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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5章 第一百八十五章求(二合一)……

  和人的身體不, 鬼修的身體沒有任何溫度。

  白穗胡『亂』伸捂住了對的嘴,貼在掌心的唇瓣也似冰一樣。

  不單單如此,這樣近的距離, 她甚至連他的呼吸聲心跳聲也沒有聽見。

  鬼修是人後的魂魄所凝而成, 他們大多都沒有身體,就算有也是破損難用,之前雪芝就說過重華是有骨灰的, 也就是說他身前便被焚毀了身體。

  如今他所使用的大概是奪舍而來的身體吧。

  重華垂眸著緊閉著眼睛,眼睫緊張顫抖的少女半晌。

  紅蓋頭之下她白皙的皮膚也映照出了幾分顏『色』,月桃花般柔軟。

  是常年暗無天日, 鬼濃重的幽都不會有過的。

  在前幾日的時候鬼女就告知了他在不夜城找到了一個身負玲瓏美人骨的凡人,說實話在他第一次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並不是驚喜。

  而是恍惚和不真實。

  要知道這骨相大多都出自於那些小用靈草靈寶滋養的仙二代的身上,就算是個凡人,也大多早早就被大能上帶去了宗門。

  哪可能就這麼好巧不巧在鬼節的時候,還是在不夜城裡被鬼女給尋到?

  重華不是傻子, 這個時節太過蹊蹺, 這段時日正是修真界弟子歷練的節骨眼, 不夜城來來往往的多有修者。

  眼前的人也有可能是修者。

  要是換作以往時候重華估計不會這般輕易讓鬼女將白穗帶到幽都,是這副骨相他找了太久,一刻也不想多等。

  五百年前若是他早早找到了這副玲瓏美人骨, 哪還有蕭澤那個小鬼什麼事兒?

  哪怕是身重生之後修為也能重聚, 如今這魔尊之位指不定是誰的呢。

  想到這裡重華眼眸閃了閃, 抬起將白穗的自己唇邊拿了下來。

  拿下之後並沒有松,而是像是把玩著什麼靈玉寶石般用指腹輕輕摩挲著。

  「你是哪兒的人?」

  「別給我說你是不夜城的,不夜城的生魂亡魂都在我管轄之內,而其中並沒有你的魂魄。」

  白穗心下一驚,意識到他可能已經懷疑上了自己。

  她眼皮下的眼眸轉了轉, 一時之間有些拿不準該如何答。

  「……我的確不是本地人,我是隔壁蒼梧城的。」

  為不夜城受鬼族庇護,實力強勁,在城主百年前藉助著鬼兵攻破了蒼梧之後,蒼梧便成了不夜城的附屬城。

  此後每一年都會上供不少寶物奴隸過來,連鬼節時候不夜城也會去蒼梧那裡挑選祭品。

  這些白穗也是聽霍雲說的,不過這主要是說給風祁聽的。

  時他們都以為有風祁符合祭品資格,有機會入幽都與那重華見面。

  鬼族生『性』多疑,再加上不夜城出入的修者眾多,突然出現了一個自願前來侍奉的祭品,還不是本地人。

  自然很容易就被懷疑。

  白穗慶幸霍雲交代這些事情的時候她也在場,邊吃邊聽了一耳朵,記了個大概。

  「時不夜城的城主大人過來我們這裡挑選今年的祭品,我姐姐是蒼梧最美的女子,她雖不是不夜城的人,卻聽過您不少的豐功偉績,早就心生仰慕。

  原本對於這一次的鬼新娘她勢在必得,不想城主大人來選祭品的時候她有事出了城,錯失了機會。」

  大約是為閉著眼睛不到重華的臉,白穗反而慢慢平靜了下來,也沒有最始時候那麼緊張。

  她稍微平復了下情緒,將霍雲之前告知給風祁的那一番說辭複述了一遍。

  「若是今年不夜城選出的鬼新娘比我姐姐漂亮也就算了,是那人姿『色』比起我姐姐確實稍遜一籌。她心有不服,這才帶著我一併去了聽雨樓想要把那人換了,自己過來幽都侍奉大人。」

