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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6章 第二百一十六章不是死亡(二合一)……

  正文君:請用更強大的購買率向我開炮

  【斬殺魅魔任務已完成, 恭喜宿主獲得百年妖丹一枚。】

  她剛扶著身後的樹榦站好便聽到了888發來任務完成的消息。

  那一劍直中了魅魔的心臟,它根本來不及反應也來不及自爆,轉瞬便魂飛魄散了。

  等到前面被劍氣激起的灰塵落下來之後, 白穗這才看清楚了那顆在黑霧散去懸浮在半空的朱紅『色』妖丹。

  青年怔然站在原地,那天昭在月『色』之下皎潔如玉。

  白穗剛才的舉動太猝不及防, 他現在也還恍惚著沒有反應過來。

  不僅是因為那一劍, 更因為少女竟然引出了劍氣。

  要知道天昭是生了靈的神兵, 除了劍主之外旁人不可能使用的了。

  當時他怕傷到白穗收斂了靈力,可劍已出鞘是收不住劍氣的。

  在白穗拔出劍的時候,陸九洲就已經做好了一會兒可能要耗費大量靈力為其療傷的準備。

  然而令他驚愕的是——

  對方除了被劍氣給震得後退了幾步之外, 別說受傷了, 連呼吸都沒怎麼『亂』。

  「咳咳, 這劍后坐力還真強,差點兒把我給震出腦震『盪』來。」

  白穗被周圍激起的塵土嗆得咳嗽, 緩了一會兒抬起手擋住鼻子這麼吐槽道。

  「白姑娘,你身上可有什麼地方不適?」

  陸九洲聽到白穗的聲音后這才反應過來,趕緊上前仔細打量著她周身上下,神情很是緊張。

  「沒事沒事, 那魅魔還沒來得及近我身就被砍了。就是這手還有點兒麻, 過一會兒應該就好了,沒什麼大礙。」

  她怕對方擔心, 一邊說著一邊活動了動手腕,還當著他面原地跳了一下。

  「你看, 真沒事。」

  原以為都這樣做了陸九洲會鬆一口氣,不想在看到白穗活蹦『亂』跳毫髮無損之後,他本該舒展的眉頭反而皺得更緊了。

  「不應該啊,你怎麼能沒事呢?」

  「……?」

  「不是, 我這麼說不是希望你出事的意思。」

  大約是因為白穗的神情太過微妙,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的青年連忙出口解釋。

  「白姑娘你有所不知,我這劍名為天昭,是一把千年靈劍。它的劍氣是用著劍鞘封印的,只要出鞘便收不回來。我剛才雖然已經用靈力儘力幫你壓制住了,但是還是有一部分沒辦法隔絕。」

