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三章 陷害(求紅票訂閱)
鄧文原本想睡一會兒,但腦海中總是浮現一些可怕的畫麵,索性批上衣服去樓下找純純去了。
純純也沒睡著,正坐在床邊,眼睛盯著窗戶發呆著。鄧文推門進去,她都渾然不覺,好象她已經成為了一尊石像。
鄧文說:“你幹嘛呢?怎麽不好好睡一覺?”
純純轉過臉,她臉上竟然帶著淚水,她猛地撲過來,將鄧文攬的死死的,說:“阿文,我以為你已經走了。。。我,我一個人好害怕,我跟你又不是很熟,萬一你要是把我交給警察,那我該怎麽辦啊。。嗚。。我真的好害怕!”
這就是*了一個女人的精神以後,所帶來的副作用。
鄧文笑著扶她到床邊,一屁股坐下,點了兩支煙,遞了一支給她:“別害怕,我對你沒有惡意,好好的,我幹嘛要害你?今天是不是嚇壞了?”
純純一口氣吸了差不多那支煙的三分之一,頓時咳嗽連連。
“我從來沒有見過像你這樣的人,你真的是混黑社會的?”
鄧文大笑到:“當然了,沒看到人家都叫我文哥麽?”
純純擦了擦眼角的淚水,忽地露出一個燦爛無比的笑容。
鄧文微笑著走到窗邊,透過窗戶他見到了陽光和白雪,那景象真是美極了,以前鄧文怎麽就沒有發現呢,原來南昆竟然是這麽的美麗。
“阿文。。”純純輕輕呼喚鄧文的名字。
“恩?”鄧文回過頭:“怎麽了?餓了?”
純純躺在床上,看著鄧文:“你是不是嫌我髒?”
鄧文有點發愣了:“這話是什麽意思。”
純純輕輕脫去她那件沾著些許食物油的外衣,豐滿的身材頓時一覽無遺。
鄧文皺眉到:“你想幹嘛?”
純純抿著嘴,不說話,用被子蓋住了自己的身體,眼角的淚水開始滑落。看到女人哭的樣子,鄧文心裏一陣難受。
走廊忽地響起小點點歡快地叫聲:“慧姐姐你等等我好不好!”
王慧說:“誰讓你買那麽多東西,提都快提不動了吧!”
唐敏在旁嘻嘻笑到:“我們是不是太誇張了點,五個小弟加上我們三個,一共八個人,竟然買了一百多樣東西,累死我啦!”
純純用手拉了拉鄧文的褲子,鄧文回頭。她看著鄧文,問:“你的女朋友?”
鄧文笑到:“你怎麽知道?”
“三個?”純純有點不敢相信。
鄧文感歎一聲:“女人的直覺真是太可怕了,是啊,她們三個都是我的女人。。”
純純嗬嗬地笑了,雖然眼角還有晶瑩的淚水:“你真厲害,有空介紹給我認識吧。。我很想見見你的女朋友們。”
鄧文點點頭,囑咐了一句:“好好休息吧,會有機會的。有什麽事兒就跟門口的經理說你是我帶過來的,他們知道該怎麽做的!”
“恩!鄧文,謝謝你!”
“不客氣!”
鄧文上樓,就看到這三個瘋丫頭滿世界地找他,小點點一見鄧文來了,歡快地撲過來:“哥,我今天給你買了一條特別漂亮的領帶!”說完,她扭頭跑進房間,翻著一大堆盒子,鄧文看了看小雨點買的那些東西,估計沒有個半個小時也整理不出裏麵的玩意兒來。
王慧這時走過來,她手裏拎著三個盒子,說:“文,我給你買了兩雙皮鞋,和一塊手表,你看看喜歡麽?”
鄧文很高興地接過禮物,心頭的那陣陰鬱頓時消失了,鄧文親了親王慧的額頭神情地看著她:“慧,你想的可真周到。”
唐敏千百個不願意地跑過來,手裏的袋子最少有十幾個,她撅著嘴說:“鄧文,你可真沒良心!你看,我給你買了這麽多東西,連句謝謝也不說一聲!”
