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百三十一 還真不是好人
秋歌順著張晴手指的方向看過去,果然看到柴琳琳出來了,而且直接上了停在門口的一輛出租車,然後就離開了醫院。
“哼,能幹嘛去?還不是怕丟人先跑了,人家離婚她跟著過去了,這就是解釋不清楚的事;警察一定會找她訊問的,所以她這是‘畏罪潛逃了’。”秋歌帶著對柴琳琳的怒氣說道。
“行了,你也不要替羅勝男抱打不平了,她也不是什麽好人,在機場、在民政局門外那樣的地方,也能堵住祝子軒、柴琳琳吵架,也很不讓人省心啊。”張晴對羅勝男不怎麽感冒。
“咦,你說的有道理啊,小丫頭的心思也不單純呀,我還以為你是白紙呢。”
“滾!我要是白紙早被你陷害了;告訴你、你自己留點神,哪天我不高興了,就收拾你;離羅勝男遠點,和這柴琳琳更要不能沾邊。”
“我是啥人啊?我能看上這樣的?再說我可是好人,我以後保證獨寵盧笛,絕不胡來。”秋歌再次表明心誌。
“滾、立刻!”張晴用死亡眼神看向秋歌、並說道。
“苗鐸還沒來呢,這大冷的天你讓我去哪?在進醫院碰到祝子軒家的人不好。”
“一、二、三。”張晴開始數數。
“好、好、好,我走、我走。”秋歌立刻開車門起下去了,然後跑到街邊,也趕緊上了一輛出租車,並給苗鐸打電話;他是真怕張晴動手啊,自己是真弄不過她。
和苗鐸聯係完,秋歌就讓出租車迎著苗鐸來的方向過去了,在出城口就碰到了他。
等回到了家裏,秋歌立刻去洗了澡,然後就去了床上,躺著想今天發生的事情,他還是不敢相信祝子軒就真的死了,還是有些為他惋惜。
但是心裏卻沒有那麽悲傷了,因為祝子軒所做的種種,確實讓人感到氣憤,不值得同情啊。
再想想自己,難道這不也是很過分嗎?不過,好像自己確實也和他有那麽一點點不一樣,自己還真就做不出傷害女人的事,哪怕是情斷義絕,那也不能打擊報複她們。
正胡思亂想呢,尉遲傑韜打電話來了,秋歌知道他要問什麽,所以就接通電話直接告訴了他事情的過程。
“出來喝點吧,我特麽有點心裏不得勁。”尉遲傑韜說道。
“來家裏喝吧,我讓餐廳給送點吃的,我不想出去見外人,碰到了總要解釋,我實在是不想提這件事了。”秋歌說。
“好吧,那你就在等著吧,我去餐廳點幾個菜拿過去。”尉遲傑韜說。
“那好,我等你;哦,不用多弄,盧笛不在家,不用帶她的。”
“好,我很快就到。”
秋歌放下電話起來,然後起來穿好衣服;來到客廳後想了想又去酒櫃拿了酒。
不一會尉遲傑韜來了,而且還把譚曉和郝雲麗帶來了。
“她們也想喝酒,我就讓她們也來了。”尉遲傑韜把手裏提著的餐盒放在茶幾上、並說道。
“歡迎、歡迎,怎麽沒把餘立維也帶來呢?”秋歌問郝雲麗。
“他去大姐家了,不用管他。”郝雲麗回答說。
秋歌也沒再說什麽,這樣的場合確實也不適合餘立維。他們把吃的東西打開,然後倒上酒,先碰了一杯。
“我們也敬他一杯吧,畢竟在一起共事了一段時間。”尉遲傑韜說。
“那我在拿個碗。”秋歌說著去了廚房,拿出一個碗,大家把第一杯酒倒進了碗裏,放到了一邊。
“來,這杯我們為活著。”秋歌說。
“對,為活著。”其他三個人也是這樣說道。
然後一飲而盡。
“好了,我們也不必去傷心,其實祝子軒死了,我倒是覺得他罪有應得。”郝雲麗吃了口菜之後說道。
“這話從何說起啊?”秋歌感到詫異。
“唉,秋歌,今天她們是有話要說啊;有些事情我也才知道。”尉遲傑韜說道。
“哦,關於祝子軒的?”秋歌更驚訝了。
“對,就是關於祝子軒的,以前他活著我們不願意說這些,現在他死了,我們想把他的真麵目告訴你,不讓你因為他而傷心。”郝雲麗說道。
“他有什麽地方得罪你們啊?”
