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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百三十五 程若曦

  盧笛打通了電話,讓秋歌十分詫異,因為他真的不知道劉海麗還有另外的電話號,不過很快他就明白了,盧笛打給的也不是劉海麗,而是唐玥。


  “盧笛姐姐,你問我小姨的啊?她現在已經睡了,不知道為什麽,情緒很低落。”聽盧笛詢問,唐玥說道。


  “哦,可能是累了吧?這樣吧,你明天讓她給秋歌回個電話,有急事和她商量。”盧笛說。


  “哦,好的;急事的話、我現在就叫她吧?”


  “不用,不是非常急,但是很重要,明早吧。”


  “好吧,那我明早告訴她。”唐玥答應道。


  等掛斷電話後,盧笛帶著怒氣說“看看吧,這都是你惹下的事情,這要是把海麗姐再弄得抑鬱了,看你良心怎麽過得去?”


  “不會吧?她也就是剛回去,需要適應環境。”


  “哼!人渣,專門害人的人渣。”盧笛使勁的掐了秋歌胳膊上的肉。


  秋歌疼的立刻叫了出來,嚇得盧笛直接捂住了他的嘴,然後罵道“要死啊?叫這麽大聲幹什麽?”


  “你掐我、還不許我叫啊?死婆娘怎麽這麽霸道,下手還這麽狠啊。”秋歌邊看胳膊、邊回罵道。


  “咯咯……,漲脾氣了,還敢罵我了呢?”盧笛又伸手擰住秋歌的耳朵說。


  “你也漲脾氣了啊,在動手動腳的,小心我打你。”


  “哎呀,你打我試試?”


  “試試就試試,還能怎麽的。”秋歌說完,伸手把把盧笛按在床上,然後揮起巴掌在盧笛的後鞧上‘啪啪’的打了兩下。


  “啊!啊…哈哈,你個混蛋啊,敢打我了,不行、我要找老媽去評理。”盧笛掙紮著起來,嘴裏說著,卻鑽到了秋歌懷裏。


  “老實不?不老實還打。”秋歌小聲的說道,而眼睛盯著盧笛看著。


  “不老實,來啊?你再來啊?”盧笛說著攬住了秋歌的脖子;然後主動吻了下去。


  …………


  第二天,秋歌還是在老屋和父母吃的飯,然後就找鄭磊和苗鐸,和他們商量保護葉棲桐的事情。


  “當務之急事先找到女高手,還必須有經驗,然後找一個合適的辦法送到葉女士的身邊。”鄭磊很老練的說。


  “那你們有沒有這樣的人選啊?”秋歌問。


  “我這裏真沒有,我認識的高手都是男的;哎,老苗,你不是認識女高手嗎?”


  “我、我也不認識啊。”


  “你那個前女友不是很厲害的嘛?你們沒聯係啦?她受訓的地方我記得是有女保鏢的啊。”


  “我和她已經很久不聯係了。”苗鐸說;他的前女友是從私人保鏢公司受訓出來的,但是因為一些矛盾,他們分手了。


  “現在聯係一下唄,又不是求她複合,讓她幫著介紹兩個經驗豐富的女性私人警衛。”


  “我、好吧,我問問。”苗鐸想拒絕,但是看到秋歌也很期待的樣子,就不好再拒絕了。


  他站起來拿著手機翻找了一會,然後撥打出去;振鈴想了好幾聲之後,那邊才接聽。


  “幹什麽?想要複合免談,想求我辦事免談,想知道我的現狀免談。”一個女人氣呼呼的說。


  苗鐸沒說話,直接把電話遞給了鄭磊,鄭磊笑了笑接過來對著話筒說“程姐你好,我是鄭磊,您還記得我嗎?”


  “鄭磊?你找我幹嘛?相當說客免談。”


  “我不當說客,我是想問問你認不認是能夠做私人警衛的女士;我的老板想要聘請。”


  “你老板聘請女警衛?你老板是男的女的?”


  “我老板是男的,不過他是給一位女士聘請警衛,所以要有經驗、伸手好的女性。”


  “哦,雇傭多久?國內國外?風險有多大?”


  “東南亞,大約一到兩年;比較危險。”


  “嗯…、年薪一百萬,你們給辦護照,提供裝備。”


  “不是,你回答得這麽快,你手裏有人選啊?”苗鐸把手機拿過去問道。


  “跟你有關係嗎?我自己去不行嗎?我還做不了我自己的主嗎?”


  “你去?你不是當教官了嗎?”


  “教官一年才二十萬,這一年一百萬呢,再說我還可以到國外去轉轉,多好啊?”


  “你不怕危險?”


  “有危險才有挑戰;再說,你管我呢;問問你們老板同意不同意,我還忙著呢。”


  秋歌聽到後,對著苗鐸點了點頭,表示可以接受。


  “那你過來吧,我們老板同意了。”


  “啊?這麽痛快?你們不是騙我吧?”