  「卻不想……」

  後面的事情重華也都知曉了,白穗也就沒再繼續說了。

  青年聽后輕輕應了一聲,不見他的神情,白穗也不知道他是信了還是隨意敷衍應付,並不在意。

  白穗頓了頓,張了張嘴還想要再說什麼,一扣在了她的腰上。

  緊接著她感到身體失了重,慌『亂』之中她下意識想要去摟對的脖子。

  而後反應過來后收了,僵硬著攥著自己的衣袖不敢『亂』動分毫。

  重華抱著白穗轎子里出來,紅蓋頭他頭上滑下,也她身上擦過落在了地上。

  剛才一罩在蓋頭下光線有些昏暗,這個時候他才算真正清了白穗的臉。

  雖不是什麼傾城姿『色』,卻也清麗可人。

  關鍵是她的骨相的確太過漂亮,重華對於她很是滿意。

  唯有一點讓他有些不悅的是,她剛才見面到現在一直閉著眼睛,沒有過他一眼。

  人族大多都害怕鬼族,哪怕是像不夜城這樣將鬼族成神明信仰的城民也是不敢輕易與他們直視的。

  之前送來的祭品也是如此,有的甚至剛被送到幽都便給嚇得暈過去。

  像白穗這樣還能正常和他說話的已經很不錯了,但是在重華眼裡她與那些低賤的祭品不。

  她是日後要與他朝夕相處的人,他不想白穗這麼害怕他。

  「你不用這麼緊張,鬼女應該與你說過,你和那些祭品不一樣,我不會像對待她們那樣對待你的。」

  他並不是一個好脾的人,說話時候語也不算好。

  著白穗這麼害怕,也還是忍著放低了下聲音。

  接觸過後白穗發現對並不像自己想象的那般喜怒無常,殘暴不仁。

  至少現在說話時候,他還會稍微照顧自己。

  白穗剛鬆了口,感覺到重華抱著自己不知道往哪兒去了。

  她還沒來得及反應,他將自己放在了床榻之上,緊接著她身旁凹陷了一處,冷香一併覆了過來。

  「?!你幹什麼?」

  「新婚之夜,洞房花燭,你說我能幹什麼?」

  重華餘光瞥了白穗一臉驚慌失措,護著胸前的警惕模樣。

  他勾唇了,抬起將她面頰散落的頭髮別在耳後。

  重華對這事情似乎極為輕車熟路,他見白穗抱著臂沒有任何動作。

  他也不在意,俯身湊近在她耳畔吹了一口。

  耳朵這個地是白穗最敏感的,幾乎是在他吹的瞬間她便不受控制地顫抖了下,耳根也染紅了一片。

  「真可愛。」

  重華將白穗的反應全然在眼裡,他單支著頭躺在白穗旁邊,另一輕輕『揉』了『揉』她的耳垂。

  「你這反應這事情應該是第一次吧……」

  他用點了點白穗的唇瓣,垂落的頭髮也滑在了她的面頰,弄得她癢得厲害。

  「那這裡,也是第一次?」

  白穗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對似乎為自己還是第一次這事情很是愉悅和執著。

  她感覺到唇上的冰冷,不自在地抿了抿唇。

  「……我如果說第一次你會不會在我還沒有什麼經驗,沒有做好心理準備的份上放過我?」

  「不會。」

  「不過我可以考慮溫柔一點。」

  白穗被得噎住了。

  在入幽都之前謝長庚和黎川他們也跟著轎子一併尾隨到了幽都附近,也就是說這個時候他們儘管沒有宮城,也是在周圍蟄伏著的。

  然而這個時候她還不知道風祁在哪裡,重華就在她旁邊位置,她如今基本上算是『插』翅難飛。

  也就是說在有一定把握之前,白穗暫時還不能『亂』來暴『露』身份。

  對於白穗心中所想重華並不知道,鬼族一向縱慾享樂,沒有矜持的概念。

  在白穗思索著應該怎麼辦的時候,他伸一把將她給帶到了懷裡。

  「等一下……唔?!」

  她心下一驚,伸竭力想要把讓給推,青年已經將頭埋在了她的頸窩。

  啊啊啊救命!!

