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6章 換日之蘭臨桀月王
偷天換日?
我的傻丫頭,我想要的東西從來都不需要偷!
我一臉的不相信,身為大盜,不偷?怎麽過日子!
我似乎忘了,他是狼王。
隻消本王一聲令下,天下盡在掌中!不管你信不信,這都是事實!
馬車換了,豪華舒適。車內掛著的鈴鐺,朗朗的響著,很好聽。我忽然翻出非兮身上的小鈴鐺,不停的晃著。自拓跋不夕登基之後,非兮就又回到了我的手中。
拓跋長涉失笑,解下身上的血月,兩個鈴鐺,咣啷一聲,靠在了一起。
這對鈴鐺,很有意思的定情信物。
我咯咯笑著,不斷的拿著把玩,心中納悶,為什麽以前沒有覺得它們好玩呢!而且,血月和非兮真的很配的。
“你們是何人?”守城士兵詢問。事實上,這幾個城市的瑱國人並不多,這種守城的勞累活兒都是抓去的當地的百姓充當的。
“大膽,這可是蘭臨國桀月王座駕!”徹風說的很有氣勢。蘭臨國成立,逐風是首席大臣,給桀月留了位置,蘭臨國名符其實的王。
我笑了笑低聲說道:“你說你這般明目張膽的,讓手裏拿著桀月畫像等著抓桀月去討賞的小兵們情何以堪呢?”
拓跋長涉挑眉:“瑱國人,不遠千裏來到這裏,自然是水土不服。做出些可笑的事情,也不為過。你在我跟前笑笑就行了,千萬別在瑱國人麵前笑出聲來,別讓遠方來的客人失了臉麵!”
“放心,我知道了!一定不會笑出聲來的!”難得拓跋長涉說著玩笑話,我自然也是要配合的。
城門口還在僵持著,拓跋長涉適時的插了一句話:“徹風,為何還不進城?”不帶任何感情的話語,是不可抗拒的意思。
淩冽如刀,嗖嗖的刮著城門口的小兵,小身板兒撲簌簌的顫著。
“屬下該死,這就進城!”徹風回答,一聲喝令,直接進城。說白了,就是一個字……闖。而且整個隊伍上下,全然一副你能奈我何的驕傲神態。
城門口守著的小兵,傻呆呆的看著,手中的畫像隨風飄落。
馬車的車簾被風掀開一角,露出一張比畫像還要奪人心魄的英俊容顏。
隊伍奔著瑱國使館去了。簾子微抬,拓跋長涉牽著我下車。
瑱國的督史已經站在那兒候著了。
拓跋長涉用瑱國語和他寒暄一番,對方即刻佩服的五體投地,迎貴賓一般的迎了進去。俗話說,此一時彼一時,不管桀月曾經是個什麽樣,如今,已是一國之王,瑱國人不得不為他們自身利益考慮。
瑱國人給安排的地方在蒼天遺美,當得知蒼天遺美是我和隱綽共同產業的時候,更是震驚的無話可說,大有交好的意思。
拓跋長涉談笑風生,也表達了與瑱國交好的意思。同時旁敲側擊說出了對玉碎島國強硬態度。兩方達成一致,恭祝合作愉快。
果然,拓跋長涉不會做無用的事情。蘭臨國的發展,離不開瑱國這個神奇的國度。若不是玉碎島國野心昭然,我相信,拓跋長涉會不遺餘力的促成兩國友好邦交。
或許,他希望通過臨海一戰,逼玉碎島國與我們交好。隻有玉碎島國簽了城下之盟,蘭臨國才不會受製於人。
入夜,拓跋長涉似乎並不急著走,而是耐了心性的住下了。
我現在是更加的相信他了,不管他要做什麽,讓我去做什麽,我都會不疑有他的照辦無誤。
“蒼兒,我們去聽戲吧!”拓跋長涉隨手拿過了衣服為我穿上,說道。
“好!”我乖巧的點頭。
這城裏的蘭國古戲裏我們的客棧挺遠的,拓跋長涉帶著浩浩湯湯的隊伍,一路張揚的走了好久。
可是我卻終是沒有聽到蘭國的古戲。
不知道拓跋長涉是怎麽辦到的,總之,我現在是在人聲鼎沸的夜市裏頭,被某個人緊緊的拉著,胡亂的閑走。
忽然聽到一道聲音,我頓住了腳步。
“居然是蒼堇夫人!”有人驚訝不已的說著。拓跋長涉也聽到了,拉我靠近了不少,安靜的聽著。
“可是,蒼堇夫人不是臨海國海王的四王妃嗎?”有人這樣說著。
“這你就有所不知了吧,海王早就把他的王妃全部休了。去年聽說這位蒼堇夫人和雲白公子走的近,更是坐實了這個消息。隻是不知道,她居然又嫁給了桀月王!”
“哎呦,你們還不知道吧,這雲白公子啊就是桀月王!”又有一人糾正,煞有其事的說,“都說蒼堇夫人是天仙下凡,旺夫的命格!你別看她嫁了幾回,第一個丈夫留下的兒子愣是成了延風的太子。龍年綽是第二吧,轉眼間成了臨海國的海王。這第三個更是了不得,從一介大盜變成蘭臨國的王,你看看他那陣仗,連瑱國人都要敬一兩分呢!”
我擰緊了眉頭,我隻嫁了一個男人好不好?要不要說成這樣,怎麽聽怎麽覺得我水性楊花。
扯著拓跋長涉就要走,哪知道拓跋長涉似乎聽上癮了,一動不動的站著,還死死的拉著我,不讓我動。
我心裏疑惑的要死,忍不住的問:“沒感覺?不生氣?”
“為什麽要生氣?”拓跋長涉不明所以。
可是,這話要我怎麽說。就算是他不吃醋,被說成一個靠女人富貴的男人,多多少少不爽該是有些的吧。
我都聽不下去了,可他怎麽就能夠這樣的心平氣和,甚至是饒有興趣的聽著。該是說他心寬呢還是心寬呢,我表示很費解,似乎他從來沒有因為吃過醋。
他就那麽放心我?當即,心裏頭愈發的不樂意了!早知道就不該和隱綽嚴格的劃清界限,讓他也酸溜溜一回。
拓跋長涉一邊笑著,一邊拉我離開:“若是你想問我為什麽不吃醋,我可以肯定的告訴你,就算他們能說出個花來,你也是屬於我的。別的男人?哼,想都別想!”
說的還挺霸氣,他能夠寬容,是因為他有自信。
“你早就被我吃的死死的,這就是我耀人的資本!”他又補了一句。
我懂了,這個男人的醋,是暗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