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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一四章你的疼也就對我管用

  “放手。”小聲的低嗬,並沒有阻止薑遲拉著她往前走。


  “你握的我手疼,放開。”眼見就要踏進去桑晚怕的要命,這個地方她不要和他一起進去。


  “你抖什麽?又沒做什麽虧心事。”耳邊突然湊過來的溫潤氣息,讓桑晚的脖子往側麵躲了躲,腿下力氣一卸,就被薑遲輕鬆的拉了進去,隨後腰間一緊,抓的更加牢固了。


  此時的薑遲不知道心裏到底在想些什麽,隻知道今晚一定要將所有事情都解釋的清清楚楚,甚至是那不清不楚的一夜,他也是受害者不是嗎?如果她能看在那不是他一人的過錯上原諒他,他會得到心靈上的解脫,這幾天自從看了那錄像一眼之後,再加上她不在身邊,他整夜整夜的失眠睡不著,甚至是害怕的,他怕她哪天會從其他人嘴裏得知這個消息,到時候,他將毫無解釋的能力。


  薑遲低頭看著,在自己懷裏鬧騰的桑晚,玫瑰色的唇瓣,狠狠的咬在一起,也許她知道的時候,他自己都不會知道她知道了,她是那麽的喜歡將所有的心事,藏在心裏邊,誰也不說,包括他,很挫敗不是嗎?


  “你再鬧騰,我就不保證接下來會發生什麽了?”細綿的腰間軟肉,即使抓不起來,也讓薑遲的心,軟的一塌糊塗。


  桑晚被這突如其來的一掐,頓時笑出了聲,緋紅的小臉,不再是氣呼呼的模樣,精致的眉眼在黑發的托襯下,顯得格外耀眼,看的薑遲心頭一陣癢癢的,要是能湊近親親就好了,這般想的薑遲,當然不敢這般做,他還不想在這裏就惹她生氣,隻是因為知道她不喜歡自己的親昵,可要隻是親一口,她該不會氣的炸毛吧?

  薑遲的餘光,悄悄的看了桑晚好幾眼,除了有點別扭以外,她也隻是有點害怕?她怕個什麽勁?難道知道他今晚要跟她說什麽?可那也不完全是她的錯,自己也是有錯的,他不該意氣用事的去喝那麽多的酒,而她頂多也就算是看護不利,沒守住自己的清白罷了,他.……一股惡心的嘔吐感,慢慢襲上心頭,這種熟悉又陌生的感覺已經伴隨他多天了,每每想到這件肮髒的事情,他就想要撕皮挖肉的洗次澡,曾經的他可以迷惑自己,那個人也許是桑晚,隻是現在,他沒有絲毫勇氣去這般安慰自己,那天早晨他清醒的時候,身旁雖然一人都沒有,但是卻收到了陸薇她有事情,先回去了的消息,而桑晚一條消息都沒有,事後,再見的時候,正常的不能再正常,到是陸薇,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他不想誤會,也不想再這樣受著折磨。所以第二天下午,他就依著調令,不告而別,兩天之間,生命裏最重要的兩個人同時消失不見,讓他那天下午渾渾噩噩的,甚至都不知道陸薇也跟了來,可能是大腦的自我保護,他漸漸地將這件事裝在腦袋裏,當做什麽也沒發生過,直到回國後,陸薇一而再,再而三的明裏暗裏的試探著他,而他也想知道真正的真相,所以派人去查了,結果很諷刺,但是他還是要親口對懷裏的人說,也好過讓她從別人那裏知道他的不堪。


  “上次在環城幫了你,這次就當是你還我的。”手下的腰肢更加柔軟纖細,糯的一塌糊塗,讓他有點薄繭的指尖,流連忘返的圈巡著,熨貼著,碰到她,他就變成了那粘人的狗皮膏藥似的,沉溺於她馨香的氣息中,不可自拔,隻渴望近點,近點,再近點,如果她和他能一直這般的話,他會很幸福。


  桑晚惱恨著薑遲的不自重,為什麽每次他見到她,都要這般的動手動腳?該有的尊重他是一分都不願施舍給她。


  薑遲也不想的,上一秒還在自我告誡的傷感與自我厭惡中,下一秒就完全破了戒,這不禁讓他有點無所適從,也許打心底裏,他還是懷疑那件事根本就是陸薇在欺騙他,畢竟按照對方的性格,壓根不會在國外的時候,隻字不提,就連自己和蘇櫻走的近的時候,她也僅僅會偶爾提到馮唐畢業季,在不夜城喝酒的事情,希望他去聯想什麽事情呢?結果可想而知,怪隻怪當時的自己一說到這件事,就會異常的煩躁,不為別的,隻是因為桑晚在那場聚會中,說了她有喜歡的人,但他很清楚,她口中說的人不是他,會寫情詩,說情話的人,明顯是說那個動筆杆的馮唐。


  “你不是答應鄒恒一個月不見我的嗎?怎麽這般說話不算話?”嗯,在她來這裏之前,鄒恒為了確定她是否安全到家,而給她打了個電話,也不知是不是自己太過悶悶不樂的語氣,讓對方猜出了什麽,隻是問她是不是被薑遲糾纏了,她當然不會回答他這個問題,再說那也根本算不上糾纏,隻是不想再有什麽牽扯罷了,否則小白和那張銀行卡也不會被親自退回來,而且鄒恒肯定是不知道對方已經訂婚了,得到自己心愛的人,他怎麽還會看她這個替身?他們都說她的眼睛長得像陸薇,尤其是笑起來的時候。


