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二十 桃花開了
對於葉棲桐突然出現,秋歌確實感到了意外,但是他更多的是驚喜,因為九年了,終於知道了她的情況了。
雖然還不知道葉棲桐回來是不是專門找自己,不過秋歌還是非常高興,畢竟她還安好,而且還給了自己巨大的幫助。
現在最迫切的是想知道她都經曆了什麽,怎麽就成了出手就能支援自己兩千萬的富婆了呢?
“我舅舅知道在我這裏得不到他想要的錢,因為我和媽媽連房子都賣掉了;但是他非常的不甘心,另外表哥沒了也是對他的一大刺激,他知道我早晚會離開,所以就提前采取了行動,把我又許配給了一個五十歲的小老板,那人答應該他十萬元。”
“這是不擇手段啊,他的心可真狠。”
“他就是怕我走了,他什麽也得不到了;而且他還把表哥的死怨恨到了我身上,所以才這樣幹的;我媽媽因為這個還和他吵了一架,但是他依舊逼我就範;我為了媽媽能夠順利的完成治療就準備答應他了;但是就在這個時候,媽媽的一個朋友突然從南方回來了,來醫院看她,知道了這件事就非常的氣憤,她決定幫我。”
“後來呢?”
“後來我和媽媽在那位阿姨的資助下,和她一起到了新特區,在那裏我就開始打工,在一家飯店當服務員;不過才幹了不到兩個月,一天來了一群濫仔,他們對我動手動腳,還撕爛了我的衣服;這個時候一個男人站出來保護了我。”
“那你就嫁給他了嗎?”秋歌想起電視劇的劇情大都是這樣的,不過他心裏很不舒服。
“胡說啥呢,他是我父親。”葉棲桐也瞪了秋歌一眼說道。
“呃?草率了;我是、我是想……,你接著說吧。”秋歌是想問你現在結婚了嗎?但是沒好意思問出口。
“你也知道我的情況,父親在我很小的時候就失蹤了;其實他是到了南方的港口做了船員,當時電話還不普及,他就給我媽寫了封信,說明自己的情況,但是那封信我媽沒有收到,所以他就變成了失蹤人員。”
“那他又去了哪裏啊?”
“他也很倒黴,第一次做船員,第一次出海就翻了船;不過還好,被一艘印尼國籍的漁船救起了,他也被帶到了印尼;漁船的老板也是我們華人,父親為了報恩,就開始幫這位老板出海打魚,同時也想攢一點錢好回來,但是他的能力很出眾,身體還好,隻做了一年多就成了船老大,也被老板的女兒相中了。”
“又是這樣的劇本啊,千金愛上了打工仔。”秋歌吐槽道。
“嗯嗬嗬,是的,因為印尼的婚姻中是可以多娶妻子的,所以老板的女兒同意我父親繼續保留以前的婚姻,這樣我父親就在那裏又結婚了;之後種種原因,他就一直沒回來;但是他的事業卻蓬勃發展,很快就身價億萬了。”
“叔叔還真是命好啊。”秋歌感歎道。
“你是不是很羨慕啊?你也可以移民過去,那裏真的可以娶多位妻子的。”葉棲桐瞪著眼秋歌看。
“啊、嗯,去了也沒了想娶的人了,我還是在這裏呆著吧。”秋歌尷尬的說。
“等我和我媽去了新特區之後,正好我爸也征得我二媽的同意,回來找我們了;但是他在新特區有一筆生意,所以也到了那裏;那天吃飯的時候正碰到我被欺負,而且在我衣服被那幫濫仔撕破的時候,他看到了我的胎記。”
“背上的那個嗎?”
“是的,就是那個。”葉棲桐臉色一紅,因為秋歌也見過那個胎記,他們不僅僅是簡單的情侶,而且還是彼此跨入男人、女人的伴侶。
“這也真是太巧了,要是叔叔回到了這裏找你們,估計就找不到了;因為我去了幾次都空手而回。”
“秋歌,對不起,我真的對不起你。”
“好了、好了,你現在能夠平安回來,我就心滿意足了,我還以為你……;哎呀,不說了,你現在過得好就比什麽都強。”
“謝謝你,我、唉,其實我不該回來的,但是,我還是沒有控製住自己。”
“那你現在……”
“吃飯了,你們聊完了嗎?我看還是邊吃邊聊吧。”
秋歌的話被劉海麗打斷了,要不他就想問問葉棲桐的婚姻和家庭了;他想九年了,葉棲桐該有丈夫、孩子了。
“走吧,一起吃飯吧。”葉棲桐起身說道。
“好,其實我該請你的,既要給你接風,還要感謝你在我最困難的時候幫助了我。”秋歌說道。
“跑不了你的,今天先在我二姐家吃吧,哪天你可要好好的請我呢,我可聽說你家的餐廳很好呢。”
“明天你就去吧,我安排最好的山珍宴席招待你。”秋歌熱情地邀請道。
“喲,看來還是我表妹的麵子大啊,這一回來就有人請最好的宴席了。”劉海麗正好端菜從廚房出來。
“您也一定要去啊。”秋歌急忙說。
“那我算是陪她去的啦?”
“不是,您也是我邀請的客人。”
“那我和小桐誰是主賓呢?我們誰陪誰啊?”劉海麗今天算是跟秋歌杠上了。
“都是主賓,我陪二位。”
這話聽著有點讓人聯想到別的方麵,秋歌說完有點後悔。
果然,劉海麗立刻瞪著眼問道“啥?你再說一遍?”
