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章 教出師了
風吹花嘴角噙著一絲冷冷的笑意,說道:“昨天晚上真的刮風下雨了,並且外麵還有個準備送傘的,隻是沒進來罷了。”
花愁聽了,怔了一怔,然後瞟了瞟風吹花,說道:“什麽意思?昨夜二弟來過?”
風吹花嘴角的冷笑更甚,說道:“嗬嗬,天機不可泄露。”
花愁在他的身上狠狠捶了一下,說道:“說不說?”
風吹花伸手在她的下頜處挑了挑,說道:“說不說其實都已經是那麽回事了。”
想起昨晚的顛鸞倒鳳,花愁的臉上禁不住升起兩片紅霞,說道:“你既然知道他來了,為何不請他進來坐坐?”
風吹花淡淡一笑,說道:“他想進來自然會敲門,既然他不敲門,自然是不想進來,我又為何要說?何況……我們……嗬嗬……”
花愁聽了,心中頓時明朗,不悅地說道:“你是故意的,你一定是知道他來了,就在外麵,所以才故意跟我……你真陰險……狡詐……”
風吹花笑了笑,說道:“隨你怎麽想,反正我對你是真的。”
他說著,又湊近了她的耳邊,輕聲地說道:“我要為你擋桃花。”
花愁聽了,頓時笑了起來了,說道:“你真可惡,簡直就是個小淫賊,以後我就喊你小淫賊好了,哼,偷心的小淫賊。”
風吹花薄唇微抿,說道:“我隻偷你的心,別人的心給我都不要,別說去偷了。”
花愁和燕兒為風吹花梳洗之後,他便出去了,燕兒重新打水給花愁梳洗。
這時,門被一腳踢開了,燕兒嚇了一跳,花愁則依舊對著鏡子在頭上插著首飾,連正眼也沒瞧一下。
清如水帶著一個小丫頭走了進來,趾高氣昂地說道:“不知道今天娘娘有沒有空?”
花愁頭也不抬,隻是一邊打扮一邊說道:“燕兒,這個發簪殿下會不會喜歡?”
燕兒趕緊說道:“喜歡,隻要是娘娘的東西,殿下都會喜歡的。”
花愁不由莞爾,說道:“低調,燕兒,我們一定要低調才可以的。”
說著,才瞟了一眼清如水,說道:“下次清小姐進來的時候,記得要先敲門,否則會讓我們覺得你太沒教養。就算我們不計較這些,你要是一腳將門踢壞了也是不對的。再退一萬步來講,我們不計較你沒教養,你也一腳沒將門踢壞,至少你的腳還給踢疼了。”
清如水被她這一番說辭弄得一點脾氣沒有,隻好說道:“關於娘娘說的幾點,我可以做如下的幾點解釋。第一,我本來就沒有教養,第二,我就算一腳將門踢壞了,我可以找木匠來修,反正他們閑著也是閑著,第三,因為長期的鍛煉,我已經練成了踢門神腳了。”
花愁點點頭,說道:“不錯,的確嘴尖牙利,說吧,找我什麽事?”
清如水臉上的紅腫已經退下去了,但是依舊留了一些痕跡,她滿臉不屑地說道:“聽聞娘娘很會玩麻將,剛好我也會,不如我們賭上幾局如何?”
花愁的心中一陣冷笑,說道:“真沒想到清小姐居然也會這些小玩意,好吧,燕兒,擺麻將,我們來跟清小姐搓上幾局。”
燕兒立刻取出麻將,剛好兩主兩仆,湊成了一桌。
花愁冷笑著說道:“既然清小姐要賭,我奉陪,不過,不知清小姐喜歡賭什麽,壓什麽籌碼?”
清如水胸有成竹地說道:“小賭沒意思,我們來賭大點的,一局一百兩。”
花愁看了燕兒一眼,然後瞟了瞟清如水,淡淡說道:“好,一局一百兩。”
燕兒看了看花愁,兩人目光相碰,立刻心意相通,說道:“這麽多啊,清小姐,稍等,我先去數數看,有沒有那麽多的銀兩,要是到時候,輸沒了,多丟人啊。”
說著,趕緊去翻包裹,說道:“公主,好像盤纏不多了。”
清如水笑著說道:“如果不夠了,可以抵押嘛。”
花愁看了看腦子和胸一樣小的清如水,說道:“好啊,要是我輸光了,就把燕兒抵押在這裏好了。”
清如水很放蕩地笑了起來,說道:“燕兒?我要她幹什麽?你要抵押,就將殿下抵押給我吧,我隻對男人感興趣。”
花愁故意裝作不懂地問道:“不知道清小姐是要大殿下抵押呢還是二殿下抵押?”