“哦哦,謝謝你,小妖姬同誌,讓我看看你買了些什麽。”
兩隻可愛的小狗熊玩具,四個精致的打火機,三條閃亮的項鏈,還有一大包看起來很美味的零食……
鄧文無奈地看著她:“請問,你買打火機。。幹嘛要買四個。”
唐敏倒挺理直氣壯的:“當然了,你們這些流氓動不動就喜歡燒人家的房子,我買了四個都閑少呢,諾,放進口袋裏!”
“靠,你還好意思說我,你還不是我這個流氓的女人!”鄧文反了她一句,心裏確實蠻感動的,這幫丫頭真是給他的生活帶來了無窮樂趣。
“鄧文!聽說你帶了個女人回來,有這事兒麽?”王慧一邊幫鄧文整理房間,一邊問。
鄧文腦袋‘嗡’一聲,媽的,誰向老子的女人告密的,非得扒了他的皮不可。
“啊,她是我一個‘朋友的弟弟的親戚的表妹的朋友’!就住兩個晚上。你可別多想!”鄧文趕緊為自己圓謊,不然這丫頭吃起醋來神都怕了。
王慧杵著小臉說:“好啊,那晚上一起吃頓飯吧!我也想見見你這個‘朋友的弟弟的親戚的表妹的朋友’長的怎麽樣。”
“靠,隨便!”鄧文脫去上衣,漂亮地一個翻身,落在了床上,雙手開始很不老實地……
晚上,十九點三十分。(七點半)
舒服地睡了一覺的鄧文感覺精力充沛,穿好衣服打開門走出房間,卻發現杜明、蛇爺一幹人等都不在。
威力和阿囚仍然沒有回來。
小點點提著那條領帶走過來:“哥,你看,我給你買的領帶!”
鄧文皺著眉頭翻了翻那條領帶,五顏六色的,要是真戴著它出去,估計得被人笑死。不過‘它’倒是蠻符合現代小女生怪異的審美觀的。
鄧文問:“這麽長時間,你們幹嘛呢?”
小點點說:“沒幹嘛!一直在收拾東西嘍!哥,聽慧姐姐說,你有一個‘朋友的弟弟的親戚的表妹的朋友’在這裏?”
“……”
“她告訴你了?”鄧文真想掐死王慧這死丫頭,太狠毒了。
小點點天真地說:“是呀,哥,我餓了,帶我們去吃飯!不要去太遠的地方,就去對麵好了!剛才回來的時候我見到那裏新開張,是吃西餐的地方哦!”
“沒問題,那你去叫上敏和慧,在樓下等我。”
“好的!”
推開純純所住房間的房門,剛邁進去三步,便聽到了她說夢話的聲音:“不要,求求你了,不要!不要!”
雖然鄧文不知道她不要什麽,但他肯定那不是好事兒。
鄧文打開燈,頓時室內一片光明,鄧文輕聲叫到:“純純,起來了!去吃飯!”
純純朦朧地睜開眼睛,看著鄧文。
鄧文笑著坐在她床邊:“怎麽?做噩夢了?”
純純茫然地點點頭,那樣子裝是裝不出來的。
“恩。。你下午不是說要見我的女朋友麽,她們現在都在等你呢,趕緊穿好衣服,一起去吃飯!”
純純臉上露出為難的神色,她看著自己那件髒兮兮的衣服,鄧文頓時醒悟過來:“等等,我去給你拿件新衣服來。”
當一個女人碰見另一個女人的時候,是不是都會將自己打扮的漂亮的如同一隻孔雀一般?鄧文覺得他搞不懂。
上樓的時候,王慧三人正往下走,鄧文色*地打量了一下三人的身材。
王慧怒到:“你看什麽呢。。。又不是沒看過。。(小聲)”
鄧文說:“哦,沒什麽,慧,借兩條你的褲子。”
再轉過臉看了看唐敏:“敏,拿兩件你的衣服。”最後看了看小點點:“小點點,我感覺今天你好象買了內衣,借兩件給我。”
“咚咚咚”莫名其妙被三個女人一人賞了一拳,鄧文他娘的還真是命苦。
這能怪鄧文麽,純純的身材的確是集三女的優點為一體麽,靠!
