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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7章 第二百一十七章佔有(二合一)……

  正文君:請用更強大的購買率向我開炮  沒了噪音打擾后她眉頭稍微舒展了下, 然後轉過身子調整了個舒服的姿勢準備繼續醞釀睡意。

  結果外面的鐘聲是沒有響了,888猛然意識到了什麼,趕緊催促她起來。

  【宿主別睡了, 你忘了昨天陸九洲給你說了什麼嗎?你現在已經測了靈根點了命燈拿了命牌了,是正兒八經的內門弟子了。晨鐘一響你就得和他們一起去瓊玉台晨練, 不然是會受到懲罰的!】

  「懲罰?!什麼懲罰!」

  白穗現在已經形成條件反『射』了, 聽到888說到「懲罰」還以為又要遭雷劈。

  【不是, 不是我發布希么任務有什麼懲罰。是你,宿主,你該起來修鍊了!】

  「嚯, 我還以為什麼呢, 不就是一次晨練嗎, 我上高三的時候還經常逃早課呢,頂多也就罰個跑記個處分而已, 多大點兒事?」

  得知不是要完成什麼強制任務后白穗鬆了口氣,抱著被子咂吧咂吧嘴。

  「天大地大睡覺最大,有什麼事等我睡醒了再說。」

  【宿主!宿主!】

  「……zzz。」

  【……】

  好傢夥,竟然秒睡。

  昨天陸九洲雖然沒有直說, 卻特意提了一句讓她早些去, 說那青燁比較嚴格。

  再加上那雪嫣然昨日瞧見那青燁的時候也跟個鵪鶉一樣不敢說話,888覺得這懲罰肯定不會簡單。

  正在888考慮要不要試試電擊把白穗給強制叫醒的時候, 從窗戶外面風風火火跑來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啊啊啊啊要死了要死了,早知道昨晚上不跟他們熬夜喝酒划拳了!昨天才剛逃過一劫, 現在遲到了青燁師兄肯定要讓我揮劍兩萬次,哦不,三萬次!」

  來人不是別人,正是之前和白穗一起分贓的雪嫣然。

  她所在的玉溪峰距離瓊玉台有些遠, 所以她每天都是御劍飛過來的。

  只是御劍雖然速度很快,但是清晨霧氣太重,雪嫣然時常在雲霧裡跌跌撞撞找不到方向。

  有時早起了也會倒霉得因為找不到路而遲到受罰。

  「救命!為什麼我都起晚了著霧還這麼大,為什麼昨天他們賭注里沒有人賭個瞬移符紙,這樣我就可以直接瞬移過去了!啊啊啊啊!」

  少女是個大嗓門,饒是一沾上枕頭就睡得雷打不動的白穗也被吵得驟然清醒。

  她這人有點起床氣,再加上好不容易才睡下被雪嫣然這麼一吼,一下子來了脾氣。

  「吵死了!大早上的吵吵吵的,還讓不讓人睡覺啊!」

  本來沒注意到白穗還在床上躺著,快要御劍從窗邊飛過去的雪嫣然聽到這聲音一頓。

  她御劍往後,朝著屋子裡面看了過去。

  看著白穗坐在床上,臉黑著抓著頭髮一臉煩躁的樣子。

  雪嫣然被吼得一懵,而後反應過來白穗現在也是崑山弟子了,也是需要晨練的。

  而且白穗住的地方就在主峰,且是距離瓊玉台最近,就算她不會御劍只要早點起來也是能趕上的。

  「睡睡睡,睡個屁啊!你住得離瓊玉台這麼近都不知道珍惜,你知不知道我每天得提前半個時辰起來拼死拼活才能不遲到嗎!你這個身在福中不知福的傢伙!」

  她氣得不行,恨鐵不成鋼地瞪了白穗一眼后便御劍從窗邊「嗖」的一下過去了。

  白穗原以為對方走了,正準備躺下來繼續睡,不想門「啪」的一聲被雪嫣然一腳給踹開了。

  「你……」

  「我什麼我!要是不想一會兒遲到被罰揮劍兩萬下,繞崑山跑三圈就趕緊跟我走!」

  「?!什麼玩意兒?我不就是缺一次晨練嗎,哪有這麼罰人的,這不是要我命嗎!」

  白穗這下子真的清醒了,給嚇清醒了。

  先不說崑山這四大峰了,光那十三座小峰就夠她跑個十天半個月的了,還跑三圈,開什麼玩笑?!

