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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六零(03)

  日子一天天的過, 昭君學會自行車,等學會以後, 才推著七成新的自行車回到四合院。


  找了馬叔,給她在靠近大道的那邊,找泥瓦匠開一扇側門, 方便她進出。


  趁著手中有錢, 辦些事。


  清晨, 晨露還沒有褪去。昭君在自行車的後座上, 有寬木條架了倆背簍。


  裏麵裝了布料, 裝了點心,巧克力,還有給二叔二嬸一人一雙冬天穿的毛子那邊的裏麵帶毛的皮鞋,可暖和了。堂弟堂妹們一人一身輕薄暖和不臃腫的絲綿衣。


  下雪天穿都暖乎乎的, 她特意用外匯券買的。不管人家以前如何,至少這次人家為了彌補她, 買了房子, 家裏歸置的不錯, 全給置辦齊了。


  她想著原主是過繼給死去的大伯, 與親生父親是叔侄的關係。人家給她花錢買房,辦戶口, 找工作, 就不是份內的事情。


  她慢慢的去還人情, 房子多少錢買的, 她已經知道, 錢要還,但置辦的那些無法算錢,不是不會算數。是不能算那麽清楚,感覺不近人情。


  她想著就買些什麽還這份人情,花的錢,隻會多不會少。


  原主前世與竇長征一家水火不溶。還有諸多的怨恨,到二叔竇長征出事死亡,她才有些後悔。


  隻是那後悔不是不怨恨二叔,是悔悟自己讓怨恨蒙蔽了雙眼。作天作地,沒有好好的生活,沒有好好的過自己的日子,還因為自己,讓二叔丟了性命。


  再怨恨,也沒有想過讓竇長征去死。


  她還不至於有那麽狠毒。


  今世,昭君來了,她接手了這一切。不怨恨,親近也很難,因為原主不會願意與二叔家親近。


  她想著做個普通親戚偶爾來往就行,等二叔百年,她與二叔家的關係,估計也就斷了。


  過繼這事應該是爺爺奶奶提出來的,與二叔沒有什麽關係,隻是爺奶提出過繼的時間點有問題,剛好是同父異母的弟弟妹妹出生後提出來的。


  原主那時候已經懂事,因此記恨上了竇長征與繼母。


  後麵即使竇長征解釋也沒有用,在原主聽來,那就是狡辯。


  原主心中親近的人有,是遠在鄉下的爺爺奶奶,雖然她是個姑娘,可爺奶沒有偏心。也沒有因為家裏還有其他的孫子,就虧待她。


  可能也與她是竇長征的女兒,還被過繼給犧牲的大伯有關係。


  但不管是什麽原因,二老對她好是真的。


  前幾日,昭君去友誼商場買了一些白米,還有軟和的點心,細棉布給二老寄回去。一起寄回去的還有給家裏的堂弟堂妹們的小禮物。


  在信件中寫了她立功受獎的事情,還有大老板給她寫的信,送的一幅字。


  讓二老放心,隨信給二老寄去了五十塊錢,讓他們自己收著。


  別的獎勵,她沒有明說有多少,隻是說還有一些獎勵。


  騎著自行車,昭君一路問路朝竇長征在西邊的部隊而去。


  知道路 ,卻不敢不問,她怕有人盯著她。


  從尋寶開始,一直沒有進過空間,沒有從裏麵拿過東西。隻是放了錢,新式房契,票券進空間。


  都是先放盒子裏,隻是借用那一刹那的機會瞬間轉移至空間。就是有人盯著,也發現不了。


  一路騎了兩個多小時,昭君才騎到部隊 ,她沒有去離家更近的軍區大院。


  而是直奔部隊,她不想一個人去接觸二嬸。


  部隊門口,站崗的小戰士,伸手攔住了騎車的昭君,“同誌,止步。


  要找什麽人,報上姓名,報上職務……”


  “噯,解放軍同誌,我找你們部隊的……”


