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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3章 第一百八十三章玲瓏美人骨(二合一)……

  雨樓是不夜城大的青樓, 樓招待客人的雖然大多都是姑娘,卻也不乏清俊漂亮的男子。

  只是后數量很少,畢竟這世上但凡有些尊嚴和骨氣的男子都不幹這種事情, 就算變賣進來抵債要想方設法逃出去, 要寧死不從。

  所以這番下來,雨樓里拿的出來的清倌是少之又少。

  接客的男子少也沒什,畢竟這自古來青樓的都是找姑娘的, 對前有需求的客人也不多,也還能應付。

  只是頭疼就頭疼在不夜城和尋常的城池不同,主要侍奉的除了一些達官貴族, 還有鬼族。

  鬼族之些修為低的基本上都是靈魂,很難長時間維持人形。

  然而能夠化作人形,甚至不懼日光的便是鬼將之類的大鬼,不是他能夠得罪得起的存在。

  和人族不同,鬼族尋歡作樂不分男女, 且各個脾氣暴躁不好招惹。

  他來不夜城的次數不算多, 大概一個月來一兩次。

  可人鬼的力量懸殊, 他只管著自己舒服,經常把樓里的姑娘折騰的死去活來。

  這還算好,沒鬧出人命已經是不幸的萬幸。

  比起這些鬼族來, 其鬼女為暴戾, 侍奉她的清倌基本都是上豎著進去橫著出來。

  正因為她威名在外, 樓里根本沒人敢接待她,今夜準備帶去招待她的兩個個清倌也是里急需錢走投無路,這才不得已同意的。

  想到這裡老鴇緩緩搖著扇子,隔著扇面直勾勾將視線落在了謝長庚身上。

  臉倒是不錯,有稜有角的。

  就是有一道疤痕, 不過非但沒有破壞反而多了一分凌厲的銳氣。

  和些死氣沉沉的清倌相比較起來簡直不能再好。

  要說瑕疵便是這腿了,要是換作平日她是斷不拿一個瘸子招待鬼女的。

  只是瑕不掩瑜,這的氣質和容貌,又是自願來侍奉的。

  「行,便宜你子了,鬼女大人可是個大美人,你能有機侍奉她是你八輩子修來的福氣,你今晚可得好好把握才是。」

  「……」

  是嗎,這福氣給你你要不要?

