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2章 第一百八十二章劇本不對(二合一)……
雖然看不見, 但是陸九洲是能從面人久久的沉默里知曉,她應該臉紅了。
——因為自己這句有些滑頭卻合時宜的情話。
靈山這個時候天經暗了,周遭平靜一根針掉落上都能聽見, 和不夜城那裡的鬼哭狼嚎, 風聲鶴唳形成了鮮明的比。
很奇妙的,極致的靜謐和呼嘯的喧鬧之中,女的呼吸聲反而更加清晰入耳。
大約是覺察到這個時候要是再不主點什麼的話, 白穗能羞不知道該何開口。
「好了,不這個了。給我之後何打算的,我看看有沒有什麼紕漏的方。」
那邊人聽了這話明顯鬆了口氣, 這稍微放輕鬆了些回答。
「也沒什麼打算,霍師兄只先讓我到時候去找那個年,趁那鬼女沒來帶祭品之前代替了他去幽都就成了。」
霍雲這人什麼階段什麼事,他後面估計有些打算,比到了幽都之後該注意什麼, 又或者一些特殊情況的應方法。
但現白穗知道的也只有這些。
「那幽都了解嗎?」
白穗躺床上翻了個身, 支頭調整了個舒服的姿勢, 聽到了陸九洲這話。
「不怎麼了解,風祁和長庚哥這些他明天會去找人打聽下,霍師兄也沒太多, 估計是想讓我自己去搜集情報吧。」
「不過我聽幽都是那鬼王重華的宮城, 裡面侍奉鬼族的大多是容貌昳麗的女和男, 不僅是不夜城的,也有從其他城池擄來的。」
有身份的鬼族基本上都是住幽都的,這有點像王城,群臣與王都王宮。
鬼族肆意橫行慣了,美人寶物, 喜歡什麼便掠奪什麼,而重華最甚。
他這一次入幽都重創那鬼王的同時,有一個重要的目的,那便是毀了幽都,把裡面被鬼族擄來的人全給放了。
要付全部的鬼族是很困難,不過擒賊先擒王,只要付了鬼王,幽都其他的鬼族也會同散沙,散作一盤。
到時候一切也就不攻自破了。
「我有沒有與過,其實當年我歷練的時候去過幽都,和那重華交過一次手。」
「那贏了嗎?」
青年一頓,他也不知道該何回答,他那個時候歷練孤身一人,修為也不過金丹。
上一個元嬰鬼修自然是不敵。
要他輸了卻也不是,陸九洲那時候並沒有和他認真交過手,若是盡了全力結也未知。
「我那時入幽都是因為之前鳳山不小心被一隻萬年妖獸的毒牙所傷 ,要解這毒只有去那裡取一株血魂鬼草。我有傷身又急離開,於是只和他過了不到十招,所以並未分出勝負。」
「但是不否認的是,他的確是一個十分棘手的手。」
陸九洲一邊,一邊抬起手扣木桶邊緣稍微挪了下位置,緩緩將沒有浸泡的傷勢覆上。
這個『葯』浴是靈禪特意給他準備的用來驅散魔氣的,同時也不單單此,有治癒的功效。
只是『葯』效太過霸道,他疼微皺了皺眉。
稍微緩了一會兒后,陸九洲又繼續柔聲道。
「和旁的鬼族不同,他為重瞳。因此幽都,至找准機會手之前,都不能使用靈力和命劍,只先用丹『葯』斷了靈脈偽裝成個凡人,否則有任何靈力波他都能一眼看出來。」
「要想全身而退,一個人進去不夠。保險起見我建議讓謝長庚也一併跟去。」
白穗能夠明白陸九洲的意思。
他裡面傳消息,她外面等訊息,裡應外合。
是有一點卻讓白穗有些為難。
「師兄,的這個建議的確更周全一些。
只是那鬼王只喜歡女的,風祁尚且能男扮女裝混進去,長庚哥骨架太大,只要不是瞎一眼就知道他是男的,怎麼跟去幽都城內啊?」
白穗撓了撓頭,想到這裡頓了頓,思索了下試探詢問。
「要不這樣,我混進去吧?侍女又不是侍妾,應該容貌什麼的要求不是很吧。」
「不行。」
幾乎是白穗話音剛落的瞬間,陸九洲便沉聲反駁。
「重華或許不會做什麼,但是幽都鬼族眾多,一個女孩進去太危險了。」
陸九洲反應有些大,白穗聽到那邊水聲響,很突然的一下。
「謝長庚不用扮成女模樣,鬼族『性』『淫』,那鬼女自然也好男『色』。讓他從那鬼女那兒手,應該有機乘。」
「……」
白穗有那麼一瞬間覺自己能幻聽了,張了張嘴半晌也不知道開口什麼。
什麼叫鬼族『性』『淫』,鬼女好男『色』,讓謝長庚從她那裡想辦法。
這話的倒是委婉,這不就是讓謝長庚去勾引那鬼女,讓她把他帶去幽都嗎?