  解放軍同誌轉頭與崗亭中的溝通,打電話進到裏麵,問清楚,沒有問題,自然會有首長的警衛員前來接人。


  站在外麵,很快的上次見過的林訊就來接她,“小竇同誌,這邊,登個記,隨我進去。師長還在開會,我來接你進去先等等。”


  昭君擺擺手,“不了,林同誌,我不進去了。就是來送點東西,你幫我給二叔就行。”


  昭君想著要是竇長征沒事,她進去一趟也沒有什麽,既然人家有事,就別打擾的好。


  說完,昭君當著站崗的解放軍戰士的麵,從背簍中拿出來兩個大包袱,打開包袱一樣樣的交代清楚。


  最後拿著一個黃色的大信封,裏麵裝的錢,她鄭重交代說,“林同誌,麻煩你幫我轉交二叔。


  還有,麻煩你現在數一數,咱倆交接一下。”


  林迅驚訝的看著一信封的錢,雖然不知道小姑娘哪來的錢,但他沒有問,反而問,“小竇姑娘,你是什麽意思?師長不會收這錢的?”


  “林同誌,他收不收是一回事,我還不還是一回事。


  我隻是二叔的侄女,哪裏能收他和二嬸省下來的錢買的房子。他們有那錢,以後留著給弟弟妹妹用。


  從來的第一天我就想好了,以後努力工作,一年還一些,爭取早些還完。


  隻是沒有想到運氣來了,做對了一件事,得到了一些獎勵,這不有了錢,得馬上還上。


  要不以後花了,再攢這麽多可不容易也不知道是哪年哪月。還有我的工作也調動了,後天去區婦聯工作,麻煩你告訴二叔一聲,別擔心我……”


  昭君的聲音不輕,站崗的兩位解放軍也聽的真真的。雖然很多聽不明白,但大部分還是聽懂了。


  小姑娘不錯,有誌氣。


  林迅不好多勸慰,他隻是一個局外人。收起包袱,拿著信封 抽出來錢,數了數,沒錯,是那麽多錢。


  買那宅子多少錢,他是知道的。置辦家裏的物件花了多少錢,他也一清二楚。


  他默默的在心裏算了算,小竇同誌還的錢加上買的禮物,給的外匯券加起來,早超過了師長夫妻倆在金錢方麵的付出。


  弄完,昭君騎著車,頭也不回的走了。


  趕到家,已經是中午時分。


  部隊 ,中午,開完會,竇長征找來林迅問,“小林,君君人呢?”


  “首長,正準備找您匯報。小竇同誌,沒有進部隊,聽我說您在開會……”


  林迅的話說完,指著包袱還有信封,然後找借口快速的溜走。


  首長的臉色越來越差,都快滴落墨汁,他可不敢在首長跟前湊。


  一個人坐在辦公室沉默了許久的竇長征,黯然歎息一聲。大女兒做了什麽好事,他是知道的。這事不需要保密,老馬已經和他說了。


  他替孩子高興,可轉眼,孩子就算的明明白白,太客氣了。一點也不想與他及家裏的三位親近。


  麵對多複雜的戰事,多複雜的人,多調皮的戰士,他都不覺得頭疼,隻是麵對大女兒,他感覺自己束手無力,有力沒處使。


  竇長征想什麽,昭君不會管。


  從部隊回到家裏,忙叨叨的過了兩天,她就去了區婦聯報道。


  區婦聯在區政院內,有三間辦公室,一間是主任的單人辦公室,一間是會議室兼調解室,一間是幾人一起的大辦公室。


  在一棟兩層辦公樓的一樓左邊三間。


  轉眼在區婦聯已經上班半個月,半個月的時間,昭君都在學習。


  每天跟在老人屁股後學習記錄。


  區婦聯連她在內一共六人。


  主任陸慧如,袁蘭大姐,姚青大姐,還有兩位二十剛出頭的謝小曼,樊欣。


  早上一早,依然是第一個到辦公室。


  天氣已經很冷,西北風呼呼的刮。


  凜冽的西北風吹的嗚嗚叫,走在外麵,風沙漫天飛舞,臉被西北風刮的生疼。


  進辦公室第一件事,拎著大辦公室和會議室的熱水壺去到前麵一棟的開水房打開水。


  一隻手拎兩個熱水壺,一路晃悠著,開水房也有早來的幾人在打開水。


  “喲,小竇,又第一個來呀?”問話的人是另外一個別的辦的大姐。


  “曾大姐,您也不是早就來了。”