  大約是白穗的神情太過震驚,雪嫣然一眼便看出來了她心中所想。

  她冷笑了一聲。

  「呵,作為一個曾經被罰徒手爬了四大主峰的前輩我可以負責任地告訴你,只要青燁在崑山一天,懲罰就只分兩種——生不如死和要死不活。」

  「所以妹妹,你還睡嗎,還敢睡嗎?拿命睡的那種。」

  「口意!」

  「……大恩不言謝,求師姐救我!載我一程!」

  ……

  白穗和雪嫣然在大霧裡搖搖晃晃飛了好一會兒,這才艱難在青燁來之前趕到了瓊玉台。

  平日里雪嫣然一個人御劍飛行都吃力,今天又多載了一個白穗。

  她累得夠嗆,剛一落地就直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謝天謝地,總算趕上了。」

  白穗看著雪嫣然滿頭是汗的樣子,再加上自己剛才起床氣犯了,還吼了人家。

  心下很是愧疚。

  「嫣然師姐真對不住啊,我有點重,累壞你了吧。來,快拿這個手帕擦擦汗。」

  「不是你的原因,是我的問題。」

  她接過白穗的手帕胡『亂』擦了下額頭上的汗珠,一邊喘著氣一邊解釋道。

  「先前忘了與你說了。我和你不一樣,我資質在內門弟子里雖然算中上水平,但是嚴格意義上來說我並不是純正劍修,我主修鍊丹,是個丹修。這體力還有靈力上是要比其他弟子差上一大截兒的,所以這御劍載不載你一個我都靈力不夠,累得要死。」

  雪嫣然不說白穗都要忘了,在原文里玉溪真人就是個名滿天下的丹修,她的徒弟自然也是個丹修。

  只是後來沉翎被廢了修行,轉修了魔,玉溪真人也因為這件事頗受打擊,成天鬱鬱寡歡,閉門不出。

  也正是從那之後雪嫣然為了講沉翎拉回正途放棄了丹修,轉修了劍。

  然而最後她還沒來得及將少年帶回劍宗,對方便先一步殞命在了仙魔大戰之中了。

  等到雪嫣然趕過來的時候沉翎已經魂飛魄散,只留下了一具軀殼。

  她將他的屍身帶回了玉溪峰,葬在玉蘭花樹下。

  雪嫣然一夜白了頭。

  生了心魔,修為卡在金丹後期終生再無突破。

  想到這裡白穗眼眸閃了閃,先前周圍有人看著不方便說話,等到列了方陣開始晨練的時候。

  她見沒人注意到這邊,這才一邊裝作學著雪嫣然的動作舞劍,一邊不動聲『色』地靠近小聲詢問。

  「……那個嫣然師姐,我問你個事,你是不是真的不喜歡沉翎啊?」

  「那可不?誰會喜歡這麼個弱不禁風的病秧子?」

  雪嫣然壓根沒有把這個「喜歡」往男女之情上想,她以為是昨天沉翎被其他弟子拉去比試她這個師姐表現的太冷漠了,這才讓白穗有了誤會。

  要是白穗沒有順利成為內門弟子的話也就算了,如今大家都是同門了,她也不希望讓對方誤會自己是個冷血無情的人。

  她嘆了口氣,有些煩躁地抓了下頭髮。

  「唉,這麼給你說吧。我和沉翎沒什麼深仇大恨,我雖然不怎麼喜歡他,但是也談不上討厭,要是真有人欺負他我肯定也不會袖手旁觀的。」

  「你剛入門可能不知道,昨天那個情況其實經常發生,只是頭一次搞得這麼正式而已。」

  「那小子可沒你看上去的那麼柔弱,他之前剛來玉溪峰的時候還不怎麼認識路。有一次不小心跑到妖獸林去了,我趕過去的時候他已經被咬的血肉模糊暈過去了,可把我嚇壞了。結果我剛要上去把他帶回去找師尊療傷的時候,你猜怎麼著?」