  現在該怎麼辦?要不要動,要是動的話她打不過反而會暴『露』,可是再這麼下去……

  艹!就吧!老子要留清白在人間!

  白穗咬了咬牙,心下一定,腕一動準備將天啟引過來。

  不想還沒來得及動,一直埋在她頸窩啃著的青年先一步停了下來。

  重華感知到了什麼,雙撐在她的耳畔,居高臨下注視著白穗。

  她如今閉著眼睛,卻也能夠感受到那冷冽森然的視線。

  「睜眼睛。」

  和之前怕她凍著而收斂了寒不,這個時候隨著他話音剛落,鋪天蓋地的寒意再一次壓制了過來。

  「別讓我說第二次。」

  她能夠聽出對動了怒。

  是剛才她想要動被他發現了嗎?可是她根本還沒來得及凝靈力啊。

  白穗咽了咽口水,緊張地攥著被褥,而後視如歸般慢慢睜了眼。

  對上了一雙瑰麗如血的紅眸。

  和鬼女所說的血肉模糊,面容可怖的模樣不,眼前的青年有著一張極為俊美的面容。

  他的眉眼狹長,是少有的狐狸眼,不似桃花眼多情,不似丹鳳眼精緻,是一詭譎的邪肆。

  冷白的皮膚像是覆著霜雪,分明的輪廓深邃,霧裡花般美得很不真實。

  按理說這樣一張完美無瑕的面容,白穗應該生不出任何恐懼。

  可在對上他的視線時候,四肢百骸都被凍結了般,壓製得她喘不過。

  「你……你怎麼了?」

  「我也沒幹什麼啊,我就是害怕所以掙扎了幾下,而且我這點力也傷不到你吧。」

  重華直勾勾盯著白穗良久,而後指尖一動,掛在她脖子那裡的那塊玉佩落在了他的中。

  「這是什麼東西?」

  這塊玉早就被隔絕了神識,是一塊普通的靈玉而已。

  為給飛羽令那東西對於鬼族和妖族來說根本無法藏匿,要是帶到幽都一下子便會被識破。

  可白穗如今不能用劍,一時之間也沒自保的東西,思索再這才將這塊玉佩帶了來。

  霍雲與她說過陸九洲和重華修為相,用禁術遮掩,後者若是沒有小乘修為是斷然不能覺察到的。

  不過為五十年前陸九洲和重華交過,為了防止他認出,將上面的「九」字給一併隱藏了。

  白穗想到這裡頓了頓,著重華冷著眉眼一改之前的溫和這般質問。

  樣子他應該沒認出來,是覺得凡人身上出現了靈玉有些警惕罷了。

  她也想過把它藏得更隱蔽些,但是藏得越深之後被發現了若引人起疑不說,要是發生了什麼突髮狀況等到她拿出來了估計也就遲了。

  所以白穗還是將它掛在脖子上,放在了貼身位置。

  「啊你說這個啊,這是我祖父留給我的護身符。你一直在幽都可能有多不知,在我們人族裡要家裡有些錢的都可以託人買到這仙人了光的靈玉。」

  她一邊說著一邊伸將重華中的玉佩拿過來,然後翻了個面。

  「你,這上面刻著的是我的姓,我自出生就一直戴著未離身。」

  重華順著白穗指著的地去,果不其然,上面歪歪斜斜刻著一個「白」字。

  他緊繃著的臉『色』緩和了些。

  「……這塊玉成『色』不好,瑕疵太多。我這裡有數不盡的靈玉靈寶,你到時候重新挑一個做護身符吧。」

  「怎麼會?觸生溫,剔透澄澈,我不是挺好的嗎?」

  白穗生怕對像之前那樣把她的玉佩給搶了去,趕緊將它重新戴再了脖子上放好。

  青年眉宇之間摺痕漸起,雖然沒有像剛才時候反應那般大,但是明眼人都的出來他現在心情很不好。

  「……大人,是我說錯了什麼惹你生了嗎?」

  她裝作有些緊張不安的樣子,小心翼翼抬眸了過去。

  「和你無關,是這塊玉讓我想起了一些不快的事情。」