這種話別人與她聽倒也沒什麼,只是象是陸九洲,白穗實驚到了。
白穗眼裡陸九洲就是個不染纖塵,光風霽月的謫仙般的存。
今這樣反倒讓她有些反應不過來了。
陸九洲也意識到自己能的太直白了,他喉結滾了滾,扣木桶邊緣的手不自覺用力了些。
也不知道是羞惱是緊張的,骨節都泛白。
「……是不是被我嚇到了?」
「沒,就是有些意外……我沒想到這種勾引的法,竟然能從師兄口中出來。」
儘管知道陸九洲看不見,白穗也是拽了下被將泛紅的臉遮掩了嚴實。
「別,怪刺激的。」
陸九洲一愣,而後聽到那邊的女捂被不知道傻笑什麼。
他的手稍微鬆開了些力道。
身體也跟放鬆下來,背貼木桶邊靠,也像是被感染了般勾唇輕笑了下。
其實陸九洲一直都有些害怕,怕白穗喜歡的不過是自己溫柔的假面。
他其實並沒有她想的那麼好,他不是一塵不染,他也會嫉妒,也會自私,甚至也有陰暗的一面。
只是他知道自己的一言一行都代表崑山,從來都是以身作則,恪守規矩,從不逾越。
所以藏太深,深到騙過了所有人,也差點騙了他自己。
沒有白穗了心思之前,陸九洲待人待物都是一視同仁,就事論事,從不會有偏袒之心。
要是換作以往,剛白穗那般建議或許他會斟酌下利弊,不會那般想也不想便反駁。
連他自己都嚇了一跳。
「我不是想要干預的歷練,只是那幽都我去過……真的不好,很不好。」
能讓陸九洲連用兩個不好的方,白穗反倒更好奇了。
「怎麼個不好法?」
衣不蔽體,隨時歡愛。
那些鬼族放縱『淫』.『盪』,只要想要了便做,絲毫沒有禮義廉恥之心。
這些陸九洲自己都不出口,更不能白穗言。
他薄唇抿,脖根被氤氳的水汽浸染了一片緋『色』,而後又蔓延了面頰。
「他生的青面獠牙,很嚇人。」
「……這樣想去嗎?」
白穗有些怕鬼,她原本有些好奇,聽到這話后又瞥見外面鬼哭狼嚎的聲響,嚇裹緊了自己的被。
「不了不了,不去了。」
於陸九洲的話白穗向來深信不疑,看到女被自己唬住了,他勾了勾唇角。
「知道怕就好。」
此時天『色』也不早了,白穗後面又絮絮叨叨了些瑣碎事情。
陸九洲聽認真,時不時也會應上一兩句,漸漸的,那邊人從一開始的精神抖擻到後面的呵欠連連。
直到從那邊傳來一陣清淺綿長的呼吸聲后。
陸九洲這輕聲道了句晚安,然後斷了靈力。
靈力一斷,他木桶邊緣上一直撐的手脫力一般,「噗通」一聲砸落了水澤之中。
和與白穗話時候的不同,陸九洲此時渾身發燙,臉『色』也蒼白厲害。
要是這個時候白穗的話便能夠看到,青年原本深見骨的傷口正以肉眼見的速度慢慢癒合。
同時加諸再他身上的疼痛也是數倍。
陸九洲身上的傷和以往的都不一樣,魔氣侵蝕不散難以治癒。
按理要靠靜養估計沒有個兩個月根本沒法用劍,這樣的癒合速度實太慢。
這個『葯』浴有一半是『葯』,一半則為劇毒。
之前白穗靈山的時候陸九洲不想讓她擔心,她前腳剛,後腳他便去找了靈禪調製『葯』浴。
這個『葯』浴治療傷勢是有奇效,只要浸泡其中就能更大程度上激發他體內的舍利的佛『性』。
然而魔氣和佛『性』相抗,攪他身體的每一寸,萬箭穿心般疼痛難忍。
饒是此,他除了忍不住疼痛悶哼了下之外,並沒有喊過一聲疼,也沒有中斷過一分一毫。
