的話:「好啊,師尊想怎麼糟踐徒兒都可以。」
謝虞剛開始還有些不可置信,結果在看到段修寒明顯揶揄和挑逗的淺笑時,瞬間感覺到身為男人的尊嚴被狠狠按在地上摩擦。
段修寒不會真以為他不行吧?堂堂霸道總裁竟然被質疑不行!
今天他還偏要讓段修寒知道,他到底有多猛。
「你真以為為師不敢?」謝虞色厲內荏地瞪著段修寒。
說完,為了證明自己很行,謝虞真的三下五除二地把段修寒身上的衣服脫得乾乾淨淨。
然而在看到某個碩大無比的東西時,某人還是猛地心悸了一下,咽了口唾沫后趕緊轉移了視線。
「師尊怎麼不繼續了?徒兒都等急了。」
段修寒說這話的時候活像是第一次接客的青樓小倌——還能再騷一點。
謝虞額頭冒出冷汗,切切實實地詮釋了什麼是一頓操作猛如虎,一看戰績二百五。
他看著段修寒的肉體.……竟然毫無想要好好蹂躪的慾望。
畢竟還是直男,讓他什麼都不用想被迫承受倒還行,真要對從小養到大的徒弟下手,謝虞只想說一句——臣妾做不到啊!!
但話已經說出去了,現在認慫豈不是太丟臉了。
「現在嘴巴犟地厲害,等會兒為師讓你想哭都哭不出來。」謝虞冷哼一聲,接著看到丟在一邊的衣物里好像有個藥瓶,他撿起來一聞,就知道不是什麼正經葯。
一看就知道是瑾然給的。
謝虞陰惻惻地盯著段修寒,他這個徒兒還真是準備得事無巨細啊……
這時,腦子裡突然多出一個邪惡的念頭——要不給段修寒用一下?
「原來是白玉膏啊?」謝虞故意強調了後面幾個字,然後在感覺到段修寒明顯一僵以後,若有所思地繼續道,「徒兒放心,第一次嘛總歸是有點疼,不過為師一定會溫柔的.……」
「師尊!」段修寒的臉色明顯變了,大概是沒想到謝虞會認真。
他的一切胡作非為都是建立在謝虞自願的基礎上,以他現在的實力,如果謝虞真的想……那他是一點反抗的權利都沒有。
「嗯?現在知道慌了,剛剛不是還挺倔的嗎?」謝虞第一次見段修寒露出這種驚慌失措的表情,頓時覺得格外地新奇。
他變本加厲地故意在段修寒的腰間劃了划,嘖嘖兩聲:「瞧這緊緻有力的肌肉,應該挺耐操的哦……」
霎時間,段修寒瞳孔緊縮,眸光中閃過一抹寒色,腦中好像有什麼奇怪的記憶湧現出來:
【段修寒,你以為本殿為什麼要收你為徒?只是為了把你做成爐鼎而已……】
怎麼回事?這是誰的記憶,為什麼會出現在他的腦海里?爐鼎.……又是什麼意思?
見段修寒既沒有掙扎,也沒有羞惱,謝虞覺得有些無趣,拍了拍他的臉威脅道:「小寒寒?為師真的要進去了哦?」
段修寒還是沉默,彷彿這句話刺激到了他的某根神經,接著謝虞就感受到一股寒氣撲面而來。
「阿……阿寒?」謝虞的無敵嘴炮在這時候熄火了,總覺得心裡發怵。
正在他不準備繼續逗弄段修寒時,原本封了穴道不能動彈的少年,身上卻忽而爆發出一股強大的力量,直接震開了謝虞的禁制。
「師尊想把徒兒做成爐鼎嗎?」
一道陰沉而森然的低語響起,謝虞如遭雷擊一般震住了,接著下一秒便被狠狠地甩到了牆上,背部重重地硌地生疼。
這時候的段修寒怎麼會知道爐鼎的事?難道是.……謝虞抬頭再次看向段修寒時,心頓時如墮冰窖。
少年額頭上的魔主之印竟然又開始閃爍著暗紅色的光芒,雖然現在的魔主之力還很微弱,但確實已經開始恢復了。
也就是說,段修寒的記憶正在慢慢復甦,恐怕要不了多久就會引來天雷,魔主降臨近在咫尺。
謝虞的額頭冒出層層冷汗,還未等他有反應的時間,就被扼制住手腕,被強壓在了段修寒身下。
「阿寒!」謝虞臉色略微發白,顫聲回道,「為師不逗你了,你先鬆手。」
段修寒卻毫不留情地將謝虞身上的衣服撕下來,粗糙炙熱的掌心在如玉般漂亮又光滑的鎖骨上撫摸著,冷聲道:「師尊一點也不聽話.……徒兒要好好懲罰才行。」
「你……別發瘋了……」謝虞還想說什麼,就被堵住了紅唇,只能發出嗚咽的無助聲音。
身上的絲綢紅衣被暴力地撕開,散落的髮絲落到光滑而潔白的背脊上,勾勒出極為優美的線條曲線,讓人想入非非。
段修寒滾燙的氣息傳到謝虞敏感的耳垂上,引得懷裡人輕顫不已。
「師尊,乖乖做徒兒的爐鼎吧.……」
謝虞以為段修寒的記憶全部都恢復了,可現在看來更像是只記起把他做成爐鼎這一件事,還和現在的記憶混雜在了一起。
該不會以為他才是被做成爐鼎的那個吧?
這下不妙了,早知道他就老實點,沒事兒逗段修寒做什麼?
謝虞急促地喘息著,根本就無力回答段修寒的問題。
下一刻,段修寒就拿起剛剛謝虞手裡的白玉膏,剜出一小塊膏體來到隱秘的某個地方.……
「嗯啊.……」謝虞發出顫巍巍的呻吟,指甲在段修寒結實的背上劃出一條長痕。
段修寒像是在故意磨他,時不時地點燃他的余欠火,又在最關鍵的時候停下來,彷彿在到達天堂的瞬間又跌進地獄,饒是謝虞再怎麼有骨氣,也被折騰得夠嗆。
「夠了,你.……你.……要進來就進來……」
「師尊是在勾引徒兒嗎?」段修寒停下手中的動作,把癱軟在懷裡的謝虞翻了個身,扶住謝虞的腰一個挺身.……
「那徒兒就如師尊所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