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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一十九 前女友的遭遇

  發完照片之後,秋歌的憤怒得到了宣泄,他漸漸地冷靜下來,而盧笛那邊一定是在看照片,所以也就消停了。


  “秋歌,你不要太極端,我覺得你現在的態度不對,不該把事情往極端去想,應該和盧笛好好溝通一下。”劉海麗勸道。


  “哼,她造成的後果,就要為此付出代價,我現在不想和她溝通,她把我當傻子,以為我很好欺騙呢;好了,我們不說她了;你們該把我這九年多的疑問,跟我說說吧?”


  “你還是先處理你和盧笛的事情吧,她還會打電話過來的。”劉海麗說道。


  她說的還真準,話音才落秋歌的電話就又響了,也確實盧笛打來的。


  “老公,你聽我說,我、我是去見劉錚了,但是、但是……”


  “但是什麽?你不敢說吧?怕我還有其他的證據吧?盧笛,我真沒想到啊,你竟然是這樣的人,好了、我可以成全你,你現在自由了,你可以隨心所欲了。”秋歌咆哮道。


  “老公,我沒有做對不起你的事,我是想、想……”


  “行了,盧笛,誰能證明你沒做什麽?你發誓說不去見劉錚了,可現在呢?你竟然連誓言都不顧了,那你還有什麽值得信任的?”


  “我是為了幫你才找他的,我也是沒辦法了啊;嗚嗚……,我對不起你啊,我錯了,我沒有和他……”


  秋歌實在是聽不下去了,直接掛斷了電話,然後眼淚也流下來了,他確實心痛啊,這一次甚至比葉棲桐離開那次還嚴重,這一次他可是全身心的投入啊,是在埋葬上一次情感的基礎上在付出愛的。


  說實話,如果沒有這次盧笛去見劉錚的事情,即使葉棲桐出現了,那秋歌也會選擇盧笛的,因為他已經把葉棲桐當成過去式了,在完全理智的情況下,盧笛是超越了葉棲桐的。


  盧笛為了自己,已經追到了農村來了,而且願意和自己創業,幾乎無條件的支持自己創建養老助老事業,和自己同甘共苦了這麽久;還幫自己走出了葉棲桐帶來的陰影。


  從心而論秋歌是感激盧笛的;但是她為什麽就不能和劉錚斷了呢?背著自己還和他聯係,還去約會,真的讓自己不敢相信她了,自己也真的不敢想下去了。


  盧笛沒再打電話,也沒有發信息;秋歌覺得她是在檢討、在自責;亦或在整理語言看看如何在欺騙自己。


  但是不管怎麽樣,攤牌了,那就意味著關係已經完了,他又失戀了,而且失去的是未婚妻啊。


  情緒低掉落的他,靠坐在沙發上,眼望著屋頂,心裏百感交集,陣陣刺痛襲來,讓他不由自主的顫抖著,渾身顫抖。


  “秋歌,你要冷靜,不要把事情想的太極端,或許這其中有什麽隱情、誤會呢。”劉海麗勸道。


  “我知道了,我會調整我自己的心情的。”秋歌回答完,然後看向葉棲桐、並問道:“小桐,你跟我說實話,工程隊是不是你找的?那兩千萬是不是你轉進來的?夏翠凝是不是你的部下?”


  “是,你猜的都對。”葉棲桐老老實實的說道。


  “我說無緣無故的不能有外商來找我呢;你可真行,竟然還冒充外商來騙我,真的想讓我猜不到是你嗎?”


  “我沒有冒充啊,我就是外商,我現在的的確確是印度尼西亞國籍,居住在西加裏曼丹的坤甸。”


  “什麽?你是印尼人啦?怎麽回事?你在騙我吧?”秋歌一點都不相信。


  “她現在的身份確實是印尼華僑,是貨真價實的外商,隻不過來代理你的酒水,那確實有點牽強,不是因為你,她不會選擇這個商品的,因為印尼的酒水銷售是受嚴格的限製的,所以後來才擴展到整個東南亞,不然還真不好賣呢。”劉海麗介紹說。


  “小桐,你為什麽跑到印尼去啊?當年你為什麽離開我啊?發生了什麽事情啊?”


  “唉,這件事說來話長啊,當年我回家照顧母親,卻是發生另一件令人難以啟齒的事,以至於讓我無顏再去見你了,所以我才帶著母親離家遠走,對你也不辭而別了。”葉棲桐說著又哭了。


  “唉,我說你就別傷心了,都過去了,你也沒受到侵害,隻是耽誤了你們的感情,這也是那件事造成的,你也早就該看開了,現在你也不虧啊。”劉海麗勸道。


  “劉書…、大…姐,我……”秋歌想和劉海麗說話,但是因為那晚的事,他現在都不知道怎麽稱呼劉海麗了。


  “瞧你那樣,叫不出來就別叫了,直接說事。”劉海麗瞪了秋歌一眼說道。


  秋歌又感覺那晚是劉海麗了,因為她的樣子和語言都和前不同了,像是那種親近人的感覺。


  “我想問一下,你們是什麽關係,以前就認識嗎?”