  “磨嘰什麽?我給你發地址。”苗鐸氣哼哼的說了一句後掛了電話。


  “哈哈……,你這還是放不下啊,怕她過去有危險啊?”鄭磊笑著說。


  “唉,確實有點擔心,不過她的經驗還是可以的。”苗鐸說。


  “我看這樣把,你也過去,把程……”秋歌不知道聘請的人叫什麽,就卡住了。


  “哦,她叫程若曦。”苗鐸說。


  “還挺文藝的名字呢。”秋歌稱讚道,然後他又說“苗鐸,你也過去,把程若曦派到葉棲桐身邊,你負責和她們聯絡,也和我們保持溝通,做外援。”


  “我也去?我和她……”


  “哎呀,這是工作,又不是讓你們談情說愛去了;不過要是有機會,也可以把關係複合了,那樣更容易溝通。”鄭磊帶著壞笑說。


  “行了、行了,說正事呢。”苗鐸說道,然後他給程若曦發了一個信息,把地址告訴了她。


  “我們怎麽把她派到葉女士身邊?這個很重要,不然引起對方猜疑,那就不好了。”鄭磊問。


  “這個事情我找夏翠凝商量一下,她應該有辦法。”秋歌思考了一下說。


  “那您先商量,我們等著若曦過來,然後給她辦護照。”苗鐸說。


  “好,你們先去忙吧,這兩天一定要注意安全,不要讓人有機可趁。”秋歌囑咐道。


  鄭磊和苗鐸走後,秋歌先給劉海麗打了電話,這一通了,那邊才一接起來,他就問道“幹嘛關機啊?回去就不理我了?”


  “誰說不理你了?不是害怕你給我打電話讓盧笛知道生氣嗎?”劉海麗說。


  “她生氣能比惦記你安危更糟心嗎?以後不許關手機,聽到了嗎?”


  “哦,知道了;你找我什麽事情啊?”


  “我想給小桐找個人當保鏢,你覺得怎麽樣?”


  “這個好,這樣我們能放心一些了,因為她的安危又多了一層保障。”劉海麗讚成道。


  “那我們一起勸勸她,然後策劃一下。”


  “好,我先跟她說一下,然後你再說。”劉海麗說完就結束了通話。


  秋歌有請夏翠凝過來商量這事,夏翠凝給出了主意;而葉棲桐也在秋歌和劉海麗的勸說下同意了這件事。


  他們商量,先讓苗鐸和程若曦到新加坡,在劉海麗的酒吧工作一段時間,然後再由夏翠凝到酒吧‘無意中’發現他們,尤其是程若曦,並推薦給葉棲桐。


  正好元旦之後夏翠凝要回去了,這也給這件事創造了條件;夏翠凝在他們公司是主管在大陸這邊的業務的,所以說話也很有分量,不會引起懷疑。


  確定了這件事之後,秋歌也算是安下心來了;而葉棲桐那邊也覺得有了雙重保障,因為她自己還雇傭了一些人員呢。


  和秋歌通話的時候,葉棲桐讓他再從尉遲先生那裏拿一些解毒的要給她,她現在還在給她父親偷偷的服用,她父親的症狀已經在減輕了。


  “我說,你可注意分寸,別讓你小媽發現你的行為,不然你們父女就都有危險了。”秋歌提醒說。


  “我知道,現在我小媽幾個月都不去看我父親一眼了,所以沒有什麽危險,那個女傭也掩飾的非常好,每一次我小弟弟過去,她都能幫著遮掩。”


  “凡事小心,我看你還不如直接舍棄那邊,我們把你和叔叔都帶出來,到這邊治療呢。”


  “走是一定要走的,不過我絕對不能就這樣走,這裏的大半產業都是我們父女賺回來的,所以我要帶走。”葉棲桐說。


  “千萬別這樣想,小桐,不能為了錢財把自己搭上;還有,那邊也是你的弟弟,別做的太絕啊。”秋歌勸道。


  “我有分寸,你就別管了,我還真的謝謝你呢,擔心我的安危,給我找保鏢,沒讓我白費心思的對你,謝謝啊,等見了麵再給點甜頭。”葉棲桐話裏有話的說。


  秋歌完全裝作聽不懂,他現在已經決心收回自己的心思了,要好好地對盧笛,不在混蛋了;隻不過和劉海麗的通話,他還會繼續的,僅此而已。


  和尉遲錦榮先生通了電話,請他在給哪一些葉棲桐需要的藥,並了解兩位先生的先生的行程,和盧笛說的一樣,先到市裏,再過來這邊。


  晚上,盧笛回來後,他把給葉棲桐找保鏢的計劃告訴了她,盧笛表示讚同。


  “明天上午,領導九點半到這裏,十點十分揭牌,然後中午在民宿的餐廳就餐。”盧笛說道。


  “祝大哥在這次事情中氣到了大作用吧?”


  “可不是嗎,他回家去遊說的他們家老爺子;另外,你的那兩個大項目也起到了作用,明年我們依舊是呈現上升的勢頭,所以領導才重視。”


  “我們明年要投資的項目已經不少了,從現在起,那就是準備資金了。”


  “錢應該可以保證的,明天儀式結束後,我們同意那一個預算方案,然後再看錢是不是有缺口。”


  “好;我明天都充當什麽角色?”秋歌問。


  “總公司揭牌由你參與,藥廠揭牌我參與;你要講話,演講稿我給你準備了,明早你看看就行,也沒啥複雜的。”盧笛介紹說。


  “那好吧,我現在聽總經理指揮。”


  “咯咯……,一個家族企業,領導都是自己家的啊,可真夠有意思的。”盧笛笑著說。


  “這也有好處,也有弊端,所以我們要時刻保持清醒,把弊端屏蔽掉。”


  “嗯,這就要看我們的意誌力了。”


  兩個人說著話,慢慢的睡了。


  第二天一早,秋歌就先到了總部大樓,不過他還是相當的低調,從後門進去的直接到了他的辦公室,然後就開始熟悉演講稿。


  而這個時候的淩渡河村外麵,很多的農用機動車正在向這裏匯集,很多啊,把進入淩渡河村的道路都擠滿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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