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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三章 再次入夢

  她再一次夢到了那個夢境。


  跟上次那個夢境差不多,但是這次,裏麵卻多了另外一個人。那個人的麵容,一直是看不清的,夢裏的那個宮夏,也存著一樣的心思,想要看清他的麵容,卻是一點方法都沒有。


  夢裏的宮夏一直哭著,像是在祈求著什麽,這邊的宮夏想要上前,去聽聽他們說了些什麽,卻突然被人喊了起來。


  宮夏迷迷糊糊地醒過來的時候,卻發現,自己已經在冷溢城房間裏了,而呼喚自己的人,剛從浴室裏出來。


  冷溢城拿著毛巾擦著自己的頭發,但是依然有水滴,從他的發梢滴下來,滴到宮夏的臉上,冰冰涼涼的,宮夏一個激靈,清醒了過來。


  “洗澡去!”冷溢城冰冷的語調,命令著。


  宮夏懵懵懂懂地從床上爬起身來,轉身往浴室走過去。


  冷溢城倒是覺得奇怪,她現在怎麽那麽乖巧。


  等得花灑中的水真的撒到她的身上的時候,她才有些回神,剛剛那個夢境,是不是像之前那個夢一樣,是曾經發生過的呢?


  而且那個宮夏在夢裏哭成那個樣子,怕是也是不樂意的,不是自願的。


  澡是洗完了,尼瑪,她貌似忘記了帶睡衣,而且,這邊浴袍都沒有一件。


  她關了花灑,在浴室裏思考人生,自己怎麽就這麽蠢,就這麽進來了,不管是要她直接出去,或者穿著今天穿過的衣服出去,她都不願意,好麽!

  冷溢城的頭發都快擦幹了,還沒等到宮夏出來,眉頭皺了皺,就要去拉浴室的門。


  宮夏靠在牆壁上,濕漉漉的頭發堪堪擋住胸口,聽到門被拉開,一下子轉頭看著冷溢城,眼中盡是驚恐,連忙伸手捂住自己的前胸:“你、你做什麽!”


  冷溢城看著小臉兒被熏成了粉紅色的宮夏:“洗完了為什麽不出來?”


  宮夏聽著他的話:“我忘了拿,拿睡衣。”


  冷溢城白了她一眼:“嗯。”說著,便離開了。


  宮夏都要哭了,你到底拿不拿,你跟我說一聲啊!她是要在這裏等著,還是要直接出去啊!誒,大哥,救命啊!


  正當她要崩潰的時候,冷溢城再次“唰”的一聲打開浴室的門,“呼啦”一聲,把衣服全部丟在宮夏頭上。


  宮夏被衣服甩到,愣了半晌,在她聽得“唰”一聲門關上的聲音之後,才反應過來。


  晚上,宮夏吹幹了頭發,爬上了床。


  冷溢城開著燈,靠在床頭看著書,感覺到宮夏上了床,隻是眼睛抬了抬,又繼續看書。


  宮夏把他的書翻下來,看著上麵的英文,一個都看不懂,撇了撇嘴:“誒,看不懂——你在看什麽?”


  冷溢城看著她胸口的大片風光,不自然地移開了眼睛:“《LittlePrince》。”


  宮夏點了點頭:“什麽意思?”


  冷溢城恨不得一巴掌扇死她:“小孩子都知道這是什麽——《小王子》。”


  宮夏再次點了點頭,在他身邊坐好。“唉,你現在看,是想給未來的寶寶講故事吧?”她外頭看著書上的封麵,“那你也不能講英語版本的啊!”


  “從小培養英語意識,難道不好麽?”冷溢城回頭看著她白淨的脖頸,前兩天在她身上留下痕跡,現下什麽都不剩了。他有些不開心,驀地想起了今天攬著她的男人。


  “不行,一開口喊‘爸爸’才最好,喊‘daddy’也能接受,可是若是寶寶說話聽不懂怎麽辦?”宮夏歪著頭,似乎在想著未來的事情,眼神的落腳點也不知道放在哪裏。


  冷溢城冷不丁地湊過去,一口咬在宮夏白皙的脖頸上,引得她尖叫一聲,抬手捂住了自己的脖頸。


  “你幹什麽!”


  冷溢城叼著那一小塊的肉,細細研磨著,用嘴唇慢慢吮吸著這一塊,,讓它慢慢變成一小塊暗紅色。


  宮夏在他放開的時候,同時推開他,差點把冷溢城推下了床。


  “你幹什麽呀!”宮夏特別委屈,看著冷溢城又湊上來的臉,眼淚迅速聚集。


  “你幹什麽!”冷溢城也很是惱火,就算他現在把她撲倒了,她也不應該反抗啊!現在差點把自己推下去是什麽意思?

  “你咬我幹嘛!”宮夏蓄在眼眶中的眼淚,似乎再多一點點,就能夠從眼眶中滴落。


  他們兩個坐在床上對峙著,周圍的氣氛很是安靜。


  “今天那個男人是誰?”冷溢城的眼尾吊起,像是隨時都會發怒一樣。


  宮夏捂著自己被咬的地方,現下還有些刺刺的痛著,轉過頭去,不打算理他。


  冷溢城看著她緊抿的嘴角,眯起了雙眼:“你說不說?”