  謝長庚覺得一陣心梗,有一瞬間覺得跟吞了蒼蠅一噁心。

  老鴇也沒太在意謝長庚的反應,招呼著人過來。

  「鬼女大人還有個時辰才過來,看他這個嫩生生的子應該是第一次侍奉人,也不懂什規矩。你帶他上去找雪芝,讓她趁著這點子時間簡單教一下規矩,別到時候惹惱了鬼女大人。」

  鬼節期間雨樓比以往時候要加忙碌,她簡單交代了一下瑣碎之後又叮囑了他句。

  這才扭著腰搖著扇子離開了。

  「您位這邊請。」

  白穗到聲音過神來,然後跟著個帶路的夥計上了樓。

  之前時候沒怎仔細看這雨樓,如今瞧來這絲竹管弦,酒綠燈紅的的確讓人目眩神『迷』。

  夥計把他帶到了一個走廊盡頭的房間,和周圍些紅綢紗幔的布置不同,這裡清雅別緻。

  不像是個青樓,倒有些茶樓品茗的風雅。

  「雪芝姑娘?」

  剛走到門口,夥計敲了下門,裡面沒什動靜這才輕聲喚道。

  修的五感要比尋常人為敏銳,白穗到裡面人動作一頓,將手的什東西放在了桌子上。

  「什事?我不是說過了除了鬼女大人來接我之外,任何時候都別來打擾我嗎?」

  「是夫人讓我來找你的,說是來了個侍奉鬼族的人,讓你幫著教教規矩。」

  也不知道是夥計說了什好笑的話,裡面的人嗤笑一聲。

  「這時候還有新人?又是從哪兒強買強賣過來的?」

  「雖說你不是鬼,可乾的也不是什人事,多少姑娘豎著進去橫著出來,你還嫌不夠硬塞進來?!」

  「啪」的一聲,乎是話音剛落的瞬間,有什東西砸在了門口。

  把來傳話的男子給嚇了一跳。

  「滾!」

  白穗和風祁對視了一眼,也意識到了裡面的人應該就是之前在白蓮花台上到的個鬼新娘。

  「不是,姑娘你誤了!不是強買強賣,這一次的他自願的!」

  怕她不放他進去一兒被老鴇發現了扣了工錢,男子連忙解釋。

  「而且不單單是有人自願來侍奉鬼女大人,還有一個姑娘仰慕鬼王爭著搶著想要當鬼新娘呢。」

  裡面人到這話后沉默了一瞬,白穗還沒來得及反應,門便「吱呀」一聲被推開了。

  白穗先瞧的是一抹殷紅,門打開之後,對上一雙漂亮的眼眸。

  他面上覆著面紗,看不清神情,只能從他的眉眼裡看出深深的探究。

  「真自願的?」

  他是在問風祁和謝長庚。

  兩人臉『色』沉得厲害,在明眼人都看得出來十分排斥和抗拒之下,硬著頭皮點頭承認了。

  「……」

  雪芝神情微妙地注視了他良久,他並沒有改口的打算后這才側身讓他進來。

  男子任務已經完成,鬆了口氣后便離開了。

  他將門輕輕帶上,徑直走到一旁坐下,帶著審視意味打量著白穗他。

  「你……不是凡人吧?」

  謝長庚正斟酌著要如何開口,對方這猝不及防來了一句讓他都有些意外地看了過來。

  看到他反應的瞬間雪芝便知道自己猜對了。

  「你不感到驚訝,在你來之前,有一個自稱岐山的修過來找過我。他告訴我說過兩日有人過來代替我去幽都,我原也沒當真,沒想到你還真的來了。」

  他起身給他各自倒了杯熱茶,和其他人面對修的恭敬不同,他的反應平淡的想是談論什天氣般。

  「所以呢,我能你為什要這做嗎?」

  謝長庚接過對方遞過來的茶盞喝了一口潤了潤嗓子,氤氳的霧氣裊裊,遮掩了他的眉眼。

  「沒什理由,除魔衛道本就是我修的職責所在。」

  對於謝長庚這個答他沒有意外也沒有覺得多感動,不夜城歷來是眾多修歷練的地方,起初也有不少壯志凌雲的修想要直搗幽都,斬殺鬼王,以來揚名立威。

  不過理想很美好,現實卻很骨感。

  些去過幽都的修無不例外都被重華吞了金丹,拆吃入腹。