——
純純穿好鄧文的三個女人為她準備的衣服,頓時驚豔四方,鄧文心裏感歎:“如果你不是妓女,那該多好啊……”
鄧文提前跟純純串好了‘台詞’,這時才將她帶出門。
三個女人已經在門口等著鄧文了,一見到純純,三個女人臉色各不相同。
王慧臉上出現了微微敵意,唐敏一副虎視眈眈的樣子,鄧文懷疑要是在西昌她得叫上自己的手下去找純純的麻煩,小點點驚訝地看著純純,然後轉過臉看鄧文,臉上的表情讓鄧文見了以後覺得自己是個千古罪人。
純純更是震驚,估計她從來沒想到鄧文竟然會有如此美麗的三個女朋友。
“走吧,走吧!快餓死了!”王慧一把攬住鄧文的右手把鄧文往外拖,唐敏上前牽住鄧文的左手,小點點嘻嘻笑著站在王慧身邊,鄧文回過頭,在純純眼裏發現了一絲寂寞的感覺,那種感覺鄧文不喜歡,因為有點冷。
坐在西餐廳內,雖然鄧文選在比較角落的地方,但這一桌仍然是那麽的顯眼。不論是單身男士還是情侶,見到他們總會報以一種奇怪的眼神,似乎很不解:‘你何德何能可以邀請到如此美麗的四位姑娘和你共進晚餐?’
以上那是紳士的說法,流氓點的那肯定就是:‘媽的,鮮花啊,四朵嬌豔豔的鮮花啊,竟然都插在這小子身上了。’
鄧文不理會那些千奇百怪的目光,向眾女介紹了一下對方。
氣氛還算是融洽的,優美的爵士樂在餐廳內響起,純純微笑著對鄧文說:“鄧文,你真是好福氣。”
六分熟的牛扒和不知道是八幾年的紅酒被端了上來。鄧文用叉子按住牛扒的一角,右手用刀輕輕割開,盤子下麵還滲出一堆血水。弄不明白,洋人怎麽就喜歡吃這種玩意兒。
幾個女孩兒也都特淑女地吃起桌上的食物,她們也都是見多識廣的人了,在這種高級的場所鄧文感覺自己賊有麵子。
“幹杯!”鄧文端起酒杯一口將裏麵的紅酒全倒進了喉嚨裏,唐敏和王慧在旁嗬嗬笑著,笑的特喜慶,小點點說:“哥,哪有像你這樣喝紅酒的,你把它當成啤酒了吧!”
鄧文瞅著酒杯內殘餘的幾滴紅酒,搖頭連連:“這玩意兒真是喝不出一點味道,我還是比較喜歡‘百威’或‘五粱液’。”
純純一邊小口吃著桌上的菜,一邊用眼角的餘光瞄鄧文,似乎有什麽話要對他說。
鄧文不想破壞這種和諧的氣氛,假裝沒看到她的眼神。對於一個女人鄧文總是狠不下心。
這時鄧文的手機響起,鄧文接起,是杜明:“阿文,在哪裏?”
“哦,老大,我在對麵的西餐廳吃飯,要不要一起來整點?”
“我不去了,你吃完以後來辦公室一趟。”
“恩,對了,老大,有什麽急事兒麽?”這句話剛說完,杜明那邊已經掛斷了。
“怪了,老大今天吃錯藥了吧。。”鄧文心裏隱約覺得有點不對勁。
王慧似乎看出了鄧文的心思,問:“文,是不是出什麽事兒了?”
