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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的深宮寵妃(16)

  不知道過了多久,柯伊昏昏沉沉的醒來,唇瓣溢出一聲輕哼。

  這是在哪裡,好像是在床上……

  他睜開眼睛,卻發現眼睛被蒙住,什麼也看不見。

  不僅如此,他的手腕被牢牢系著,高舉過頭頂,繩子留的很短,他只能維持這個姿勢。

  柯伊驚得用力拉扯,卻根本掙脫不開,反而聽到了清脆的鈴鐺聲。

  哪來的鈴鐺聲?

  好像是從他的腳邊發出來的。

  腳沒有被捆住,他試探性的動了動腳,鈴鐺聲又響了起來。

  之前發生了什麼?

  哦對了,他早起出宮,宮女說已經為他準備好了馬車,他什麼都沒拿,便走出未央宮,宮女還問他要向陛下請辭嗎。

  他猶豫了一下,搖頭說直接走吧。

  接下來一切都很順利,他走到南門,坐上馬車,和車夫報了父親養老的宅子,馬車跑著跑著,他突然聞到了一股異香,然後昏了過去。

  於是柯伊被迫接受了一個事實,他被迷暈,又被帶到陌生的地方,捆住手,繫上鈴鐺。

  是誰?

  會是楚修嗎,可是他都送自己出宮了,如果是他,何必多此一舉。

  一時間他的腦子亂糟糟的,額頭沁出汗水。

  吱嘎——

  是門被推開的聲音,有人走了進來。

  柯伊一顫,呼吸驀地急促,喘息道:「你是誰,為什麼要……」

  下一秒,他的話音戛然而止。

  那人微涼的指尖,覆在他的眉心。

  然後一路向下,擦過被蒙住的眼睛,鼻尖,唇瓣,鎖骨,充滿了狎昵的意味。

  柯伊渾身顫抖,扭身竭力躲避指尖,連帶腳踝的鈴鐺又響了起來,「你要做什麼,放開我!」

  那人沒有回答。

  柯伊扭身踢踹,卻被握住了腳踝,變成更糟糕的姿勢,那人惡意撩撥了一下鈴鐺。

  他慌得胸口起伏,想要咬舌尖,但那人的動作比他更快,把手指塞進他的口中,他猝不及防,咬了一口那人的手指,血腥味頓時在口腔中瀰漫。

  柯伊蹙眉,想把嘴裡的異物吐出去,但那人似乎起了玩心,靈活地躲避他的舌尖,攪弄著他的口腔。

  唔——

  唇瓣被他弄得濕漉漉的,柯伊氣急,又要咬他的手。

  那人拿出手指,低笑了一聲:「還咬上癮了。」

  柯伊猛地一怔,失聲道:「陛下?!」

  眼前的黑布被拉開,他眯起眼睛來適應光線,然後看到了坐在身邊的玄衣男子。

  楚修居高臨下地看著他,俊美的眉眼氤氳著說不出的情緒。

  過了一會,他嗤笑一聲,「你就這麼急的走,連聲告別都沒有。」

  他等著柯伊來找他,至少會和自己說一聲告辭,結果收到的,卻是柯伊什麼東西都不帶,什麼人都不問,坐上馬車直接出宮的消息。

  他本可以直接把人鎖進來,但突發奇想的,想知道柯伊離開前,會不會猶豫,和他告別的時候會說什麼。

  但柯伊沒有。

  乾脆利落,不拖泥帶水的離開。

  柯伊瞳孔收縮,拉了拉手腕,不太能明白現在的情況。

  可楚修他不是,放自己出宮了嗎?