“呃?哦,我請二位女神吃飯,找羅勝男作陪,可以吧?”秋歌急忙改了說法。
“蔫壞呢,你以為我們這麽好糊弄呢?下回再敢胡說收拾你。”
秋歌沒敢再說話,怕再說說錯話;葉棲桐也抿嘴笑了。
“杜秋歌,今天喝什麽酒啊?”
“我就不喝了,一會還要回去呢。”秋歌小心的說道,他看出來了,劉海麗一直在跟自己較勁。
“不喝了?那可不行,我妹妹可是專程為你才回來的,你怎麽也要陪她喝點吧?這麽多年沒見了,感情就沒了嗎?”
“二姐,別為難秋歌了,我也不能喝酒。”
“不行,我還想喝點呢,也不能自己喝啊?”劉海麗回身拿了瓶紅酒,很自然的地給了秋歌。
秋歌趕緊接過來打開,然後給三個人滿上,還是劉海麗起的杯,三個人開始邊吃邊談,說的都是葉棲桐的這些年的遭遇;但是始終沒有關於她感情的話題或言語。
吃過飯,秋歌要走,但是卻被劉海麗攔住了,讓他洗碗,然後她拉著葉棲桐進了臥室,不知道密謀什麽去了。
秋歌現在基本確定自己那晚是和劉海麗在一起了,因為現在劉海麗對自己的態度完全變了,甚至隻看她的性格都改變了。
這也讓秋歌頭疼不已,甚至有點怕,劉海麗的身份特殊,自己真不知道該怎麽和她交往下去了,畢竟自己和盧笛還沒理清關係,現在葉棲桐又回來了,她回來做什麽嗎?剛剛劉海麗可說她是專門為自己回來的,這是什麽意思?念舊情來探望、單純幫忙、還是想舊夢重圓?
自己最近這是命犯桃花啊,盧笛那邊一個桃花劫;劉海麗這裏自己又招惹了一個桃花煞;難道葉棲桐這是自己的桃花運?唉,桃花開了啊。
真的洗了碗之後,秋歌就坐在沙發上等著劉海麗和葉棲桐出來,她們這是背著自己研究啥呢?
等了半個小時,那兩個女人才出來,然後就像法官一樣坐到秋歌對麵,開始‘審問’他。
“杜秋歌,你打算怎麽開拓你的事業,小桐可是投進去兩千萬呢,你打算怎麽安排這筆錢,怎麽安排她這個人?”劉海麗問道。
哦,這是要和自己明算賬啊,這個應該說清楚,否則以後不好相處了,再因為錢反目,那可就得不償失了。
“小桐說吧,你是想要股份呢、還是打算借給我?”秋歌把球又拋回去了。
“你是想借、還是想讓我入股?”葉棲桐也變得嚴肅起來了。
“都行,借給我的話,那我需要兩年才能還給你全部的本息,因為我一年沒有這個能力;入股呢,那我現在就請人評估資產,然後折合成股份,我們簽合約。”
“那你決定一個吧,你想借、還是想讓她入股。”劉海麗又把球踢回來。
“我想讓她、入股。”
“嗬嗬……,我就知道,這家夥就會選這個。”劉海麗笑著說。
“我要是入股,那可能就要占多數,也就是可能會控股。”
“不至於吧,兩千萬就要控股?”秋歌有點撓頭,這要是讓葉棲桐控了股,那她還能按照自己的想法發展了嗎?
“我可以再追加投資,你的產業我都可以投資,在現在的資產基礎上,都增加一倍到兩倍的投資。”
“停、停,你這是啥意思?我的產業你都要控股?那我幹啥去啊?”
“我可以聘你當經理或者策劃,你也可以就待在家裏,我按季度給你分紅。”葉棲桐帶著笑說道。
“不行,這事我做不了主,我還需要找其他的股東商量,另外我的酒坊不接受投資,那是我的私產;民宿的事情你要問盧笛,那是她的產業。”秋歌這是為了保護自己的權力呢,都被控股了,那自己不就閑起來了嗎?
“我和你說實話,我對你的三個主要項目都很感興趣,但是在你手裏,都發展的太慢;養老助老產業,你也就是支起一個架子,想法很好,但管理根本不行;酒坊那是個搖錢樹,但是你卻隻把它栽在花盆裏了,每年隻能有那麽少的產量,怎麽能賺到錢?民宿和旅遊嚴重的落後,就是小打小鬧的玩呢,所以我想全麵接手升級它們。”
我去,葉棲桐這是有備而來啊,想要掌控自己的產業呢。
“我說了,我自己做不了主,要和盧笛、我哥他們商量。”
“你不和盧笛吵架了嗎?怎麽商量?”劉海麗問。
“吵架歸吵架,她也是股東,我不能自己做主賣掉酒坊和民宿的股份啊。”
“盧笛已經花掉了一千萬,這才致使你陷入困境中的;還有那一千萬還不夠嗎?這裏還有她什麽股份啊?”
“她是花了錢,但是也不能就把她踢出局啊,我還是要和她談談,看她的意願吧,好聚好散,或者她還錢還持股,隨她。”秋歌確實很生氣,但是讓他徹底放下盧笛,他還做不到。
“那你什麽時候和她談啊?”
“這個還沒確定,他父親病了,我不好催她。”
“秋歌,我在這裏的時間有限,你還是盡快吧,一周以內確定了這件事,然後我就離開。”
“你還要離開?”秋歌驚訝的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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