鄧文笑了笑:“沒什麽事兒,咱們吃咱們的。”
一頓飯吃的倒是蠻舒爽,最後結帳的時候差點沒把鄧文嚇著,三千八,五個人。據說還是新開張,打了五折。
鄧文惡狠狠地詛咒了一下這間西餐廳,穿過一條馬路回到了總部。
三個女孩兒睡了一下午精神飽滿著呢,發現純純確實跟鄧文沒什麽不正當的關係後,商量了一下,撒開小腿跑去逛夜市了。
純純這時才開口說話:“鄧文,你的三個女朋友真是太漂亮了。”
鄧文一邊向前走,一邊說:“還好吧,今天吃的還滿意麽?”
純純笑了:“當然滿意了,謝謝你的招待,我要回房休息了。”說完,她轉身向右邊走廊處走去,立刻有個服務員跑過去接過她的鑰匙,替她開了門:“請進。”
純純轉過頭衝著鄧文點頭一笑,進房了。
鄧文苦笑著刁著根煙進了電梯。
威力和阿囚還沒有消息,打他們的手機也不通,鄧文有點慌了,不會是出了什麽事兒吧?轉念一想,阿囚那幫子人的身手自己又不是沒見過,威力呢,雖然幾年不見了,但也不會差到什麽地方去吧?
鄧文想著想著,電梯門已經打開,他向整條走廊最裏麵的房間處走去。一回到這裏,鄧文的心思就又回到了公司身上,心裏掂量著要不要告訴杜明,虎哥吸毒的事兒。
由於虎哥是剛剛吸上白粉,癮還不是十分的大,強行戒毒沒準能起到一點效果,要是時間長了,再過半個月,鄧文回西昌上學,等再回來的時候,虎哥沒準就變成了第二個白鬼,那是鄧文絕對不願意看到的。
鄧文左思右想,還是下定了決定,要將這件事兒跟杜明說說。
“媽的!虎哥你可別怪我啊,阿文也是為了你好!”鄧文嘟囔著推開門。
杜明和蛇爺這對老搭檔基本上都在一起的。杜明正坐在轉椅上盯著電腦,蛇爺斜依在沙發上正說著些什麽,一見鄧文來了,立刻不說話了。眼神有點怪異,鄧文見了之後有點害怕。
鄧文心想:“這到底是怎麽了?不會是出了什麽問題吧。”
“老大,找我有什麽事兒?”鄧文嬉皮笑臉地問。
杜明的臉色不太正常,他彈了彈桌麵,到:“我跟老蛇今天去看一烈了。”
“一烈?他怎麽了?死了?”鄧文心想:“他死了才好,老子怎麽看他怎麽不順眼,這小子骨子裏滲出一陣陰氣,要是在晚上碰見他,第二天起來肯定著涼。”
杜明說:“你很希望他死麽?”
鄧文微微一笑,說:“老大,我想跟你說件事兒,但你要保證,我說出這件事兒之後,你不準生氣!”
杜明和蛇爺麵色一凜,鄧文皺眉到:“老大,蛇爺,你們怎麽了?”
蛇爺歎了口氣,到:“你說吧,什麽事兒。”
鄧文點點頭,到:“老大,我今天去找虎哥,發現他正在辦公室裏吸毒,不過聽他說似乎剛吸上沒幾天,在這個時候戒應該還來的急!”
“再怎麽說,我阿文也是老大、蛇爺你和虎哥一起帶出來的,本來我是答應了虎哥不告訴您的。。不過呢,為了虎哥的將來,我也隻好犧牲一下自己了,要怪,虎哥也隻會怪我不是麽?”
鄧文正預測著杜明的反映,是一拍桌子站起來怒吼:“媽的,把老虎給我喊過來,吸毒?他不想活了是不?”還是,‘嗖’一聲從椅子上站起來,憤怒地按幾下桌上的電話:“老虎,給我滾來公司!”
結果,出乎鄧文的意料之外,杜明竟然相當的鎮定,他麵無表情地看著鄧文,從上衣口袋中掏出一包東西,扔在桌上。
鄧文定睛一看,那是一包香煙,‘三條五’。
鄧文莫名其妙地問:“老大,這是什麽?”
