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章 挑事(求訂閱紅票)
二爺低下頭看著自己這一身裝束,抓了抓腦袋:“沒什麽不妥,我覺得還蠻不錯的,感覺自己年輕多了。”
正在此時一個漂亮的女服務生來到二爺身邊,鞠了一躬說:“老板,可以點菜了麽?”
二爺看著那個女服務生,手指指著自己的胸口:“丫頭,你。。你在跟我說話?”
女服務生甜甜的笑了:“是啊,老板。”
“哈哈。。好,好,點菜點菜,你們這裏什麽最貴我吃什麽!”
鄧文咧著嘴,一邊笑一邊看白鬼那渾身不自在的表情,心裏別提多過癮了。
白鬼端起杯子喝了一口茶,皺著眉頭吐到一旁:“鄧文,下個星期我去日本。”
“去日本?”鄧文問:“好好的,去日本幹嘛?”
白鬼說:“今天唐老板邀我過去談事情,他告訴我,派往竹聯會的一百多名兄弟傷亡過半,要我帶人去支援。”
鄧文正思考著,二爺拍了拍桌麵:“狗娘養的小日本,小鬼,你要是去日本,帶我這個老頭子一起過去。”
白鬼幽幽笑到:“主要呢,陳應父子也在竹聯會,我的兄弟就是死在他們手底下,這個仇我一定要報。”
鄧文與白鬼相處時間久了,倒也不覺得他可怕了。鄧文開始有點喜歡眼前這個男人了。
鄧文說:“二爺,你怎麽看?你跟白鬼一起過去吧,我這邊有四傲陪著應該沒什麽問題。”說罷,鄧文歎了口氣:“費爺的玉石運回來了,公司也快建好了,實在抽不出時間,不然我一定去助你一臂之力,畢竟大家都是中國人麽。”
白鬼陰陰的笑了一聲。
漂亮的女服務員們已經端著一盤盤價格不菲的菜肴往桌上塞了。鄧文也不客氣,夾起兩塊不知是什麽畜生的肉往嘴裏扔。
白鬼搖搖頭,無奈地動起了筷子。
這頓飯吃的,大家都很開心,尤其是二爺,容光滿麵的。別看二爺很能打,但酒量就確實不行了,讓鄧文他們幾個徒弟一頓猛灌過後,有點找不著北了。
拉著一個女服務員的手硬是要收人家做徒弟,他也不看看,人家小姑娘的男朋友正捧著一束玫瑰花坐在不遠處悶悶不樂呢。
鄧文估計,要不是白鬼和山丘這兩個家夥張的太嚇人,這男的肯定得衝上來海扁二爺一頓。整個一好色的怪伯伯嘛。
鄧文正在猛灌灰熊喝五糧液,手機響了。
是個小弟的聲音,音量很大:“老大!不好啦,虎哥和強哥和別人打起來啦!”
鄧文怒罵到:“他媽的,不就是打架麽,用的著大驚小怪麽?對方什麽來頭啊?隨便叫十幾個小弟還弄不過他們?”
“文哥,對方,對方是天龍的人,是。。是秦遠。”
“我操,天龍他哥都掛了,還敢囂張?你們現在在什麽地方?”
“就在勝利酒吧裏,虎哥和強哥就帶了十個弟兄啊,現在被圍起來,我也不知道裏麵什麽情景。”
“媽的,呆在那裏,別亂跑,老子非要看看這個秦遠是個什麽貨色!”
狠狠把手機砸在桌上,鄧文端起杯子,把杯中剩餘的大半杯白酒倒進肚,看著白鬼,說:“白鬼,真不好意思,今天沒法陪你盡興了。兄弟出了點問題,我馬上要去一趟。”看了眼處於昏迷狀態中的二爺,鄧文無奈地說:“二爺就交給你照顧了,大師兄。”‘大師兄’三個字鄧文加重了讀音。
白鬼點頭到:“去吧,二爺在我那兒,你就放心吧。”
走出酒樓,搭上麵包車,鄧文心裏還是很不爽。花虎和陳百強,怎麽說也是老江湖了,怎麽跑到別人的場子裏去了,還隻帶了十個小弟?
純純擔心的問:“文哥。。出事了,要麽。。我先回去?”
鄧文擺手:“沒事兒,沒事兒。我借給天龍一百個膽子,他也不敢動我。”
鄧文說完,心裏罵道:“媽的,你是什麽輩分麽!就連你老大他幹哥的幹爹都要對我客客氣氣的,你一個小頭目,竟敢這麽囂張?”
傲金問:“老大,要不要叫上兄弟?”