  「天昭劍氣極為霸道,尋常修者也不能保證毫髮無傷,可你毫無靈力,修為淺薄,連普通的術法也使不出,竟然安然無恙實在讓人匪夷所思。」

  「……」

  直接說我一介凡人,廢物點心不就成了。

  前面加那麼多修飾幹什麼,我不要面子的嘛。

  若是換作旁人白穗可能會覺得對方是故意嘲諷,然而陸九洲的品行她

  再清楚不過了,於是被這麼說了也並未放在心上。

  「可能我皮糙肉厚?」

  和白穗的不在意不同,陸九洲對她能夠抵擋住天昭劍氣這一情況很是好奇。

  夜『色』朦朧,光影之間青年的眉眼也晦暗明滅。

  「天昭可斷山海。」

  意思是非凡胎肉.體能夠抵擋。

  白穗不明白他究竟想要說什麼,張嘴打算順著問問什麼的時候。

  對方先一步用靈力,將那顆懸浮在半空的朱紅妖丹引到了她的面前。

  「但凡妖魔的妖丹哪怕脫離了本體也還殘留著一定的妖氣,你且握住它試試。」

  「你放心,如若那妖氣有侵蝕你的跡象我會立刻幫你斬斷。」

  她拿不準陸九洲要幹什麼,問888也沒得到個確切答案。

  看著眼前青年薄唇抿著,少有嚴肅的模樣她也莫名跟著有些緊張起來。

  「……好吧,那我試試。」

  那妖丹剛脫離本體,紅寶石一樣耀眼,海棠般艷麗。

  白穗咽了咽口水,而後試探著抬起手用指尖碰觸了下它的表面。

  沒感覺到任何不適后,她這才大著膽子伸手一把握住了這顆葡萄大小的妖丹。

  陸九洲也在她握住妖丹的同時便密切注意著她的神情變化。

  妖丹和修者的金丹一樣,都是一種修為的凝結體,都是可以被吸收的。

  不過因為吸收的不是自身的修為,大多都是會產生排斥反應,若是壓制不在便會起反噬作用,嚴重者甚至走火入魔。

  所以在吸收時一般都會有同伴在一旁護法。

  陸九洲之所以讓白穗來吸收這妖丹,一是這魅魔修為太低,這妖丹於他沒什麼用處,反倒對白穗大有益處。

  二來是因為她能在尚未築基,靈體未淬的情況下抵擋住天昭劍氣,這實在太過匪夷所思。

  這天昭劍有多霸道他再清楚不過了。

  當年入擇劍時候哪怕有劍冢封印壓著,那凜冽的劍氣也削斷了他的頭髮,划傷了他的面頰。

  他想用這妖丹試試她吸收之後的反應。

  白穗握著妖丹半晌,感覺到它在自己手中越變越小。

  她心下一驚,連忙張開手查看。

  發現那妖丹早已不見了蹤影,只留下一縷淡紅如煙的東西,最後也慢慢融在了她的掌心。

  「怎麼樣?有沒有什麼不適的感覺,比如噁心想吐,全身疼痛?」

  看見那妖丹被白穗徹底吸收之後,陸九洲稍顯急切地出聲詢問。

  她仔細感受了下,而後搖了搖頭。

  「都沒有,就是有點兒燙手。」

  白穗說著將自己的手掌心朝著陸九洲,果不其然,那白皙的手指緋紅一片。

  除此之外再沒其他感覺了。

  眼前的青年和剛才聽到自己沒被劍氣所傷時候一樣,眉宇之間摺痕漸起,甚至比之前時候更甚。

  「……」

  怎麼?我不出點兒事你還高興不起來是嗎?