  幾乎是在到白穗這塊玉的瞬間,重華腦子裡就想到了那個五十年前貿然闖入,搶走了他的血魂鬼草的白衣劍修。

  白穗眼睫一動,也樣意識到了對說的可能是陸九洲。

  「那……你要把它給扔掉嗎?其他的東西倒沒什麼,可是這個東西對我來說有很重要的意,你可以讓我留下來嗎?」

  重華著白穗那雙琥珀『色』的眼眸,裡面沒有害怕,有怯懦的懇求。

  他臉上郁散了些,骨節分明的抬起輕輕撫『摸』著她的面頰。

  「我的眼睛里一向容不得沙子,但是你是我的妻子,我可以為你破例一次。」

  他薄唇微啟,低頭抵在白穗的額頭,慢慢撫在她的后脖頸位置。

  有些強勢的強迫她靠近。

  「這東西我可以不扔,要你藏好別讓我見就好。聽明白了嗎?」

  「……明白了。」

  除了陸九洲,白穗很少有和異『性』這般親近的時候。

  她不大自在地避了他的視線。

  重華見她這個動作輕了一聲,撩起她的一縷頭髮吻了吻。

  「你到底是怕我還是害羞不敢我?」

  「……都有。」

  白穗忍著想要推對的慾望,斟酌著語句說道。

  「我知道在你們鬼族之中這事情並沒有什麼,是我現在暫時還不能適應。而且我們今天才是第一次見面,如果可以的話,我們可以慢一點嗎?」

  重華抱著白穗,頭放在她肩上蹭著,鼻翼之間儘是少女的清甜息。

  他眯了眯眼睛,『揉』了『揉』她的腰,很輕的一個動作,自然親昵。

  「慢一點是多久?要是憋久了你難道不怕我去找別的女人嗎?」

  艹,那太好了!還有這好事?

  你最好去找他媽的一打,把你搞到精盡人亡,這樣我也就安全了。

  然,這些心裡話她不能說出來。

  白穗裝作有些困擾的樣子思索了一會兒,最後悶悶口。

  「那,那這樣吧,你要是實在忍不了了你不要去找別人,你去找我姐姐吧,畢竟肥水不流外人田嘛。」

  「對了你不說我都差點忘了,我和姐姐是一起到的幽都,你知道她現在在哪兒嗎?」

  「應該是在血池吧。」

  「血池,那是什麼地?」

  這名字光說聽著就讓人『毛』骨悚然,白穗皺了皺眉,疑『惑』地問道。

  「也不是什麼稀奇地,是一處用來滋養我身魂的血池子。」

  重華見白穗試圖掙自己的懷抱,他不悅地掃了她一眼,頗為強勢的將她牢牢禁錮在了懷裡。

  而後這才漫不經心繼續說道。

  「五百年前我身魂受損,饒是如今也沒有好透,所以每年鬼節時分都需要在血池浸泡休養。」

  鬼節時分,祭品,血池。

  單是拎著其中一個來說也沒什麼 ,聯繫在了一起后白穗猛地意識到……

  「?!也就是說你每年讓他們挑的祭品是為了給你養護身魂?」

  重華不甚在意地點了點頭,不想掀了下眼皮,到白穗臉『色』沉鬱的樣子一頓。

  「你好像很生?」

  「我難道不該生嗎?你傷害的是我的族,他們把你成神明一樣信仰,以能夠來幽都侍奉你為榮。結果你做了什麼?」

  白穗告誡過自己要冷靜些,可在得知了事實之後還是沒辦法控制住自己的情緒。

  「還有,要是我沒有這副骨相,我被他們帶到這裡,你是不是也會把我扒皮抽筋放了血丟血池子里?」

  「有什麼問題嗎?不夜城我統治至今未有過妖獸侵襲,我護著他們,他們為我獻上幾個合眼的祭品不是理所然的嗎?」

  重華鬆了抱著白穗的,宮城之內息冷冽,一併『揉』了他的眉眼。

  「畢竟天下可沒有白吃的午餐。」

  這話聽起來沒什麼問題,實際上荒謬至極!