  之後,他們又聊些家常,不過在最後要掛電話的時候,他又說了句玩笑話,說什麽薑遲要是再糾纏她,就直接報他的名號,當時的她不知其意的愣了好久,而鄒恒隻是簡單的告訴她,薑遲和他打賭輸了,所以定下了個答應對方一個要求的事情,可為什麽是一個月不見她,鄒恒對此的解釋是,誰知道呢?可能薑遲覺得這個要求,自己能夠輕易做到吧,反正這些她是不需要去管的,隻需要在對方糾纏她的時候,這般說就好,當時說不上來是什麽樣的感覺,有點像悶錘,在敲打石頭心一般,可即使在薑遲媽媽眼裏的石頭心,也疼的厲害,她有點分不清,自己到底是個薄涼的人,還不是一個薄涼的人?畢竟自己長這麽大也就隻對一個人這麽執著過,隻可惜是以失敗為結尾。


  桑晚不再顧及薑遲放在她腰間的手,迎著頭頂隨處可見的燈光,抬眼看了看他輪廓分明的削瘦側臉,認真專注思考的模樣,讓本一直以為鄒恒在開玩笑的桑晚,頓時不這麽以為了。


  因為她在說這句話之時,完全就是無心的,隻因為腦海裏突然冒出來的原故,而自己又正好找不到反駁的話,所以,順勢借著腦袋裏的話,說出來而已,但是他的眼神,在她話音剛落不久,順帶著氣息都明顯的冷了許多,也凜冽了很多,眼底彌散著少許複雜的恨意,瞬間就讓她想到了雨夜那天的強迫。


  桑晚將她要還的包,往懷裏攬了攬,盡量拉開她和薑遲的距離,如果有可能,她想將包扔給他,隨後掉頭往外跑。


  覷著她小動作的薑遲,越發不滿的將桑晚往自己的懷裏抱了抱,他根本抗拒不了她,看來這輩子是真的要栽在她的爪子之下了。


  薑遲看了看她削蔥根般嫩白纖細的手,就是這樣一個,他一手可以握住兩隻的爪子,可真不比如來佛祖的五指山差多少。


  他收斂著自己不滿外泄的情緒,盡量放輕聲音,溫柔的看著身旁的桑晚說道:“我假裝你男朋友的時候,可沒有這麽僵硬。”說著又乘桑晚不注意的時候,勾垂著頭,吻了吻她的耳朵,這隻躲在黑發裏紅透了耳朵,勾引了他許久,自己控製不住也是在情理之中的事情。


  今晚那個渺茫的可能,會不會得到驗證,都在這小人兒的心裏了,不過,隨著和她在這酒店呆的時間越長,他心底的直覺就越發的強烈,畢竟他有一個好習慣,隻要她出現在他的身邊過,和他睡了的那個人就不可能是別人,而那錄像,除了他自己沒有勇氣,一個人看下去以外,還有一個原因就是,世上沒有是用錢解決不了的事情,如果有,那隻可能是錢還不夠多,陸薇她是缺錢的人嗎?結果,顯然不是,她盧家的錢,足夠能讓鬼去給她推磨了,所以那還存在的酒店錄像還有多大的可信度?


  但是桑晚不知道此時薑遲在想些什麽,也不想知道他在想什麽,隻知道自己被他在大庭廣眾之下,啄了一口,有些受驚似的,往遠處靠去,他貫是喜歡胡作非為。


  薑遲見她躲著他,心底一涼,涓涓的暖和氣,瞬間被這舉動澆滅了,剛剛才湧出的一點自信,慢慢在匯聚中消散。


  桑晚在薑遲停下之前,後知後覺的立刻往他身邊挪了過去,依了他也許還會好點,他這樣的人,最是喜歡與別人唱反調,你不喜歡的,沒準他還要非逼著你做,反正他是有未婚妻的人,假扮遊戲結束後,他們不會有任何理由再見的。


  想來自己還是那麽在意這件事的,要不怎麽會時不時就想起這個?桑晚有點悶悶不樂的走在薑遲身旁,說不出有什麽樣的感覺,大體是有點像青澀的葡萄汁和著青芒果液,一口被她吞入腹中時的酸爽?

  熟悉的氣息再次無孔不入的鑽入她的鼻尖,淺淺的煙草味卻又讓她不自覺的皺眉,腰間的掌心是那麽的炙熱不容忽視,她有點難以呼吸,被這酒店裏壓迫的擺設,弄的進退不得,多少年了呢?這酒店的裝飾,居然還是一塵未變,轉來轉去的拐角,非但沒有讓桑晚迷路,相反卻讓她越發清醒,驟然一亮的燈光,恍的桑晚頓下腳步,眯著有點睜不開眼睛。


  “到了,這裏就是今晚的婚宴。”走在前方不遠處的趙晴,得意的看著桑晚,眼裏盡是我找路就是這麽厲害的得意。


  桑晚默不作聲的拉住薑遲越來越放肆的手,裝作沒事人一樣,抬頭看了看,不得不承認,這場婚宴看起來,確實很盛大,整個走廊的通道口,全是新娘的婚紗照,機動地投影儀,在這方麵的優勢非常明顯,三百六十度一點死角都沒有的播放著新娘最美麗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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