  “當然認識了,我們從小就認識,我們是姐妹,兩姨親、我媽媽是她大姨,她媽媽是我小姨;當年你們在大學的時候,我們就見過,但是你把我忘了。”劉海麗說道。


  “啊?真的嗎?我怎麽一點印象沒有呢?”秋歌詫異的問道。


  “是,你們第一次見是在我們大二的時候,二姐在省城培訓,到學校看我,你們就見過,但是隻是說了一句話吧,二姐你就著急走了,對吧?”葉棲桐回憶說。


  “等等,你的意思是我們不隻見過一次?”秋歌現在知道自己怎麽對劉海麗感覺不一樣了,原來事以前見過,但是印象不深。


  “一共見過三次,但是每次都沒超過一句話,也就是打個招呼而已。”劉海麗說。


  “但是您記住了我,而我卻沒記住您啊。”


  “你這話是啥意思?難道在誇耀自己嗎?哼、我為什麽記住你啊?還不是因為她,她給了我任務,讓我關注你的一切,否則我會搭理你?”劉海麗帶著微笑貶低秋歌,樣子很可愛。


  “可你連見過我三次都記得啊,這說明什麽呢?”


  “說明你忘性大。”劉海麗又瞪了秋歌一眼。


  “小桐,能快點說啊,把你的事情跟我說說。”秋歌又轉向葉棲桐說道。


  “你們說吧,我去做飯了,這都黑天了;喂、天黑了,你還不走?”劉海麗逗秋歌說。


  “走、等一會再走,必須聽完小桐的事情再走;另外,我還沒吃飯呢。”秋歌拿出來臉皮厚的樣子說道,他現在也豁出去了,因為他判斷那晚應該是劉海麗,所以也沒啥放不開得了。


  “還吃飯啊?沒你的份。”劉海麗說完去了廚房。


  葉棲桐一直抿嘴看著他們,她看得出秋歌和劉海麗之間的互動有點不正常,但是她也用見怪不怪的態度應對。


  “小桐,這些年你都經曆了什麽?怎麽就成了富…富…富有的人了?”秋歌想用富婆這個詞,但是又覺得不恰當。


  “當年我回家去照顧我媽,是因為她得了嚴重的腎病;你也知道,我家當時就不富裕,我回去的時候,你還給了我兩千元錢呢;為了救我媽,我就四處借錢,最後連房子都賣了,勉強的湊夠了治療的費用;但是我媽還需要做腎移植,這就是我不能承受的了。”葉棲桐淒婉的說道。


  “唉,那你為什麽不和我說呢?”


  “和你說了,你就要拖累家裏,我不忍心;後來醫生就建議我在親人的中間尋找合適的腎髒來救我媽媽,結果我表哥竟然和我媽配型成功了。”


  “你表哥?”


  “對是我表哥,我舅舅家的,和我媽媽是親姑侄。”


  “哦,那他同意捐贈腎髒嗎?”


  “表哥為人不錯,他同意了;但是問題出在了我舅舅身上,他不同意。”


  “你舅舅不同意?救的可是他親妹妹啊?他怎麽能阻攔呢?”


  “人都有私心,我舅舅尤為嚴重,開始他覺得表哥失去了一顆腎髒,會影響身體健康,甚至影響生育;後來我就去求他,周圍的人和醫生也勸,他才勉強同意了,但是提出一個條件。”葉棲桐說到這裏又流眼淚了。


  “他提了什麽條件?”秋歌感到這個條件才是事情的關鍵,於是一邊遞上紙巾一邊問道。


  “他讓我、讓我嫁給表哥,而且必須是先結婚。”葉棲桐低頭垂淚道。


  “啊?怎麽能提這樣卑劣的條件呢?再說這不是愚昧嗎?你們可是近親啊?”


  葉棲桐看上去很傷心,她調整了一會才說:“唉,我表哥是個殘疾人,從小就得了小兒麻痹,家裏的條件也不是很好,所以舅舅他就出此下策,這也是他覺得最好的辦法,畢竟表哥要付出一顆腎髒的代價的。”


  “那、那你就嫁給他啦?”秋歌感到了心裏的刺痛。


  “當時我確實沒有辦法啊,為了我媽我隻能答應了。”葉棲桐抽泣著說。


  秋歌趕緊又遞過去幾張紙巾、並帶著失落說道:“原來你回去之後發生這麽多事呢,你還結婚了。”


  “不,事情到此並沒有結束。”


  “哦?還發生了什麽?”


  “表哥死了。”


  “啊?怎麽回事啊?那你現在……?”


  “你聽我說,我迫於無奈,就和表哥登了記,而且也立刻確定了婚期,因為我媽等不了很久了;但是就在結婚前的兩天,表哥開著他的助力車上街,被貨車撞了,等送到醫院的時候已經不行了;隨後醫生就按照我和他簽訂的腎髒捐贈協議,把他還完好的腎髒摘了下來,給我媽移植了。”


  “這、這或許就是上天在幫你吧?”秋歌感到很離奇,但是又覺得很合理,他都找不到合適的語言來形容這件事情了。


  “很快,我媽就轉危為安了,但是舅舅卻把我賴上了,說我是不祥的女人,讓我必須補償他十萬元錢;當時我還哪有錢啊,我除了債務什麽都沒有了啊。”


  “小桐,你為什麽不回來找我?為什麽選擇自己扛著啊?”秋歌對葉棲桐當年的情況感同身受啊。


  “我還怎麽回來找你啊?還能和你在一起嗎?假如有一天我們去等級結婚,我的婚姻狀況那可是已婚喪偶啊,我對得起你嗎?我解釋不清啊。”葉棲桐又痛哭起來。


  秋歌也理智的想了,確實啊,在當時的情況下,自己能相信她的解釋嗎?應該不會,造成的後果也是痛苦的分手。


  “那後來又發生了什麽?你怎麽又到了國外呢?”秋歌又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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