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百三十 怨恨
對於羅勝男的態度,秋歌是相當的不滿;他把羅勝男拉到一個沒人的房間裏,開始質問她了;而盧笛也跟來了。
“人都沒了,你為什麽沒有悲傷?為什麽不去醫院看看他?羅勝男你是鐵石心腸嗎?”
“我才不是鐵石心腸呢,但是祝子軒的所作所為已經讓我寒透了心;所以他死了,我也不傷心,我也不去看他。”對於祝子軒的做法,羅勝男耿耿於懷啊。
“他做什麽了讓你這樣恨他?你們即使離婚,那也不至於仇恨到這種地步啊?還是你做的夠絕吧?”秋歌惱怒道。
“杜秋歌,你少管我,我知道該怎麽分辨一個人。”
“你知道個屁,祝子軒在最後的時刻還在惦記你呢,讓我告訴你他對不起你,讓你原諒他,還把銀行卡的密碼告訴了我,讓我轉達給你。”
“哼,演戲吧?收買人心吧?他特麽臨死還在玩心機;知道自己要死了,這是想讓你同情他呢;可我不吃這一套,他和柴琳琳竟然做出這樣的事情,我永遠不會原諒他的。”羅勝男憤怒的說。
“羅姐,人不能總抓住別人的錯誤,他們的事情已經曝光了,也受到了大家的譴責,你就不能再死盯著不放了啊;更何況祝子軒已經不在了,你怎麽的都要過去處理一下他的後事吧?”盧笛勸道。
“哼,她就是個心硬如鐵的女人,一點人情味都沒有,我真是看錯人了。”秋歌怒道。
“杜秋歌,你就是這樣看我的?嗚嗚……,你也不是好人,他們欺負我,你也欺負我?祝子軒和柴琳琳都把我當笑話了,要讓我沒臉再出現在人前了,要逼死我啊!我為什麽還要好好的對待他們啊?”羅勝男哭了。
“羅姐,這話是從何說起啊?他們做什麽了,要逼死你啊?”盧笛問道。
“他們把事做到了最絕了,要在我和祝子軒離婚之後,立刻就辦理結婚,如果真的那樣做了,我還有臉活著嗎?”
“什麽、這怎麽可能?”秋歌聽後一愣,他還真沒想到祝子軒這樣的陰毒。
“怎麽不可能?祝子軒和羅姐離婚,柴琳琳為什麽出現在這裏?”盧笛立刻說道。
“其實要不是因為這個吵起來了,我們早就進了民政局的辦公樓了,也就遇不到襲擊了。”羅勝男收住悲傷說道。
“他們還如此混蛋?這、這可真是欺人太甚了。”秋歌又被祝子軒和柴琳琳氣到了。
“就是啊,他們這是要逼死人啊?什麽東西?我就說讓你離祝子軒遠一點,你還不信呢。”盧笛埋怨道。
“我也沒看出來他們這樣的壞啊?不行、我們不能再和柴琳琳合作了,這是個什麽玩意?真的太毒辣了,十足的小人啊。”
“你可別衝動,我們可是簽訂了合約的。”盧笛趕緊說。
“是啊,別胡來,我們還指望這個合約打造醫藥產業園呢。”羅勝男到這會還不忘事業呢;而且她心裏有暖乎了不少,因為秋歌又幫她了。
“但是我一想到柴琳琳我就不舒服。”秋歌真的相當厭惡柴琳琳了。
“我覺得現在不是討論合不合作的時候,也不是和柴琳琳置氣的時候;羅姐,我還是想勸你去處理祝子軒的後事,這可是對你很有好處的;你若不露麵,那周圍的人怎麽看你啊?你要是把事情處理的圓滿了,那又是另外的一個樣子了。”盧笛分析道。
“對,就是有再大的委屈你也要去,你們的婚不還沒離呢嗎?所以你們還是夫妻,你也還有權處理他的一切,包括繼承財產;祝子軒在淩渡河還有兩個企業呢。”秋歌說道,這個時候他的心裏也不在同情祝子軒了,因為那人做的相當過分。
祝子軒在最危險的時候保護的不是羅勝男,而是柴琳琳;這就說明他確實不值得羅勝男好好對待,也不值得自己真情相交。
“我不要那些財產了,秋歌,祝子軒不是欠你的錢嗎?那兩個企業你收過去吧。”羅勝男說道。
“你是不是傻?為什麽不要?你以後用那兩公司賺的錢還我;再說就算我要,那也需要你去先繼承了公司吧?你不去那怎麽能行呢?”