  說實話,重華如今能成為鬼族之王,能夠成為十二魔將之一,白穗他這些修也算功不可沒。

  沒有他這一個一個趕著往上送,重華也不可能在不到五百里有這高深的修為。

  而來不夜城歷練的都是剛下山歷練的居多,城裡的百鬼於他來說基本上算是新手村難度。

  要去幽都對付重華,簡直以卵擊石。

  「是嗎?雖然你也是一番好意,但是我還是有句忠告要說。

  想要除魔衛道是你的事情,但是我奉勸你,再沒有絕對把握之前還是不要輕易淌這趟渾水為好。」

  少長長的睫『毛』下雙眸子森然凜冽,看不絲毫溫度。

  他掀了眼皮,將視線落在了正在飲茶的謝長庚身上。

  「你失敗了倒是可以全身而退,可我是凡人,你一走了之後鬼族便遷怒於我降下懲戒。」

  「後到底是除魔衛道,還是生靈塗炭就不得而知了。」

  大約是因為有過前車之鑒,原本應該是給他帶來希望的修,后反而成為個把他推深的深淵的罪魁禍首。

  白穗能夠理解雪芝的感受,雖然在鬼族的統治下他的生活是挺水深火熱的,可大多時候也還算平和。

  若是他解決不了留了禍患,給他的便是滅頂之災了。

  很顯然,後於他來說不僅算不上是福星,某種程度來說像是災厄。

  「你的顧慮我理解,不過這一次你大可放心。」

  謝長庚將水面的茶葉撥開,神情淡然的將之前他簽訂的結盟契約遞給了對方。

  「這是契約,是受靈力限制的,他一日不魔淵,我便一日無法離開不夜城。」

  「只要我不走,城百姓的安危就有保證。」

  雪芝一愣,而後拿起契約仔細看了一遍,原本是想要辨別真假,看看對方有沒有糊弄自己。

  不想在瞥上面「崑山白穗」四個字的時候,想起了什眼睫一動。

  「你之有崑山的修?」

  正在一旁和黎川一口一個塞著糕點的白穗動作一頓,腮幫鼓鼓地抬眸看了過來。

  她原本想著應該這也『插』不上話,想著降低存在感吃點東西填填肚子,突然被cue后快速咀嚼著咽下了嘴裡的食物。

  「個,我是崑山的劍修,我叫白穗,請問有什事嗎?」

  不單單是白穗疑『惑』,其他的人也一臉莫名地看對方。

  「沒什,只是到有崑山的修在不免覺得安心不少。」

  和之前的冷淡不同,這一次雪芝面上溫和了不少。

  他垂眸看白穗,餘光掃了一眼她手邊把金『色』長劍。

  「你應該也知曉,自不夜城成為鬼城之後每便有不少修來這裡歷練。大多幫著將城百鬼驅逐后便離開,也有些修入過幽都,想要取下鬼王首級,只是都失敗了,成了他劍下亡魂。」

  「不過也有個例外,五十前不夜城來了個崑山的修,不但隻身入了幽都,甚至還重創了鬼王全身而退,給我不夜城帶來了近十的安生日子。」

  五十前雪芝還沒有出生,這些事情他之所以知道是從不夜城的城記里看到的。

  城記一般記載的都是影響重大的事迹。

  和些早就奴化服從的人不同,雪芝對於鬼族沒有一點好感,只有憎惡和怨恨。

  他的朋友被鬼族生吞活剝了不說,今他的妹妹也被選為了祭品初就送到了雨樓調.教。

  要不是他花了重金買到了能夠轉換『性』別的丹『葯』,這個時候在雨樓等著被帶去幽都的便是他妹妹了。

  說實話在霍雲找他的時候他是有過期待的,可是一想到從沒有人成功過不說反而還助長重華修為,他便歇了這個心思。

  失敗太多,漸漸也沒抱多少希望了。

  直到他在契約上看到了崑山的字眼,雪芝這才有了些動搖。

  五十前是一個轉機,沒準這次也是呢?

  白穗到他這話愣了一下,陸九洲去過幽都的事情她知道。

  可昨晚他提起的時候只說了兩人匆匆交手了不到十招便離開了,哪有什重創不重創的?

