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百八十一 人渣商慶捷
聽秋歌問她,郝雲麗突然‘噗嗤’一聲笑了,然後說“他倒是沒得罪我,和我沒仇,我這是抱打不平呢。”
“啊,你替誰抱打不平啊?看你剛才的架勢都快撲上去撕咬人家了?”秋歌又問。
“滾,你才是狗呢,杜秋歌,別以為你罵人我聽不出來。”
“嗬嗬……,沒有、沒有,我就是比喻的不恰當;那這個人到底和你啥關係啊?看樣子你們很熟悉啊?”
“我和他是同學,而且他還是譚曉的第一個男朋友;他得罪的也是譚曉,這就是個人渣、敗類、偽君子、王八蛋。”郝雲麗咬牙切齒的罵道。
“和譚曉有關係?那也不能放過他啊?”盧笛惱怒道。
“唉,譚曉太善良了;他們是在研究生期間戀愛的,當時我們都是尉遲先生的學生,而且商慶捷當時還是比較優秀的,所以他追譚曉,譚曉就動心了;不過交往了一年多之後,這個混蛋就移情別戀了,和一個藥廠老板的女兒勾搭上了,哦,那個藥廠老板的妻子還是衛生局的官員。”
“也就是說這家夥攀了高枝了唄?”秋歌問。
“對,他看中藥廠老板女兒的背景了,所以就開始去追求人家了;可憐的譚曉還蒙在鼓裏呢,對這個人基本不避諱、沒有,一心一意的和他交往;但是就在研究生快要畢業的時候,這個混蛋竟然把譚曉就要完成的論文全部竊取了,然後直接公開發表,並一舉成名啊。”
“啊?那譚曉豈不是白費力氣了?成果被剽竊了呀?”盧笛驚訝的問。
“可不就白費力氣了嗎?而且差點讓譚曉畢不了業。”
“那尉遲先生和你們怎麽不給譚曉作證呢?告他啊!”秋歌說道。
“唉,這混蛋聰明著呢,他知道譚曉不防備他,所以譚曉在做實驗的時候他就跟著,大家以為是他們共同完成的課題呢,所以當時隻是氣憤他獨自發表論文,並沒有辦法證明這就是譚曉的東西。”
“我去,他這是蓄謀的行為啊;那後來呢?”
“後來他就直接和譚曉決裂了,然後轉身就和那個藥廠老板的女兒結婚了,譚曉落得萬事皆空,幸虧先生當時在做另一個藥劑的研究,他幫譚曉提供了一些數據,並讓譚曉跟著他完成了那個試驗,譚曉才得以畢業。”
“那這個混蛋現在怎麽跑到這裏來了?”盧笛問。
“這個人後來到了中原省的一個地市,經過他現任妻子的家裏運作,進入了那個市的衛生局;不過從此他也就再沒有什麽作為了,現在應該是個小官,但是具體是什麽不清楚。”郝雲麗說。
“他是跟著市裏藥廠廠長來的。”秋歌簡單的介紹了情況。
“哼,我估計邱吉春回去以後也會跟他翻臉的,因為我了解邱吉春,這個人很正直,沒想到他的表弟是這樣的混蛋玩意。”祝子軒說。
“唉,算了,既然已經走了,那我們就不要再理會這件事了,也別讓譚曉和尉遲傑韜知道這個人來過了,免得鬧心。”秋歌叮囑道。
“還真是有意思啊,他還敢拿尉遲先生來威脅我們,真是特麽厚顏無恥。”祝子軒氣的又罵道。
“先生早就不搭理他了,他這是往臉上貼金呢,就不是好東西。”郝雲麗說。
“既然知道他不是好東西了,我們以後就注意一些吧;大哥,羅書記找我們啥事啊?趕緊過去看看吧。”秋歌說著就往外走。
祝子軒被秋歌說的一愣,不過隨即他就反應過來了,秋歌這是想跑啊,郝雲麗也是來者不善啊。
“啊,誰知道也沒說,不過這又給我發來了三四遍信息了,走、過去看看吧。”祝子軒配合著說道。
然後兩個人就直接向門口走去,準備開溜,但是郝雲麗豈是那麽容易放過秋歌的?她立刻衝過來堵住了他們。
“想跑?沒門!杜秋歌,你還沒給東西呢?”