  重華是護著不夜城沒有遭受妖獸攻擊,可這「妖獸」在某程度上是換作了鬼族而已。

  他們乾的事情和那些沒有理智,殺戮成『性』的妖獸其實沒什麼兩樣。

  這何嘗不是另一掠奪殘害?

  「你簡直……」

  「來我之前對你太溫柔,給你造成了錯覺。」

  重華冷聲打斷了白穗的話,扣著她的腕,狠狠將她壓在了床榻之上。

  那力道很大,有那麼一瞬間白穗覺得脊背都要斷裂了一般。

  她疼得臉『色』唰的一下白了,緊接著一片陰影覆了上來。

  濃郁的鬼『逼』仄壓來,凍得白穗血『液』都停止了流動般。

  「你剛才的話說對了一半,我這般耐著『性』子好聲好與你說話,無非是重你的這副骨相罷了。」

  「但是你說會被我扒皮抽筋扔血池,那你可能想多了。」

  「我對皮相很挑剔,你這樣的姿『色』還沒有資格入我的血池。」

  白穗的質問不是情緒上頭,而是故意激怒了對。

  她與其和他這般曲意逢迎,倒不如破罐子破摔,把他走完事。

  然而這效果比她預想的好上太多,有那麼一瞬間她都以為對是真的動怒要殺她了。

  她咽了咽口水,『逼』著自己直視他的眼睛。

  重華沒有放過她的神情變化,到她被嚇到了后薄唇壓了下去。

  「……下不為例。」

  他這麼說著把松,白穗原以為他會生離。

  不想重華是重新躺了下來,背後環抱住了她的腰,將頭靠在了她的肩上。

  白穗僵硬著身子不敢『亂』動,後面抱著她的人也一直沉默不語。

  一時之間空靜謐得厲害,連一根針掉落在地上也能聽得清楚。

  為有陌生人在身邊,而且還是一個這樣喜怒不定的鬼修,饒是白穗再累也沒辦法安心合眼。

  良久,白穗眼眸閃了閃,將那塊玉佩拿出來緊緊握在了中。

  溫潤的觸感讓她覺得安心不少。

  正在白穗眼皮子越來越重快要閉眼的時候,青年的聲音淡淡傳來。

  「來我剛才的話你都耳旁風了,我說了別在我面前把這塊玉給拿出來。」

  重華支著身子坐了起來,低頭直勾勾注視著白穗。

  著少女睫『毛』顫了幾下,上握著那塊玉佩雖不見,卻依舊讓他心煩。

  「既然如此,還是毀了算了。」

  他剛伸過去,白穗連忙護著那塊玉佩,側身避了他的。

  「不要!」

  「這就是你求人的態度?」

  之前也好,現在也罷,對都沒有給他什麼好臉『色』。

  這讓他心下很是煩躁。

  「求我。」

  經過這麼一番試探,白穗也大約『摸』清楚了對的脾。

  典型的吃軟不吃硬。

  儘管不想對重華曲意迎合,委曲求全,不過一想到要是態度不好對就要把她的玉佩給扔了。

  白穗壓著情緒,放輕聲音悶悶口。

  「求你。」

  重華皺了皺眉:「就這樣?」

  「……那不然呢?」

  少女的眼眸澄澈純粹,是真的不明白這話的暗示。

  見慣了鬼族裡放縱慾的風,重華還是頭一次遇到像白穗這樣的白紙。

  他俯身湊近,在白穗條件反『射』想要推他的時候。

  重華抬起點了點自己的嘴唇。

  白穗瞬間明白了他的意思,而後慌忙捂住了嘴。

  「不!我現在對你印象很差,你之前在我心裡的濾鏡已經破碎了,我做不出這樣的事情!」

  「……嘖。」

  「吧,那我退一步。」

  白穗還沒明白他什麼意思,兩片柔軟覆在了她的眉眼。

  她腦子宕機了一下。

  這像是吻卻沒有任何溫熱,和蛇信子一樣。讓她瞬間炸,渾身上下都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哇嗚嗚嗚啊啊救命,我髒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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