  【宿主,他在用妖丹測你的體質。一般吸收妖丹都會有排斥反應,你沒有反應是因為你只有靈魂,肉身只是個寄居的軀殼,於你來說並無影響,所以他才會覺得奇怪。】

  【那他會不會發現什麼?】

  在修真界最忌諱的就是奪舍,白穗這個情況雖然並不是奪舍,可陸九洲若是知道這身體不是她的定然會把她當成搶佔別人身體的邪祟處置了。

  【不會,你和他們不一樣,你是世界意識,天道之外的存在。你不會受到書中設定劇情的影響,哪怕他們之後飛升了也不可能覺察到分毫。】

  聽到888這麼說了之後白穗心裡的石頭這才落了下來。

  她長長的睫『毛』顫了顫,抬眸看向了眼前眉頭緊皺的青年。

  「陸道友,要是沒什麼事了的話我們就先回去吧,和那魅魔周旋了這麼久我也累了,而且大晚上的在外面怪慎人的。」

  「等一下。」

  陸九洲喚住了白穗,然後將天昭遞到了她的手邊。

  「白姑娘,可否再拔一次?」

  「我想確認一件事。」

  也不知道劍修天生固執還是陸九洲死腦筋。

  白穗看著他沒個答案不罷休的樣子邊知道若是她不照辦可能今晚就算回去了也沒法睡個安穩覺了。

  「行吧,不過先說好這可是最後一次了啊。要是還得不出什麼結論了也不許再讓我做些奇奇怪怪的事情折騰我了。 」

  她見陸九洲頷首答應了自己,嘆了口氣,將手輕輕放在了天昭的劍柄上。

  因為陸九洲讓她拔的,得了主人允許之後天昭不會對她有什麼排斥。

  然而允許拔和能不能拔又是另一回事。

  要是沒有一點靈力修為的人直接去拔一把神兵,受到劍氣侵蝕筋脈寸斷都有可能。

  先前陸九洲將大半劍氣給抵消了,白穗或許還能承受。

  此時這樣赤手去拔,後果不堪設想。

  這是他的本命靈劍,切斷劍氣於他而言並不是什麼難事,就算不是他的劍,這麼近的距離他也有足夠把握護住白穗。

  只不過他想看看,看看這一次白穗是否依舊毫髮無傷。

  白穗此時的注意力全在天昭上,她的手放在了劍柄,因為知道這劍的威力,再拔之前她分外緊張。

  應該沒事的,888說了這劍傷不了她。

  她這麼想著深吸了一口氣,咬咬牙一不做二不休,直接將那天昭給從劍鞘里生生拔了出來。

  「嘩啦」一下,冷冽的寒光映照在了她的眉眼。

  在白穗拔出劍的瞬間,劍氣從劍刃而走,宛若流光,黑夜也亮如白晝。

  隨即不遠處「轟隆」一聲傳來,幾棵樹木被攔腰砍斷,驟然倒在了地上。

  驚得周圍飛鳥四散而逃,塵土飛揚。

  陸九洲目光灼灼,深深地注視著白穗良久。

  而後伸手將天昭接過送入了劍鞘之中。

  白穗被看得很不自在,抬起手撓了撓面頰。

  「那個,我不是故意搞破壞的,是你的劍先動的手。」

  「我沒有怪你。」

  月『色』之下青年的身影在光影間顯得更加靜謐,說話的時候聲音也輕,像是混在了夜風裡。

  「相反的我該謝謝你讓我確認了一件事——」

  「你是個天生劍修。」

  陸九洲瞧見了一愣,他這人有些強迫症,下意識想要伸手去幫她系好。

  然而還沒來得及抬手便意識到這樣不大好,於是指尖微動,掐著訣準備用術法幫其糾正。

  「……白穗姑娘。」

  他的訣還沒掐完,一直在白穗身後不遠處站著的少年等了許久,這才找到了道謝的時機。

  和陸九洲的溫潤如玉不同,沉翎就算臉『色』蒼白一臉病容也無法遮掩他眉宇之間的艷『色』。

  白穗也說不出來什麼感覺,明明眼前人虛弱的一陣風都能吹倒,卻總讓人覺得有一股攝人心魂的妖冶感。

  他輕聲喚了白穗一聲,等到白穗注意到了他之後這才慢慢走了過來。

  「陸師兄。」

  沉翎有些局促地朝著陸九洲所在方向微微頷首。

  後者從剛才過來觀戰時候便聽到了關於白穗應戰的閑言碎語。

  也知道白穗是因為沉翎被同門弟子為難,看不慣這才『毛』遂自薦上去比試的。

  想到這裡陸九洲頓了頓,餘光往白穗那綁的『亂』七八糟的髮帶看了一眼,強忍著想上手整理的衝動。

  他薄唇抿著,低頭輕聲與白穗說道。

  「你們先聊,我先去紫竹林那邊等你,你結束了之後記得過來,我帶你去宗主那裡測靈根。」

  陸九洲不說,白穗都要把自己這一次上崑山是為了測靈根拜師學藝的事情給忘了。

  「哦哦好的,勞煩師兄了,我和這位同門聊完就過來找你。」