  「你說的五十前入幽都和重華對上的個人應該是我師兄,只是你後面說的好像和我知道的有點出入。」

  白穗抬起手撓了撓面頰,又仔細憶了下昨晚和陸九洲的對話。

  「他是交過手不假,但是我師兄當時入幽都是去拿血魂鬼草療傷,拿走了便離開了,應該不存在重創他一說。」

  估計是後人記載這件事寫的誇張了些,這才有了出入。

  白穗想到這裡還想要說什,發現一旁因為扮成女子模悶悶不樂喝著茶水的風祁愕然看了過來。

  「你剛才說什,陸九洲去幽都拿了什?」

  「血魂鬼草啊。」

  白穗不大明白風祁怎反應這大,張了張嘴還想要說什,發現不單單是他驚訝,謝長庚也是如此。

  「……這個東西有什問題嗎?」

  陸九洲給白穗說起的時候也就一句帶過,她以為只是什只生長在幽都的靈植而已,便也沒注意。

  如今看他的神情似乎並沒簡單。

  「血魂鬼草不是普通的靈植,而是重華養護心魂的,和他心脈相連。」

  能連接心脈的東西,便是相當重要了。

  就像是命劍和修的靈脈相連,一旦劍有所損壞,雖不致死,可劍主也反噬不輕的傷勢。

  五十前的陸九洲,應該只不過金丹期修為。

  能在受了傷的情況下隻身入幽都,拿走了血魂鬼草不說,還能全身而退,的確讓人吃驚。

  這個時候白穗才後知後覺意識到,雪芝說的可能沒錯。

  陸九洲是沒有和重華決出勝負,不過因為拿走了血魂鬼草傷到了他的心脈,也就陰差陽錯重傷了他。

  雪芝白穗手邊的茶水了底,走過去幫她添滿。

  「說實話我是不相信你能成功,但是我和你力量懸殊,也沒辦法阻攔。」

  「不過比起之前些不負責任,失敗了就拋下我逃走害我受鬼族遷怒的修來說,你還算有擔當。」

  他說著將面紗揭下,從進屋開始到現在第一次『露』出了自己的真容。

  是一張清麗絕美的面容,唇紅齒白,眉眼嫵媚。

  儘管服了『葯』物五官線條柔和了許多,可眉宇之間的凌厲卻不減分毫,似冬雪落枝頭,清冷又無瑕。

  「我對你的信任一半在契約,一半在崑山。」

  「我雖然沒有你強大,可若是你有什關於鬼族的問題,都可以問我。在這個不夜城裡我想找不到比我了解鬼族的人了。」

  感覺到雪芝態度的變化后白穗鬆了口氣,從888里她就知道他為了推翻重華的暴.政做了不少的功課,對於鬼族,對於鬼修,甚至比一些修還要了解。

  能在入幽都之前得到他的幫助百利無一害。

  「太好了,你知道他除了畏懼日光之外,還有什害怕的東西嗎?」

  白穗的這個問題同也是風祁他的問題,之前時候他也問過霍雲,霍雲也不甚了解。

  或許是他根本不怎在意於此,他和陸九洲這修為的修,對上鬼修並不需要費盡心思尋找弱點也能輕易取勝。

  「骨灰。」

  少眼眸閃了閃,薄唇微啟,冷冷吐出了這兩個字。

  「鬼修本質也是人,他是死後經過無數怨氣幻化而成的,如果骨灰散了他也便魂飛魄散,再無凝可能了。」

  這個事情雪芝之所以知道是他曾經試驗過,他捉過一隻鬼,鬼弱至極,卻少的生命力頑強。

  放在日光下還能活,如何折騰也不死。

  直到一日晚上他發現它溜走去了一間草屋,鑽進了一個骨灰盒裡。

  雪芝抱著試探的心思將骨灰給灑了,然後神奇的事情發生了

  ——再日光下也不滅的鬼魂居然魂飛魄散了。

  「這個對重華也有嗎?」

  雪芝抱著手臂靠在椅背上,到白穗這話后淡淡看了過去。

  「有一半。」

  白穗一愣:「什意思?」

  「重華和其他的鬼族不同,他的魂魄經歷千百的凝聚已經不死不滅了。散了他的骨灰是能讓他魂飛魄散,但是他卻還能換代重生。」

  雪芝眉宇之間摺痕漸起,面上似覆了一層霜雪般冷冽。

  這個時候窗外天『色』已經暗了下來,鬼節時候晝短夜長。

  橘黃的日光從窗邊緩緩流淌進來 ,落在了少骨節分明的手,然後攀上了他的眉眼。

  「這個事情知道的人不多,何況你不是不夜城的人。重華是千前誕生於戰場的鬼修,若是按照你修的修行來算,千的鬼修這時候應當有大乘修為了。可他卻還是個元嬰。」

  「他死過一次對嗎?」

  雪芝並沒有說完后話,謝長庚便明白了他的言下之意。

  「沒錯,他五百前在一場仙魔大戰死過一次。」

  換代重生和輪轉世的意思差不多,重華魂飛魄散之後重聚了神魂和□□活了過來,便要重新開始修行。

  上一世的時候他便覺得奇怪,重華按理說資質什並不是十二魔將之弱的,千過去了卻還卡在元嬰。

  原以為是鬼修的質特殊,修行比其他種族相比起來加困難。

  不想竟是這個原因。

  「所以你不要想著去找他的骨灰了,找到了也殺不死他,況且東西重要他不可能放在幽都。」

  雪芝手指敲了敲桌面,一下一下讓人莫名心悸。

  「若真要說有什突破口的話,可能便只有……?!」

  少話還沒來得及說完,前一秒還昏黃的天『色』突然聚攏了詭譎的雲霧繚繞,伴隨著呼嘯的風聲。

  有一瞬間似乎一夜入冬,風雪夾裹這傾瀉過來,旋飛的雪花之是刺骨的寒意。

  白穗心下一驚,一把將雪芝拽了過來護在身後。