陸九洲的鼻尖和額頭不知道什麼時候沁了一層冷汗,身顫厲害。
氤氳的水汽之中,他的薄唇被咬沁了一排血珠,海棠花『色』般昳麗又莫名頹靡。
這個『葯』浴浸泡的時間越長,魔氣褪越多,傷也好更快。
只是待久不代表是好事,那疼痛不比持續承受天雷要輕到哪兒去。
要是沒人及時發現,沒準會疼死其中也不定。
靈禪是傍晚時候讓陸九洲進去泡『葯』浴的,此時經快更天了,裡面人依舊沒有出來的跡象。
他過來的時候裡面的燈火搖曳,濃重的『葯』草味道不用近也能聞一清二楚。
「陸九洲,這『葯』浴『葯』『性』過於霸道,若是堅持不住切莫硬撐。」
靈禪的聲音從外面傳了進來,意識混沌的青年眼眸一,蒼白的臉『色』,氣息也微弱。
「……勞師叔掛心,我撐住。」
靈禪捻珠串,知道陸九洲這人向來能忍,於他所言也沒信幾分。
他徑直神識覆了上去感知,青年周身靈力紊『亂』,魔氣和舍利相撞,激烈似下一秒就要爆體而亡般。
好陸九洲運轉丹田,用劍氣將其壓制了回去。
和他的一樣,他的確能堅持一會兒,但是只會更難受罷了。
「剛用了靈力?」
「……嗯。」
靈禪不解皺了皺眉。
「我沒記錯的話,我之前應該告訴過泡『葯』浴的時候不要調轉靈力,這樣只會加劇的痛楚。」
「……抱歉,我下次會注意的。」
陸九洲抿唇死死扣木桶邊緣,手背青筋凸起,見忍耐有多痛苦。
「了師叔,我這傷最多要幾日能癒合?」
靈禪也猜到了陸九洲剛估計是和白穗通訊過,這連接了神識,使用了靈力。
原也只是忠告了幾句,沒打算再多什麼,不想他沉默過後非但不知悔改,這麼不知死活這麼問道。
靈禪沒什麼七情六慾,平日更沒有太多情緒波。
這個時候也被陸九洲給弄有些噎住了。
「依照今『葯』浴所用的劑量,半月應該能痊癒。」
屋裡的人半晌沒有話,靈禪以為他聽進去的時候。
青年緩了下氣息,悶悶開口。
「太慢了……」
「明日用兩倍的劑量吧。」
「……」
……
鬼節時分的一日之中大半時間都是晚上,等到不夜城天亮的時候,經是晌午了。
白穗剛推門出了房門,掩嘴哈欠打到一半,便看到風祁抱手臂緊繃臉倚靠門邊位置。
看這架勢應該來了有一會兒了。
「怎麼了?一大早來找我做什麼?」
「……是霍雲讓我過來找的,一會兒要去聽雨樓去找那個鬼新娘,讓我先來找打扮一下。」
不夜城的人鬼族極其敬畏,他沒那麼大膽敢做出偷梁換柱,掉包互換的事情。
所以沒有進聽雨樓之前,風祁就要先扮成女模樣了。
白穗看年一副隱忍羞惱的模樣,忍笑意側身讓他進了屋。
「我活的糙,也不大會打扮,我先稍微幫捯飭一下,再給拿條好看的衣裙換看看效。」
她一邊一邊將房門給關上,然後從儲物戒指里拿出了好幾件衣服,然後又拿出了一個雕刻桃花花紋的檀木盒。
這個是清岫之前給她的首飾,她沒想要,只是方態度太強硬了,她根本沒機會拒絕。
原以為這首飾盒放她這裡只會積灰,沒想到今日竟然派上了用場。
白穗讓風祁到梳妝台前面坐下,拿梳幫他將頭髮攏一起仔細梳理。
她看向鏡里一臉鬱氣的年,漂亮的唇形,流暢的下頜線條。
白穗眼眸閃了閃,最後將視線落了他長長的額發之上。
「……旁的不重要,首先這個頭髮能要剪一下了。」