杜明沒說話,身後的門猛地被打開了,沒等鄧文轉過頭,就感覺到頭部被重重地擊了一下,鄧文整個人跌向前,額頭一下子便撞在了桌角上。
鄧文眼前一黑,嚎叫一聲,捂住了腦袋。
“你他媽的,害老子!”這,這聲音竟然是虎哥的!
由於頭部受到了重創,沒有還手的餘地,鄧文的肚子挨了四下,力道很重,應該是用腳踢的。鄧文‘撲通’跪在地上,‘哇’的一聲,將剛剛吃進肚子還沒開始消化的東西全吐在了地上。
鄧文抬起頭,看到的確實是虎哥,他臉上的表情顯示出他極度憤怒,臉和脖子都通紅通紅的,好象是一塊巨大的烙鐵。
鄧文難受地捂著肚子罵到:“媽的,你他媽的瘋了!”
不說這句話還好,一說這話,虎哥不知從哪兒弄來一個啤酒瓶狠狠砸在鄧文的腦袋上。
血緩緩滴在地板上,鄧文不敢想象自己現在的樣子,鄧文滿手都是被玻璃碎片割開的口子,嘴裏也不停地向外嘔吐著穢物,包括血。
虎哥一把拎起鄧文的衣領,‘啪啪’就是兩個耳光,鄧文被徹底激怒了。
鄧文瘋狂推開虎哥,提起腳就蹬了過去,嘴裏反複重複著一句話:“我*媽!”
鄧文不知道自己是怎麽被按在桌上的,杜明麵無表情地指著那包香煙,說:“阿文,虎哥有哪點對不起你,你要這麽害他?”
“阿文,老子看錯你了,你他媽的整個一白眼狼,吃裏扒外!操!”說完,鄧文腦袋又挨了一下子。
鄧文被打了這麽一下,反而有點清醒了,他高聲吼著:“老子沒有吃裏扒外!”
杜明的臉變的越來越黑,他抬抬手。鄧文感覺自己身上的壓力小了很多,勉強直起腰,用手去擦臉上的血。
虎哥一把將鄧文推到了沙發上,衝上來,盯著鄧文,他滿嘴的酒氣,一看就是喝了不少的酒。
他說:“鄧文啊鄧文,你究竟想幹什麽?我老虎有什麽地方對不起你,你要用這種摻了白粉的香煙害我?”
鄧文啞口無言,心裏卻跟明鏡一樣雪亮:“我被人陷害了。”
“媽的,老子不就是在老大麵前說了幾句你太年輕,不太適合接管杜氏公司麽,你就要這麽整我?”
鄧文搖著頭,說:“我沒有。”
虎哥笑了:“沒有?你敢說你沒有?這煙就是你用來害力幫的東西!你他媽的還敢說沒有?知道這包東西是哪來的麽?是從田旺區,你小弟小花手裏拿來的!他還很莫名其妙地對我說:‘怪了,最近文哥也拿了幾條香煙,這玩意他不會是用來送人的吧?’你還有什麽話說?”
鄧文迅速在腦海中整理了一下思緒,冷冷地笑到:“虎哥,我什麽時候送過煙給你?”
虎哥‘啪’又一耳光扇過來:“鄧文,你他媽的心腸還真是狠啊,害完一個還想害第二個,一烈!你讓一烈將這煙送給我,說是感謝這麽多年對你的照顧!完事兒之後,你又找了槍手去殺一烈,想把這件事兒徹底隱瞞過去,你說吧,還有什麽事兒,我是不知道的!”
鄧文明白過來,是一烈和小花一起來陷害他。
鄧文無力地癱在沙發上,渾身劇烈的疼痛讓鄧文不願再說一句話,鄧文有點累了,血就順著他的眼角往下滴,流過了那件白色的襯衣。
虎哥轉過頭衝杜明吼到:“今天就讓我執行家法!廢了這個畜生!誰也別攔我!”
