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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5章 別殺人了…求你…(6000+合併)

  唇齒之間纏綿不休,段修寒將美人口中的美酒一點點地吸進口腔,滑過喉嚨,再到腹部,微醺的醉意夾雜著火辣辛甜的味道,讓人越發上癮。

  兩人姿勢分外曖昧旖旎,完全沒有顧及在場所有人的目光,倒真像是昏君與那禍國的妖妃,眾人紛紛移開視線,連連長嘆,臉色羞憤。

  謝虞被迫喝下去好幾口,嗓子疼得像是被刀割了一般,快要窒息的痛苦讓他的手指死死地捏緊段修寒胸膛上的衣襟,指甲蓋都泛著青色。

  直到段修寒鬆開他,謝虞才重重地咳嗽起來,艷美妖冶的臉頰上儘是紅潮,配上波光粼粼的眸子和水潤紅唇,光是看上一眼,就讓人慾火焚身。

  「這酒,師尊可還喜歡?」段修寒毫不避諱地伸手撫摸謝虞的右頰,輕聲說道。

  謝虞的胸膛正在劇烈起伏著,眼神銳利而不屈地對上那雙深沉寒眸,嘴角揚起一抹極為諷刺的笑,「你就只有…這點本事罷了。」

  段修寒這樣羞辱他的目的,不就是為了踐踏自己早已殘破不堪的自尊心,讓所有人看到謝虞是個怎樣不知廉恥的浪蕩之人。

  其實段修寒不用這麼大費周章,因為他根本就不在乎那些人的看法,他真正放在心上的人…早就已經死了。

  謝虞的態度讓段修寒的眸色有片刻冷凝,他眼神發冷地回道:「那本尊就當著這麼多人的面操 你如何?」

  男人的語氣不似作假,以他近乎瘋狂,不可捉摸的狀態,什麼事都有可能幹得出來…

  謝虞的心漸漸沉到了谷底,最後眼角泛紅,聲音沙啞地淡淡道:「就這麼恨我嗎?」

  這是第一次,謝虞問出這個問題。

  段修寒的眼神有片刻的怔愣,最後被無端怒火取代——謝虞殺了他的雙親,滅了他的同門,欺騙了他的感情,又把他由內至外折磨地體無完膚。

  數不清的理由,足夠成為他罪無可恕的證據。

  可為什麼又有些東西在直直地戳進他的內心,讓他空寂的心底浮現出從未有過的悸動。

  段修寒低頭看向謝虞,那雙沾染上情慾的眸子分外漂亮,卻又像罌粟花那般危險致命。

  男人緩緩抬起謝虞的下巴冷聲道,「恨…你也配。」

  這輩子,他都不會相信謝虞了。

  就在此時賓客席忽然發生了一系列的突變。

  並不是所有修仙界弟子都是趨炎附勢之徒,也有親友被殺,對段修寒和謝虞恨之入骨的人暗自集結,假意投降,實則謀劃了一場刺殺行動。

  如果不是為了給謝虞找內丹,段修寒就不會大開殺戒,他們沒辦法殺了魔界之主,難不成連個修為盡廢的魔修也殺不了嗎?

  所以他們的目的並不是段修寒,而是誘發這一切的罪魁禍首謝虞。

  不僅如此,還有不少妖族也開始蠢蠢欲動,要為下落不明的陌思鴻報仇,整個宴會畫風突變,一股濃烈的殺氣撲面而來。

  看守著前殿的魔兵在察覺到危險以後,紛紛出面壓制那些企圖造反的人,一時之間刀劍碰撞的聲音此起彼伏,原本笙歌不斷的魔淵驟然變得混亂。

  南宮皓眸光一沉,顯然這樣的變故並不在他的計劃範圍內,所以他對君晏使了個眼神,讓他不要輕舉妄動。

  可君晏再也無法眼睜睜地看著謝虞在段修寒面前那副卑微的樣子,那是他放在心上碰都不敢碰的人,就算是死也要護他安康。

  就在這時,他爆發出一股強烈的真氣,將周圍的魔兵生生震開,手握長劍目光凌厲地沖向段修寒的方向。

  段修寒冷冷地看了眼君晏,半眯著眸子泛起危險的氣息。

  他猜的果然沒錯,君晏看他的眼神快要噴出火來,怎麼會善罷甘休。

  修為盡廢是假,在混亂之中將謝虞帶走才是真,他不過稍微用了點激將法就忍不住了。

  就憑這點小伎倆也想跟他作對?