  原書里對沉翎在崑山的部分寫的不多,很多事情都沒說明白。

  白穗聽到這裡好奇心也被吊了起來,咽了咽口水。

  「怎麼著?」

  「他的傷口自己癒合了。」

  那麼重的傷,深可見骨,哪怕是服用了九品靈丹也沒那麼快的。

  這實在讓人目瞪口呆,匪夷所思。

  事後雪嫣然沒忍住去問了沉翎,對方支支吾吾說不清楚,就只說天生如此。

  她沒得到個答案,又去找了玉溪真人。

  玉溪真人說沉翎這體質是娘胎自帶的,大約是因為父母血脈的變異,這才有了這樣驚人的自愈能力。

  不過這件事玉溪真人讓雪嫣然不要對外宣揚。

  一個強者有這樣的體質的話可能會讓人畏懼,可如果是個毫無修為的弱者,便只會更加遭人嫉恨,欺負了。

  因此這件事除了玉溪真人之外,也就雪嫣然知道了。

  其實她原本也沒打算和白穗說。

  只是少女『性』格太對她胃口了,是真心想和她做朋友,再加上她昨日幫沉翎仗義解圍一事在先,所以雪嫣然覺著告訴她也沒什麼。

  看著白穗驚得瞪大了眼睛的樣子,雪嫣然伸手將她不自覺張開到嘴給合上。

  「寶,這件事我就給你說了,你可別告訴別人。這是屬於咱們之間的小秘密♂,懂?」

  「所以你現在知道我昨天為什麼見死不救了吧?不是我冷血,是這小子根本死不了,身體結實著呢。」

  這件事情實在太讓人震驚了,別說埋什麼伏筆了,在《仙途漫漫》這本書里根本提都沒提到。

  白穗突然發現自己就算將這本書讀完了,知道了結局似乎也沒有什麼太大幫助。

  在這個世界里所有人都不再是單純的以文字描述出的紙片人,他們是鮮活的,有血有肉的。

  他們的一切哪怕書中沒有寫的,都在她進入這個世界后開始一點一點被填充,開始飽滿立體。

  最後成為人如其名的人。

  也不知道為什麼,白穗驚愕的同時又覺得脊背發涼。

  很多想當然的事情,好像也並不是那麼想當然了。

  他們都開始變成了未知,變得不可掌握了。

  正在白穗恍惚發神的時候,一個藏青『色』的身影出現在了她的視野。

  青年腳步一頓,停在了距離她們不遠處的地方。

  他眉頭微皺,那雙淺藍『色』的眸子涼涼掃了過來,嚇得雪嫣然跟個鵪鶉似的縮了脖子。

  「糟了,肯定是我們說小話被青燁師兄給逮著了!」

  因為先前雪嫣然給科普了一路青燁的魔鬼體罰,白穗也怕得不行,也拿著桃木劍胡『亂』舞了起來。

  不想舞得太用力,「啪」的一聲打在了旁邊弟子的背上。

  「惹!對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

  那弟子被莫名其妙打了一下還挺生氣的,結果一看是白穗后,想著她剛入門也就擺了擺手沒揪著不放了。

  她有些尷尬地撓了撓面頰,怕一會兒又不小心打到人,便拿著劍往後面退了幾步。

  不想因為一直被青燁盯著太緊張沒注意到人,把後面人給撞在了地上。

  白穗聽到身後人悶哼了一聲,趕緊回頭伸手想把人扶起來。

  結果低頭一看,發現撞倒的不是別人,正是她們剛才談論的主角沉翎。

  「不好意思,我剛才沒往後看,你沒事吧?」

  少年臉『色』依舊那樣蒼白,在霧氣蒙蒙里更是沒什麼氣『色』。

  他疼得倒吸了一口氣,因為怕人誤會,避開了白穗的手自己站了起來。

  「咳咳,我沒事,你,你不用咳咳,擔心……」

  「……你真的沒事嗎?」

  這一次沉翎咳嗽怎麼也止不住,因為沒辦法回答,只得搖了搖頭示意白穗無礙。

  他咳了許久,好不容易緩過來后,手從嘴邊一拿開。

  一手的血赫然映入白穗的視野。

  沉翎也沒想到自己竟然咳出血來了,他看了一眼掌心,又瞧見白穗一臉驚恐的樣子。

  有些尷尬的將手背在了身後。

  「小『毛』病而已,不用在意。」

  「……」

  救命。

  你他媽管這個叫小『毛』病??