  “嗯,起的早就早點來。我可比不了你,天天的來這麽早。不錯,以後努力工作,腳踏實地……”曾大姐甩甩她那短頭發,說道。


  “嗯,謝謝曾大姐鼓勵。”


  在場還有幾人,不過是男同誌,彼此隻是笑笑點頭,打了一個招呼。


  回到辦公室,昭君又開始掃地,拖地。兩間辦公室,弄的幹幹淨淨,辦公桌上都擦的幹幹淨淨。


  弄完一切,昭君給自己倒了一杯開水。


  坐下,吹著開水,滾燙的開水,飄著白霧,繚繚繞繞。


  陸續的,其餘四位也來了。


  “小竇,辛苦了。”姚青進到辦公室,舒服的坐在椅子上,不用出去打開水,不用搞衛生真好。


  搞衛生,在家裏就搞膩了。在辦公室,能不用她搞衛生就不搞吧。


  “不辛苦,我離的不算遠。我也沒有結婚沒有孩子,能早來就早來。”昭君笑著。


  “那我們幾個謝謝你了。”其餘幾人都表達感謝。


  確實,除了主任的辦公室鎖著打不開,其餘的兩個都是大辦公室,掃地拖地搞下來 ,也要一個小時。


  還別說擦桌子,打開水,前前後後也要半個小時。


  算起來 ,要早到一個多小時,她們可不來不了那麽早。


  幾人早上看了會兒報紙,陸主任走了進來,“姚青,你帶著謝小曼去百貨大樓一趟,袁蘭你帶著樊欣去一趟棉紡廠。


  小竇,你一個人在辦公室值班。我也要出去一趟,來的電話,都做一個記錄,別漏調了什麽。”


  “好,主任您放心吧。”昭君忙打開記錄本,平攤好,邊上擺放好鋼筆,她也是初中畢業。因為愛讀書,字也寫的不錯。


  幾人都出去了,昭君一個人守在大辦公室。


  上午 ,一個電話也沒有,昭君拿出來高中的課本自學 。


  她最近除了跟著前輩們學習就是利用中午吃飯午睡的時間自學高中課本。


  中午,昭君沒有去食堂,自己自帶的飯,用大盆子接來開水,鋁製飯盒溫在開水盆裏。


  炒的酸白菜板板,味道不錯,裏麵放了一些辣椒醬。是從中南省老家帶來的。


  “小竇 ,你天天自己帶飯,吃的啥?聞著味道酸酸的,一聞就知道味道不錯。”


  樊欣剛結婚沒有半年,她這話一出,昭君笑嘻嘻的說了一聲,“欣姐,恭喜恭喜恭喜。”


  其餘幾人好奇的很,恭喜啥,“小竇,恭喜什麽,怎麽無緣無故恭喜我啊。”


  樊欣吃著飯盒中的菜,食之無味,不合口味。


  “欣姐,我這是自己用白菜的板板做的酸菜。時間不久,微酸,炒來吃最是爽口,你隔著桌子聞都能味道,不是鼻子好 ,應該是有別的原因吧。”


  做過婦科聖手的她,比別人敏感。立即察覺到變化,笑嘻嘻的提醒恭喜。


  “哎呀,媽呀,我算算日子。”樊欣是個馬大哈,自己都沒有察覺。


  “小竇,你一個沒有結婚的姑娘咋知道這個的?”