「以嗎?」
風祁於自己過於柔美的外貌本就十分介意,平時更是用頭髮遮掩很示人。
一想到今竟要扮成女,用這張皮相去魅『惑』一個鬼族,他臉『色』更是沉厲害。
聽了白穗這話后深吸了一口氣,一副英勇就義的壯烈模樣。
「剪吧。」
了允許,白穗凝了靈力湊近,風祁感覺到一陣風過,「咔嚓」一聲,覆額前的頭髮落了下來。
他眼眸一,抬眸看了過去。
鏡里的年也跟掀了下眼皮,蝴蝶振翅般輕盈。
白穗一直都知道風祁漂亮,但是她不知道竟然會這麼漂亮。
和之前那驚鴻一瞥不同,這一次是真真正正看了仔細。
他的眉骨很柔,不深不淺,彎鉤一般延伸了一雙丹鳳眼眸里。
唇紅齒白,眸光柔軟,沒有絲毫溫度的眉眼卻有更有觸目驚心的清絕。
那似蓮的紅『色』紋路曖昧攀覆他的面頰,隻眼下一片,不大也不小。
宛若冬日呵出的一團霧氣,詭譎昳麗,遠山霧靄里開濃烈又艷。
和白穗看有些移不開視線不同,風祁看鏡里的人厭惡皺了皺眉。
「……需要做什麼?」
白穗看出來風祁是真的不喜歡自己的長相,她上前用綢布將鏡面覆上,然後將一條紅『色』衣裙遞了過去。
「不用做什麼了,把這個換上,然後我再給梳個髮髻就成。」
白穗原本打算給風祁化化妝什麼的,看到這樣一張臉后,再手的話怕是有些畫蛇添足了。
打扮沒用多時間,等到白穗帶風祁從屋裡出來的時候。
不單單是黎川和謝長庚震驚合不攏嘴,就算之前就看出來他面容姣好的霍雲也恍惚沒反應過來。
「風祁,真漂亮,比我見過的所有女修都漂亮。」
黎川眼裡閃過一絲驚艷,想要湊近仔細看看的時候。
風祁冷眉眼瞪了過來。
「拿我和女修比是夸人嗎?」
「呃不是,我就是很好看的意思,我不是是女的……」
她想要解釋,卻發現這越解釋越不清,有些無力耷拉腦袋。
「我真不是那個意思。」
霍雲見那邊氣氛緊張,趕緊過來打圓場。
「好了,時間也不早了,趕緊去聽雨樓那兒換人吧。」
「這歸根到底是的歷練我不好『插』手,先過去試試,看看那個樓主願不願意換人。」
他一邊一邊喝了口茶水潤潤嗓,緩了一會繼續道。
「若是不願意再來找我,我去把那年給擄藏起來,雖然能會打草驚蛇,不過到時候他沒人選自然會要了風祁。」
這話的不像個正經修士,倒像是個偷香竊玉的採花大盜。
白穗嘴角抽搐了下,聽他囑咐了幾句后也沒多停留,跟謝長庚他一併往聽雨樓方向過去了。
聽雨樓聽名字倒是雅緻,實則是一個鬼族和一些貴族尋歡作樂的風月之。
鬼族大多晚上來,白日則是那些人族來比較多。
他重新換了一身衣服,看和不夜城的人沒什麼區別。
只是出了門發現他這麼做似乎多此一舉了,因為風祁的模樣太過出眾,和他一起反而更引人注目。
謝長庚記霍雲的話,到了聽雨樓之後先用些銀兩打點了個姑娘。
那姑娘收了銀錢后也沒再阻攔,立刻麻溜的找了樓上老鴇下來。
未見其人,白穗先聞到了一股濃烈的胭脂水粉味。
她忍打噴嚏的慾望『揉』了『揉』鼻,而後抬眸看去。
那個女看約莫四十歲的樣,扭腰肢,搖羽扇。
儘管脂粉重了些,卻能看出她姣好的模樣,當真是風韻猶存。
她下樓的時候一眼就看到了風祁,眼睛一亮后,又掩了情緒。
「就是要找我啊?是賣身是賣藝?