  只見昨日那個賴著在自家客棧柴房睡了一晚,前腳剛走的少女後腳將又折返了回來。

  「哎喲喂,我的小祖宗,你小點兒聲,昨天我把你安置到柴房住的事情我掌柜的還不知道呢,要是被他發現了我這月為數不多的幾個銅板都要給扣沒了。」

  他一邊說著一邊習慣『性』地想要倒茶,而後意識到了什麼一頓。

  「我不是都提醒你了最近千岳城不安全嗎,你怎麼還沒離開?」

  白穗對外都稱的是自己從外地來這裡探親,結果來這裡發現親戚早搬走了,大晚上無處可去,店小二看她一個姑娘家的不忍她『露』宿街頭。

  於是這才瞞著掌柜的偷偷帶她去了柴房,抱了一床被褥給她湊活了一晚。

  儘管這一晚上睡得實在腰酸背痛不說,還時不時有幾個蟑螂從她眼前爬過,蜘蛛兄弟在她頭上『盪』鞦韆。

  但是這畢竟是店小二善意收留,她也不好抱怨什麼。

  「今天不離開了,不僅不離開了還打算在你這裡住一晚,把昨天的房錢給你補上。」

  「誒不是姑娘,你就這麼喜歡住柴房嗎?」

  「……胡說什麼呢,誰說我今天也要住柴房了。」

  白穗也知道昨天自己翻遍全身上下只找出來不到十個銅板的樣子太過狼狽,對方不信她有錢也是理所當然的。

  她抬起手握成拳抵在唇邊咳嗽了一下,而後微側身,身後的陸九洲這才完全暴『露』在了店小二的視野里。

  「諾,這一次我不白住了,這我朋友,他有的是錢。你再去把你們店裡的拿手菜上幾個出來,從昨天到現在我這一整天都沒吃東西了,可把我餓壞了。」

  店小二一愣,抬眸看向了站在門口處的陸九洲。

  青年一身白衣,面容俊美如謫仙一般,一看就知道不是這千岳城這種窮鄉僻壤里能出來的人。

  他聽了白穗的話之後並沒有貿然上去,大約眼前人給人的感覺太過神聖不可侵犯了,反倒讓他有些不知所措起來。

  「姑娘,你這是從哪裡誆來的仙人?他看著不食人間煙火的樣子,你可別為了解決口腹溫飽做這種缺德事,人在做天在看,會遭報應的。」

  店小二的擔心並無道理,在這個修□□里不乏有下山歷練的修者,在凡人眼裡但凡會術法有修為的他們都以為是從蓬萊仙山來的,都尊稱為仙人。

  修者終究是少數,尤其是像陸九洲這樣修為高深的修者,因此凡間對他們都格外尊重,生怕怠慢遭了天譴。

  白穗聽后被噎住了。

  自己長得也不差啊,怎麼昨天她過來住宿的時候對方沒把自己當做仙女下凡什麼的,這陸九洲話都還沒說上一句光是這麼站著就這般篤定是仙人了?

  「都說了這是我的朋友,不是什麼誆騙來的仙人。而且就算是仙人,以他們的修為和智慧怎麼也得是他們戲耍我,哪有我戲耍他們的份兒你說是吧?」

  她看著店小二半信半疑的樣子,知道昨天自己的所作所為在他這裡得不到什麼信服,於是只得嘆了口氣扯了扯陸九洲的衣袖,有氣無力地開口求助。

  「大哥,你別在一旁看熱鬧,也幫我說說話啊。我這錢是借你的,等到拿了賞金之後我肯定還你,你行行好幫我先給一下房錢飯錢唄。」

  「你昨晚睡得的是柴房?」

  誒不是,重點是這個嗎?

  不過白穗也是被這話恍惚了一下。看見青年微皺著眉,瞬間便明白了對方是心疼了,趕緊『揉』著腰哎喲喂的叫喚。

  「哎喲,可不是嗎?你是不知道那柴房又『潮』又黑,而且還要老鼠蟑螂,我一個人睡怕死了,地板也硬。嗚嗚嗚好疼,我要是再睡一晚上柴房估計我這腰是真的要沒了。」

  陸九洲先前以為白穗只是貪財了一些,沒想到這日子過得這般清貧,好端端的一個姑娘家竟然連個住宿的錢都沒有,淪落到了睡柴房。

  他心下不忍,趕緊將兩塊靈石遞給了店小二。

  「店家,這靈石你拿著給她開間客房,哦不,你先給她上一桌飯菜吧,剩下的不用找了,拿去得空修繕下你們客棧的柴房吧,免得以後有客人借宿睡不安穩,影響生意。」

  「……」

  這話說的,誰他媽吃飽了沒事幹來客棧借宿柴房啊?

  店小二神情微妙地看著手中價值一兩黃金的兩塊靈石,又看了一眼一臉擔憂用靈力幫著白穗治療腰的青年。

  一時之間不知道是該感嘆對方人傻錢多,還是感嘆其心思單純。

  這都快捂著胃了,也不知道疼的是哪門子腰。

  不過店小二看著一個願打一個願挨,又收了這麼多錢,也不好再說什麼了。

  「……行,你二位先去那邊坐著等一會兒,菜做好了我立刻給你們端上來。」

  「嚯,這就對了嘛。這人啊就是太現實,我費勁口舌說什麼都不信,非得你等拿了銀兩出來才算數。」

  白穗見店小二離開了。

  她腰不酸腿不疼了,邁著腿風風火火,徑直走到靠窗位置的那處地方坐了下來,拿著茶壺給陸九洲倒了杯熱茶遞了過去。

  隔著氤氳的水汽看不大清他的眉眼,可她卻依舊能夠覺察出對方的愕然。

  「……你的腰沒受傷。」

  「哪有的事?我受傷了,但是沒完全受傷而已。」

  陸九洲這人雖然修為高,可是心『性』單純,他的生活除了修行就是下山斬妖除魔,三點一線單調得不行。

  這也是為什麼之後那妖女能夠那般輕易騙了他真心。

  想到這裡白穗拿著杯子喝了口茶,琥珀『色』的眸子閃了閃,少有這樣直白注視陸九洲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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