  放下筷子,“我家可有親嬸嬸,她們結婚是時候 ,我都記事了。


  特別是後來生小的時候 ,我都懂事了。還有村裏人多,去河邊碼頭洗衣服,時常聽到這些,沒結婚也能懂的。”


  幾人沒話說了,是啊,這事沒有結婚,也能從她人身上得到一些經驗。


  下午,昭君坐在辦公室看書。三點,外麵響起吵鬧聲。


  有人嗷嗷叫,“陸主任,陸主任,救救我,救救我吧?”


  苦喊的女聲,聲音嘶啞 ,猶如破篩子的聲音,淒厲的讓人心慌,辦公室的幾人全跑了出去。


  昭君收拾好自己辦公桌,才溜達著出去,“唔,真冷。”


  剛出去,一陣寒風襲來,打了一個哆嗦。


  外麵跑來的女人,太慘了。頭發長長短短,頭上還有血,如今還一直滴滴嗒嗒著鮮血。頭發耷拉在麵門前,看著不是像梅超風就是像貞子,滲人。


  身上的衣服也被扯破了不少,破破爛爛的,幸好是冬天穿的多,要不然就走光了。


  還有光著赤腳跑來的,腳上都有疤。


  跑來的女人,被最先出去的陸主任已經扶進辦公室。


  昭君在辦公室做著記錄,女人哭訴著:


  她叫何翠蓮,嫁進康家,一天好日子都沒有過過。男人一心聽寡母的話,心裏隻有寡母,隻有他康家的人。


  老婆子是寡母心態,什麽都管,兒子兒媳晚上睡覺她都管,還聽壁角,稍有動靜她都咳嗽幾下。


  何翠蓮的工資從結婚以後就沒有自己領過,全是婆婆去領的。


  上班累的要死,下班回到家還要伺候家裏的婆婆,丈夫,小叔子,小姑子。


  那些人懶的要死,看著她累死也不幫一下,就是掃地都不掃。掃把倒了也不扶一下。


  就這樣,她還每天被康家人欺負。


  今天她因為晚班,倒班 ,在家裏休息。因為太累,忘記做午飯,就被婆婆告狀給她丈夫,抓著頭發從床上拖到地上。


  拖下來就是一頓揍,揍的頭上開了口子,身上也被踢了幾腳。腿上還被踢了不少腳。


  一一展示她的傷痕,昭君沒有說話,有主任有前輩,還輪不到她出頭管。


  “何翠蓮同誌,你現在有什麽想法,打算不過了離婚還是不離婚,想過怎麽解決嗎?”


  陸主任已經不是第一次幫何翠蓮,每次教育一番康家母子,然後下次繼續。


  如此循環往複,真是,陸主任都頭疼康家人。


  眼前的何翠蓮也立不起來,每次被打哭訴一番,自己要幫忙徹底解決,可她倒好,最好還心疼起她丈夫,幫著求情,這叫什麽事。


  陸主任頭疼。


  “陸主任,您能不能跟我家那位還有婆婆好好說說,讓他們以後不能再打我。我真是被打怕了……”