  找死。

  也許是對手太過於強大,君晏受到了巨大的壓力,修為也在不知不覺中突飛猛進,甚至到了分神後期。

  若是突破了渡劫期,便能成為段修寒唯一的威脅。

  但修仙界鮮少有人渡劫成功,不僅是因為瓶頸難以攻破,更需要一個契機——巨大刺激或是極其危險的境地。

  在原著中,君晏就是因為洛槐安被段修寒給逼死心如死灰,爆發出了前所未有的力量,重傷了段修寒。

  之後君晏為了救活洛槐安,每日用心頭血滋養他的身體,耗費了一半的元氣和壽命,才用幻魂之術復活了洛槐安。

  沒過多久段修寒捲土重來,君晏和洛槐安合力使出了前所未有的封印之術,將禍害眾生的魔主永遠困在了魔淵,從此以後六界風平浪靜,四海太平。

  但如今被段修寒囚禁的人不是洛槐安,君晏還能不能渡劫成功,成了不可捉摸的未知數。

  不管結果如何,君晏都已經不能再忍了,他舉劍朝著段修寒而去,凌厲地直逼命門。

  然而,還未靠近那個男人,一股魔氣就將君晏阻擋在外,他身子動也動不了,天差地別的碾壓足以讓君晏經脈盡斷,金丹碎裂。

  段修寒連多餘的動作也沒有,只是伸出手就將君晏吸在手掌心,用力的捏著脖子,發出咯吱作響的聲音。

  謝虞接近於跪在男人腳邊,在看到君晏的臉從漲紅到青紫,氣息越發微弱時,琥珀色的瞳孔驟縮。

  瑾然和孩子死的畫面在眼前重疊,他整個人如墮冰窖,驚叫出聲:「別殺他!你讓我做什麼都可以…不要再殺人了…求你別殺人了…」

  可段修寒已然殺紅了眼,謝虞的哀求反而更加刺激了段修寒的一觸即發的暴怒神經。

  君晏想殺他的時候謝虞一言不發,而他不過是以牙還牙,怎麼就捨得跪下來求他了!!

  他的好師尊對任何人都狠不下心。

  唯獨除了他…

  為什麼?為什麼他就註定要被謝虞當做用完就丟的棋子棄如敝履,他難道不該報仇嗎?難道不該恨嗎??

  他做錯了什麼…罪該萬死的人該是謝虞才對!!

  段修寒深深地吸了口氣,一掌將謝虞掀翻在地,暗紅色印記不斷閃爍,目眥盡裂地迸發出魔氣。

  今天他就是要讓謝虞睜大眼睛看清楚,君晏怎麼在他手裡死無葬身之地。

  「段修寒!!」謝虞撕心裂肺地爬到他身邊,死死地抓著他的衣袖,「你殺我…你殺我行不行…你要怎麼折磨我我都乖乖的!」

  「我不逃了,你讓我做什麼就做什麼,你要是想當著這麼多人面干我也沒關係…」

  段修寒在聽到這句話時,心臟像是被什麼重物猛擊了一下,他僵硬著脖子轉過頭,青筋在額頭暴起,臉色陰沉可怖地宛如地獄里的魔鬼。

  「你真以為本尊不敢嗎??」男人沉著聲音怒吼。

  「謝虞!!」君晏眼角不斷滲出憎恨不甘,痛心疾首的淚水,「我…就是死也不要…你…你變成這樣。」

  謝虞跌坐在地上渾身發抖,捂著頭嘶聲力竭地大喊:「誰讓你們為我死了!!為什麼要為了我死!我不要…我不要任何人為了我死…」

  不管是君晏,還是洛槐安,他們自以為是的付出,其實只是在把他逼上絕路罷了!