  很是平常的語氣,但是宮夏卻知道,這之後,隱藏了十分的怒氣。


  “我、我都不知道,你在說哪個男人?”宮夏最終還是選擇了妥協。


  冷溢城聽著她顫抖的聲調:“在酒吧外麵的男人。”


  宮夏想了想:“不是阿莫嘛?”


  冷溢城眉頭一挑:“哼,阿莫,你倒是叫得親切。”他冷哼了一聲,“另外一個。”


  “我不是之前一直喊他阿莫的嘛!”宮夏反駁道,又聽到他後麵一句,便也撇了撇嘴,“那是我們二組的組長,馬泰寧。”


  冷溢城再次冷哼一聲:“哼,國安六部都是些什麽貨色?他們可以留長頭發嘛?”


  一聽這話,宮夏就不樂意了:“人家厲害,留小辮子怎麽了?你看不起麽?”


  冷溢城沒想到宮夏會這麽跟他說話,當即醋意爆棚,一個翻身,將宮夏壓在身下。


  宮夏當然不會乖乖被壓,立即開始反抗。“冷溢城,你是種馬嘛!你怎麽這樣!一言不合就開汙!”


  冷溢城看著她掙紮中散開的衣領,剛剛自己咬上去的痕跡那麽清晰,突然激發了他的獸性:“我要是再不給你點顏色看看,過兩天你就會忘了,誰才是這裏的主子!”說著,他湊過去,奪走了宮夏的呼吸。


  自從宮夏把他定義為自己的跑友之後,就不再抗拒跟他親近,這種事情,他喜歡,她也舒服,便也不再抗拒。隻有一點,她還是很抗拒。


  ——“冷溢城,你不能戴套的嘛!唔——”


  她的話還沒說完,就被冷溢城狠狠侵入。


  “為什麽要戴?”冷溢城的眼角因為情欲而染上了一層紅,“要是有了我的孩子,正好給她講《小王子》……”


  宮夏抱著他的脖子,仰著頭大口大口地呼吸著,像是一條即將溺水的魚兒。


  情事結束之後,宮夏再次陷入了深度睡眠。她繼續做著剛剛的那個夢,但是卻要比剛剛那個夢,更加清晰。


  宮夏在捅了冷溢城一刀之後,便迅速離開了原地,出了校門,拐向了一個偏僻的小巷子。她的淚水並沒有因為她的奔跑而停止,也並沒有因為天氣熱而蒸騰掉,源源不斷地從她的眼睛中滾落。


  小巷子裏,有一個穿著黑色衣服的人,一直等在那個巷子口。


  ——雖然知道不應該,宮夏還是想起了一句歌詞:你不要學勞勃狄尼洛,裝酷站在巷子口那裏等我……


  想到這裏,宮夏在睡夢中笑了出來。冷溢城看著她帶著滿身的痕跡,在夢中笑出來的樣子,突然皺緊了眉頭:這女人到底夢到了什麽,能夠讓她在夢裏都能笑出來?


  那穿著黑色衣服還戴著麵具的男人,站在宮夏麵前,喋喋不休地說著什麽,宮夏什麽都聽不見,隻是看到,宮夏在看到他停下來之後,另一個宮夏似乎在辯駁著什麽,卻被那人全部回絕,並且狠心地轉身。


  夢中的宮夏自然不會讓他走,拽著他的胳膊,絆住他的腳步,然後繞到他麵前,直挺挺地跪下去,臉上全是淚水,一直在說些什麽,可是那黑衣人不為所動。


  這邊站著的宮夏很是著急,可是再怎麽著急,這具身體卻依然站在原地,不能夠站在那個宮夏身邊,幫她一把。


  這麽一掙紮,竟是讓宮夏醒了過來。


  她尖叫一聲,坐起身來。等她喘了兩口氣之後,突然發現,自己背後出了許多冷汗,光裸的背部在空調風的吹拂下,似乎有些犯涼。


  宮夏伸手接過遞過來的水杯,咕嚕咕嚕喝下去大半杯之後,發覺自己竟然是裸著的,而且,剛剛沒發現,現在覺得,這腰,痛得很。


  “誒呦——”她哼唧了一聲,又躺了下去。


  冷溢城看了看床頭的鬧鍾,不知道她淩晨兩點鬧了這出,到底是要怎麽樣。“怎麽了?”


  宮夏轉頭,就著房間裏昏暗的光線,打量著冷溢城:這麽一看,突然覺得他有些親和起來。她不由得拉了拉他的睡衣袖子,讓他躺下。


  冷溢城不知道她到底唱得哪一出,隻能依了她,慢慢半躺下來,卻看到她慢慢地,向自己的方向靠過來。


  他不由得有些驚訝,心底卻是開始犯軟:“怎麽了?”他柔聲問了一遍,“做噩夢了?”


  宮夏聽著他溫柔的語調,也不由得放下了心防,也漸漸地開始,有些困倦了。


  “說出來,我聽聽。”冷溢城的聲音很好聽,在這樣的夜色中,更加低沉。


  宮夏嗅著他身上溫暖的味道,慢慢又睡了過去。


  等到冷溢城想要催促她說句話的時候,才發現,這女人已經靠著自己睡著了。他有些無奈,最終,也隻能抱著人,一起睡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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