  何翠蓮越說到後麵越沒有底氣,她知道,陸主任煩她自己立不起來。陸主任久久不語,她該講的,之前的無數次調解何翠蓮和康家的母子,早就說完了。


  此時,她真的沒有什麽方法,也沒有什麽話語再說的 ,遇到這麽一個蠢女人,她無話可說。


  “何翠蓮同誌,咱們還是先去醫院驗傷,等檢查過後,腦袋上的口子,也要敷藥消消炎。要不然破傷風是會要人命的。


  你也許不重視自己的性命,可你得重視你孩子的性命。


  我說句不好聽的 ,你死了不可惜,反正你也立不起來。


  可你的孩子可憐,你現在想想。如果你死了,你的閨女會不會有好日子過,你婆婆你丈夫會不會善待她。


  你信不信,隻要你死了,你丈夫一年之內必會再找一個。虐待你閨女的人,又會多一個……


  你記住,隻要你死了,就會有別的女人,睡你的男人,花你之前幾年存下來的錢,還打你的閨女。


  你如果還是不改變,一味的屈服,一味的躲讓你那惡婆婆惡男人,你的身體在這樣被打下去,最多能撐一年,你就得死翹翹。


  你死了,無所謂,你的親閨女能不能活著長大。又或者能不能健康的活著長大 ,卻是一個未知數。


  給你一個建議,即使不離婚,你也要立起來。自己的工資自己領,還有,在婆家鬥不懂事的丈夫,必須心狠,一次讓他害怕到底。


  鬥惡婆婆鬥不懂事的小叔子小姑子也是一樣,一次性讓他們從心底害怕敬畏你。


  我來自農村,告訴一個硬道理。棒棍底下出好丈夫,出慈心婆婆 。婆婆不能真打,但丈夫能真打,使勁打一頓,打到他畏懼,眼神發狠,一次性幹到他。……”


  做筆錄的昭君,看在場的人都對著何翠蓮撇撇嘴。她隻好放下筆,劈裏啪啦的一頓說。


  嚇住了在場的幾人,都傻眼了,傻呆呆的望著昭君不說話。


  都在心裏給昭君豎起大拇指:狠人,路子真野。


  一席狠話,還有刺激,讓何翠蓮陷入深深的思考。


  是啊,自己不怕死,死了就死了。可閨女咋辦,就衝康家人的那幅德性,也不會對閨女好。


  等後媽進門,閨女會更慘,何翠蓮的腦海中已經勾勒出無數的慘劇畫麵,全是康家人虐待閨女的,打,罵,做牛做馬等等。


  想到這些,何翠蓮渾身發抖,難受,心絞痛,哪哪都不對勁。


  兩隻手無意識的交織在一起絞來絞去。無意識的扭動著。


  隨著劇情的慘況,臉上的表情從憤怒到扭曲,到猙獰,一步步的,跟演電影一樣。


  幾人看著何翠蓮整個人在夢遊,都沒有說什麽,隻是時不時的瞟一眼昭君,給她說評價是:狠人。


  突然,何翠蓮大吼一聲:我不能死,我要養大閨女。


  說完騰的下站了起來,對著昭君說,“不知道怎麽稱呼您,謝謝。我先去驗傷,要去告那對母子。還想找陸主任幫我要回我這幾年的工資。


  離不離婚,另說。麻煩您了陸主任。”


  說完朝著昭君鞠了一躬,又給陸主任鞠了一躬。


  想攔都沒有來的及。


  “好好好,何翠蓮同誌你能想明白就好。善良沒錯,但得有限度,無限製的做老好人就不行了。會被惡人欺負死。”


  陸主任嘴巴上這麽說,可心底是半信半疑。


  她真不看好何翠蓮能醒悟。


  “陸主任,我想明白了。真想明白了,我死了不打緊,可我閨女還小。她不能死,我受苦被打可以,我閨女不能被打被虐待,這是我的底線。”


  何翠蓮渾身散發著濃濃的戰意,如果她丈夫此時在她麵前,估計要被她撓死。


  接下來的好辦,因為快到下班時間,陸主任吩咐昭君,“小竇,你帶何翠蓮同誌去醫院驗傷。


  拿好報告,然後去一趟康家,怎麽做,你知道吧?”


  第一次昭君一個人單獨出任務,單獨處理事情。陸主任在倆個小時前肯定不會如此安排,現在她敢說,小竇能處理好這些事,一點問題都沒有。


  “主任,我沒事,我一定會好好的幫何翠蓮處理好。一定讓渣男付出代價。”


  昭君麵子上爽朗,心裏可是個狠的。


  陸主任嗬嗬一笑,“我信你。辦完事,直接回家。”


  “嗯,那我與何翠蓮同誌先去醫院。”


  昭君收拾好自己是挎包,裝好飯盒,課本,與何翠蓮離開了婦聯。


  何翠蓮的腳凍的紅彤彤,看樣子今年要起凍瘡。


  凍瘡可不好根治。年年複發,又癢的讓人難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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