  紅衣白衣在風翻飛,她眯著眼睛往窗外方看去。

  壓迫感越來越重,房屋似乎也在搖晃振動,鬼氣濃重壓制著人喘不過氣來。

  她手腕一動,下意識想要引命劍。

  風祁了連忙扣住了她的手腕制止了她的動作,同時掃了謝長庚和黎川一眼。

  「斷了靈力,把劍藏起來!」

  有危險拔劍乎是本能反應了,白穗到少壓低了聲音這提醒著 ,這時候才反應過來自己險些暴『露』了。

  他來這裡是要扮成凡人混進幽都,靈力和命劍都不能。

  少女神的瞬間,一直緊閉著的門扉被「啪」的一下撞開。

  陰鬱的鬼氣之,一個纖細的身影慢慢顯『露』了出來。

  他現在都隔絕了靈力,斷了靈脈,如今質什都和凡人沒有兩。

  一時之間白穗他被這『逼』仄的鬼氣壓制著身子一軟,若不是手支撐著地面,可能早就倒下去了。

  好在這種程度的壓制於她來說還能承受,她深吸了一口氣,餘光不著痕迹往門口位置看去。

  和女人所言一。

  的確是一個美艷嫵媚的美人,雪膚烏髮,身姿婀娜。

  指甲留得有些長,上面塗著殷紅如血的顏『色』,襯得她膚『色』白皙。

  「說你就是今爭著要來侍奉鬼王的人?」

  女人頗為意外地挑了挑眉,看著匍匐在地,冷汗潺潺的人勾唇笑了笑。

  「有趣兒。」

  白穗怕不心『露』出什馬腳所以不敢抬頭去看,只低頭直勾勾盯著地面。

  她感覺到鬼女視線掃了他一眼,而後徑直往謝長庚方走了過去。

  「你,抬起頭來。」

  謝長庚額頭青筋凸起,竭力壓制著心裡的厭惡,乖順地抬起了頭。

  鬼女看到謝長庚的模后眼睛一亮,很是滿意地伸手捏了捏他的腰。

  他身子一僵,整個人都不好了。

  「不錯,身結實又敏感,肯定很耐.干,應該不容易玩壞。」

  謝長庚雖然活了兩世,可他的生活里除了修行便是修行,連個曖昧對象都沒有,純情的和異『性』對視久了都不自在。

  哪裡過這『露』。骨直白的話?

  他的臉「噌」的一下紅了,不是被撩撥的,而是覺得羞惱羞恥。

  不單單是謝長庚如此,一旁的風祁在到這話后漂亮的貓眼猛地睜大。

  『露』出了極為震驚的神情。

  「這鬼修,當真是……」

  恬不知恥。

  風祁的后話沒有說完,便感覺到頭頂一片陰影覆了上來。

  緊接著他的下巴被鬼女勾起,另一邊的雪芝也被強迫抬起了頭來。

  她盯著兩人看了良久,兩人各有各的風情,姿容也是萬里挑一。

  一時之間她實在無法抉擇。

  「怪不得你老闆娘非要等我親自來定奪,論皮相骨相來看,的確分不出伯仲。」

  「但我比她忠誠。」

  風祁盡量讓自己表情管理好一些,聲音放輕了些說道。

  「我想要侍奉鬼王大人,我是自願的,而她是被迫的,既然我並不比她差,請鬼女大人選我吧。」

  「我不讓你失望的。」

  「啊是嗎?這看你的確是愛的不知死活。」

  「……所以可以不要她,讓我去侍奉嗎?」

  鬼女后一種莫名的眼神看了過去。

  「干什不要?」

  「孩子才做選擇,你和她我都要了。」

  「……??」x4

  白穗驚了,他忍辱負重,打算男扮女裝把人給換來。

  結果都到這份上了,你他媽給我說你全都要?!

  這算什?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嗎?

  風祁臉『色』很不好看,緊攥著拳頭竭力忍耐著自己不要一劍砍過去。

  「……鬼女大人,不是每一隻選一個祭品嗎?兩個都要了的話是不是有點不合規矩?」

  白穗憋著一口氣上不去下不來,后實在憋不住了。

  鬼女事情已經完美解決了,正準備過去把謝長庚一把拽去隔壁屋子云雨一番。

  到白穗的話后不耐地皺了皺眉。

  「什規矩不規矩的?鬼王大人是說了每帶一個去,可又沒說只能帶一個?再說了誰知道今你抽了什風還上趕著送上來了。」

  「都是到嘴的肉了,老娘豈能有讓她飛了的?」

  有理有據,白穗給噎住了。

  算了,和鬼講什道理?

  只要風祁成功進去了就成,有他在雪芝應該不有什問題。

  鬼女之前時候光注意看風祁他了,也沒太留意到白穗。

  她剛準備收視線,鬼氣感知到了什動了一瞬。

  「把手給我。」

  白穗不大明白她要做什,抬眸對上了雙紅『色』的眸子。

  她咽了咽口水,抬起手輕輕放在了她的手上。

  鬼修的手冰冷異常,哪怕是冰靈根的白穗也在碰觸到的瞬間瑟縮了下。

  她扣著白穗的手仔細『摸』了下,而後眼睛一亮,又伸手將她的腳踝握住。

  美人骨?!

  竟是重華大人尋了五百的玲瓏美人骨!

  白穗:「……請問我得了什不治之症要死了嗎?你干什這看我?」

  「胡說什呢鬼后,什死不死的,你的福氣還在後頭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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