蛇爺淡淡地說:“年輕人偶爾犯了點小錯誤,還是能值得原諒的。家法,什麽家法?都是自己人,斷他五根手指趕他出公司算了。”
鄧文狂笑著推開虎哥,再次狠狠地擦了擦臉上的血:“蛇爺,你對我可真是太好了,陷害大哥,吃裏扒外,這可是要千刀萬剮的,竟然隻斷我五根手指?你說,我是應該高興還是應該哭?”
蛇爺看著鄧文,沒吱聲。
杜明這時開口了,聲音有些沙啞,讓鄧文的心感覺有點痛。
杜明說:“鄧文,看來你的翅膀硬了,終於想*。。。可是,你真的等不了那麽兩年麽?兩年以後我一定會將公司留給你的啊。。可是,可是你為什麽要害老虎啊?他,他對你多好啊。。以前我讓虎哥帶著你出去砍人,你把對方一個老大的腿卸了,還是他去替你頂罪的。我說,年輕人,讓他進進大獄也沒什麽壞處。你知道老虎怎麽說麽?他說:‘我是把阿文當成自己親生兒子一樣來養的,跟我出去砍人出事兒了,理應是我來扛,他還小,不能送他進去,這樣會毀了他。’阿文,你這樣做對得起自己的良心麽?你他媽的拍拍自己的胸口問問,你對得起虎哥,對得起我嗎?老蛇,去把我那把刀拿過來!我今天一定要宰了你這個畜生!”
鄧文慌了,第一次感到這麽慌,他有點不知所措,腦中一片空白,看著杜明那柄專用的砍刀,鄧文慘叫著:“老大,我是被人陷害的,不關我的事!是一烈和小花合起來陷害我的。。老大,老大!”
鄧文死命掙紮著,虎哥按住鄧文的腦袋和鄧文的雙手。
“老大,我是你從小帶大的,你就這麽不相信我麽!我對公司絕對沒有二心啊,我怎麽會害虎哥,我是被人陷害的啊!”鄧文用盡全身的力氣嚎叫著,這種感覺比一個人砍倒了五百人還累。
杜明緩緩走過來,鄧文能看到他臉上的表情,那是失望和憤怒,似乎還有一層鄧文看不懂的感情。
“阿文!!”杜明忽然淚水狂飆,他猛地舉起了手中的刀,狠狠砍了下來。
“啊。。。啊。。。”鄧文渾身劇烈地顫抖著,‘砰’門被踢開,一個人影飛快地跑過來抱住杜明的腰,哭喊著:“幹爹,不要殺哥哥!”
是小點點,小點點來救鄧文了。
跟她一起的還有王慧和唐敏,這兩個女人不知從哪兒弄來了兩支槍,王慧吼到:“媽的!放開鄧文!不然我就開槍了!”
唐敏飛起一腿踢在虎哥的腦袋上,一把將鄧文扯到一旁,她看著鄧文滿臉迷茫的樣子,抬起槍對準了虎哥。
鄧文無力地說:“不要。”
唐敏漠然地著鄧文。
杜明看了看鄧文的三個女人,咬咬牙:“你們走吧,阿文,你記住,你已經不是杜氏公司的人了。”
虎哥退到了一旁,盯著鄧文,鄧文同樣看不懂他臉上的表情。
隻有蛇爺,他衝著鄧文吼到:“媽的,老大讓你們走,你們耳朵都聾了?還不快滾出南昆?滾回西昌去!”
小點點哭哭啼啼地從地上站起來攙住鄧文的胳膊,對杜明說:“幹爹,謝謝你。”
唐敏、小點點扶著鄧文,王慧斷後,他們四個人就這樣走出了公司,讓鄧文覺得諷刺的是,門口的小弟竟然還不知發生了什麽事地問他:“文哥,你怎麽了?”
鄧文抬起頭看他,說:“沒什麽,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