  他做不到冷眼旁觀,也無法對他們的奮不顧身視而不見,所以註定要被段修寒拿捏在手心受盡屈辱。

  可這是他想要的嗎?

  他已經什麼都沒有了…為什麼還要這樣逼他…

  不知何時,整個前殿已然是血流成河,剩下的人都屏住呼吸跪在地上不敢言語。

  南宮皓低頭向段修寒彙報:「殿下,試圖造反的人已經被全數剿滅。」

  其實想都不用想,就猜得到是這樣的結局,所有試圖反抗段修寒的人,都不會有好下場。

  段修寒瞳孔幽暗發紅,他眯著眼盯著半死不活的君晏良久,才像是扔垃圾那樣把人丟下了前殿的長梯。

  白色身影順著長梯滾落,吐出發黑的鮮血,卻還是死死地看著謝虞的方向。

  段修寒揮了揮手,一道結界便隔絕了高台石座與前殿底下的賓客席,裡面的人能看到外面的場景,可外面的人卻看不到結界裡面。

  他臉色陰沉地拽住謝虞的手腕,將他拖到冰冷的石座之上,暴戾殘忍的撕開他的衣襟。

  注視著他驚恐瑟縮的眼眸,段修寒一個字一個字地對身下的人說:「當著這麼多人的面把師尊淦地浪 叫連連,真是想想都興奮地不行。」

  謝虞的背脊抵在冰冷的石座上,被撕開的衣襟下如玉般的肌膚在裸露的空氣中起了一層雞皮疙瘩,他的視線落在底下被鮮血染紅的前殿,和跪在地上俯首稱臣的賓客,臉色驟然變得慘白。

  「不要…段修寒求你別在這…」謝虞崩潰地失聲痛哭,害怕地連連搖頭,卻還是被除去身上的衣物,按在石座上不能動彈。

  段修寒冷笑一聲,「剛剛師尊不是親口說了會乖乖聽話嗎?現在怎麼又反悔了!」

  「我錯了,我錯了,我錯了!!求你…不要這麼對我…」謝虞啞著聲音求饒。

  他以為他做得到,可在這麼多人面前被段修寒玩弄,和凌遲又有什麼區別!

  段修寒他真的要這麼做嗎?一點活路也不給他留嗎?

  殺了他…殺了他好不好…

  到底還要把他折磨到什麼地步!

  謝虞拚命地掙扎,卻還是被段修寒分開大腿,按在石座上狠狠貫穿,通紅一片的眼底霎時間變得灰暗無光。

  他像是死了那般,也不再掙扎了,只是空洞地盯著底下,好像那一道道視線,宛如一把把刀子插在全身上下的每一個地方…

  段修寒不滿足於謝虞的反應,抬起他的下巴道,「師尊,你覺得君晏和洛槐安看到你這幅淫賤骯髒的樣子,還會愛你愛的死去活來嗎?」

  「他們恐怕噁心地不得了,連看一眼都覺得污了眼睛。」男人覆上謝虞冰冷發白的唇瓣,嗓音喑啞而富有磁性。

  他在謝虞全身上下都標記上他的記號,看著雪地里盛開的一朵朵海棠花,眼底閃過饜足和瘋狂偏執的慾望。

  一下下撞擊謝虞的身體,懷裡的人卻像是破敗不堪的玩偶,連一點聲音也沒發出來。

  他又將謝虞換了個方向,扯著他的墨色長發,被迫看向外面的一切,從背後繼續侵犯著…

  「師尊,你該是徒兒一個人的。」

  「師尊,永遠也別想逃。」

  「師尊……」

  一滴滴眼淚順著眼角滑落,掉到冰冷的地面上,謝虞渾身都在發顫,翁動著嘴唇發出細微到聽不清的語調,「我不是…你師尊…」

  「我是…阿寒的…師尊…」

  誰也不知道段修寒和謝虞怎麼就突然消失在他們眼前,然而所有人都不敢輕舉妄動,生怕落得和那些慘死的人一個下場。

  洛槐安衝到君晏面前,想給他療傷才發現白衣男子早已沒了氣息,不可置信的同時泣不成聲。

  君晏死了…被段修寒殺了…

  剎那間除了心痛,還有被黑暗牢牢籠罩,看不到一絲希望的恐懼和慌亂。

  若是早知道是現在這幅景象,他絕不會一次次地救這個殘忍嗜血的魔頭!

