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三十四 各奔南北
秋歌立刻解釋了下午的行程,並告訴盧笛明天還要帶於超個陳曉波過去學釀米酒。
“哦,我還你為就在賓館裏頹廢呢;海麗姐呢?”盧笛又問道。
“在她自己的房間呢。”秋歌撒謊說。
“真的?你還能這樣做?”盧笛不相信。
“那你看看吧。”秋歌用手機在屋裏的各處進行拍攝,包括衛生間都去了,然後說“沒有吧。”
“走廊呢。”
“那我讓你看看。”秋歌又到了走廊拍攝。
“嗯……,窗簾後麵。”盧笛指揮著說。
這會秋歌不淡定了,因為陽台的門就在窗戶這邊,拍攝窗簾就看到陽台門了,去了陽台劉海麗就暴露了。
不過這個時候劉海麗已經看到秋歌在折騰了,立刻就明白他在幹什麽了,於是她就先躲在陽台上,然後等秋歌撩開一側窗簾讓盧笛看完,轉身去看另一側窗簾的時候,她悄悄的進來,鑽進了看完那側的窗簾裏,此時秋歌正好背對著她,而手機的攝像頭也是向著前方的。
“怎麽樣沒有吧?還有一個陽台,我也帶你看看。”秋歌知道劉海麗躲開了,因為她故意露出腳讓秋歌看。
“哼!都看完又能怎麽樣?現在不在你這裏,等一會就不會過來了?”沒發現人,盧笛的心理還算好受,不過她嘴上可不放鬆。
“那你趕緊飛過來吧,沒準可以捉住我們呢。”
“你別以為我不敢,我現在就訂機票。”盧笛帶著威脅說道。
“好,那你來吧,正好把小桐給你的東西帶回去。”秋歌才不怕她的威脅呢。
“喲,葉姐姐給我什麽啦?她為什麽不告訴我呢?”
“給了你和海麗姐每人一條項鏈,現在你選一條吧,剩下的給海麗姐。”秋歌拿出項鏈擺好,然後用手機對準拍攝。
“喲,這麽漂亮啊?這可比送給陳美慧的那條還好啊;我要、要…咦,怎麽不讓海麗姐先選呢?”
“你是我老婆啊。”
“哼!就知道用嘴哄人,一定是海麗姐讓著我吧?好了,我要右邊那條,回來帶給我吧;不和你聊了,我要睡了。”盧笛說道。
“幹嘛睡這麽早啊?”
“我明天要全麵檢查總部和各個工廠的安全防火、衛生等情況,為元旦揭牌做準備,估計要忙一天。”
“老婆,辛苦了,我就要回去幫你了。”
“咯咯……,滾一邊去,別弄得那麽肉麻,你也就這幾天的時間野了,我給你定了三十號的機票,到時候是回來、還是繼續留在那邊你自己決定。”盧笛說完就下線了。
“又威脅我呢?”秋歌嘟囔著,並過去把劉海麗‘救出來’。
“她是威脅我呢,明明知道我在,也不說透,就是威脅一下。”劉海麗說。
“嗬嗬……,你也想多了,她就是痛快一下嘴;好了,不說了這個了;這條項鏈你收好;我們也洗洗睡吧。”秋歌又帶著垂涎的樣子說。
“滾一邊去,我要自己開個房間。”劉海麗臉紅著說。
“那可由不得你了。”
“啊、你個混蛋,放開我,啊……”
第二天上午,於超和陳曉波來找秋歌他們了,然後四個人一起又到了荔枝頭村,向阿旺和邢阿巧學習釀米酒的技術。
而且在這裏一學就是十幾天,直到月底秋歌該回去的時候,學習還沒結束;於是秋歌隻留下於超夫婦,讓他們繼續學,而秋歌和劉海麗則返回到了育種基地,收拾行囊準備回去了。
“海麗,你真的回新加坡啦?”知道他們要走了,蘇秀珍問道。
“是,阿姨,我也該回去了,家裏也不知道怎麽樣了,我回去看看。”
“那你什麽時候還過來啊?”
“我、我還不知道;不過叔叔、阿姨,你們可以到那邊去玩,我負責接待你們,食宿全包。”
“嗬嗬……,好,我們一定過去;你也要常回來玩,大家都會想你的。”
“嗯,我、會的。”劉海麗有些傷感了。
“別說這樣傷心的話,現在這樣的交通,還不是說去就去、說來就來,住在哪裏都不算遠,海麗在那邊,我們還真是多了一個旅遊的目的地呢。”盧振興說道。
“對對,還有啊、海麗,你也可以來這裏,今年我們倆就準備留在這裏了;秋歌讓我們再想辦法申請建造一棟房子,而我們也想繼續體驗一下在熱帶地區的生活。”蘇秀珍說。
“好的、阿姨,我有時間會過來的。”劉海麗嘴上應付著,但是心裏卻很難受,因為她真的不準備再回來了。
離開的前一晚,為了趕明早的飛機,秋歌他們就到了離機場比較近的酒店去住,鄭磊和秋歌一起回去,所以三個人一起行動。
當晚,劉海麗很主動,和秋歌激情了很久,她心裏有個願望,想像葉棲桐那樣,也有一個孩子。
第二天一早,他們一起到了機場,鄭磊獨自去托運行李,秋歌和劉海麗用坐在椅子上,依偎在一起,留戀著他們認為的最後時光。
“不許傷心知道嗎?我走的時候你要笑。”劉海麗要求道。
“好,我笑,但是我笑不出來怎麽辦?”