雖然的這幾個貨『色』不錯,一看都是些嫩生生的小丫頭片,□□起來估計也要花好些氣力,所以這價格……」
「誤會了,我不是來賣她的。我是來給鬼王大人送祭品來的。」
謝長庚一邊一邊將一旁冷眉眼,控制不住表情管理的風祁給帶了上來。
「今年的鬼新娘我昨日白蓮花台上見過,論舞姿論姿容的確也算一絕,只是比起我身旁這位是稍遜一籌。我怕要是鬼王大人知了我沒把最好的送與他,他會降下懲戒。」
那女聽到這話后搖的羽扇一頓,顯然也明白其中利害。
每一年的鬼新娘都是整個不夜城傾盡全力挑選出來的絕『色』尤物,但是儘管此也是有被重華退回的情況。
要是他今年看中了那個祭品好,要是沒看中,又會降下懲戒。
想到這裡她眯了眯眼睛,仔細打量眼前這個冰霜美人。
媚而不俗,單從皮相來看確實要比原定的那個祭品更美。
就是這『性』看不是個會討人歡心的,冷冰冰的不夠知情識趣。
萬一惹鬼王不開心了,結和退回來也沒什麼兩樣。
謝長庚看她有些猶豫,斟酌了下語句嘆了口氣繼續道。
「這美嬌娘是我花千金買下的,我也是十分不舍,只是比起我一人的歡愉,我更想把她獻給鬼王大人以表忠誠。」
「畢竟我不夜城的民世代受鬼王大人庇佑,若是祭品被退回來了惹怒了鬼王大人,最終遭殃的也是我。」
那女沉默了半晌,盯謝長庚看了一會兒,最終沉聲道。
「這件事我做不了主,只有等鬼女大人今晚來了之後親自定奪。」
「這麼快?不是鬼女大人日後會到嗎?」
「是日後將祭品帶 。」
「鬼女大人每年都會提前幾日來我這兒找幾個清倌雲雨一番,算日今晚便會到。」
這些事情並不是什麼秘密,只是外人不大清楚罷了。
她搖了搖扇,眼神掃了旁邊一眼,隨即幾個守衛上前。
「行了,這姑娘留下,以了。」
那鬼女修為金丹,風祁一個人留下萬一出了什麼事情沒人幫忙,那就糟了。
白穗有些急,連忙上前道。
「老鴇,哦不,媽媽,我自小和我姐姐一起長大,這一次之後能再難相見,我想留下來多陪陪她以嗎?」
黎川:「俺也一樣!」
那老鴇看她兩人眼裡的急切不像作假,又想起了往年那些有去無回的姑娘,嘆了口氣。
「行吧,看姐妹情深的份上。」
實話,這樣的情況比起只留風祁一人沒有好到哪兒去。
黎川和白穗一個沒頭腦,一個粗神經,每一個讓人省心。
謝長庚思索了一瞬,薄唇壓。
「……那我也留下來吧。」
「不行,哪有一個大男人留聽雨樓的?這不和規矩。」
「是為了侍奉鬼女大人呢?」
謝長庚深吸了一口氣,壓心頭情緒翻湧,皮笑肉不笑道。
「這樣也不行嗎?」
「啪嗒」一聲,幾乎是謝長庚話音剛落的瞬間,她手中的羽『毛』扇便這樣清清脆落了上。
「……」
真是世界之大無奇不有。
頭一次遇到上趕當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