  沉翎並不害怕陸九洲,相反的陸九洲和其他喜歡調侃或者捉弄他的師兄們不同,還很是照顧他。

  只是青年和他不一樣,對方是天之驕子,宗主親傳。

  他每一次和陸九洲站在一起的時候都會覺得自慚形穢,更不知道該如何交談,渾身都不自在。

  因此等到陸九洲的身影完全消失在了視野之後,少年這才真正鬆了口氣。

  「白姑娘,我是沉翎,是玉溪峰玉溪真人門下的弟子。」

  「剛才謝謝你為我解圍……」

  沉翎的『性』格和原文描寫的一樣,敏感自卑又靦腆,他不擅與人交流,就連說話的時候和白穗視線撞上之後都會下意識躲閃。

  然而這樣的行為並不禮貌,尤其是對一個幫助過自己的人。

  因此少年咬了咬唇,竭力不讓自己避開白穗的眼睛。

  「你,你沒受傷吧?」

  「啊沒有沒有,我剛才就是體力不支虛脫了下而已,身上並沒有什麼傷。」

  和沉翎不大擅長和人交流一樣,白穗其實也不大擅長和他這樣『性』格的人溝通。

  她看著少年紅著臉,低著頭攥著衣袖也不知道在想什麼,見時間也不早了,猶豫了下還是先一步開口打破了這詭異的平靜。

  「那個沉翎是吧,雖然我是有點看不慣他們欺負人,但是我主要是想要上去領教下劍法而已,真的,和你關係不大。」

  「你看,要不是因為我突然上頭上去應戰了,我也贏不了這麼多靈石靈玉,所以你千萬不要有心理負擔,也不用感謝我什麼。應該是我感謝你給我了我這個機會,是我賺了才對。」

  少年聽后愕然,碰觸儲物戒指的手一頓。

  「……所以你的意思是不需要我感謝,也不需要我的謝禮了嗎?」

  「對……?!等一下,你還給我準備了謝禮啊?哎呀,這怎麼好意思啊。」

  「給我看看你準備了什麼?」

  「……」

  沉翎被白穗這川劇變臉給嚇了一跳,他看著對方一臉期待,兩眼發光地盯著自己手上的儲物戒指。

  有那麼一瞬間,沉翎突然覺得她想要的不僅是謝禮,甚至恨不得把自己著儲物戒指都給搶了去。

  「……也不是什麼貴重之物,我看姑娘剛才似乎頗為喜歡靈玉的樣子。我從小體寒多病,上宗門后師尊給了我兩塊崑崙的暖玉暖身子,多出了一塊我拿著也沒用。

  他一邊說著一邊凝了靈力打開了儲物戒指,取出了一塊通體瑩白的暖玉。

  那暖玉巴掌大小,周圍縈繞著靈力不散,還沒碰便覺著有熱氣撲面而來。

  「要是白姑娘不介意的話,我想送與你做為謝禮。」

  換作其他的女孩子可能在收禮物的時候還會客套推辭一下,但是這種事情在白穗這裡是絕對不會存在的。

  笑話。

  她又不是白女票,是從瓊玉台上富貴險中求得到的,她有什麼不好意思的?

  「好吧,既然你都這麼說了,我不收下你肯定也心難安。」

  白穗從沉翎手中接過暖玉。

  她喜滋滋地『摸』了『摸』那光滑溫潤的玉面。

  觸手生溫,果然是好玉。

  看著白穗這麼高興的樣子,沉翎唇角也不自覺勾起了一抹弧度。

  正在他還想要說什麼的時候,不遠處正在斂財的雪嫣然一個眼刀冷冷地掃了過來。

  不過雪嫣然並沒有直接上前。

  等到白穗滿面春光抱著那暖玉往紫竹林方向離開后,她這才氣呼呼地邁著步子走了過來。

  「你剛說什麼?」

  「什,什麼?」

  沉翎不知道前一秒還喜笑顏開的雪嫣然為什麼突然黑了臉,他看著眼前人這麼生氣的樣子,又聯想到了自己剛才送了暖玉給白穗。

  他猶豫了下,不大確定地開口。

  「師姐可是在怪我拿了暖玉給白穗,覺得太過貴重了?」

  「我知道崑崙暖玉很是難得,但是白穗幫我在先,我渾身上下也沒什麼值錢的東西,靈丹她也得了,所以我這才……」

  「艹,誰他媽給你說這個了?」

  還沒等沉翎把話說完,雪嫣然直接打斷了他的話,上前一把拽住了他的衣領。

  「師尊什麼時候給你暖玉了,還是兩塊?我怎麼不知道?!」

  「……不是師姐,你誤會了,這暖玉是我入門時候師尊送的入門禮。師尊當時與我說過師姐你入門的時候也拿了暖玉出來讓你選。」

  沉翎強忍著被衣領勒住脖子的難受,深吸了一口氣紅著臉繼續說道。

  「師尊說,說你當時什麼都沒看上,就看上了她梳妝台上的一隻白玉簪子。所以這暖玉才在今年被我選了去。」

  「……」

  扎心了,淚目了。

  這就是當時的我對你愛搭不理,現在的你我高攀不起嗎?