  「君晏…你醒醒!謝前輩還等著我們去救他呢…」洛槐安紅著眼圈將靈力傳輸進君晏的丹田,可男子俊朗耀眼的眉眼漸漸失去了溫度。

  南宮皓卻在一旁冷聲道:「沒用的,他已經死了。」

  「南宮皓!!」洛槐安一把衝上去捏住他的衣領,咬牙切齒地吼道,「叛徒,走狗!謝前輩做錯了什麼,你要幫著段修寒欺負他!」

  南宮皓慘白如紙的臉龐上浮現出從未見過的深沉,他緊抿著唇不說話,因為他確實沒有什麼可辯解的。

  謝虞受了多少罪和他一點關係也沒有,他只在乎怎麼找到羽兒的轉世。

  誰讓君晏不知進退,自己死了也就算了,還徹底打亂了他的計劃,如果讓段修寒起了疑心就功虧一簣了。

  他隨便將洛槐安的手掰開推到一邊,冷聲道:「蠢貨就是蠢貨,活該被殺。」

  「你和段修寒都是一丘之貉,一定會遭報應的!」洛槐安恨恨地看著他,嘴唇不可抑制的翁動。

  南宮皓正要說什麼,不遠處卻傳來一聲野獸的怒吼,將整個魔淵震得天搖地動。

  謝虞幾乎昏死過去,段修寒才放過他,在第一時間察覺到了危險的氣息,穿戴整齊後用鎖鏈將謝虞鎖在石座之上,設下了無人能破的結界。

  而下一秒,麒麟的火焰便衝破禁制朝著段修寒而去,淹沒了那道黑色人影,麒麟背上的男子擁有金色瞳孔,巨大雙翼,眼神之中儘是恨意和憤怒地朝著射出強大的妖氣。

  「是妖皇!!我們有救了!」

  「自古妖魔之主就紛爭不休,有陌思鴻牽制住段修寒,我們就快逃吧。」

  「沒出息的東西,現在不殺了段修寒難道還要讓他在六界橫行霸道嗎?」

  陌思鴻雙目赤紅,咬牙切齒地對不遠處的男人吼道:「段修寒!本尊今天一定要殺了你!」

  自從他被段修寒打回原形,看著謝虞受刑卻無能為力地被丟出魔淵后,他就暗暗發誓總有一天要報仇。

  他日夜不休地修鍊,才終於恢復真身,第一件事就是來找段修寒算賬,讓他對謝虞做過的事付出代價。

  段修寒不是第一次和陌思鴻交鋒,但這次對方的勢頭很猛,攜帶著滔滔怒火將整個前殿點燃,竟讓他都感到一絲威脅。

  主人有了危險,咪寶也跟著變身成了獸型,飛奔到段修寒身前,沖著麒麟和陌思鴻齜牙吼叫。

  麒麟身上燃著明火,和赤火靈越狡的魔火相生相剋,兩頭神獸相對必然是腥風血雨,就如同他們的主人一樣,必須分出個高低來。

  段修寒絲毫沒有懼意,只是淡淡地瞥了他一眼,雖然一句話沒說,但其中的鄙夷和不屑已然說明了一切。

  陌思鴻又瞥到他身後的石座上被鎖住四肢緊閉著眼的謝虞,兩頰未褪去的潮紅和被冷汗打濕的鬢髮,正彰顯他都遭受了怎樣的對待。

  這還只是冰山一角,在他看不到的地方,謝虞不知道被段修寒折辱了多少回,他把他的虞兒一個人丟在了魔窟,任由段修寒折磨…

  陌思鴻胸口溢出難以言表的怒火和不甘,他沖著段修寒怒吼,「你都對虞兒做了什麼?禽獸,這世上你最不該傷害的人就是他!」

  段修寒只是冷笑一聲,他想怎麼對自己的東西,還不用一個外人來置喙。

  謝虞不是為了陌思鴻都心甘情願地把魔珠還回去嗎?那他就再把魔珠挖出來,好好地給謝虞看看。

  他臉色一沉,噬寒劍已經出現在手裡,飛身跨坐在咪寶的背上,就毫不留情的朝著陌思鴻斬去…