鄧文想了想,還是謹慎點好,吩咐到:“別叫太多,我怕天龍這小子負擔不起,隨隨便便來兩百個弟兄給我撐撐場麵就好,家夥就不用帶了。”
彈指間,鄧文他們就來到了勝利酒吧。
這裏也就是西昌為數不多的幾間,二十四小時營業的場子。
純純挽著鄧文,他們六人下車,門口站著幾個黃毛掃了鄧文一眼。
“文哥,真不好意思,我們秦爺在裏麵辦事兒,請晚點再來。”
“哦?”鄧文看著他:“老子喜歡什麽時候來,就什麽時候來,你是誰啊?好狗不擋道,滾開。”
傲金推開了那個黃毛,傲火則是雙手環胸站在一旁。
黃毛說:“文哥,您別為難我們這些做小弟的,秦爺吩咐下來,這個時候誰也不準進。”
鄧文忽然感覺事情有點不太妙,花虎和陳百強。。在裏麵不會已經出事兒了吧?
“滾!”鄧文甩手一巴掌打在黃毛臉上,踢門走了進去。
外麵站著的那幾個小子根本沒還手的機會就被傲水單手擺平了。
裏麵黑壓壓圍著一群人,場內沒有音樂,隻有幾個人的吼叫聲。昏暗到要聚集全部精神才能看清楚東西。
鄧文高呼到:“他媽的,拍戲啊?”
一眾小弟回頭看著鄧文,傲金和傲火強行排出兩個人的路讓鄧文和純純走進去。
好不容易從人群中擠出來,鄧文見到另自己差點喪失理智的事情。
花虎滿臉是血的淌在地上,陳百強也受了重傷,但站在場內,手裏拎著一張高腳凳。周圍橫七豎八躺著十幾個人,鄧文分不清哪些是自己人,那些是秦遠的人。
“文哥。。。救我。。。”鄧文聽的出聲音,這小弟就是剛才打電話給鄧文的那個。他被人用繩子捆在舞池左邊的旋轉燈柱上,混身濕瘩瘩的。
傲金附在鄧文耳邊,小聲說:“有汽油味。”
鄧文破口大罵:“你們都他媽不想活了是不是?秦遠呢?在哪?給老子滾出來!”
不知誰吹了聲哨子,頭頂的日光燈‘叮叮叮’的全被打開了。
“文哥,大駕光臨,小弟有失遠迎。。不好意思。”
對麵一排小弟讓出了一條路,秦遠穿著一套黑色的露肩甲克走了出,他的脖子上還戴著一串黑色的骷髏項鏈。
秦遠打了個響指:“文哥來了,你們還愣著幹嘛?還不快點招呼客人?”周圍奚落的傳來幾聲回應,卻始終不見有人走動。
鄧文抬手:“不用客氣,秦遠。今天這筆帳,我一定會找你算的,別急。”陳百強看著鄧文,緩緩放下了手中的高腳凳,一瘸一拐的來到鄧文麵前:“老大。。”
“不用說了。”鄧文打斷了他的話:“把受傷的兄弟帶走。”
‘乓啷’一聲,鄧文腳下出現一個破裂的啤酒瓶,是秦遠扔的。
秦遠擺足了大老板的模樣,翹著腳坐在凳子上,瓷聲瓷氣地說:“文哥,別急著走嘛,好不容易見一次麵,就這麽走了,傳到道上,別人會說我秦遠不懂得待客之道的。”
鄧文走上前,來到秦遠麵前,兩個小弟走上前伸出胳膊擋著鄧文。
鄧文指著秦遠的鼻子罵到:“秦遠,你他們算什麽東西,敢這麽跟我說話?讓你老大天龍過來跟我說。”
秦遠用牙簽剔著牙,吊兒郎當的說:“龍哥忙的很,現在勝利酒吧,我說了算。”
鄧文有點發笑,真是老虎不在山,猴子稱大王,我倒要看看這小子能給我鬧出什麽風波來。索性坐到了附近一張凳子上。
純純小聲問:“文哥,他們的樣子看起來好凶。。不會有事吧?”
鄧文勉強露出了笑容,卻沒答話。
看今天這情景,鄧文想走出去還真是很難呢。不過,鄧文那兩百個弟兄也快到了吧?等人一來齊,鄧文還怕你這個秦遠不成?