  ……

  以陸九洲的修為,只要他想,這點距離,白穗她們說了什麼他都能知曉得一清二楚。

  然而他並沒有,在離開的時候便用靈力隔絕了感知。

  他看著白穗一蹦一跳的過來時候眼眸閃了閃,視線有些意外地落在了她手中的暖玉上。

  「……這是沉師弟給你的?」

  「對,聽說是叫什麼崑崙暖玉,我對這靈玉什麼的也不大懂,不過看這玉的成『色』極好,應該很值錢的樣子。」

  那些凡玉白穗還會看一些,瞧瞧有沒有雜質什麼的,但是像這些靈玉的話每一塊基本上都通體純粹。

  她想著只要是玉應該都不會便宜,所以剛才和雪嫣然分贓的時候也緊著靈玉珠子什麼的塞,這才讓沉翎誤會她喜歡玉石。

  陸九洲從得知白穗無父無母,在外漂泊后便也沒再與她說什麼修者不重外物的話了。

  只是這崑崙暖玉和旁的東西不同,是極為少有的靈玉,尤其是眼前這個,看周圍的靈力濃度少說也不下五百年。

  他也不想掃白穗的興緻,只是下意識想起了剛才台下圍觀比試的弟子們說的話。

  遲疑了一下,他斟酌著語句試探『性』提醒道。

  「師妹,你如今才剛入宗門,基礎什麼的都還沒打牢,我覺得……這找道侶一事還是不要『操』之過急為好。」

  「……陸師兄,你的話我每一個字都聽得懂,怎麼連在一起就不大明白了。」

  白穗的注意力從暖玉上移開,皺著眉看向了眼前眼神閃爍的青年。

  「我這才多大年紀啊,找什麼道侶啊?」

  「誒,你不是對沉師弟一見鍾情,所以才上的瓊玉台嗎?」

  青年會這麼想並不是空『穴』來風,不單單是因為先前聽到了些什麼,更因為沉翎的模樣實在太過出『色』。

  哪怕少年資質平平,體弱多病,不說宗門上下好些女弟子都對他頗有好感,像白穗這種剛入宗門的小姑娘更是容易被吸引。

  「?誰與你說的?我上瓊玉台的確是因為他,但是不是因為喜歡他啊。我只是單純看不慣那人欺凌弱小,所以才選擇重拳,哦不,重劍出擊的!」

  白穗說到這裡眼神哀怨地盯著陸九洲,氣得腮幫鼓鼓,很是鬱悶。

  「嫣然師姐誤會我也就算了,怎麼陸師兄也這麼認為呢?咱們之前在千岳城一起斬殺過魅魔,你也該知道我是個嫉惡如仇,路見不平拔刀相助的大好人啊!」

  「哦對了,嫣然師姐剛才說了你也賭贏了,不過我覺得像你這樣清心寡欲的劍修大能應該不會和我們一樣要什麼身外之物吧。」

  「……」

  看著白穗一臉警惕地捂著衣兜的樣子,陸九洲悟了。

  你的確不是為了沉翎。

  你是為了錢。

  ……

  白穗起來的時候就已經晌午了,之後又在瓊玉台比試了一場。

  現在天雖沒暗下來,卻也不算早了。

  陸九洲見對方是真的對沉翎沒有那種旖旎心思,他鬆了口氣,而後御劍將白穗帶去了崑山長雲峰。

  崑山一共有一主峰,四大峰,還有十三座小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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