“羅姐,還有上麵父母間的關係呢,你要是這樣任性,那也影響您母親和祝子軒的父親的工作關係啊。”盧笛又說道。
“那好吧,我去;不過我也有個條件,秋歌你必須答應我。”羅勝男很認真的說。
“啊?啥條件?”秋歌十分心虛的問,他可害怕羅勝男有什麽非分的要求。
“我想讓你們幫我代管那兩家公司,我的身份很特殊,所以不能有企業。”
“這事……”秋歌看向盧笛。
“行,這事可以做,正好我也沒什麽大事,一個養老事業還不能讓我充分調動潛能,你的那兩家公司我幫你管了;不過你要把企業的的法人變更一下,這樣你就避嫌了。”盧笛倒是爽快,立刻把這個差事攬過去了;盧笛還是心不安分啊。
“太好了,那就這樣定了;法人也有你來承擔吧,我隻做幕後老板,賺錢我們兩個分。”羅勝男的心情還一下子好了。
“行了、行了,現在還不是分贓的時候,你趕緊過去醫院看看吧,先處理祝子軒的後事,然後去安撫公司員工;還有這是祝子軒說的銀行密碼,你抽時間去核實一下,如果是真的,那你就改一下。”秋歌給了羅勝男一個紙條。
“那你去幹嘛?”羅勝男問道。
“我當然還有我的事情了。”秋歌還惦記和盧笛去登記結婚呢。
“我的意思是想讓盧笛陪著我。”
“想啥呢?盧笛還有她的事情呢,你不能……”秋歌才不願意盧笛跟著羅勝男走呢,那樣自己一個人也領不了證啊;但是他的話被盧笛打斷了。
“羅姐,我陪你去,走吧。”
“好,還是盧笛對我好。”羅勝男站起來,走到秋歌跟前,抬腳就踢了他一下,然後說:“讓你不幫我,踢死你。”
這一下踢得很重,把秋歌疼的直咧嘴,趕緊身後去揉搓,並氣的罵道:“你個死娘們,幹什麽啊?絕交、絕交了啊!”
他這是提醒羅勝男呢,不過這樣說可以不引起盧笛的警覺。
“我讓你絕交,你想落井下石啊?”羅勝男又踢在秋歌的另一條腿上,這一次更狠。
“哎呀,你想……、滾!”秋歌想說不好聽的,但是想起羅勝男正遭難,而且盧笛還在場,所以他沒敢說出來。
“我們走、盧笛。”羅勝男轉身招呼盧笛說。
“唉,盧笛現在就去啊?那我怎麽辦啊?”
“你也跟著去吧,畢竟這件事我們也算是參與者;還有祝子軒都死了,也就沒什麽恩怨了,你也幫著忙乎一下吧。”盧笛說。
“我是說我們兩個的事怎麽辦?”
“我們的事情往後推吧。”盧笛無奈的說。
“你們要幹什麽?”羅勝男問盧笛。
“我們要登記、領證、結婚;這特麽又被破壞了。”秋歌惱怒地說。
“那真應該往後推了,今天不是好日子啊。”羅勝男悵然的說完就向外走去。
盧笛無奈的看了看秋歌,並說道:“走吧,我們就是好事多磨;先幫忙吧。”
於是他們三個到了外麵,上車一起到了醫院;這裏已經來了很多祝子軒家的親屬,但是他父親沒有在場;羅勝男過來之後立刻接手了處理後事的決定權。
秋歌隻是在大家麵前打了個照麵,然後就出來了,因為自己畢竟是外人,現在又不是出殯,所以表達一下感情也就行了。
出來之後,他就上了車,不過張晴不能走,她要在這裏保護盧笛呢;所以秋歌就聯絡苗鐸過來接自己。隨後兩個人就等在車裏,張晴冷著臉也不理秋歌;這丫頭還生氣呢。
“今天幸虧有你,不然羅勝男就危險了啊。”秋歌沒話找話的說。
“和你有關係嗎?我救的是羅勝男,又不是你;你獻什麽殷勤呢?”張晴給了秋歌一個白眼說。
“我這不是在誇你呢嗎?主要是覺得你確實很厲害;你這都是怎麽練出來的啊?”
“你管得著嗎?”
“還能好好嘮嗑不?”秋歌不滿的問。
“我讓你和我嘮嗑啦?”
“你這丫頭是不是走火入魔了?張晴,我今天是想和你說正事的。”
“我可沒正事和你說,你也最好別說,我的事情我心裏有數,不需要你來教我,我想做什麽也沒人管得了;你該幹嘛幹嘛,不關我的事。”
“那你生什麽氣呢?”
“你是不是缺心眼啊?我不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喜歡的人結婚,然後還笑逐顏開吧?不過你放心,我現在已經想開了,你也不過就是個混蛋,我以後還真不一定再搭理你了呢。”張晴其實這還是賭氣的話。
“唉,好吧,我不說了,你自己考慮吧;緣分這個東西,有時候讓人很無奈,有緣無分的事情也很多。”
“閉嘴,我說了不用你教我怎麽做,再說話我就揍你。”
“你個死丫頭還要翻天啊?別總對我是有威脅的語言。”秋歌氣得翻白眼。
“哎,你看、那不是柴琳琳嗎?她這是要去哪啊?”這個時候張晴突然指著醫院得樓門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