想到這兒,鄧文釋然到:“坐,坐。媽的,賣酒的小妞呢,弄兩打百威。”
鄧文和秦遠就這樣僵持著,那個可憐的被綁在舞池上的小弟害怕的雙腿不斷顫抖。這不能怪他,秦遠確實是一個很有氣勢的男人。
“煙呢,煙呢。”秦遠衝著身後的兩個小弟吼叫。
“秦爺,煙。”一個小弟殷勤地獻上一根黑杆羚羊,鄧文惡毒的說:“好好一個男人,偏偏喜歡抽女人煙,唉,真是荷爾蒙失調啊。”
秦遠抽了兩口,猛的將手中的ZP打火機扔到了那小弟的身上。
“嘭!”火機粘到滿是汽油的衣服上頓時燃燒起來。
純純一聲尖叫,用雙手握住了臉。
鄧文大叫著站起來,一腳踢厚重的玻璃台:“我*媽,秦遠!”
“啊。。。啊。。。”小弟淒慘的叫聲在酒吧響起,花虎不知什麽時候恢複了神誌,撲上前叫到:“小星,小星!”花虎想用身上的衣服去撲滅小星身上的火焰,可惜他沒有成功。
鄧文衝著陳百強高呼:“給我抓住花虎!”陳百強上前將花虎緊緊摟住,此時花虎的雙手已經漆黑一片了。
鄧文轉過臉,咬牙走上前:“秦遠,你死定了。”
秦遠歎了一聲:“哎呦,真是不好意思,文哥,一不小心脫手了。”
鄧文將上衣撕爛扔到一旁,咆哮到:“秦遠!!”鄧文飛身上前,連續三拳,打翻兩個小弟,身後立刻衝上來十幾個人,四傲和他們打成了一團。
雖然酒吧裏的小弟個個都是膀大腰圓,但跟四傲他們比起來差距還是太大了。沒兩分鍾,就倒下了七、八個秦遠的手下。
鄧文卻始終衝不過秦遠麵前的人牆,他們的人數實在太多了。
混戰持續了大約十分鍾,傲金有點頂不住了,吼到:“水,火!帶老大先走,我和小木在這裏殿後。”
鄧文的身體受到不下一百拳的重擊,要不是胸口有一股怒火在支撐,估計鄧文早就累趴下了。
秦遠大叫:“把鄧文和那個瞎子帶走,其他人全部幹掉!”
鄧文的心中冰涼一片:“隻帶走我和黑鬼?他難道知道前些日子那批貨是我們搶的?”鄧文越想越害怕,推開兩個近身的小弟,拉起純純的手就往外衝。
勝利酒吧內彌漫著濃烈的煙味和烤肉味,那個叫小星的小弟早已被燒成了焦碳,那樣子極其駭人,饒是鄧文混跡江湖數年,也為之心驚。
就在鄧文感覺自己的腦袋快要裂開,快要絕望的時候,門口衝出數十人,嘴裏高叫著鄧文的姓名:“文哥,兄弟們來了!給我打,把文哥救出去。”
這呼啦啦的人群很快便擠進了勝利酒吧,兩個打赤搏的男人走上前扶住鄧文,鄧文仔細一看,竟是武癡和鐵皮。他們身上的傷都還沒有好啊。
“你們?”鄧文指著武癡。
武癡大叫:“文哥,您就別說話了,趕快走吧!天龍帶了至少五百人,正往這邊趕,要是再不走,就完了!”
門口還有小弟陸續往裏衝,秦遠的咆哮聲似乎傳出了很遠。
“我們走了,可是裏麵的兄弟們呢?不能扔下他們不管啊!”鄧文大聲叫著,可是武癡和鐵皮根本不理會鄧文。
鄧文近乎虛脫的被二人拉上了麵包車,純純也在混亂中被打中,腦袋上流出了不少血,不過沒什麽大礙。
就在武癡開車的同時,鄧文遠遠見到天龍帶著身後黑壓壓的一群人擁進了勝利酒吧。
鄧文有差不多兩百個弟兄在勝利酒吧消失了,或者說是人間蒸發了。電視上卻在大肆宣揚某某漁船在某湖內打撈出兩具殘缺不全的屍體。
別墅鄧文是不敢回了,鄧文吩咐了一聲,將手底下所有產業全部停掉,歇業一個月,自己則是和幾個心腹住在了西昌附近的一個小農村裏。
三天後。
“現在外麵怎麽樣?”鄧文看著何小姐問。
何小姐笑著說:“是唐老板讓我告訴你,這段時間千萬不要露麵,耶穌調動了身邊所有的勢力來搜你,甚至還有不少日本上忍跑了過來。所以,你一定要小心。”
鄧文不想問唐威是從什麽地方得到的情報,但鄧文相信唐威不會出賣他。
鄧文百思不得其解的是:“耶穌怎麽知道那張光碟是我拿的,沒可能啊!”看著昏迷了三天的花虎,鄧文抽著悶煙,也許隻有等他醒來,才知道究竟怎麽回事兒吧?