  陌思鴻的妖力還未完全恢復,但畢竟有幾千年的道行,勉強能和段修寒過上兩招,卻還是始終不敵。

  他一個人的力量終究是有限,要想殺了段修寒幾乎不可能,除非…六界之中截然不同的三種力量合為一體。

  然而目前能與段修寒相抗的人本來就少,陌思鴻實在是想不到有誰能和他一樣牽制住段修寒。

  在兩人就這麼打起來的時候,洛槐安已經奮力朝著困住謝虞的結界而去。

  可就在他離謝虞還有幾米遠的時候,卻又被一股無形的力量給彈開。

  「謝前輩…安兒來救你了…」洛槐安不死心地咬著牙,口中湧出腥甜味,眼圈發紅地朝著謝虞的方向爬行。

  然而,結果不會有任何改變。

  洛槐安被結界傷的遍體鱗傷,瘦削的身形無力地倒在最後一階長梯上,眼角不甘心地滑落清淚。

  ————

  君晏不知道他在什麼地方。

  四周一片虛空,看不到盡頭,他一步步地往前走,也不知道要去什麼地方,直到前方出現了一抹亮光。

  「宴兒。」

  他彷彿聽見有人在叫他,驀然轉過頭,便見一名翩翩白衣的仙者在喚他。

  君晏一時怔住,因為那人相貌和謝虞一模一樣,連淚痣的位置都絲毫不差,只是他們的氣質相差甚遠,一個是清冷淡雅,一個是艷美似火。

  「怎麼了?」仙者微微皺眉,似乎不明白君晏為何這樣看他。

  君晏卻一把將他抱住,雙眸赤紅一片,「是你對嗎?我終於見到你了…」

  「傻子,為師不是一直在你身邊嗎?」仙者寵溺的摸了摸他的頭,「我們該回聖墟派了。」

  這是謝虞第一次對他這麼溫柔,鼻尖熟悉的沁人花香讓他沉浸在如夢境般美好的場景里不願蘇醒。

  仙者真的將他帶回了聖墟派以後,見到他們的弟子都叫掌門和大師兄,他剛一進宮就被一面容俏麗甜美的少女給攔住,「喂,讓你給師姐買的東西呢?」

  君晏見到少女脫口道,「瑾然姐,我…好像又忘了。」

  「什麼?又忘了!」瑾然誇張地喊出聲,想都沒想就一腳踹了過去,「找打啊你!!」

  他習慣性地倉皇逃竄,卻聽見仙者制止道:「好了瑾然,我給你帶了。」

  瑾然這才甜甜地笑起來,挽著仙者的衣袖撒嬌,「還是師兄好…」

  仙者從袖口拿出荷葉包好的桃花酥,他們三人一人一個,並坐在一起吃的不亦樂乎。

  君晏怔怔地咀嚼著桃花酥的味道,特別地甜,可眼角卻莫名的發酸。

  他默默地轉過頭,將視線停留在了仙者身上,吃東西的樣子和平時的高雅清冷完全不同,像是小孩子那般可愛。

  見他嘴角沾上了碎屑,君晏神使鬼差地伸出手,輕輕地拂過溫熱的唇角。

  仙者宛如受驚的小鹿,猛地看向他,耳根子莫名地發紅,「宴兒,你…」

  君晏沒有說話,只是深深地看向那人,漸漸地靠近紅唇……

  【師尊,你怎麼在這?】

  可就在這時,他們的面前突然出現一個身穿墨色長袍的俊美男人,邪魅狂狷的那張臉上勾著陰冷的弧度,暗紅色的魔主印記閃爍著光芒。

  君晏全身的細胞都警惕起來,將仙者護在身後,冷眼看著段修寒:「我的師尊,什麼時候變成你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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