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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章,目睹他的幸福

  白諾一難以置信的看著雲諫道“他們是?”


  雲諫麵上的表情帶著嘲諷的意味道“王妃進來就開始忙著招呼了,竟都沒問本王這些人是來做什麽的。”


  雲諫說完,深呼了一口氣站起身看著白諾一道“本王不介意再重複一遍,他們是來送謝侯府的喜帖的,請王妃接下喜帖,那日王妃一定要和本王盛裝出席,畢竟那可是本王最重要的好朋友的婚禮。”


  白諾一不停的向後的倒退著,仿佛有千斤重的東西將她往後拉扯一般。


  “王妃怎麽了?”雲諫嘲諷的意味越來越重,他好像很喜歡看白諾一那一副可憐的模樣。


  白諾一強行偽裝好自己的表情,看著雲諫道“臣妾沒事,臣妾隻是沒想到,近期的喜事竟然這般多。”


  “是啊!本王也沒想到,這麽多喜事都幸福美滿,唯獨本王,唉,看來本王也該再迎個側妃入門衝衝喜了。”


  白諾一完全沒聽到雲諫在說什麽,隻是看到他的嘴唇一動一動,她滿腦子想的都是昨天還在安慰自己好好用藥的謝涼禮,今天派人送來了喜帖。


  見白諾一不講話,雲諫也不尷尬也不慌亂,輕鬆的看著她道“本王想,既然本王和涼禮是好兄弟,那不如再親上加親,本王聽說上官家的小庶女樣貌端正,隻是因為庶女的身份還沒擇良胥,本王過幾日便去上官家提提這事,迎涼禮夫人上官秀的妹妹來王府做側妃,王妃覺得如何。”


  白諾一冷著臉,無所謂的看著雲諫道“全憑王爺安排,臣妾全都按王爺的吩咐。”


  “那就好了!辛苦王妃幫本王走一趟,將今日剛剛采摘下的花兒給涼禮送去,新人新婚嘛!不能少了花兒的映襯。”


  白諾一麵色漸漸變得蒼白道“王爺,臣妾身子不是很舒服…”


  不等白諾拒絕,雲諫立刻應聲堵住了她的話道“王妃莫不是害怕見到涼禮吧?”


  “臣妾,臣妾與謝世子並不熟悉,臣妾身子確實羸弱,請王爺恕罪。”


  “恕罪?何談?本王並沒有答應不讓你去送,好了,便由王妃親自送到謝侯府吧!此事莫要再說了,二位送喜帖辛苦了,勞煩二位帶王妃前去送花,二位一定要親眼看著王妃將花交給謝世子,不然本王可不敢保證本王的暗衛會對二位做些什麽。”


  來送喜帖的兩個人聽了慌忙彎腰行禮道“屬下不敢!屬下一定親眼看著王妃將鮮花送給世子爺。”


  白諾一不知道自己是怎麽到達謝侯府的,她一路上沒有流一滴淚,她有些開心,謝涼禮為了哄騙她用藥竟然特地編造了故事哄騙她,也算是用了心了。


  “王妃,侯府到了。”


  白諾一眯了眯眼,避免掛在眼裏的淚水滑落,深呼了口氣落落大方的走出車轎。


  車轎外大片的紅色比她大婚的時候還要壯觀,侯府幾乎動員了所有人忙碌的籌備婚典。


  她幾乎能想象到謝涼禮開心滿意的表情。


  “王妃娘娘到!避讓!”


  高聲的呼喊讓白諾一覺得刺耳,她定定的站在原地道“我便不進去了,東西已經送到了,你們世子安排便好了。”


  紅衣人急忙攔住欲要轉身離開的白諾一,“王妃娘娘,您就別為難小的了。”


  “怎麽不進來?”不等白諾一反應,一聲質問讓白諾一蒙了神,忙解釋道“我,我身體不是很舒服,想…”


  “是看到這些東西物件不舒服嗎?”


  白諾一萬萬沒想到謝涼禮一句話就戳穿了她的心思,磕磕巴巴道“沒有,身體不爭氣罷了。”


  “王妃進來談吧,一路顛簸送花來也是辛苦了。”


  “不辛苦,世子看看那些花喜歡否,若不喜歡我回去再讓王爺給您換。”


  “不用了。”


  “啊!行,那世子就收著吧!我便不進去了,我現在比較戀床,想早點回去歇息。”


  謝涼禮看著白諾一別過去的頭,聲音很小好像怕嚇到她一般道“那日我同王妃講的故事,是我隨口編造的,臣奉旨迎娶上官家嫡長女上官秀,媒妁之言,天賜良緣,臣自不會講別的話,王妃可以明白臣的意思嗎?”