“那我以後就不和你視頻了。”
“好吧,我一定努力的笑出來,那你也別哭。”
“我才不哭呢,因為我終於不用再伺候你了,我解放了,嗬嗬……。”劉海麗真的笑了。
“好啊,你這是早就厭煩我了?”
“對啊,早就煩了,但是不敢說,怕你打我,現在終於名正言順的離開了;再見,小弟弟。”劉海麗說完站起來,提著包就匆匆的向安檢口走去,頭都沒回;因為她已經是滿臉淚水。
秋歌坐著沒動,就緊盯著劉海麗看著,直到她消失在人群中,他的眼淚也瞬間奔湧而出,他急忙伸手抹掉,然後又笑了,拿出手機發了條語音信息。
“姐,我沒哭;你還欠我半首詞呢。”
“我看到了,你哭了,不過這次原諒你;那半首詞我已經寫完了,現在發給你,然後你向北,我向南,各奔南北。”劉海麗用語音回複到。
隨後沒多久,秋歌的手機短信提示音響了,他急忙打開看道一首完整的《雨霖鈴》
一縷新愁,離去煩憂,緊鎖眉頭。眼眺銀鷹遠去,心刺痛,淚不敢流。未曾執手相望,卻情深意厚。恨離別,無可奈何,牽腸掛念日悠悠。
他國遙寄神州遠,欲歸去,浪急無帆舟。身在海角天涯,兩隔處,相思夜晝。世俗紅塵,難阻海誓山盟固守。音影互通續情緣,今生無所求。
秋歌反複看了兩遍這首詞,心裏知道,劉海麗是準備不回來了,也不知道他們這輩子還有沒有機會再見了;想著想著秋歌就悲傷了起來。
直到鄭磊回來,叫他去安檢,他才止住悲傷,打起精神來。
等回到了家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八點多了,還是苗鐸去接的他們,今天家裏特別的忙,因為還有兩天就是總公司掛牌的日子了,所以大家都在做準備,盧笛也隻讓苗鐸去接他們,而且也沒有聲張秋歌回來參加開業的事情,隻有家裏人知道。
她怕大家知道以後都跑來看秋歌,就耽誤正常的工作了,所以選擇了封鎖消息,秋歌回來也直接去了老屋見父母了,所以很少人知道他回來了。
老媽看到活蹦亂跳的兒子回來了,高興地又哭了;而老爸也突然地意識清醒了,守在秋歌身旁嗬嗬的笑。
嫂子指著秋歌問老爸“爸,這是誰啊?”
“秋哥哥兒,我知道的。”老爸很堅定的說。
“你這老頭就是偏向啊,那我是誰啊?”
“不認識,你咋來我家了呢?”
“你看氣人吧?天天在跟前的都不認識,就認識這個老兒子。”嫂子對盧笛說。
“那我們不管他了,讓他老兒子管吧。”盧笛帶著笑說。
老爸根本就不在乎,看看她們,然後就又去看秋歌了,眼睛裏充滿了慈愛;大嫂和盧笛都無奈的笑了。
和家裏人、舅舅一家一起吃了飯,秋歌就和盧笛回到了他們的房間,秋歌想了解一下情況;盧笛也需要了解一下秋歌拿回來的好東西;大家也都理解他們,畢竟是小情侶嘛。
“真是漂亮啊,看來葉姐姐是真的下了血本了,這條項鏈估計要幾百萬吧;你的這個手串我看也可以和送給兩位尉遲先生的媲美了;她這是想幹嘛啊?”盧笛拿著項鏈和手串說。
“她在轉移財產,準備和她小媽決裂的事情。”秋歌說。
“啊?怎麽回事啊?她不會有危險吧?”盧笛吃驚地問。
秋歌把事情說了一遍,然後又說“小桐的個性很要強,不知道能不能全身而退,我勸她現在離開,她還擔心她的父親,也不甘心這樣離開,所以就又回去了。”
“那她能保護好自己嗎?還有博涵不會有事吧?”
“她說她已經布置好了保護的人,博涵那邊也有人在保護;這次海麗姐回去也會照顧博涵的。”
“可是葉姐姐那邊就她一個人,怎麽能行呢?萬一有點什麽事情可怎麽是好?”
“可我們又有什麽辦法呢?對那邊我們並不了解啊,還沒有熟人在那邊,真的無能為力啊。”
“不、不,我們要想辦法幫她,我們可以派人過去,不能讓她孤軍奮戰。”盧笛說道。
“派人會不會引起她小媽的猜忌啊?會不會加劇她的危險程度呢?”秋歌更擔心了。
“這樣吧,你先和葉姐姐溝通一下,然後我們再決定怎麽辦,我們這邊還要找些人才行,明天你在找鄭磊和苗鐸商量一下。”
“好;明天我找他們,也和小桐商量一下。”
“正好你也先不要露麵了,省的大家都來看你,不安心準備揭牌儀式了。”
“咋的,我還成了隱形的人了?”
“咯咯……,對,被我獨自占有了;後天市裏的領導也要來呢,所以我們要把事情做得更完美才行。”
“兩位尉遲先生什麽時間到啊?”
“明晚到市裏,後天和領導一起過來,還有另外的兩個藥廠的合作商也過來。”
“那我不用到市裏去嗎?”
“他們說了,不讓你折騰了,留在家裏直接參加後天的儀式就行了。”
“那好吧,我明天先處理一下小桐的事情,然後再露麵。”秋歌說。
“給海麗姐打電話了嗎?她到家了嗎?”盧笛問。
“打了,但是卻關機了,不知道什麽情況?”秋歌不笑了。
“哦,那我問問吧。”盧笛拿過自己的手機,撥打了電話,那邊還真就接了;秋歌非常的詫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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