清如水眼睛裏放著光,吐吐口水,說道:“自然是大殿下,要二殿下的話,找你也沒用。”
花愁點點頭,笑著說道:“那倒也是,二殿下又不是我什麽人,我輸了也不能抵押他。”
清如水心中更是信心滿滿,這個花愁娘娘看著很精明的一個人,其實十分地蠢笨,連這麽簡單的問題都想不到,看來用賭博這個方法來贏取風吹花是對了。她想著,眼睛裏滿是貪婪的神情,帶著一絲的情欲,仿佛風吹花裸著身子站在她麵前一般。
花愁輕輕咳嗽了一聲,說道:“請問清小姐,可以開始了麽?”
清如水這才收起色迷迷的眼神,說道:“好,開始!”
骰子丟得劈裏啪啦的響,第一牌花愁使勁給清如水放牌,使得清如水很快自摸。
花愁心中不由暗笑,看來銀子教徒弟的本事並不比燕兒差,這麽短的時間就將清如水這麽蠢笨的女人,教出師了。
【畫外音】銀子一臉痛苦地傾訴:“老娘為了教她,半宿半宿地沒合過眼,還盡被清大齊占便宜,老娘……老娘……容易嘛……好困,老娘要睡覺了……”
第二局,又是清如水自摸,這般連著五局,都是清如水自摸,興奮得這個女人幾乎忘記了自己姓甚名誰。
花愁見時機差不多了,就說道:“燕兒,該付銀子了,賭資可是欠不得的啊。”
燕兒起身去拿錢袋,清如水趕緊說道:“娘娘,我剛才說的可是一百兩黃金啊。”
花愁聽了,一陣冷笑,說道:“無妨,反正還要繼續玩。”
燕兒說道:“公主,我們的銀子不多了,金葉子也就隻有這麽一點了,咋辦啊?”
清如水趕緊接著說道:“如果錢沒,就用大殿下抵押的啊。”
花愁笑著說道:“好,沒問題,不知清小姐帶了多少銀子啊?”
清如水拍拍錢袋,說道:“絕對夠了。”
“好啊,”花愁笑得有點陰險,說道:“沒問題,隻是如果清小姐口袋裏的金子要是不夠了,又該如何?”
“不可能,”清如水將錢袋拍得劈啪作響,說道:“這個是不可能的,我的牌這麽好,再說了,願賭服輸,倘若本小姐輸光了,你說怎麽辦吧?”
花愁笑了笑,說道:“我也不要你用男人抵押了,你幫我將這個房間打掃一遍就可以了,不過我不喜歡你的丫頭打掃,我就要你本人打掃哦。”
清如水看看這個房間,並不髒,就算打掃也一定非常快,於是趕緊點頭答應了。
花愁說道:“有些人是上場風,就是一上場,牌特別好,玩著玩著,就不好了。”
說著,她就將牌往桌上一推,說道:“胡牌了。”
自從這一牌起,花愁是每把都贏,並且速度都是超級快,打不到兩三圈準胡牌。清如水打得一點聲音都沒有了,於是,她不僅沒有得到風吹花,還失去了口袋中的金子,甚至還要打掃這個房間的衛生。
清如水做夢也沒想到,原來打掃房間的衛生是件如此痛苦的事情。
本來看似幹淨的房間,在花愁和燕兒走了一圈之後,就變得如此的肮髒和邋遢,滿地的垃圾,糕點渣滓以及茶葉渣更是弄得滿地都是。
清大小姐好不容易將房間搞幹淨了,燕兒走了過去,說道:“清小姐,辛苦了,哎呀……”
她一邊尖叫,一邊很不小心地一腳踢在清如水剛剛裝好筐的垃圾上,於是,垃圾筐飛了起來,剛剛才掃幹淨的地板又是一片狼藉。
清如水臉色鐵青,非常難看,又不好發作。
花愁趕緊過來訓斥燕兒,指著她罵道:“你這個小蹄子,怎麽做的事?清小姐這麽辛苦才搞幹淨的,你怎麽能這麽不小心?還不趕緊跟清小姐認錯!哎哎呀……”
正在訓斥燕兒的花愁,也非常不小心地一腳踢在了盛滿水的盆子上,這個盆子的水,是用來清洗抹布的。一盆髒水在地板上流淌著,看得清如水大小姐頭上直冒黑線,卻又不能發作,隻能幹瞪眼。
一個小小的房間,折騰了一上午,直到吃中飯的時候,才算折騰完了。
看著累得不成樣子的清如水,花愁強忍著心中的愉悅,說道:“今天真不好意思,讓清小姐受累了,不過房間房間搞這麽幹淨,殿下回來一看,一定很開心。”
燕兒說道:“公主,我們一共贏了一百片的金葉子,我第一次見到這麽多的金葉子,金燦燦的都閃著我的眼了。嗚嗚嗚,清小姐,明天還玩不玩啊?要是玩,記得多帶一點啊,我覺得金葉子比你用幹活抵押要好多了……”
清如水趕緊拉著小丫鬟一陣風似的消失了,此處水深火熱,多一分鍾就多一份危險。
望著遠去的清如水,花愁和燕兒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這個清如水以為從銀子那邊學了點皮毛,居然就敢來找她賭,真是太不知死活了。別說她,就是銀子本尊來了,也是她的手下敗將,更別說徒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