  白諾一偏執的將頭抬起來看著天空道“本宮明白,世子放心,本宮自然會好好用藥,本宮會用這副殘缺的身子等著看世子爺幸福美滿子孫滿堂。”


  謝涼禮微微一笑,看著白諾一的背影道“希望王妃能夠言而有信。”


  “好了,世子忙吧,本宮便不打擾了,先行回去了。”


  “是,王妃路上注意安全。”


  看著白諾一離開,謝涼禮突然感覺心裏的大石頭放下了一般,隻要她乖乖喝藥乖乖用膳,那麽他怎樣也都無所謂了。


  同樣收到喜帖的沈穆清在攝政王府一蹦三丈高道“謝涼禮的喜帖嗎?你不是說我長姐喜歡謝涼禮嗎?不是他們郎有情妾有意嗎?怎麽現在謝涼禮要娶親了?”


  看著激動的沈穆清,阮沐恒嘴角一撇道“定是白府搞得鬼,你那個二姐姐可不是個省油的燈,既然本王能說涼禮喜愛你長姐,自然你二姐也能瞧出。”


  沈穆清掐著腰道“行!沒完了是吧!你看我怎麽搞垮他們。”


  阮沐恒像是達到了目的一般,微微一笑道“搞垮他們很簡單,王妃隻需要按照本王的法子來便好。”


  “什麽?”


  “王妃想,涼禮既然對你長姐有情,那自然是不樂意這門婚事的,我們自然可以借助涼禮,在他的婚典上大鬧一番,既然你二姐姐說你長姐沒了清白,不如讓她體驗一把真正沒了清白是什麽感覺。”


  沈穆清帶著猶豫的眼神看著阮沐恒道“你為什麽要幫我?”


  “自然是為了你是本王的王妃,看著你生氣,本王自然會處罰那些個小人,隻是本王手裏沒有確鑿的證據,沒法幫王妃出氣,隻能在這兒替王妃想些損招了。”


  沈穆清點了點頭,像是相信了阮沐恒的說辭一般,拍了拍他的肩頭道“你去找,還是我去找?”


  阮沐恒折扇一收,表情輕鬆道“其實大可不必去找,大婚日不管你二姐去與不去,她這清白的名譽是保不住的。”


  沈穆清帶著顧忌的看了眼阮沐恒道“如果她出事,會牽扯到白府嗎?”


  雖然她一直不明白白諾一苦苦保護白府的原因,但她還是不想看著白諾一難過,所以多嘴的問了阮沐恒一聲。


  “你二姐已經嫁到太子府了,與白府的牽連並不大,所以王妃不必擔心,畢竟白府的勢力可不是王妃表麵上看的那麽簡單。”


  “嗯?”


  “白府可是關係著夜國命脈的府邸,不然也不可能讓太子迎娶白府的二小姐。”


  沈穆清細細一想,阮沐恒說的也並不是沒有道理,確實白府的三個女兒全都嫁給了皇室。


  大婚那日對於白諾一來講很快便到來了,她如期打扮好自己,穿上漂亮高貴的衣服,笑的眉眼如畫。


  “王妃今日倒是將自己裝扮的很是靚麗呢!”


  雲諫冷嘲熱諷的看著白諾一,而白諾一對於這些行為完全做到了熟視無睹,一聲不吭的裝扮著自己,漫不經心的畫著自己的眉毛,笑道“今日畢竟是喜事,臣妾該是好好裝扮一番的,不然怕是會丟了王爺的臉。”


  白諾一的氣色好的不像一個中毒人,倒是像極了回光返照的將死之人,笑顏如花,強裝自己身體無恙的走上轎子。


  看著明眸皓齒的白諾一,沈穆清有些吃驚的看著白諾一道“阿姐今天的氣色比往常好多了。”


  白諾一像是對待陌生人一般看著沈穆清道“七皇嫂也是。”


  “阿姐?你怎麽了?”


  “皇嫂,現在是在外麵,過會是要出席婚禮的,不要毀了規矩。”


  沈穆清還想問白諾一些什麽,白諾一卻是接著她的話繼續道“幺兒,你現在是七王妃,有些規矩你該是明白的,所以先從我開始,現在開始,就區別對待我,如果有一天,白家徹底不歸你依靠了,你也可以靠自己撐起半邊天,你要明白,如果你沒有姐妹,那麽你就要自己強大起來。”


  “阿姐今天真的好奇怪,是因為他突然成婚的打擊嗎?”