“哎呀,郝醫生,那不是我給她的,是她搶走的。”秋歌無奈的說。
“那不行,她有、我憑什麽沒有?你要是覺得我不如她,那好,我這就帶著餘立維辭職。”郝雲麗說道。
其實要是論重要性,郝雲麗一點都不比譚曉差,因為她和餘立維那才是寶庫呢,最近出來的藥方多數都是他們完成的。
而譚曉這邊也做了不少工作,另外有尉遲先生的麵子呢,所以秋歌讓她搶走了手串,也就真的當送給他們了。
現在郝雲麗來要了,你說給不給吧?這個譚曉也真是夠嗆,這得了便宜還賣乖,可把自己坑死了。
“具體怎麽回事啊?”盧笛也冷著臉問道。
“大哥你說吧,都是幫你幫出來的。”秋歌沒好氣的說。
“啊,好、我說,嗬嗬……”祝子軒又是一陣笑,然後才把事情說了一遍。
“那誰讓你嘚瑟來著,你不拿出來誰知道你有?”盧笛聽完之後對秋歌說道。
“我不琢磨能多賣一百多萬嗎?還有早點促成他們的事,讓尉遲先生過來啊;誰知道譚曉這娘們、這個醫生一點也不講武德,不按套路出牌,搶了就跑了。”秋歌無可奈何的說。
“反正我現在不管,她有我就要有,不然我也沒心情工作了,餘立維明天也停工了,不行我們就辭職吧。”郝雲麗繼續威脅道。
“咯咯……,行了、郝姐,明天等葉姐姐回來,讓他再去要一個同樣價值的手串給你,我擔保,他敢不給我就跟他決裂。”盧笛說道。
“真的?那好,我就信你的了,那明天晚上我來拿,不能讓譚曉猖狂起來。”
“好,等葉姐姐回來就讓他去要。”
“那行了,我回去了。”郝雲麗起來要走。
“等等,郝醫生,譚曉拿了手串之後,我可是把尉遲傑韜和祝大哥的工資都停了,獎金也不發了;那你那邊怎麽辦啊?我是把你和餘立維的工資都停了嗎?”秋歌恨恨的問道。
“隨便,反正吃不上飯我們就餓死;但是東西我必須要。”
“我、怎麽能碰到你們兩個這樣的女魔頭呢?”
“咯咯……,咋的,不行你就開除我們啊。”郝雲麗也是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架勢。
“嗯,氣死我了。”秋歌卻是毫無辦法。
“哼!瞧你那小氣的樣,我們拿出一個藥方,你不久賺的盆滿缽滿的啦?”
“那最近有沒有藥方拿出來啊?”盧笛忙問道。
“有一個已經有希望了;說實話,我覺得真正虧的人是餘立維,他帶著一本藥方過來呢,現在已經拿出五六個方子了,我們啥也沒得到呢。”郝雲麗抱屈的說。
“得了吧你,我也給他們股份了,合同裏明明寫著呢,哪個方子我也不是白拿的,少在這裏抱怨。”秋歌立刻說道。
“真的啊?我咋不知道這件事呢?”
“少裝,我可跟你說明白,我絕對沒坑餘立維,而且你可以問問他,我給的條件是不是最好的。”
“好啊!死玩意,他竟敢不告訴我還有股份分紅呢,我這就找他去。”郝雲麗說完轉身要走。
“停,別想溜,你替我告訴餘立維,他的分紅今年也要扣了,啥時候把手串前扣回來,啥時候再給他。”秋歌也是鬧著玩呢。
“扣唄,反正也不是我的錢,走了,明天見,東西準備好。”郝雲麗才不怕秋歌威脅呢。
秋歌不得不認了,兩件首飾大幾百萬就算是送出去了;不過他倒不是虧了,因為這種付出那也是有回報的;還有,虧的是葉棲桐啊。
接下來祝子軒就離開了,秋歌讓他和邱吉春保持聯絡,不能讓藥廠的事情受影響;另外祝子軒還要關注省城轉院過來的病人呢。
“那我去幫著張羅一下訂婚的事情吧,你這邊安排好明天的接機、接站的事。”盧笛說。
“好,我一會就抽點車輛,然後聯係尉遲傑韜和譚曉,看看有多少人過來。”秋歌說著就開始打電話了;盧笛也去了酒店那邊。
不過正當秋歌他們在為尉遲傑韜和譚曉的事情忙碌的時候,秋歌又接到了一個電話,這讓他又感到了問題的複雜,他又急忙把祝子軒和盧笛找回來了。
“市裏來的電話?嗬嗬……,還真有意思啊,他們這是想幹什麽啊?”祝子軒聽了秋歌的介紹後問道。
“我的猜測就是他們的目標是我們的藥方;應該是商慶捷在搞鬼。”秋歌說。
“那也就是說,那個叫商慶捷的人把消息傳遞回去了,他們那邊就立刻行動了唄?還挺厲害啊,連副市長都請動了,能量不小啊。”盧笛吐槽道。
“應該是這樣;市裏讓我們做好接待工作,畢竟對方是副市長帶隊過來的,所以不能怠慢。”
“那你啥態度啊?賣還是不賣呢?”
“不賣,給多少錢都不賣;我們自己又不是沒有能力生產,幹嘛要賣啊?再說看到商慶捷我就厭惡,和他們做什麽生意?”秋歌說道。
原來秋歌是接到了市政府那邊來的電話,說是中原省一個地市的副市長帶隊,明天趕到這裏,想要和公司負責人見見麵。
秋歌就問他們來的目的,市政府的人員隻告訴說是來考察的,讓做好接待,這邊也有市裏的領導陪同;隨後縣裏也來電話告知了情況,明天王縣長也會過來。
“那市裏藥廠的事情怎麽辦?”祝子軒也提心吊膽起來了,他怕秋歌生氣,連這個方子也不給了。
“市裏藥廠的事情正常進行吧,我們答應的事情不能反悔;但是要簽訂不可在轉讓合同,別我們賣給他們,他們再轉手賣給其他人。”秋歌也擔心這個事情,人心隔肚皮,小心為妙。
“邱吉春他們不敢,否則誰也別想好。”祝子軒說道。
“行了,我們還是自己做好保險吧;不過接待他們的事情我看大哥就你來吧,我就不見他們了,明晚尉遲先生他們回到了,我們負責這邊吧。”
“也行,我接待他們。”祝子軒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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