“不是得罪,而是他做了很多很過分的事情;我們怕你為他而消沉,所以才來說的。”譚曉說道。
“哦,那我先謝謝,敬你們;然後再說。”秋歌端起杯了說道。
看來祝子軒確實做了不少的壞事啊,譚曉和郝雲麗都對他不滿了,這影響可夠大的。
“其實祝子軒離開公司的時候我們就想來找你了,但是又覺得你有分辨力,所以才沒說;現在他死了,我們也想說說了。”郝雲麗說。
“不會是他找你們商量買藥方的事情吧?這事我知道。”秋歌說。
“這隻是最小的一件事,你也和他說了,我們也就沒當回事。”譚曉指著尉遲傑韜說。
“哦,還有比這還大的事情?”秋歌正色問道。
“有,還不止一件。”譚曉肯定的說。
“我來說第一件吧,祝子軒找我們買藥方之前,其實就找過餘立維,而且還用了多種手段,其中就有恐嚇;當時餘立維很害怕,就把事情跟我說了;我就給祝子軒發了一條信息,告訴他如果再敢騷擾餘立維,我就會把事情告訴你,當時餘立維還錄了音呢;於是他說那是跟餘立維鬧著玩呢,之後就沒在找餘立維。”郝雲麗說道。
“錄音呢?”秋歌問。
“怎麽、你不相信我說的?”
“不是,我隻想聽聽。”
“在餘立維的一張內存卡裏麵呢,你如果想要,那天我拿給你,絕對是真的。”
“哦,那以後再說吧;你說的事情我信。秋歌又強調一遍。”
“第二件事是祝子軒曾經想、想追求我們,嗬嗬,是在他結婚之後,名義上曾以我們救治了他,把我和雲麗單獨約出去,然後就說了很多不著調的話,聽著讓人惡心,我潑過他一臉的果汁。”譚曉說。
“嗬嗬……,我還潑過她啤酒呢。”郝雲麗笑道。
“他根本就是想玩弄我們,但是我們卻不給他機會;而且我們也從不搭理他,他是個十足的偽君子。”
“我和譚曉訂婚之後才知道這些事情,所以也不願再和他有來往了,不過也沒表現的很明顯。”尉遲傑韜說。
“最嚴重的一件事是他派人到研究所臥底,想偷走那本藥方;但是他卻是低估了餘立維的智商,那個人很輕易的就被識破了,而且餘立維還留下了證據;這讓祝子軒才消停;哦,等有時間我把證據都給你送去。”郝雲麗說。
“這些事情你們怎麽不早跟我說呢?”秋歌問。
“我們覺得他是公司副總,你們關係又非常好;而且也沒造成損失;而後來他又自己出了事,所以我們也就把事情壓下了。”
“唉,這事你們可不該瞞著啊,萬一他再想出什麽壞主意呢?真造成損失就晚了啊。”秋歌有些後怕的說。
畢竟祝子軒當時是副總,有些時候他很有特權的,做什麽事都可以假借工作的名義,如果餘立維、郝雲麗、譚曉他們立場不堅定,那他就已經得手了。
“我覺得他不會得逞的,我們有能力對付他。”郝雲麗自信地說。
“唉,你們要是早和我說了,我也早就防備他了,哪至於又搭上一千萬呢。”秋歌懊惱道。
“啊?你還真吃虧了啊?”尉遲傑韜問道。
“可不是嗎?不過也是我自願的,當時也不知道他有這麽多劣跡啊。”秋歌把自己救祝子軒的事情說了。
“唉,你還真是好人,都已經被他陷害了,回頭還要救他,你可真行。”郝雲麗埋怨道。
“當時想得簡單了,就想著感化他,讓他知恩圖報呢;後來知道他確實夠渣的,但是已經晚了。”秋歌又把祝子軒夥同柴琳琳去登記結婚的事情說了。
“哎呀、我去,這可真夠狠的啊,他這要不死、羅勝男還真不好過了呢。”尉遲傑韜驚訝且很解氣的說道。
“好了,我們還是喝酒吧,人都死了,我們也就忘卻他的一切吧,好與壞都成塵土了。”秋歌感慨地說。
幾個人之後確實沒有再說祝子軒,因為確實也沒必要了;他們一直喝到了晚上十點鍾,尉遲傑韜才護送兩位女士回去。
秋歌也收拾了吃剩的東西,然後就準備睡覺了;但是這個時候,盧笛突然打電話來了。
“我今晚不回去了,陪著羅姐去海麗姐的房子住,現在已經到地方了,明天還有很多事情要處理呢;今天下午祝書記來了,蒼老了很多,也和羅姐單獨談了;他承諾祝子軒的所有產業都歸羅姐。”
“唉,老人最怕這個啊;造孽呀!好了,你也注意身體和安全,張晴不能離開你們,有事及時打電話。”
“哦,張晴回去淩渡河了,她要幫我拿衣服,然後明早她在過來接我們,她不到這裏接我們,我們就不出去,你放心吧。”盧笛說道。
秋歌一陣肝顫,張晴過來了,那自己該怎麽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