  為什麼要把他抓回來。

  「您不是答應我,說……」柯伊語無倫次,「一個月……」

  他閉上眼睛深呼吸,定了定神,然後一字一頓道:「您騙我。」

  就算他喜歡楚修,放出宮又被抓回來,還被綁在床上羞辱了一番,胸口不免湧上被耍的鬱氣。

  「朕沒騙你。」楚修看了看指尖小巧的牙印,俯身按在青年頭兩側,對上那雙霧蒙蒙的眸子,「朕說讓你出宮,你現在,不是就在宮外么?」

  「可是……」

  柯伊飛快看了一眼陌生的環境,他確實不在未央宮,回想楚修說的,確實是放他出宮,結果是從宮內的囚籠,轉到了宮外。

  「您就是騙我。」他倔強揚起下巴,「陛下,耍我是不是特別好玩。」

  「隨便你怎麼想。」楚修撩動青年的髮絲,別在耳後,柔聲道,「從前的事,朕就當沒發生過,我們重新開始,然後你乖乖待在朕的身邊,好不好?」

  他承認自己已經陷進柯伊虛假的愛意了,他不想走出來,只想讓柯伊繼續裝下去。

  直到真正地愛上他。

  楚修的聲音從未有過的溫柔,包裹住他的心尖,柯伊喉嚨一噎,隨即眼睛有了酸酸的淚意。

  殿下,太晚了。

  「您不會真的喜歡我了吧。」他閉上眼睛,再睜開時,淚意消失不見,只有濃濃的嘲諷意味,「是我裝得太像了嗎?」

  楚修呼吸一頓,撐在青年耳側的雙手收攏成拳,寒聲道:「你再說一遍。」

  「陛下生氣了,我是不是猜中了您的心思。」青年勾起唇角,睨著他,「待在您的身邊,我無時不刻地想著出宮,我忍了這麼久,就是為了等這一天。」

  楚修逼近,幾乎和青年鼻尖相觸,「柯伊,別以為朕不敢殺你。」

  原來我的感情在你心中,是那麼的低賤,是可以拿來嘲笑的東西。

  「您不是想知道我為什麼刺您一劍嗎?」柯伊毫無懼意地笑著,「很簡單,我玩厭了,您當時驚訝的表情,特別好玩。」

  楚修沒有說話,看了他一會,然後扼住他的脖子。

  柯伊仰頭,把脆弱的脖頸完全送到楚修的手中,「殺呀,您不會捨不得吧。」

  殺了我,快點,求你。

  楚修扣著青年纖弱的脖子,眼底醞釀著風暴,只要他稍一用力,青年便再也說不出讓他生氣的話。

  這個人,他愛極,又恨極。

  「你激怒朕的方式很拙劣。」他鬆開手,留下泛紅的指印,「也很有效。」

  他挑開青年的腰帶,指尖所到之處,布料破裂,露出白皙的皮膚,然後輕輕的揉捏,每一處的敏感點,他都熟悉的不能再熟悉。

  柯伊難受地屈起膝蓋,高舉過頭頂的手張開又握拳,繩子緊緊繃住。

  「啊……」

  他呻吟了一聲,小腿無力蹬著被子,腳踝的鈴鐺作響。

  楚修望著陷入情慾的青年,嗤笑:「你的身體比嘴誠實多了。」

  柯伊小嘴微張,楚修存了心要教訓他,在他即將攀上高峰的時候,停住不動,等他平靜一些,又被拖進陣陣情潮。

  如此半個時辰,他哭濕了半個枕頭,唇瓣咬得破碎。

  「知錯嗎?」

  他喘著氣,失神地望著床帷。

  楚修指尖捏著一枚鈴鐺,笑道:「阿伊,你說它在……還會響嗎?」

  柯伊一驚,搖著頭咽嗚道:「陛下,我唔——」

  下一秒,腳尖猛地緊繃,單薄的身體緊成一張弓,喉嚨底溢出一聲悲鳴。

  「太晚了。」

  聲音好像在天邊,朦朦朧朧的傳過來,柯伊眨了眨眼睛,淚珠滾落,終於昏了過去。

  楚修停手,青年閉著眼睛,眼皮哭得紅腫,他靜靜地看了一會,指尖擦去淚痕,然後解開了束縛青年手腕的繩子。

  手腕磨出了紅痕,他輕輕揉了揉,取出鈴鐺。

  ……

  兩天後,柯伊又腎虛了。

  【33,楚修他為什麼不生氣。】

  柯伊晃了晃腳邊的鈴鐺和鏈子,把枕頭翻過來,捂住了臉,【我已經用最惡毒的話來罵他了,他為什麼不殺了我。】

  他被關在一處行宮,這幾天,就沒給楚修好臉色看。

  要不不說話,要不就罵他昏君,或者嘲諷他喜歡上自己了。

  楚修一點生氣的跡象都沒有,只是靜靜地聽他罵,罵完了就把他的手捆上,不碰他,但會像第一天那樣對待自己。

  自己堅持的時間一次比一次短,每次都以昏過去作為結尾。

  楚修似乎很喜歡看自己陷入情慾又釋放不出的樣子,然後親手給他洗澡,擦身。

  這幾天他最大的運動量,就是被楚修抱出去透了透氣又被鎖了回來。

  他甚至把處理政務的地方也搬到了這裡,一邊看他難受的樣子,一邊批奏摺,看密信。

  【或許他覺得你罵起來,特別好聽?】

  柯伊難以置信:【他被我罵上癮了?】

  「阿伊。」

  熟悉的聲音響起,柯伊臉色一白,抱著枕頭背過身去,又被拽過來,按住手腕,高舉過頭頂捆上。

  他閉起眼睛,不說話,衣裳被解開,微涼的指尖落在他的r尖,輕輕一點。

  下一秒,他驚恐的發現,只是這一個動作,自己便有了反應。

  他驀地睜開眼睛,喘息道:「你對我,做了什麼。」

  「沒什麼。」楚修淡淡道,「讓你的身體徹底臣服罷了,再過幾天,只要朕一碰你,你就會尖叫著s出來。」

  他笑了一聲,對上青年戰慄的目光,「朕還造了只籠子,過幾天就給你用上,喜歡嗎?」

  柯伊無力地搖頭,啞聲哀求道:「直接殺了我吧,求您了。」

  「這會怎麼求饒了。」楚修又笑,俯身吻住青年的唇,「繼續罵,朕聽著。」

  柯伊嗚了一聲,睫毛濡濕,被迫承受這一個吻。

  情潮被迫升起,楚修故技重施,吻完便離開了,連繩子都沒給他解開。

  柯伊睜著蒙蒙淚眼,喘息著等待情潮褪去。

  大約過了半個時辰,他維持著這個姿勢,平靜下來。

  他又聽到了腳步聲,明白是楚修又來折磨自己了,沒有轉頭,聲音帶著哭腔,「陛下,我真的受不住了……」

  那腳步聲驀地一停,手腕的繩子被解開。

  柯伊瞪圓了眼睛,轉頭,對上青年顫抖的眸光。

  顧小侯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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