  白諾一看了眼手裏的玉佩,笑著搖了搖頭道“沒什麽,隻是覺得你知道的太少了,不夠你支撐活下去的,幺兒,以後你都要靠自己了。”


  “我有阿姐。”


  “嗯,阿姐會一直守護著你的。”


  “七王妃八王妃到!”


  白諾一邁著沉重的步子慢慢走下轎子,看著大紅色的牌匾突然失了聲,那字體該是謝涼禮親手寫的金玉良緣吧。


  白諾一四下打量了一番,沒有發現謝涼禮的身影便也安靜了下來,坐在屬於她的坐席上吃著喜宴。


  阮沐恒細致入微的為沈穆清剝好了螃蟹,雲諫也順手將龍蝦遞給了沈穆清。


  沈穆清微微一愣,連忙將龍蝦夾到了白諾一的碗裏,而白諾一仿若沒看到一般“阿姐不喜吃這些,你自己剝了自己吃便好了。”


  一聲迎新人入府的歡呼聲打斷了白諾一所有思緒,她就那樣坐著看著,看謝涼禮親自將上官秀接進了府邸內。


  而沈穆清按照原先計謀好的一切,端起酒杯走向白染霜道“二姐姐,我來給你敬酒了!當初是我不對,還望你不要介意。”


  白諾一和白染霜幾乎是同一個表情看著沈穆清,白諾一是不相信沈穆清會突然變得這般懂事,竟然主動上前和白染霜搭話。


  白染霜隻是想不通沈穆清要做什麽,但是白送上門的羞辱她的機會她怎麽會放過,笑看著沈穆清道“那是自然,不過,你隻是敬酒怕是不合適吧?畢竟…”


  不等白染霜說完,沈穆清毫無耐性的彎手將酒水撒到了白染霜的衣裙上,冷聲道“你還真擺架子,本宮現在是七王妃你的皇嬸,嗬。”


  說完,沈穆清才不管身後的白染霜被氣成了什麽樣,隻管大步往前走,總歸接下來的事不需要她再去管了。


  被沈穆清弄髒衣裙的白染霜氣到發抖卻又沒地方發泄,畢竟她可不想為了這點事毀了她策劃好久的計劃。


  見白染霜急匆匆的去後院換衣服,雲諫撇撇一笑道“我知道該怎麽做,你就在這兒陪著她吧。”


  白諾一自然是第一時間發現了雲諫跟著白染霜一起離開了宴會,以她的聰明才智自然明白她們要做什麽。


  白諾一站起身,小心翼翼的為沈穆清倒滿了酒,看著她的表情道“皇嫂可是想好了?”


  像這種話沈穆清自然是聽不明白的,她隻是皺著眉頭道“阿姐今日真是越來越奇怪了。”


  白諾一也沒有再繼續問,隻是疲倦的看了眼謝涼禮道“什麽都好,不要破壞了他的喜宴便好。”


  不到半柱香的時間後院便傳來了慘叫,丫鬟腳步匆匆的跑到大廳上道“啊!非禮勿視非禮勿視!”


  早就知道後院情況的謝涼禮還是假意問道“何事?好好說!這樣慌張驚動滿座賓客成何體統?”


  丫鬟磕磕巴巴的指著後院的方向道“爺!奴婢,奴婢在後院收拾您的喜房的時候看到床上躺了兩個的人,是一男一女,那個女人好像是太子妃。”


  聽到太子妃兩個字,夜重天猶如五雷轟頂般愣愣的站在原地。


  他剛剛就發現了,白染霜從坐席上離開後就沒有再回來過,他做的最大的錯事就是不該讓沈穆清靠近白染霜,不該讓她一個人去後院換衣服。


  眾人一聽是太子妃,忙不迭的要過去看戲,謝涼禮一副等著看好戲的模樣開口道:“胡鬧!太子妃一定是在太子殿下身旁的,怎麽可能會到本世子的後院去!”


  謝涼禮這番話一出,所有人都紛紛將目光投降了身後的太子。


  夜重天不滿的看著眾人道:“太子妃去更衣了,方才太子妃被人灑了一身水想必諸位都是瞧見的。”


  人群中開始產生議論聲,他們並不是議論太子妃是被誰潑了一身水,而是在想白染霜離開的時間有多久,是不是足夠她做那些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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